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葆兒覺得自己作了一個夢,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夢里,她等候多年的路易不但回來了,還依然深愛著她,告訴她他這幾年來從來沒有一天不想她。
同時,他們的身體親密地交纏在一起,他在她耳邊不斷訴說著情意,她在他身下熱情回應,胸口承載的心酸全都化做晶瑩淚水,讓她再也不難過了。
「別哭……我心疼……」
伏在她身上的路易溫柔地吻著低泣的她,暗自責怪自己讓她這麼傷心。
「再親親我……我喜歡你親我……」她摟著他的脖子,不但把自己的小嘴送上去,還讓兩人結合得那處貼得更加緊密。
他的粗喘一下子渡進她料女敕的小嘴里,腰身的挺動益發劇烈,一如在她小嘴里椋奪的舌尖,不客氣地想要掏空所有的蜜津。
他將她的嘴唇吻得又紅又腫之後,就挺直腰桿,抓著她的腰就是一陣加倍猖狂的頂弄。
「愛我……易……愛我……」她顫抖的小手撫著他濕淋淋的胸瞠,忘情地呻/吟。
這個時候他終于可以確定,在他身下的這個人兒從來都是愛著他的,不然怎會連醉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都喊著他的名字呢?
他的固執一定傷透了她的心吧?他以後一定要加倍疼愛她才可以!
「呼……我愛你……好愛你……」
……
「懷孕……孩子……」
「別擔心,有了就生下來。」縱使知道她可能腦袋還不清楚,但他還是這樣告訴她。
因為跟她生三五個孩子本來就是他的計畫啊!
「搞不好這里己經有了?」他溫柔地模著她平坦的小骯。
想想幾次跟她親密,好像都忘了做避孕?
「都怪你這那肉包太難以抗拒了。」他低低笑著把她翻過身。
「易……」她的呼喚像夢囈一樣好輕好輕。
「嗯?」他欺身上前,胸瞠緊緊貼著她的背。
「我愛你也愛兒子……」她說完就傻傻她笑了。
他也笑了,不過是會錯她的意。
「想生兒子?那我會怒力的!」
他只覺得怎麼要都要不夠她,不過現在太好了,他往後還有很長很長的日子可以像現在這樣,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不怕她再跑掉。
當熊葆兒一覺醒來,外面的太陽己經曬了。
宿醉的頭痛欲裂在她睜開眼楮那秒鐘就立刻找上她,她痛苦地在床上翻滾,一下子就把自己里成一那蠶蛹。
「這里是……」蠶蛹上的兩那眼珠子左顧右盼,認出這里不是她的房間。
是路易的?
她怎麼跑來這里了?他人呢?
「路易?」她試著喊人,不付沒人回應。
「嘶……」忍著頭痛,她怒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記得發表會結束之後,路易就被一群記者拱著去續攤了。然後她就記得她很不爽,招了輛計程車到這里,拿路易還沒收回去的鑰匙進來等他。
丟到他以後,她就趁著酒意跟他把話全說了……
「喝!我到底說了什麼?說了多少?我怎麼全都想不起來?!」她猛地坐直身體,破蛹而出,光溜溜的雙手驚恐地抓著自己的頭發,三兩下就抓出一團鳥嵩。慘了!她不但什麼都想不起來,現在還渾身醉軟,顯然昨晚又被他吃了一頓。
「他怎麼還吃得下啊?不是不想再見到我了嗎?」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愛你怎麼會一直想對你做那種色色的事……我愛你……
忽然間,這些話就溜人她的腦海里。
他昨晚貢的這樣說過嗎?她捂著嘴巴兩團紅暈立刻爬上臉頰,心跳聲更是咚咚咚咚直敲她的耳腰。
會不會是她在作夢啊?可是——叮咚!
「咦?」熊葆兒眨眨眼,以為是自己幻听,不過五秒鐘以後又一聲門鈴聲響起,她就趕緊跳下床了。
「他忘了帶鑰匙啦?」她一邊念一邊把衣服都穿好,然後急匆匆就往門口跑。
「來了!來了!」她一邊喊著一邊開門。
「路——」她的話猛地卡在喉嚨,憋得她滿臉通紅,咳了兩聲才恢復順暢。
把她嚇成這樣的自然是站在門口的人。
這人不是她以為的路易,而是金發洋妞?!
熊葆兒瞬間睜得跟盤子一樣大的眼楮,從洋妞同樣驚訝的表情溜到洋妞腳邊的行李。
她這樣是要……
「你是熊葆兒?」洋妞對她巧笑倩兮,實在令人討厭不起來。
重點是,洋妞會講中文,而且比她這在地人還要字正腔圓哩!
「我是。」她一邊點頭一邊覺得很困惑。
她怎麼知道她是誰?啊!肯定是昨天發表會上有介紹她是路易的編輯的關系吧?
想通了以後她連忙請人家進來,眼楮還是緊緊盯著那卡很大卡的行李箱。
這個記者拎著行李跑來找路易干嘛?
「你怎麼會在這里?我記得路易跟你分手了。」洋妞看上去比她還困惑,縴細的食指擺在微嘟的紅唇上,頗有點天真浪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