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芙與連蓉荷相談甚歡,過了許久,連蓉荷才肯放聶芙回房。
回房洗完澡後,聶芙疲累地打了個呵欠,躺在床上準備人睡。
突然,她听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猜到來者為誰,索性閉上眼楮故意裝睡。
「寶貝,你睡了嗎?」嚴少烈輕聲喚道。
看著毫無動靜的聶芙,他將她抱了起來,準備帶回自己的房間。
「你干嘛?」她原以為他在看到她熟睡的模樣後,便會自動離開,但他卻將她抱起,不知道要帶她去哪兒?
「我要帶你回主臥室睡。」他早就知道她是故意裝睡。
「我才不要,你的房間太暗了,家具全都是黑色的,我會睡不著。」聶芙抗拒地道。
「誰教你從一進家門到現在都不理我。」他以為將她帶回家後,便可以增加他們獨處的時間,哪知半路殺出了女乃女乃。
「呵呵……你這個大醋桶,連女乃女乃你都要跟她計較。」聶芙看著一臉醋意的嚴少烈,覺得非常好笑。
她與女乃女乃聊天時,嚴少烈不時在一旁找理由打斷她們的談話,不是拿點心和飲料進來,就是故意打電話給她,裝作自己是她的朋友。
嚴少烈將聶芙輕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一手放在聶芙的頭下當她的枕頭,另一手則放在她的腰上,緊緊地將她摟在自己身上,就像永遠都不放手似的。
「你干嘛抱得這麼緊?這張床明明是加大的雙人床,你干嘛把它當單人床睡啊?」嚴少烈的鉗制讓她幾乎快要窒息。
「寶貝,你之前潛進我的房間要做什麼?」
嚴少烈老早就想知道她為什麼會來他家,這個問題一直纏繞在他心頭許久,但他知道,她的目的絕對不是什麼壞事。
「咳……什麼?你說什麼?我听不太懂。」她故意裝傻。
看著懷中的她似乎不願意說出原因,他決定換一種方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唔……無、無賴……」他每次都這樣,只要斗不過她,就用親吻來讓她屈服。
嚴少烈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開始不正經地在她姣好的身上游移、撫模。
「少、少烈……嗯……我的月事來了。」她輕聲提醒著他。
听到她的話,他感到有些生氣,但他氣的不是聶芙,而是那創造女性構造的神。
為什麼要讓女人有月經啊?而且還是一個月一次,這樣不是讓男人在這段期間痛不欲生嗎?
聶芙見他無意停止,再次提醒道︰「少烈,我、我不能……」
「寶貝,別說話,我自有打算。」嚴少烈擺明不屈服,想繼續完成自己的。
避他的!
誰規定這個時候不能相愛。
聶芙在他的懷中,再也無力抵抗他的熱情,只好安靜地依偎著他,感受他強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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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烈接到孟邪的電話後,匆忙地趕到孟邪的辦公室。
「哇!兄弟,你開飛機來呀?」看到嚴少烈,孟邪不禁有些吃驚,從剛才與他結束通話到現在,不過是四分鐘前的事,看他如此迅速地到達這里,就知道聶芙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快說!」嚴少烈嚴厲的目光,讓一向不正經的孟邪打了個冷顫。
見嚴少烈正經嚴肅的表情,孟邪不得不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擺出專業的架式。
「昨晚,我已經派人捉住了那名殺手,兩次都是他干的,但是因為失敗的緣故,所以他並沒有拿到錢。」孟邪將昨晚拷問那名殺手的經過大略向嚴少烈敘述。
一提起這件事,就讓孟邪感到莞爾。
什麼殺手?
有哪個殺手會如此笨拙,還沒嚴刑拷打,他就毫不猶豫地全盤托出。況且,有哪個專業殺手會被嚇得屁滾尿流,他確定自己真的是殺手嗎?
「幕後指使者是誰?」嚴少烈比較想知道這點。
「好像叫什麼萱的?」孟邪對不是美女的女人,或是心地差的女人毫無興趣,根本記不住她們的名字。
「是個女人?」嚴少烈心中想到了一個人。
「喔……對了,林雨萱。」孟邪終于想起那名殺手所說的幕後指使者的名字。
「哼!真的是她。」嚴少烈早就猜到是她所為。
孟邪听他的口氣,仿佛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好奇地問︰「少烈,你認識那個女人?」
「就是上次住在我家的那個女人。」嚴少烈的心中滿是怒氣。
嚴少烈萬萬沒想到林雨萱會如此忘恩負義,已經給了她一筆優渥的賠償金,她直然還不知足,竟敢傷害他最愛的女人,這個仇他非報不可。
「就是女乃女乃撞到的那個長相簡單普通的女人?」孟邪有些不敢置信幕後主使者直是那個看似溫順的女人。
「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孟邪很清楚好兄弟的個性,要是有人敢動到他心愛的果西,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流放到非洲。」嚴少烈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大笑出聲。
這個想法夠另類,但這種鬼點子似乎只有那個小魔頭才會想到,唉!難怪有人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連長相和思想都會被對方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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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芙獨自坐在草地上,臉上滿是怒氣。
「少夫人,別生氣了。」老劉在一旁不斷地安慰著她。
「那個女人真是過分,她竟然月兌光衣服給少烈看,哼!」聶芙越想越氣,還用手捶打著草地。
「你別生氣了,我已經把那個壞女人轟出去了。」老劉故意說得很氣憤,希望能讓聶芙消氣。
思及此,老劉心中十分懊悔,早知道他不提就沒事了。
下午,聶芙無聊地在嚴宅到處閑晃,看到老劉在院子里修剪花草,于是走近老劉想要幫忙。但老劉不肯,因為他怕她受傷,又怕她生氣,便跟她聊天,希望能借此讓她轉移注意力。
記性不好的老劉聊著聊著,不小心將嚴少烈交代過不準跟聶芙提起林雨萱的事,全盤托出。
「劉伯,她當時穿怎樣的睡衣進少烈的房間?」聶芙心想自己絕對不能輸給林雨萱。
「什、什麼?」聶芙的思緒跳得太快,讓老劉一時轉不過來,不解地看向聶芙。
但聶芙卻以為是老劉故意裝傻,于是不死心地又問︰「她的身材好嗎?」
「啊?」還在狀況外的老劉,完全听不懂聶芙在說些什麼。
看到老劉疑惑地張著嘴,聶芙以為是林雨萱的身材好到讓老劉目瞪口呆。
哼!連劉伯都如此著迷,那嚴少烈該不會也……
聶芙有些吃味,于是再問︰「那、那少烈有被她迷住嗎?」她睜大圓圓的眼楮,心驚膽戰地等待老劉的答案。
「少、少夫人,你……你說什麼?老劉真的听不懂!」老劉越听越不懂,越听越模糊。
「嗚……」聶芙看到老劉慌張的模樣,以為他是怕泄露嚴少烈的秘密,哭喪著臉跑進屋里,留下一臉疑惑且不斷自責的老劉。
「我……我說錯了什麼了嗎?」看聶芙哭得如此傷心,老劉抓了抓自己的頭,仍是十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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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聶芙住進嚴宅後,嚴少烈這個工作狂突然變了樣,不僅每天拖到十一點才去上班,而且不到晚上六點就提早下班。
包夸張的是,他在上班期間,每隔四十分鐘就打電話回家,想要了解聶芙在做些什麼。
他的改變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也讓眾人大嘆愛情真偉大。
今天,不到晚上六點,嚴少烈就已經出現在家門口。
一進家門,卻未見聶芙期待他歸來的小臉,不禁疑惑地看向客廳里的老劉。
「劉伯,小芙呢?」
嚴少烈每晚回到家,聶芙總是會站在門口迎接他。因為她要求晚上六點以後,嚴少烈的時間都必須是屬于她的。
有時候,他一個大男人會放段陪她玩躲貓貓,或是幫她在樹下做一個秋千,甚至是在院子里為她搭一個賬棚,陪她在院子觀察星空。
這樣勞累的工作,實在是讓嚴少烈甜在嘴里,苦在心里啊!
「少夫人在房里。」老劉的臉上布滿悔意。
「那女乃女乃呢?」連蓉荷是全世界最愛看電視的老人了,如果在客廳里沒有看到她專心研究電視的身影,那真的會是世界末日。
「老夫人與聶夫人一起去米蘭替少夫人訂作婚紗。」
頓了頓,老劉支支吾吾地道︰「少、少爺……」
「怎麼了?」嚴少烈看著面色凝重的老劉,知道他有話要說。
老劉一五一十地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嚴少烈。
「劉伯,沒關系,別自責了,她遲早都會知道的。」嚴少烈安慰著滿臉歉意的老劉。
嚴少烈得知聶芙是因為那件事生氣地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不禁為她感到心疼。
「唉!這個小東西還真是敏感。」
嚴少烈快步走上二樓,想立刻去安慰她,但一進房門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房里只留了一盞微弱的燈。
嚴少烈心想她該不會又要跟他玩捉迷藏了,于是,他決定去下一個房間尋找聶芙。
正當他要關門出去時,浴室突然傳出聶芙嬌柔的聲音。
「少烈嗎?」她故作嬌柔地問。
「是,我是!」嚴少烈听到浴室里傳出的微弱聲音,心想她一定是在浴室哭了很久。
「少烈……」聶芙再次用微弱的氣音叫著他。
「寶貝,你怎麼了?快開門!」嚴少烈以為她出了狀況,擔心地猛敲著已鎖上的門。
聶芙並沒有回答嚴少烈。
「寶貝?」嚴少烈非常緊張,以為聶芙昏倒了,于是決定踹開浴室門去救她。
當他正要使力踹門時,浴室的門突然從里頭被打開,嚴少烈慌亂地馬上沖了進去。
「寶、寶貝!」一進浴室,嚴少烈卻看到令他瞳目結舌的畫面。
聶芙身穿田舒芸送的睡衣,那件黑色的蕾絲睡衣襯托出她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好不性感。
那件用蠶絲裁制的睡衣,根本無法遮住她曼妙姣好的身材,尤其是領口低得無法遮蓋住她豐滿柔軟的渾圓。
當聶芙走向他時,那粉女敕的渾圓隨著她的腳步搖晃,讓他看得目不轉楮。
「好看嗎?」聶芙看著嚴少烈,紅著臉害羞地問。
「很美……非常美……」他發自內心地稱贊著。
她又再次問︰「有比林雨萱好看嗎?」
「林雨萱?」嚴少烈不解地看著她。
「對呀!上次她不是穿很性感、很露的衣服到你的房間。」聶芙以為嚴少烈在裝傻。
喔!原來這個小東西是為了那件事而穿上如此性感的衣服,嚴少烈對聶芙可愛單純的舉動感到莞爾。
「那天晚上我不在這兒,是劉伯看到有一個人偷偷模模地上二樓,于是跟了過去,當時我並不在房間。」嚴少烈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聶芙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風波。
「原來是這樣啊!」聶芙听到嚴少烈並沒有看到林雨萱輕解羅衫的模樣,心中的大石終于放了下來,于是開心地走向衣櫥,想要換上的睡衣。
「別動!」在聶芙準備換下衣服時,他趕緊出聲阻止。
「為什麼?我肚子很餓,難道你要我穿這樣下去吃飯?」聶芙疑惑地看著阻止自己的嚴少烈。
「寶貝,因為我還沒有看夠你。」嚴少烈熾熱的目光全都鎖在聶芙美好的身上。
「哎呀!你別看了,難道你肚子一點都不餓嗎?」聶芙模著嚴少烈結實的小骯。
聶芙一彎,那對嬌女敕的渾圓便呼之欲出,這種火辣誘人的美景,讓嚴少烈再也無法克制。
嚴少烈沙啞地道︰「我很餓。」
「那你等我,我先去換衣服。」聶芙在衣櫃里胡亂拿了一件衣服,準備進浴室換下。
「別走。」他伸手抱起正要進浴室的她。
「干嘛?你不是肚子很餓嗎?」聶芙對著呼吸急促的嚴少烈道。
「我是肚子餓了,但我想吃的是你。」嚴少烈的雙手早已在她曼妙的身體不停游移。
「你、你快放開,我肚子真的很餓耶!」聶芙使勁地推開欲求不滿的嚴少烈,表示自己真的是肚子餓。
「你看,我對你是如此的著迷。」嚴少烈將她的小手拉起,放在自己瘋狂的碩大上。
「啊!大,你在干嘛?」聶芙害羞地紅了臉,感受著他的變化。
「讓你知道我多想要你。」嚴少烈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進她的衣領。
「嗯……少烈,求求你讓……讓我去……去吃飯……」嚴少烈在聶芙身上施加熱情的魔力,讓她不停地嬌喘著。
「不準!這把火是你點燃的,你必須負責撲滅它。」嚴少烈不理會她的求饒,決定先解決體內無法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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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里的嚴少烈不時露出幸福的笑容,原本尊貴的力、公室現在成了聶芙專屬的相片館。
不論是牆上、桌上或櫃子上,只要是能掛、能貼、能放的地方,都無一幸免地擺放了聶芙的獨照。
這是聶芙的獨裁,她要嚴少烈的心思除了辦公之外,都必須完全屬于她。
此時,孟邪吊兒郎當地走進嚴少烈的辦公室,嚇得張大了嘴。
「哇!少烈,你轉行開照相館啦?」
「呵呵……」想到聶芙完成這個浩大工程的情景,嚴少烈不禁莞爾。
「哇!我的媽呀!你的沙發是給人坐的,還是專門擺相片的?」孟邪指著那張上頭放滿聶芙相片的粉紅色沙發。
「咦?我送你的小白呢?怎麼不見了?」孟邪東看西看,卻一直找不著它的蹤影。
「那個垃圾,我送它回家了。」聶芙希望來他辦公室時,能躺在一張舒服干淨的沙發上,所以他便替她買了她喜歡的粉色沙發。
「回家?我沒看到它呀!」孟邪回想了下,肯定自己剛從家里出來時沒有看到它。
「進了垃圾場。」嚴少烈所說的家是垃圾場,那張斑白的沙發就算想要送人也根本沒人想要。
「什……什麼?我的小白。」孟邪不敢置信地看著嚴少烈。
小白,陪伴我三年的好兄弟,雖然有點髒,還有點難看,偶爾還會飄出陣陣的酸臭味,但它還是可以坐啊!
沙發不就是用來給人坐和躺的,干嘛注重它的外表啊!他實在是不懂嚴少烈的想法。
鈴——
此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我是。什麼?好……謝謝您,劉伯。」听到老劉說聶芙獨自去找林雨萱,嚴少烈急忙掛上電話。
「孟邪,我們走。」心急如焚的嚴少烈拉著還在替小白哀悼的孟邪走了出去。
「少烈,我們要去哪兒?」孟邪一頭霧水地被他拖著走。
上了車,孟邪一直被嚴少烈催促趕快開車。
「兄弟,要我開是可以啦!但你總得告訴我要去哪兒?」孟邪的手握著方向盤,不明白一向冷靜的他怎會如此慌張。
「去林雨萱那兒,開快一點!」嚴少烈心中非常害怕,他害怕會失去聶芙,更加懊悔沒有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去林雨萱家要干嘛?是要去報仇嗎?」想到可能有好戲看,孟邪加快速度,飛快地趕往林雨萱的住處。
車一停,嚴少烈立刻沖出車外尋找聶芙的身影。拜托!別傷害他的女人……
正當他想要沖入大樓時,迎面而來的人兒讓他停下了腳步。
「寶貝!」隨後,他立即沖上前。
「少烈?你怎麼來了?」聶芙被他抱了個滿懷。
嚴少烈微慍地道︰「你為什麼要一個人來這里?這里非常危險,你不知道嗎?」因為太害怕失去她,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我是來送她禮物的。」聶芙甜甜地笑著。
嚴少烈疑惑地看著她。
突然,樓上傳出一道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救命啊——」
罷停好車趕過來的孟邪,皺起眉頭問︰「這聲音不是林雨萱的嗎?」
嚴少烈和孟邪同時看向在一旁笑得樂不可支的聶芙。
「哈哈……哈……」聶芙捂著嘴,笑得好不開心。「我只是送她禮物而已嘛!」她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孟邪非常好奇,「你到底送她什麼禮物?」
她壓抑著笑意道︰「一群小小的蜜蜂。」
「蜜蜂?」孟邪故意提高語調,因為他知道聶芙不可能這樣就放過林雨萱。
「我先倒了點蜂蜜在她身上,然後再放一群可愛的小蜜蜂出來兜風,就只有這樣而已。」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笑到岔氣,大概可以想像林雨萱現在的蠢樣。
誰教林雨萱有眼不識泰山,竟敢惹上聶芙這可怕的女魔頭,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誰教她要勾引我的男人。」聶芙露出一副是林雨萱自己活該的表情,一點也不愧疚。
嚴少烈抱著失而復得的聶芙回家,他決定回家後要好好處罰她,讓她知道以後別獨自去冒險。
「哈哈……喂……等、等等我……」被遺棄在一旁的孟邪,直到停止笑意,才發現甜蜜的小倆口早已離他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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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拍到了!」田舒芸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的照片。
「沒錯,你輸了!」聶芙開心地手舞足蹈。
田舒芸不甘願地嘀咕著︰「這……這怎麼可能?你遇到嚴少烈的機率幾乎等于零,更何況是讓你拍到如此滑稽的動作。」
田舒芸到現在還不知道,聶芙與嚴少烈交往快一個月了,更不知道他們即將在後天結婚。
這個計劃全是聶芙一個人想出來的,她想先整完田舒芸,再公布結婚的消息。
為了讓嚴少烈做出如此滑稽的動作,還必須拍照存證,可是花費她很大的心力。
為了得到這張難能可貴的照片,她昨晚又穿上那件令他眼楮噴火的睡衣。
她可是失了無數次的身,才得到這張照片的。
但聶芙也從這次的事件中學到了一招,若是以後還有什麼事情必須要求嚴少烈,只要她輕解羅衫,必定會成功。
「那你要我做什麼?」田舒芸心有不甘的問。
當初聶芙與田舒芸打賭時,就說明贏者有權利要求輸者任何條件,所以田舒芸必須接受聶芙的任何懲罰。
「嗯……就讓你幫我照顧小王子一陣子,夠仁慈了吧!」聶芙賊賊地笑著。
她知道田舒芸非常討厭狗,所以才故意要她照顧小王子「什、什麼?你要我去照顧小王子,那只四不像的臭狗?不要,我才不要!」只要一想到要跟那只又肥又驕縱的狗相處,她心里就有萬般不願意。
「小芙,能不能換個懲罰,好不好?」田舒芸哀求地道。
「不能!我明天就送它過來,你得好好照顧它、」聶芙話一說完,便開心地回家準備婚禮,不理會身後哀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