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究竟在做什麼?]這冥頑不靈的女人, 為了反抗他,竟敢咬舌自盡。[想死,由不得你作主!] 他就著她滿嘴的殷漬,以吻起誓。只是對她的渴望, 不是征服心作祟?然而腥羶的氣味, 怎會惹得他一陣心碎?她啞了,心卻明晰如鏡; 自己和那出賣靈肉的妓女有何區別?他是她的大伯, 卻枉顧倫理,明目張膽強佔她的身。反抗得愈烈, 他索求得更為激切,卻在一次次含淚承歡中, 隱約感受到——一絲溫柔?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