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寵妻有道 第6章(2)

沈宸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昏睡的模樣,一陣難以言喻的感受在心頭流動著,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月兌了衣服,跟著鵝在她的身邊,拉過被子替她蓋上。

張靜雅不舒服地推了推他,她似乎不喜歡跟人一起睡,可沈宸是什麼人,他一向依照自己的喜好進行,管她喜不喜歡,他喜歡就行。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要霸佔她,雙手緊緊地纏住她,大腿甚至不讓她扭動,壓制在她的腿上,使得她動也動不了。

她不滿地咕噥一聲,似乎知道躲不開他,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很快地睡了過去。

沈宸這才滿意地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如果她喝了酒都是這麼乖巧的模樣,他倒是不反對她喝酒,不過前提是她只能在他面前喝酒,想到別的男人會見識到她的千嬌百媚,他的眼里閃過一抹狠戾,絕對不會再讓她落單一個人在外面喝酒!張靜雅是在一片炙熱中醒過來的,她的頭暈暈的,可身體燙得不像話,也不對,不是她自己在發燙,而是她的背後好燙好燙,那熱度讓她的額頭冒了一層的汗珠。

她睜開眼楮,蠕動著四肢,想遠離那炙熱的溫度,可她動不了,腦子混沌地低頭,一看到纏在自己腰間的手,她如遭電擊般傻在那里。

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回到她的腦海里,她想到自己失落地在街頭亂逛,接著又跑到了PUB喝酒,最後……她不知道了!

她低頭看著纏在自己腰上的手,那是一雙線條分明的男性手,絕對絕對是!她身體有些酸疼,腦子又有些糊。

但張靜雅立刻就想到自己喝醉了酒,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床了,天哪!怎麼會這樣?

二十多年來她都沒有犯過什麼大錯誤,沒想到她自己有一天也會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她咬緊了牙,忍住心頭的酸楚,木已成舟,她再惱也沒有用,不過就是一道貞節的象鐓罷了,她不要了!

「醒了?」

早起的男聲帶著沙啞的性感,讓張靜雅的身子輕輕一顫,這道聲音太熟悉了,她就是傻了也不會听不出來,她僵著身子,一臉的目瞪口呆,怎麼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身後的男人一個不爽,將她轉了過來,張靜雅手慌腳亂地用被子遮住身前的春光,沒有發現她這麼一遮,白女敕的粉團更加明顯了。

粉色的茱萸在薄被下若隱若現,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在她昨晚睡覺時,不斷地動來動去給弄掉了,這倒是便宜了沈宸。

一大早就看見這麼一副春景,看得沈宸兩眼直發狠光,一股血氣直往自己的下月復沖去,瞬時他臉色鐵青。

「我……你……」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沈宸看她的臉先是一喜又是一悔,細微的神情完全沒有逃過他的眼,她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

對,這個是沈宸,麻煩精沈宸!一夜也好過跟沈宸,沈宸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呀,她分不清心中是什麼感覺,只覺得一片混亂。

張靜雅的心思哪里逃得通沈宸.沈宸怒火一上來,二話不說地將她禁錮住,嘴一張,狠心地一咬,在她圓潤的肩頭上留下一圈顯而易見的青紫。

「啊,好痛。」她松開胸前的被子,用力地推著他,眼底冒出淺淺的水波。

沈宸見狀,審用力地咬了好幾口後,才竟猶未盡地松了口,一陣被怒火點燃,一閃一閃的,光彩奪張靜雅不知道自己是惹上什麼樣的瘋狗,張著眼,眼淚就撲簌簌地流下來了,「你……」她的淚水固然讓沈宸不舒心,但想到她昨夜的行為,以及剛才她的想法,他的疼借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昨天為什麼一個人喝酒?」

他高聲質問道,對于她自找死路的行徑相當不滿,伺機地看著她,要是她說得不對,他就要狠狠地教訓她。

張靜雅委屈地別過臉,「要你管。」這些心里話她才不要跟他說。

沈宸的怒火本來就沒有消下去,看她還一副這麼不知悔改的模樣,氣得他一個翻身,壓在她的上男人與女人的差別終于讓張靜雅稍稍地變臉,可她仍是倔強地轉過頭,沈宸趴在她的身上,霎時妖媚一笑,看得張靜雅不安地想逃。

「真的不說?!」他惡意地伸出舌尖舌忝舐著她的臉頰,看她臉上泛起了紅暈,才做停頓,「不說?」

張靜雅咬了一下牙,「我煩。」

沈宸聰明地沒有問她為什麼煩,但肯定是跟他月兌不了關系,他明理地點點頭,「煩惱喝點酒是可以的。」話鋒瞬間變得尖銳,「不過要是跟別的男人搞一夜,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惡狠狠的話就像刀子一樣,不斷地刮著她的身子,她緊張地縮了一子,兩眼香惕地看著他,「我們真的……」他們真的上床了?

「什麼真的假的。」沈宸一不做二不休地吻住她的唇,免得她又說什麼讓他氣憤的話。炎熱的吻讓她無法喘息,宿醉的腦袋本來就暈眩,被他一吻住,她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似的,難受地在他的身下扭動著。

曼妙的身子在他身下如盛開的花,妖艷妍麗,讓他無法克制地輕咬著她的唇瓣,听著她嘶嘶地呼痛聲,昨日被挑起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在她的唇上輕喘著,濃重的呼吸與她的交融,「清醒了?」

張靜雅知道他在問她酒醒了沒有,如此狂亂的沈宸令她心驚,就算殘留宿酒的不適,她也不敢說自己沒好,她拚命地點頭,只希望他能好心地挪開他的唇、他的身子,即便兩人之間有著一條薄薄的被單,她也能感覺到他的悸動,那明顯的炙熱難以忽視。

「醒了就好。」沈宸邪魅地一笑,昨天晚上不能吃了她,是因為他不想做一個混蛋,現在她醒了,正好可以下肚,笑著的同時,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單,兩人赤果相見。

張靜雅一瞧兩人同樣的赤果,血色不斷地往上漲,她搖著頭,「不要,你……」她嚇得一個翻身,就想往外爬,沈宸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唇一個一個地落在她的背後。

張靜雅頓時一個顫抖,他的唇緩緩地往下,曾經被燙傷的地方是一個敏感帶,他的吻讓她心驚,那丑陋的疤痕,她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她捂著嘴,眼淚不由地溢出,深怕他說什麼難听的話,看了那疤痕,胃口全無也是正常吧。

溫柔的吻輕輕地點落在她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那輕柔的吻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無意間撩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那疤痕是母親和生父爭執的時候,生父氣得將滾燙的熱水往母親身上倒,母親躲開了,卻燙到當時幼小的她。

她痛得只知道哭、只知道叫,不過吵架中的父母沒有理會,他們吵得不可開交,等母親想到要送她去醫院的時候,她已經疼地暈過去了,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太遲,藥物緩解了她的疼痛,也救了她一命,卻留下了這麼夸張的疤痕。

長大之後,她想過要去掉,不過想來想去,她還是膽怯了,疤痕去掉了,卻去不掉她心里的傷,索性就不理會,而現在赤果地在他的身下,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的這一塊疤。

「噓……」沈宸靠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耳邊輕語,「不痛的,乖。」他的手輕輕地撫著她腰上的癥痕,心疼之意顯而易見。

張靜雅這才發現自己哭出了聲音,而他在哄她,哄她不要哭,他越是這樣,她反而哭得越夸張,整個人縮在他的懷里哭得驚天動地,相反的,她越是這麼哭,他就越是溫柔,落在她身上的吻幾乎要將她給融化了。

哭聲到了後來漸漸地變調了,變成一聲一聲的媚吟。

……

「嗯……沈宸……」她似醒似昏地喊了他一聲,身子無力地倒在他的懷里。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擁在懷里,舌舌忝舐著她的臉上未干涸的淚珠,那是被他逼到了極致時落下的。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