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他竟然說她是在裝?說她關心小漁、關心小飛都是假的嗎?為了襯托自己的善良才那樣做嗎?她根本沒必要!況且,就算是善良到愚蠢的人,在他眼中也只有礙眼的份,就算是要裝她也不會在他面前裝!他的心到底有多陰暗,才能把別人的好意都冠上卑鄙的目的?
「你一定沒有朋友也沒有愛人吧?」她哼出口氣,「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她又不期待他的好評,管他怎麼想自己都可以,何必因此賭氣。
她說得他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表一般,被人這樣瞧不起,對他倒是件新鮮事,「是嗎?」難得地,谷均逸露出了一個笑的表情,「那麼就來證明看看吧,你到底能為寧小漁做到什麼地步。」
「什麼意思?」他那一笑已經教她心中發寒,加上那曖昧不明的話,施余歡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上樓。」谷均逸說,仍是他一貫的作風,不等對方的回答自己已經先開始行動。
「等一等!」她叫住往樓梯方向走的他,「為什麼要上樓?」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已經忘了嗎?」
又拿小漁威脅她!施余歡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可能,可她仍是奇怪,谷均逸怎麼陰陽怪氣的?當然他這個人做每件事都有他的算計是一定的,可她就是覺得他和先前有些不一樣了。
她抿了下嘴,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好像她認識了他很久一樣!
苞在谷均逸身後,來到的房間是他的臥房,黑色的超大雙人床,擺著兩排名表的邊櫃,這里充斥著谷均逸身上那特有的香水味,這都讓施余歡對這間臥室的主人有了直觀的確認,這里只可能是他的領域。
待在這里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她本能地想快退出這個房間,站在門前的谷均逸已經將門關上,並且大大方方地讓她看著他,將門鎖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她純粹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才提高了音量。
「月兌衣服。」谷均逸非常直截了當。
施余歡頭皮發麻,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她也不信這個男人懂得開玩笑,可是,不會真的這麼俗套吧?她想不出來,就算他內心的確是更接近于宇宙人的怪人,但好歹也算外形不錯、條件不錯,沒道理真的想對她怎麼樣啊!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一定是在戲弄她吧?
她難看地笑了兩下,「誰、誰要月兌衣服啊,神經……別以為我會怕你這個大婬魔!」
「你不是說為了寧小漁做什麼都可以,只是月兌幾件衣服就不行了?」谷均逸說著,向她靠近,「听著,你只需要服從,現在把衣服月兌掉,我要檢查。」
「檢查?」這理由會不會太瞎啊。
可谷均逸十分的認真,還認同地點了下頭,「你不是一直問我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你身上那奇怪香味的秘密。」本來他還在猶豫該從哪下手,看她一副為了別人可以英勇就義的蠢樣子,也好,這樣倒是簡單。
奇怪的香味?施余歡突然想起,這麼說來他好像是說過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難道他是認真的?他像個科學家似地強吻她、靠近她,真的只是要弄清她身上那所謂「味道」的來源?她身上哪來的什麼味道,不過看他那樣子,她說什麼也沒用了吧!
她勉強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好」字,可憐了她的初吻、可憐了她一夜的心緒不寧,她就奇怪自己哪來那麼大的魅力呢!人家谷大總裁根本從未將她當女人看過,只是一個「研究材料」而已。
為了不讓他小瞧,就是要跟他賭這口氣,施余歡的手按在襯衫扣子上,怕自己一個猶豫間就會失去勇氣,所以她死死地瞪著谷均逸,從上向下一顆顆解開襯衫鈕扣。
她死瞪著他,他卻沒有禮貌回瞪的義務,谷均逸的視線一直跟著她緩慢移動的手指,跟著她的手指停留在她線條突出圓滑的鎖骨上,因飽滿而深陷的ru/溝間,像面白鏡反射著陽光的平滑小骯處。
如他所想,她本人比看上去要縴瘦得多,唯有包裹在內衣下的雙/ru飽滿挺俏,跟著她的呼吸微弱地起伏著,他目光變深,她的雙臂環上胸前將自己抱住,擋住了他眼中的春光。
「你是在看哪里啊!」施余歡再受不了他那理直氣壯的赤/果/果地直視,耳根紅得如秋後熟透的果實。
「還有下面。」
「啊?」還沒等她作出反應,他輕輕地拉下她裙邊的拉鏈,本就大了一號的裙子沒了支撐,順著她的腿滑落在腳邊。
她驚叫一聲,只著內衣、內褲的她,一時間不知該先擋哪個地方,谷均逸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她只覺得眼前一暗,整個人被一道巨大的力量壓到背後的牆上。
比均逸環牆而站,一股熱氣向她襲來,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旁,施余歡倒吸口氣,他一向低沉平穩的聲音在此時,好像又多了分壓制性。
「別動。」他對著她的脖頸低語。
「你……」她一個哆嗦,因噴在頸側的灼熱呼吸,他像是真的在嗅她身上的味道,只將那無比真實的鼻息浸潤她的肌膚,由頸側開始到她的鎖骨,凡是沾過他呼吸的地方,都冒出了一顆顆潮熱的汗珠。
「為什麼在發抖?」他的頭埋在她的ru/間,施余歡不敢低頭。
「要你管!」她咬牙逞強,心音已經透露了她的緊張。
他的唇就在離她那麼近的地方,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唇間的熱度,可是他並不貼著她的皮膚,只是離得極近,慢慢地汲取著那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
「你夠了沒有,根本沒什麼味道吧!」她深吸口氣,只有深深地吸氣才好像能將身子向內縮去,以躲開他那讓人心癢的喘息。
「有,比任何時候都要濃烈,正由你身體內不斷地溢出來。」她胸前起伏,盡入他的眼底,「難道說,這與你的情緒有關?」
「胡說,你……啊!」她的內衣前扣就那樣被谷均逸的牙齒咬了開來,只覺得胸部的束縛一松,隨著就是胸前一涼,但馬上,那短暫的涼就被由內燒起的熱所代替。
「谷均逸!」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擋住自己。
他動作比她還快,分別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將她按在牆上,同時,他那深如潭沼的眼成了她世界的全部。
「記得嗎?服從。」他說,隨著低下頭,她別過頭去,說不出話,她知道他的臉正對著她一邊乳肉,在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身體。
「啊……」她低叫,他竟然對著她的ru/間吹氣!
「你很怕冷嗎?這里都縮起來了,發出誘人的味道。」他盯著她的粉紅蓓蕾,在那團柔軟的雪白中央,像是為他而點綴出的一抹紅。
「才不是,你不要太過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