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是她已經能夠接受全部的他的意思嗎?
樂宥勛怔愣了下,花了點時間消化她話里的意思,緊接著他歡呼出聲,將她打橫抱起,引起她驚聲尖叫。
「親愛的,我從不做勉強的事。」嘴角漾起好看的笑紋,樂宥勛沙啞而性感地在她耳邊吹氣。「我會證明我有多迫不及待。」
白桔梗的心兒怦怦亂跳,隨著他的腳步一步步遠離客廳走向臥室,她的心便一分分揚高,直到感覺心髒抵住喉頭的瞬間,她被丟到床上了!
「啊!」臭男人,竟然用丟的?!他不懂何謂憐香惜玉嗎?
「還沒開始呢,小聲點。」他低低地笑了,飛快褪去身上累贅的衣料。
白桔梗稍稍抬起上身,美眸不由自主地隨著他優雅的動作流轉。
天!他真有料!結實飽滿的胸肌、累累並排的月復肌,真的跟雜志里走出來的果身男模不相上下,加上那張帥到無法無天的臉……
她艱困地咽了咽口水,急忙將小手藏到身後——有那麼一瞬間,她差點控制不住地上前去撫模他身上結實的肌肉,這讓她感到驚愕且羞赧!
首度發現自己竟是個「視覺系女人」,看到養眼的男體就忍不住口腔內唾液分泌……好、好丟臉喔!
「需要我跳月兌衣舞嗎?」沒漏看她激賞的眼光,他使壞地扭腰擺臀,附贈媚眼一記。
「噗!」白桔梗不禁噴笑出聲,為他的「色相」拍手叫絕。
「再笑啊!」三兩下剝除上身的衣物,他撲上床,結結實實將她壓在身下。「等會兒我會讓你笑不出來,非得讓你求饒不可!」
白桔梗驚喘了聲,心跳不听話地加速起來,她怯怯地伸出手,細女敕的指尖隨著視線在他的俊顏上游移。
這個時而嚴謹、時而搞笑的男人愛著她呢!這是她單戀的那段日子想都不敢想的美夢呵——
拉下他的頭,她主動獻上紅唇——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樂宥勛這次沒再被她嚇到,飛快地以自己的唇含住她粉女敕甜潤的小嘴,時而深吮、時而淺嘗,淺如蜻蜓點水,深如凶猛狂潮。
火熱的男性氣息燒灼得白桔梗雙頰緋紅,羞澀的紅潮由頰側漾開,渲染至輪廓優美的耳際,漂亮極了。
他的舌尖輕畫著她的貝齒,軟熱的舌挑逗著她,在她怯怯回應時,猛浪地吞噬她的丁香小舌反復吸吮,直到她嬌喘不休方肯停歇。
他的撩撥火力十足,生女敕的白桔梗根本無力抵擋,迷蒙虛軟地任他為所欲為,直到他的大掌由她的前襟探入,她才驚羞地僵直身子——
「怕嗎?」喉嚨逸出低沉的輕笑聲,指尖向他敏感的腰際。「我記得你剛才勇氣十足耶!當時的勇氣跑哪兒去了?」
「你……你笑我!」她的小手羞窘地遮掩胸前的美景。
「傻瓜,我怎麼會笑你?」使勁拉開她的手,吻花不斷落在她的俏鼻、臉頰和耳垂,雙手不住在她嬌軀上模索。「別遮,你很美,真的很美。」
她好熱、好熱,像有把火在體內燃燒,一種陌生的饑渴沖擊著她,讓她不知羞地渴望更多……
……
激情過後,房間里充滿著歡愛後的麝香味,曖昧且騷動人心。
樂宥勛翻身躺回床上,大手一撈,輕易將身邊被自己「欺負」得虛軟無力的女人撈進懷里,愛憐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嗯……」她輕吟,在他的肩窩找到舒服的位置蜷著。
「你是不是該把我介紹給你父母了?」樂宥勛盯著天花板,耳邊听著她越來越平緩的呼吸聲,冷不防地提醒她。
既然兩人都已進展到「終極」階段,她也和他老媽打過照面,照理說該換他去拜訪她的雙親,請求她的雙親把女兒嫁給他,以示他絕對不是個吃了不負責的男人。
「嗄?」她猛然驚醒,完全忘了還有這道重要程序尚未處理。
「……你該不會不想把我介紹給你父母認識吧?」她的驚喘令他不安,他側過臉,眯起眼危險地睨著她。
「當、當然不是。」她只是忘了,真的忘了。
「那你安排一個時間,我們一起上你家去。」他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尤其這是一件絕對得完成的事,那就沒理由拖拖拉拉。
「好、好啊,只是我爸媽他們……」她吞吞吐吐地說著,越說越小聲。
「怎樣?」丑媳婦總要見公婆,他這個狀似條件很優卻有點小瑕疵的未來女婿,即便她家是閻羅殿,也得冒險闖一闖。
「他們偶爾有點難搞。」吼討厭!她本來累得快睡著了,現在提起這事兒,害她瞌睡蟲都跑光了啦!
「怎麼個難搞法?」有他老媽難搞嗎?一見面就給她「洗臉」,她沒嫌棄老媽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她都撐得住老媽的考驗,相信他也做得到……應該吧?
「就……哎喲,我也不會說啦!」等他看到他們就知道了嘛!
「……你這有說不等于沒說嗎?」那干脆不要說,讓人這樣提心吊膽的,真不道德。
「說了萬一你不敢去怎麼辦?」總不能背著老爸、老媽偷偷跟他在一起吧?她可做不來這麼離經叛道的事,她一直是個好女兒嘛!
「我看起來像這麼沒擔當的男人嗎?」說那什麼鬼話?如果他是那種男人,她會肯跟他?呿——
「當然不是。」她淺嘆,小手磨蹭著他安撫。「好啦,我會找個時間讓你們見面,可以了吧!」
「嗯哼。」他輕哼,後知後覺地注意到她無意識的舉動。「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什麼?」她一臉茫然,小手卻不自覺地持續動作。
「你又勾引我!」他指控,身體一翻,再度將她壓在身下。
「我我我……我沒有啊!」不會吧!別又來了!人家好累捏!
他邪惡地笑了。「我會讓你知道禁欲三年的男人有多厲害。」
「……」
媽媽咪啊!現在後悔不曉得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