“在你那對脆弱的蝶翼扯碎前,
讓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去貫徹這句‘什麼都願意做’吧。”
她,不懂他。也不需要懂他。
打從他買下她的那一刻起,
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主子,她唯一賣命、效忠的對象。
而她最大的用途,不是保護他的安全、替他打探對手的底細,
卻是作為他試藥的實驗體與泄欲工具。
偏偏這主子不知是天性多疑,或是把惡劣當有趣,
無論她如何無怨無悔地付出,甚至雙手奉上自尊供他踐踏,
他仍不以此為滿足,反而用盡手段試探她的忠誠。
先是要她挖出心來,如今更要她助他血洗自家門派……
也罷。反正她已經什麼都沒了,也沒什麼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