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邪一大清早,就坐在嚴少烈的辦公室等他。
「這臭小子,待我問清楚是什麼事,一定會狠狠地加倍討回來。」孟邪坐在沙發上生氣地罵道。
昨天無緣無故被打了兩拳讓孟邪心中十分不平,尤其嚴少烈打的還是他俊逸的臉。
難道嚴少烈不知道他一向是靠臉釣女人的嗎?挨了他那兩拳,害他連昨天應該享受的激情都沒了。
「孟律師,請喝咖啡。」李秘書走了進來,替已經自言自語許久的孟邪倒了不知第幾次的咖啡。
「謝謝你,還是只有你了解我。」孟邪再度對李秘書露出微笑,將手上的咖啡一口飲盡。
孟邪幾乎把嚴少烈的辦公室當成了自己的,一會兒躺在沙發上,一會兒坐在辦公椅上轉圈,有時候還會拿起桌上的資料畫圖,或者是躺在沙發上打個噸。
孟邪一個人將辦公室內能玩的都玩遍了,卻仍然不見嚴少烈的蹤影。
「奇怪!都幾點了,這工作狂怎麼可能還沒來呢?」
孟邪看著手上的表。指針都已指到十點,他卻還沒來上班,這實在是太不像他了。
等了許久,孟邪也漸漸開始感到不耐煩。
「那個兔崽子是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我,所以才躲了起來?」
惜「日」如金的孟邪,今天整整花了一個上午在等嚴少烈,自然會覺得等待的時間很漫長。
「算了,下次踫到他再跟他算賬好了。」孟邪的怒氣早已被漫長的等待給磨盡,原本想為自己討回公道的他,現在只想立刻回到溫柔鄉,以彌補他所浪費的半天。
走出辦公室後,孟邪越想越不對,越想越氣人,于是又轉身踱步回嚴少烈的辦公室。
「哼!如果今天就此罷休的話,我實在是有點不服氣。」
他站在門邊左思右想,突然眼楮一亮。
「哈哈,就這麼辦!」孟邪決定將嚴少烈辦公室里的高級黑色沙發搬走,將它放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這就當作是他對我的補償好了。」喃喃說完,孟邪馬上打了通電話到搬家公司。
當搬家工人將嚴少烈的黑色沙發帶走後,孟邪站在偌大的辦公室里,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咦?怎麼好像有點空曠,那麼下次我再到這里來,不就沒有地方可以躺了嗎?」
他左思右想,再度播了通電話到搬家公司。
這次他不是將這里的東西搬走,而是請搬家工人帶某樣東西來。
「哈!大功告成。」孟邪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那張原本放在他辦公室里,曾經純白的沙發,現在被放置在嚴少烈的辦公室里。
那張斑白的沙發在嚴少烈黑色系的辦公室里顯得非常不搭。
因沙發的主人有著邋遢的個性及不良生活習慣,使它變得又灰又黃,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嘿嘿!嚴少烈,你要好好答謝我。」孟邪將嚴少烈那張頂級尊貴的黑色貂皮沙發帶走,是因為想得到些賠償。但又因心軟的緣故,將自己辦公室里破舊、不起眼,勉強還算是沙發的「小白」,轉送給嚴少烈。
「兄弟嘛!禮尚往來。」
孟邪在走出嚴少烈的辦公室前,輕拍著轉送給他的沙發,心里突然有些感傷,畢竟它曾經陪伴他多年。
「小白,再見了,好好服侍你下一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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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酸喔!都是你啦!」聶芙揉著因嚴少烈索求過度而酸痛不已的大腿,還不忘給他一個白眼。
「對不起,我的寶貝!」嚴少烈將原本置于方向盤上的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柔的按摩著,希望減輕她的酸痛。
「你這大!好好專心開車。」
聶芙趕緊拉開他那不正經的手。
因為他的手雖然原本是在按摩她酸痛的大腿,但按著按著就滑進了她的大腿內則。
「呵呵,誰教你讓我心癢難耐呢!」嚴少烈別具深意地著了她一眼,毫不掩飾對她的。
「哼!不正經。」
「哈哈哈!寶貝,我不正經也只是為了你一個人。」嚴少烈看著紅著臉、嘟著嘴的聶芙,覺得她實在是太可愛了。
笑了一會兒,嚴少烈的大手轉放在聶芙的肩上,輕柔的按摩著,因為他知道自己昨晚的過度索求和激烈動作,讓初經人事的她非常疲累。
其實他也告訴自己不要累壞了她,應該把次數減少,力道減輕,但一向自制力足夠的他,踫到了她柔軟滑女敕的嬌軀,就讓他完完全全地為她瘋狂,一直到今天下午才舍不得地和她出來吃飯。
「寶貝,你真的要回家了嗎?」帶聶芙吃完晚餐的嚴少烈,因為不想馬上與她分離,所以故意一直繞遠路。
「那你等一下要去哪兒?」聶芙早已看出嚴少烈不想讓她回家,心里甜絲絲的。
嚴少烈嘆了口氣。
「唉!我得去公司一趟,但我好想多陪陪你。」
唉!若是他能有兄弟該有多好,那他便可以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多花點時間與心愛的人相處。
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昨晚他是因為太想她的緣故,所以又提前從日本回來,而今天又未能去公司,這對公司來說是件非常危險的事,甚至可能造成極大的損失。
「那我去陪你,順便檢查你的辦公室里有沒有藏別的女人。」反正回家也是無聊,不如多了解他。
嚴少烈開心地吻了一下聶芙的嘴,加快速度往公司的方向行駛。
原本時速不到五十公里,還不斷繞遠路,但一听到聶芙說要陪他去公司,不出幾分鐘,嚴少烈的車就已經停在公司的專用車位上了。
「好美喔!」聶芙不自覺地被眼前這棟美輪美奐的辦公大樓吸引。
嚴少烈樓著她的腰,在她的耳邊柔聲道︰「寶貝,這以後都屬于你一個人的。」
「那你呢?」聶芙俏皮地問。
「我早就已經是你的啦!」嚴少烈故意將頭用力貼在她柔軟豐滿的酥胸上,試圖將自己揉進她的身體內。
「呵呵……不要弄啦!很痛……大。」聶芙推開他不正經的頭,不依地輕斥道。
咻——
正當他們在門口打情罵俏時,一部重型機車直沖向他們。好在眼楮銳利的嚴少烈立刻將聶芙拉開,安置在他安全的懷里。
「啊……好痛!」聶芙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一直等機車駛遠,嚴少烈才小心地放開懷中的聶芙,緊張萬分地查看她是否有受傷。
「你干嘛突然抱我?害我的鼻子都歪了。」聶芙揉著自己被撞痛的鼻子,仰頭瞪著表情嚴肅的嚴少烈。
「對不起,我們先進去。」嚴少烈安撫著聶芙,抱著她快步走進公司,生怕剛才的事會再發生。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聶芙望著臉色凝重的嚴少烈。
「寶貝,你最近有沒有惹到什麼人?或是有跟誰結怨?」嚴少烈看出剛剛那部機車是針對聶芙而來。
「沒有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聶芙不解地看向他。
「剛剛有一部機車似乎意圖要撞你。」
聞言,聶芙自我解嘲地道︰「機車!怎麼又是機車?我最近該不會是跟機車有仇吧?」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曾被機車撞過?」嚴少烈非常擔心。
「對呀!就是昨天,還好孟邪救了我,要不然你就別想再看到我了。」聶芙戳著他堅硬的胸膛。
喔!原來昨天是他誤會了孟邪,看來他應該好好補償他,感激他救了他心愛的女人。
不過,這麼說來,那部機車真的是有計謀地要撞聶芙,但究竟是何人所策劃的呢?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嚴少烈心中有無數疑問,但他最怕的還是失去自己心愛的女人——比他生命還要重要的女人。
「這是什麼?」突然,聶芙指向嚴少烈辦公室里的沙發。
聶芙從公司門口到嚴少烈的辦公室,一路上都對雕工細致的設計噴嘖稱奇,但走進嚴少烈的辦公室卻看到一張非常突兀的沙發,不禁有些錯愕。
「藝術家的眼光的確跟一般人有所不同,還真是獨特啊!」聶芙以為這沙發是某大藝術家的設計。
聶芙的驚訝聲引起嚴少烈的注意,他也看向沙發。錯愕之余猜到這個東西的主人,九成九是邋遢過度的孟邪。
聶芙越看越覺得不對,一臉認真地道︰「少烈,挑東西要看質感,不要只因為是藝術家設計的就買下來。就算要買,也只有孟邪適合這樣的風格,你根本一點也不適合。」
「呵呵,你說對了。」聶芙拐彎罵人的技巧,好得讓嚴少烈佩服。
「你笑什麼?」聶芙一臉狐疑。
她應該沒有說錯啊!那他干嘛一直笑呢?
「那張沙發是孟邪的。」至于孟邪的沙發為何會在這里,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原因。
「原來這張沙發是他的呀!我就覺得你那麼偏愛黑色系,怎麼可能會買這種花花髒髒的東西。」聶芙也不禁有些佩服自己。
「你去忙你的,我要到處去逛逛,你不用理我。」聶芙朝一直在一旁陪她的嚴少烈說道。
「好!如果你無聊,我們就回去。」
嚴少烈親了下聶芙飽滿的額頭,專心的開始辦公,但仍不時會抬起頭,看看聶芙在做些什麼。
聶芙逛完嚴少烈的辦公室後,無聊地坐在沙發上,她本來想到樓下去晃晃,但嚴少烈規定她必須待在他的視線範圍。
她無趣地左顧右盼,突然看到嚴少烈專心辦公的模樣,不知不覺就看痴了。
當嚴少烈忙完後,一抬起頭,卻看到聶芙一臉崇拜地望著自己,讓他非常窩心,于是輕聲呼喚她︰「寶貝。」
「啊!吧嘛?」聶芙一被喚醒,便看到嚴少烈俊逸的臉上帶著一抹戲謔,不禁紅了臉。
「怎麼啦?是不是被你的未婚夫給迷昏了?」嚴少烈走近聶芙身旁,俯身看著她嬌憨的模樣。
「沒、沒有,我只是看……唔……」聶戶芙急于否認的小嘴,被嚴少烈給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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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烈送聶芙回到家中,雖然心中十分不舍,但他知道自己昨晚的強烈索求累壞了她,所以他還是決定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離開了聶家,嚴少烈並不打算馬上回家。因為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一件攸關他深愛女人生命安全的事。所以,他必須去找孟邪,要他幫自己調查整件事的幕後指使者。
嚴少烈翻遍了孟邪的家及他在飯店的套房,卻都不見他的蹤影。
除了這兩個孟邪喜愛的地方,難道還有什麼可以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
嚴少烈帶著不太確定的心,來到了孟邪的辦公室。
他辛苦地走進孟邪髒亂無比的辦公室,銳利的目光梭巡孟邪的蹤影。
突然,在一堆垃圾山中,他發現孟邪躺在一張與這間辦公室完全不搭的沙發上,一臉幸福滿足的模樣。
「喂!」嚴少烈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孟邪的美夢。
正在睡夢中的孟邪听到有人來打擾他的睡眠,不太開心地睜開了眼,卻看到嚴少烈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他不禁嚇了一大跳,以為嚴少烈是來這兒要回他的沙發的。
「你……你來這兒干嘛?」孟邪連忙用手腳壓住身下的黑色沙發,示意這張沙發已經屬于他。
嚴少烈疑惑地看著他。
「你怎麼會在這見?」
孟邪是屬于那種每天巴不得不用上班的老板,除非是有重要的Case,要不然他絕對不會踏進辦公室一步。
「我……我偶爾也會來這兒,你到底有什麼事找我?」孟邪不敢說自己今天會待在辦公室的原因,是因為這張柔軟干淨的沙發,躺在這張沙發上,讓他得到了頂級享受。
嚴少烈看著孟邪死命護著沙發的神情,大略猜想到他留在辦公室遲遲不回家的原因了。
「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調查。」孟邪身為律師,跟黑白兩道都有很好的交情。
「調查?哈哈……那你不是來要回你的沙發的啊!」孟邪得知嚴少烈的目的不是為了沙發,登時寬心了不少。
「听說昨晚有一部機車要撞聶芙?」嚴少烈詢問孟邪事情的經過。
「是啊!就是一部紅白相間的重機型車,之後我就被你揍了兩拳,然後你就把那小魔頭帶走了,我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坐在地上,于是孤獨的我……」孟邪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嚴少烈打斷他,嚴肅地道︰「那真的是有人要殺她。」
「少烈,你說誰要殺誰呀?」還在狀況外的孟邪,狐疑地看向表情嚴肅的嚴少烈。
「我的聶芙。」嚴少烈皺起眉,微慍地瞪著孟邪。
「有、有人要殺小魔頭?」孟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你幫我調查誰是幕後主使者。」話一說完,嚴少烈便轉身離開,決定將聶芙安置于自己家中,不讓人傷害她。
「少烈,你又沒有說清楚,我怎麼查啊?」孟邪對著他的背影大喊。「每次都這樣,你跟襲翼兩人都是一個樣,把我當柯南啊!而且柯南身邊至少還有阿笠博士在,我卻是孤單一個人。」孟邪感到非常無奈。
唉……誰教他們是他的好朋友呢!
但是現在是他跟沙發—小黑彼此認識了解的第一天,所以他決定明天再去查。
他閉上眼楮,安靜地躺在小黑身上,打算好好地熟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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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聶芙的家就很不平靜。
「喂!嚴少烈,你干嘛收我的衣服?」聶芙生氣一早就被他吵醒,他還一直打包她的衣服,卻不說清楚原因。
「快起床,準備一下。」嚴少烈完全不理會聶芙的叫嚷,自顧自地收著她的衣服。
「干嘛準備?我又不出去!」
聶芙坐在床上,一副動都不想動的模樣。
「去我家。」他從她的衣櫃簡單地挑了幾件衣服,然後抱起睡眼惺松的她走下樓。
「我為什麼要去你家?」她雙手捶著他的胸膛,雙腳在空中揮動,抗拒他獨裁的行為。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嚴少烈生怕有人會再對聶芙做出攻擊,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他決定要將她牢牢看好。
「黃媽,救我。」聶芙看著站在一旁的黃媽,尋求她的協助。
「小芙,老爺和夫人都答應了,我有什麼辦法呢?」黃媽無助地看向嚴少烈懷中的聶芙。
「黃媽,我們先走了。」他禮貌地對黃媽點了下頭。
「嗚……少烈少爺,你要好好照顧小姐啊……嗚……」黃媽老淚縱橫,依依不舍。
「我會的,您放心。」嚴少烈說完,就抱著聶芙離開了聶宅。
被塞進車里的聶芙,生氣地大喊︰「嚴少烈!」
「寶貝,怎麼啦?」嚴少烈故意裝作不明白她生氣的原因。
「我有自己的家,干嘛去住你家?」聶芙憤怒地瞪向故作無辜的他。
「因為沒有你,我睡不著覺。」他不正經地說。
「你……你無聊。」她輕斥一聲,臉卻不爭氣的紅了。
「你餓不餓?我們去吃早餐。」嚴少烈的甜言蜜語,似乎已經平息了聶芙的怒氣。
「吃早餐?我穿這樣怎麼下去?」聶芙指著自己身上的睡衣。
嚴少烈看到聶芙身上的睡衣,粉女敕的綠色襯著她白哲的皮膚,看來更加美麗,而輕薄的布料,也將她曼妙的身材展露無遺。
嚴少烈皺著眉頭,懊惱自己的粗心。
他馬上將車子停在路邊,拿起放在後座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並仔細地上下檢查著,生怕她會泄露一絲春光,然後又左顧右盼,嚴厲的目光就像是在警告路人不許偷看。
他加快車速,飛奔回家,因為他一刻也無法忍受和別人分享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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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套房里,傳出陣陣尖銳的怒罵聲及物品碎裂聲。
「什麼?你又失敗了!」林雨萱大聲斥責眼前頻頻道歉的男人,他是她花了一大筆錢聘來的殺手。
「我……我怎麼知道這次又會有人救了她。」男人跪在地上不斷地向她道歉,希望她再給他一個機會。
「你這個豬頭,連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那我花錢請你干嘛!」林雨萱生氣地甩了他一巴掌,繼續怒罵著他。
「下……下次,我一定會成功的。」男人撫著被打痛的臉頰,哀求林雨萱再給他一次機會。
「哼!下一次?如果下一次我再花錢請你,我才是豬頭。」林雨萱憤怒地踹向他。
「拜托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一定會如你所願殺了她。」男人抬手抱著林雨萱的腳乞求她。
「住嘴!你走,算我倒霉,請到了一個笨蛋殺手。」林雨萱生氣地摔著桌上的東西。
「那錢呢?」
看著她堅定的表情,男人知道她不會再用自己,于是伸出手,要她支付聘他為殺手的費用。
「哈!你還敢跟我拿錢,給我滾!」林雨萱邊踢邊罵地將男人踹出門,腳下毫不留情。
「喂!你不能這樣……」拿不到錢的男人不斷地敲著林雨萱的房門。
「哼!連一件小事都辦不好,還敢跟我拿錢,門都沒有。」林雨萱坐在沙發上,憤怒地吼著。
連蓉荷將林雨萱趕出嚴宅時,給了她一筆龐大的賠償金,但那筆錢根本滿足不了野心勃勃的林雨萱,因為自從她住進嚴宅後,就下定決心要成為嚴家的少女乃女乃,過揮霍的日子。
于是林雨萱下定決心要阻擾聶芙,就算必須殺了聶芙才能達成目標,她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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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出林雨萱的住處後,嘴里仍不停地咒罵著。
「真是無情的女人!」
正當他想跨上自己那紅白相間的重型機車時,卻突然被身後的幾名壯漢給架了起來。
「你、你們干……干什麼?」男人害怕地問,他們身材魁梧,嚇得他腿都軟了。
「給我好好走。」壯漢拖著已走不動的男人。
「我、我做錯……錯了什麼……」男人連聲音都在顫抖,心中的恐懼表露無遺。
「住嘴!」其中一名長相凶惡的壯漢大聲斥責,要他住嘴。
「救、救命啊!」
「閉嘴!」壯漢再次警告。
「啊……救、救命……」男人為了活命,只好拼命地大聲喊叫,希望有人會來救他。
他哭天喊地的求救聲,已造成周圍不小的騷動,壯漢們不得已只好敲昏他,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