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扛一具布女圭女圭似的,暴龙将童善善扛到只属于他一人专用的洗浴间,将她放下后,他开启大浴池的热水开关。
“你……你……”童善善的舌头打结,她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
“月兑衣服。”他摆起威严的神色吓她。
“呀?!”童善善的脑中轰然一响。
他的眼危险的眯起,射出巨兽般的光芒,“要我动手?”
“我不……你……”这男人到底要干么?真的要欺负她吗?
困难地往后稍退一、二步,她只想逃离。
暴龙却毫不留情地揪住她,不顾她奋力地挣扎扭动,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
只着胸衣的童善善真的吓坏了,她双手掩胸,泪痕犹湿的眼眶不禁又是迷蒙一片,刚刚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颤抖得吐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从来不知道何谓怜香惜玉的暴龙,对于她的纤弱视若无睹,他像恶徒似的一手钳制住她护卫在胸前的双手,另一手则一把扯下她贴身的小亵衣。
“啊。”刹那之间童善善的两团小乳球毫不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羞死了,觉得好污秽、好可耻,然而无助的她却只能任他摆弄。
暴龙的眼像猎豹似的直勾勾盯住她,小而美的乳球上是羞怯微颤的蓓蕾,她宛如处子的纯洁粉女敕狠狠地冲击他的男性悸动。
按捺不下汹涌泛滥的情潮,他的双手复上她的浑圆,手掌下柔软幼滑的触感几乎要崩溃他的自制力,他痛苦地受尽煎熬。
双手忍不住地用力揉搓她的胸脯,两只小乳球在他的轻薄之下渐渐坚耸高挺,暴龙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可口的她,他以食指和中指尽情捏掐已经泛出玫瑰色泽的小小蓓蕾,那微微轻颤的蓓蕾似乎正渴求他的爱怜,禁不住的,他低下头吮含住她的轻颤。
“噢……”她震撼地低呼。
他的唇舌在她蓓蕾周围温柔的舌忝舐、轻轻地摩挲、啃咬,使得从未和男人这样暧昧过的童善善整个人呆掉,屈侮地承受他存心的蹂躏。
他的唇舌转移到她的耳间,在她耳里缓缓呵出搔痒的热气,令她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怕不怕我毁了你的清白?”暴龙的声音浑沉粗嗄,充满柔情的压抑。
“呃……”不晓得是极度的恐惧或是陌生的接触,童善善竟然感到战栗的痛楚。
轻咬了下她的小耳垂,天知道他真的好想把她压进自己的身体里。
猛地松开自己对她的钳制,他将她丢入已经蓄满温水的大浴池内。
瞧着惊魂未定的小人儿,暴龙撇开嘴角,残忍地恶笑道:“我不会沾染未成年的小女孩,所以你可以放心,我只是浅尝你这棵小青葱的味道罢了。”
“你根本就是大坏蛋!”她又被他气哭了。
他却开怀畅笑,凶猛的脸色瞬间一扫而空,“对,你要记住我是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我暴龙是震天盟的掌堂,不是什么好人,哈哈哈。”
说完他转身欲走,却止了步,回头瞪她,“我把你丢到浴池里就是要你好好的洗个澡,你的身体不但没有女人的香味,而且还臭臭的哦。”
他是夸张了些,虽然自从他将她扛上船的那天起她还没清洗过身子,不过她身上的体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尤其是她嘴唇里的清甜滋味……
难不成他真的吻上瘾了?
用力一甩头,他一定是太久没让女人上他的床,所以才会莫名其妙的眷恋她这棵小青葱的女敕味。
“你才臭臭的……”童善善从来没恨过人,可是她决定从这一刻起她要恨他,努力的恨他。
“你最好乖乖把你自己洗干净,别让我亲自动手。”暴龙居高临下地轻瞄着她半果的身子。
“呀!”童善善赶紧双手掩胸,整个人全浸入大浴池内,只露出带伤的脸蛋。
“你的身体我模都模过,亲也亲过了,还怕我瞧啊?”他嗤笑,女人真的是愚蠢的人种。
童善善紧紧咬住唇,她晓得自己的力气抵不过他,而且她的脸上还有伤,可是终有一天她要报仇!
是的,她的心里涌起强烈的报仇意志。
一大早阴孟云就被一阵狂狮巨吼给喊醒,揉揉眼皮,捶捶头顶,一向俊逸非凡的阴孟云此刻不但没有白马王子的帅样,甚至没啥好气的打着哈欠,低低咕哝,“我还以为是遇到海啸,结果是你这家伙……”
“你是什么烂鬼医?!只会在那麻烦精脸上胡乱涂些鬼草药!”
“呵,你不让我睡觉就是为了你扛回来的那个小女孩?请你帮帮忙好吗,没有充足的睡眠可是会影响我的容貌……”
“男子汉大丈夫要好容貌干什么?我命令你立刻给我滚下床!”
“哦……”阴孟云点了点头,身体却又倒向床去,忙找寻他的至交好友周公先生。
狂猛性情的暴龙哪能容许阴孟云悠哉悠哉,他是请这大名鼎鼎的鬼医来医人,又不是请鬼医上船来休养生息。
他火冒三丈的抓住阴孟云的臂膀用力摇晃。
“你要把我臂膀废了啊?”阴孟云猛地坐起,瞪住重色轻友、毫无人性可言的暴龙。
“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和、我、到、她、房、里……”暴龙弯下腰,附在阴孟云的耳旁用着最大的音量摧残他的耳膜。
“喂喂!”阴孟云连忙揉揉无辜的左耳朵。
“起来。”暴龙的没人性发挥到最极点,双手撑开阴孟云惺忪的睡眼,存心要把他的瞌睡虫全部赶光。
“OK、OK”阴孟云高举双手表示投降,谁叫他上了贼船?现在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船舱的小房间,暴龙一脚把门踢开。
“小丑女!”暴龙走到床边,粗声粗气的喊道。
几乎哭了一整夜的童善善被他这一吼,惊愕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紧紧地抓住身上的棉被。
见状,暴龙的浓眉狠狠地皱起。
“你一个晚上都没睡觉?”她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好像哭得很凄惨的模样,他觉得自己的火气又要上来了。
童善善没有回话,只是将棉被抓得更紧更牢。
瞧她一副防备的神色他就难受,于是他一边摆出最严厉的面孔吓她,一边用力掀开她紧抓在手的棉被。
“啊!”童善善发出惨叫声。
“啊!”抱着医药箱,站在门边的阴孟云低叫着。
“该死!”暴龙的怒吼充满炸药的味道。
立即的,阴孟云被暴龙踹了出去。
而童善善依然是受惊吓的小可怜模样,走到床沿坐下的暴龙则是五官扭曲的怒瞪她的楚楚可怜。
饼了许久后,暴龙才从喉头闲挤出僵硬的声音质问:“你喜欢光着身子睡觉?”
一想到她的身子刚刚被鬼医那家伙看了去,他就怒火狂烧得很想找人干架。
“我……没有……”他的眼神好像野兽,她忍不住往床里边悄悄移去。
“没有?”暴龙阴狠地蹙拢浓眉。
“我没……衣服可换。”好困难地把话说完,童善善一边瞅着他的表情变化一边把棉被抓得死紧。
“你在胡扯什么?没衣服可换……”他猛地住口。
可恶!他怎么忘了是他把她从海里扛回来的?昨晚他把她丢到大浴池里,她的衣服早被他撕得烂碎……
但是他仍是生气!
“就算你没衣服可换也不可以光着身子,我的风暴号里头有好几个大男人,你羞不羞啊!”
“我没想到你会和阴大哥闯进来呀。”他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他一点规矩也没!
“阴大哥?呵!叫得可真亲热啊!”他握了握拳头,感觉心口挺不痛快。
“阴大哥的人很和善,我上船以后他是最关心我的人。”
“鬼医那家伙和善?拜托,他是笑面虎。”
“才不,我觉得阴大哥他很用心地帮我的伤口治疗,而且他总是态度温柔……”
“温柔?!”暴龙弹跳起来,走到床头弯下腰,十分危险的送给她一个非常难看的脸色。
“你……嗯……你又不高兴了吗?”童善善紧张地咬着嘴唇。
“我不高兴?笑话,我干么不高兴啊,你又不是我的女人。”
暴龙突地俯低身,和她眼对眼、鼻对鼻,他温热的气息逼迫着她,令她感到一阵奇异的晕眩。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丑女最好给我记住,把你从海神手里抢回来的是本大爷,不是姓阴的那家伙,还有,如果不是本大爷发慈悲要那家伙上船帮你疗伤,哼,你这张脸就完蛋了,人见人厌,没人敢娶你。”
他决定了,只要这女人的脸伤一好,他非把鬼医赶下他的风暴号不可,他忽然非常非常的讨厌鬼医。
“不准你叫那家伙阴大哥!”他嘴里的热气和他眼中燃烧的热火,全射向慌张的她。
“那我要怎么称呼他?”童善善怯怯地问着。
哀抚下颚,他思索了下,倏而开怀地大笑道:“你可以叫那家伙阴叔叔啊。对,就是阴叔叔,他大你十几岁,辈分上是叔叔没错。”
叔叔是长辈的身份,让小育葱叫鬼医“叔叔”再好不过了。他龙心大悦,挺直腰脊,潇洒地燃起一根烟草。
“那么我也要叫你暴龙叔叔对不对?你和阴叔叔一样大我十几岁。”
“呃?”他差点呛着,指间的烟草突地掉落,有一瞬间他呆若木鸡的呆呆杵着。
“不准你叫我叔叔!”他面目狰狞的对她嘶吼。
“为什么?”她偏着头问。
“不为什么,你如果敢叫我暴龙叔叔我一定揍你一顿,而且把你丢下海喂鲨鱼。”他几乎可耻的威胁弱小。
见她眨巴着眼睫,暴龙的心蓦地狠狠抽了一下。
但是这种感觉太奇特了,是他所陌生的,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他竟然害怕面对她眼里的纯稚无邪。
为了掩饰失措的情绪,暴龙转身往船舱口走去,丢下烦躁的几句话,“我会叫红鹤拿她的衣服给你穿,记住,不准再光着身子。”
风暴号是一艘三层高的私人大游艇,这时,震天盟的五大掌堂全部聚集在最高层的会议室内,风暴号的掌舵工作则由暴龙的属下全权负责。
位居五大掌堂首脑之位的犀狼,淡淡地将眼神看向黑蜘蛛,“你的人犯了帮规,我想知道你做何处置?”
“死。”黑蜘蛛扬扬发丝。虽然她有着艳丽无双的绝好容颜,可是她的眼神却令人畏惧三分,尤其是男人。
“不。”犀狼勾起一抹看似温柔的浅笑。
红鹤和鹰枭面面相观,他们太明白每当犀狼温柔的微笑时,就是他最无情、最失人性的时候。
“黑蜘蛛的手下以为我们待在风暴号享受海风所以大胆地为所欲为,真是蠢哦,风暴号拥有最先进的科技设备,哪个地方有个风吹草动我们绝对清清楚楚,那个蠢蛋居然还敢做起贩卖人口的勾当。”鹰枭开口。
“阿仁是我堂口下的人,犯了帮规只有死,没有第二条路。”黑蜘蛛的面容依然带着血腥的冰凉气质。
“不。”犀狼端起闻香杯,优闲地享受上等的金萱香气,好一会才阴柔地笑道:“虽然犯错的是你的人理应由你决定生死,但是我希望保他不死,你意下如何?”
“咦?”众人呆住了,是他们的耳朵有问题还是犀狼转性了?冷血冷情的犀狼,他怎么可能仁慈的饶人死罪?
犀狼的剑眉轻缓地蹙起,他的唇边依然勾着微笑,然而他的眼中却弥漫了令人窒息的奇异笑意。
“别让阿仁死,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痛苦,没什么大不了,是不?我的建议是……”犀狼的身上一向有着不近人情的孤寒气味,此时他的阴笑也是不带人味的令人不寒而栗。“将他的手筋、脚筋全砍断,让他做个活死人岂不快意。”
“这不太好吧?”红鹤亮丽动人的小脸蛋忍不住小小的扭曲起来。
犀狼的残忍在道上是响叮当的有名,可是把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弄成活死人也未免太兽性,虽然阿仁罪无可赦。
“我会遵从你的建议执行你的命令。”黑蜘蛛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犀狼和黑蜘蛛果真是天底下最冷血的一对绝配。鹰枭和红鹤各自在心底悄悄地叹息着。
阿仁真是活得不耐烦,亏他是亚洲柔道杯的冠军盟主,这下子被废了手脚真的是存心要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苟延残喘。
可怜的阿仁,可是谁叫他胆敢贩卖人口呢?震天盟的帮规原就是严厉出了名的。
鹰枭可惜着阿仁的同时,忽而发现坐在角落的暴龙竟然沉默异常的猛抽烟草,鹰枭笑着走过去,拍拍暴龙硕实的肩头。
“你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暴龙抬眼冷看他一眼,旋及又猛吸烟草。
“真的是有不对劲哦。”红鹤也跑过来凑着热闹,她模模暴龙的额头,再模模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嘛。”她咕哝着。
“兄弟,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听听。”鹰枭很有义气的一手搭上暴龙的肩头,表示他可以帮暴龙处理任何不舒服的烦事。
“我的心里不舒服,我的脑子不舒服,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暴龙烦躁地爬爬头发,指间的烟草没了,他又重新燃起一根。
“叫鬼医帮你瞧瞧嘛。”红鹤笑说。
“别提那家伙。”暴龙脸愠气。哼,他的不舒服就是被鬼医气的,姓阴的居然看遍小青葱的赤身,可恨!
“鬼医惹恼你了吗?”鹰枭和红鹤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就是瞧他不顺眼!”暴龙闷闷地说。
他怎么老是觉得胸腔闷闷的,心里头酸酸涩涩的?都是那棵小青葱惹的祸,害他连下海玩鱼的兴致都没有。
女人真的是祸水,可是偏偏那棵小青葱不但不是一流的美人,她甚至是个丑女,他为什么亲了她的嘴?而且还吻了她的胸?
“一定是我的男性荷尔蒙分泌太旺盛了!”他恼恨地责怪自己。
鹰枭和红鹤对于暴龙的自言自语感到好玩,他们俩正想作弄暴龙的时候黑蜘蛛的声音凉凉的响起——
“暴龙,你听着,你救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出身名门贵族,小女孩不是失足掉下海,这是一件谋杀,我怀疑谋杀她的人不是她的继母就是她的两位继兄。”
“那小女孩有坏继母,还有坏继兄?”红鹤的美瞳泛出感兴趣的光彩。
“你居然调查暴龙的女人的身世?”鹰枭露出两排儿白牙齿,他笑得很阳光、很开朗,完全不像黑帮的人。
暴龙却冷不防的右腿一勾,使出凶恶的招式袭向毫不设防的鹰枭。
鹰枭的俊美容貌差点就和地上来个大亲吻,幸好也是练家子的他在千钓一发之际以手肘堪堪顶住。
跳起身,鹰枭俊眉一扬,他盯住阴阳怪气,十足暴戾的暴龙。
“我侵犯到你了吗?我是最抢手的白马王子耶。”他的美貌如果稍有损伤岂不是要令一票娘子军心碎死了。
“你说她是我的女人!”暴龙没哈好气地控诉鹰枭所犯的错。
“咦?”鹰枭怔了怔,然后习惯性地扬起公子的招牌笑容。
“她是你从海里捞出来的没错啊,难不成她是我的女人。”
“你敢!”暴龙突然凶性大发的以手刀劈向他。
风采翩翩的鹰枭只好赶紧收起他的帅样。暴龙的攻势又急迅又强劲,并且招招狠毒,好像把他当成仇敌似的紧紧相逼。
“死暴龙!”鹰枭一边诅咒,一边忙着闪躲他的锐猛手刀。
直到黑蜘蛛的长丝中甩来,将暴龙的左右手腕缠绕在一块儿。
暴龙的手腕使力一转,甩掉困住他的长丝中,不过他的怒气已经稍平息。
“你的男性荷尔蒙真的有问题,我只是说笑而已,你火个什么劲?她的命是你从海龙王那强讨回来的,我可没心思把她纳为我的花名册里。”鹰枭姿态优雅地拂拂额间掉落下来的一绺发丝。
他将颀长的身体闲闲靠在船壁间,噙着一朵贵族气质的淡笑看向略微烦躁的暴龙。
这猛爆浪子该不会是动了凡心吧?但是那个小女孩好像尚未发育完全,依他纵横情海的丰富经验看来,那小女孩大概是三十二吧,属于小笼包型的小咪咪。
还有那小女孩虽然有一双梦幻般的圆眼睛,但是她的面颊满布伤痕,至少目前的童善善绝对构不上令男人心动的条件。
暴龙究竟是看上童善善哪一点?
鹰枭反复想了想,仍是想不出所以然来,暴龙实在是没道理对那个来路怪异的小女孩情生意动。
也许是前世情债未了,今生接续姻缘吧,也或许暴龙只是一时神智昏乱罢了。
不管怎样,他决定明哲保身得好,免得暴龙那个猛男子动不动就用手刀对付他。
阴美的犀狼依然是勾着噬血的微笑。
俊朗的鹰枭开始忧心那个被毁了脸的名门千金如果爱上了他,他应该如何闪躲暴龙的手刀攻击?唉,谁要他的娘把他生得这样好看。
暴龙却像个为情所困的可怜男子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他不理睬任何人,因为他快被自己莫名的情悸烦死了。
精灵似的红鹤则是唯一最兴奋的人,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着黑蜘蛛,“暴龙扛回来的小女人是什么来历?”
“童善善是群逸企业财团的唯一继承人。”黑蜘蛛语气淡淡地说。
“她是童老爷子的女儿?”这下可好玩了,暴龙扛回来的居然是真真正正的贵族之后。
“童老爷子在去年翘辫子,那么童家除了童善善这个未成年少女之外,就只有她的继母和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兄喽。”鹰枭开口道。
童家所拥有的群逸企业财团可是在商场上轻易就能够呼风唤雨的重量级财团,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群逸”的财力仍是比不过震天盟的总资产就是了。
“这个千金小姐的继母会不会是个黑心肝的女人?也许就是她下的毒手。”
“继母就一定是黑心肝的女人啊?”鹰枭含笑地斜睨红鹤一眼。
红鹤直点头,并振振有词地说:“白雪公主的继母不就是超级歹毒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疼爱自己的孩子是凡人,疼爱别人的孩人是圣人,疼爱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根本不是人。”
“为什么?”鹰枭懵懂。
“哎,这是人性,人性,你明不明白?十月怀胎,脐带相连的骨肉血亲嘛,否则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人忍着皮肉之痛去弄什么人工受孕?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求神拜佛,只求上苍恩赐麟儿?想要孩子,去育幼院领养不就得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继母就一定是坏女人喽?”
“也不一定啦,也许有善良得像天使一样的继母,不过爱屋及乌很难,你想想,如果你是女人,当你面对你深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共同制造的小生命,那种心如刀割的煎熬,爱得愈深,痛得就愈深,当你看着小孩子的眼睛、鼻子、脸蛋,我就不相信一个正常的女人承受得了,光是‘爱情结晶’这四个宇就够残忍了。”
“哇!你好像身受其苦。”鹰枭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朝红鹤猛抛飞吻。
“去你的!”红鹤冲过去,轻槌他一记。
“虐夫哦。”鹰枭夸张地唉叫着。
“谁是你的老婆?你羞羞脸。”红鹤说着就往他的手背上咬一口。
鹰枭吃了痛,但是只有忍受的份,他是贵公子,不能打女人。
一旁冷眼旁观的暴龙可没好性子,他恶声道:“你们两个再胡闹就两个人一块丢出去!”
“哦。”红鹤乖乖住了手,坐在鹰枭的身边。暴龙的火爆是黑白两道都出名的,她才不会笨到触怒龙颜呢。
“你有童善善继母的资料?”暴龙转向一旁百无聊赖的黑蜘蛛。
“童善善的继母叫叶荷,今年四十岁。十七岁嫁人,十八岁生下第一个孩子,二十二岁才第一次丧夫。”黑蜘蛛淡道。
“姓叶的女人是什么出身?”面对黑蜘蛛,暴龙的语气和顺了些。
“她的父亲是小鲍务员。如果你想问的是叶荷的性情,我可以告诉你叶荷从小到大都是文静柔顺的个性。”
“所以姓叶的女人应该不是毒害小丑女的凶手?”暴龙左手握成拳,将拳头放在人中上,他思索着。
“推理小说上的凶手通常都是最温和、最老实,是一般人认为最不可能是凶手的那个人。”红鹤忍不住发表意见。她还是认为谋杀童善善的凶手一定是身为继母角色的叶荷。
暴龙只是冷漠地瞧红鹤一眼,现在的他懒得教训人,他最急迫的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人把童善善丢下海,到底是谁用强酸药剂企图让童善善面目全非。
“童善善的两个继兄曾经欺负她吗?”他忽然非常在乎这个答案。
“他们不敢。”黑蜘蛛微微地笑着,顿了顿,她继续说下去,“叶荷的大儿子是二十二岁的叶傲文,小儿子是二十岁的叶傲书。根据资料题示,叶傲文是个斯斯文文、品学兼优的人,叶傲书则是一天到晚混在女人堆里的小痞子。”
“叶傲书跟你很像哦。”红鹤用手指戳戳鹰枭,她自己却迳自嘻嘻地笑开来。
“我喜欢交女朋友,这是风流,不算下流。”鹰枭义正辞严地声明。他是心肠软,不好意思拒绝女人对他的投怀送抱。
“闭嘴。”暴龙的忍耐力几乎被磨光。
“你们两个小心被丢出会议室。”黑蜘蛛优哉游哉地轻轻一笑。
“我们也是堂堂的掌堂耶。”红鹤小小声地嘀咕。
暴龙盯着黑蜘蛛,“你认为凶手可能是谁?”
“谁生谁死都不关我的事。”标准的黑蜘蛛口气。
“你咧?”
“亲爱的暴龙兄弟,你现在是‘请教’我吗?”鹰枭不怕死地扬起魅力十足的笑容。
“快说!”暴龙狠狠地揪紧眉头。
“我的高见啊!”鹰枭的手慢慢地模了下眼角,缓缓地说道:“应该是童善善的大继兄吧。”
“原因?”
“没有原因啊,我的直觉。”他就偏不选那个和他一样喜欢漂亮美眉的小继兄。
“红鹤,你认为谋杀童善善的是谁?”
“叶荷。”她想也不想地立即大声回答。
“原因?”他必须参考红鹤的见解,因为红鹤的理财头脑连专业的商学博士也不及。
“叶荷是童善善的继母呀,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一个做继母的女人不管怎样善良也没人相信,而且叶荷的温柔善良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女人是很擅于演戏的。”
红鹤的分析似乎有理,暴龙沉默着,他一定要找出把童善善丢人大海的杀人凶手,否则他不放心让童善善回到杀机重重的童家。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想法?”犀狼淡然的声音像一阵寒风,不仅仅是暴龙,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犀狼依然噙着邪魅,带着血味的冷笑。
“我认为谋害童善善的人是她的大继兄。”
“为什么?”除了黑蜘蛛以外,其余三人一致异口同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