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所有的记忆都与他有关, 是他帮她钉书架、教她骑脚踏车; 当她为考试成绩心烦,他总会陪她到后山的大榕树下散心。 他虽是个花心大萝卜、放荡又好玩, 但多年后两人相逢独处的那夜, 他谨守礼教,没上床占有她就拍拍屁股走人, 甚至还肯听她劝,心甘情愿回家被寡母处罚挨打, 甚至连她老母住院,都不厌其烦地跑去守夜。 老母说这种男人才是好老公,会真心对她好, 但她怀疑,自己真是如来佛制伏得了这只孙猴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