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腳下。」門內的聲音指揮她。
李其芳听話的低下頭,果然看到腳邊一個牛皮紙袋,「首領,這是什麼?」她拾起它,對著門內問。
「這份就是元烈的個人資料,你先打開來看。」
她打開信封,里面一疊紙張,她逐一閱覽,過了約有十多分鐘,「首領,這真的是他的個人資料?」
她有點懷疑,依她對元烈淺薄的了解,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風,若說他的背後有個女人在幫他撐腰,那元烈他又如何能夠獨立作業?
「你不要對這份資料存有太多疑問,」門內的人對她不以為然的語氣為之氣惱,以不容質疑的口吻道,「我可是花了不少錢才拿到這份資料的。」
「屬下不敢,我只是對這份資料有點不解,上面寫的跟他實際給人的感覺不一樣,我才會問,恕我斗膽。」李其芳彎下腰為她個人不合宜的行為致歉。
「你千萬不要輕敵,我可是花了大筆的錢請東方諸葛去幫我查,不可能會出錯的。」
「屬下知道了。」
「這份資料你拿去,寄給各大報社、雜志社。」
「是。」
「還有,注意元烈身邊有沒有什麼該注意的女人,我要你想辦法找出幕後控制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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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隔天坊間立即出現有關元烈本人的謠言,而在傳播效應的助長下不到一星期,各報章雜志不約而同都以他為主題作為頭條報導人物。
鎊式各樣不同版本的報導眾說紛芸!這一切看在元烈眼里只不過是小把戲而已。
「元總,外面有位姓東方的先生要見你。」李其芳把各部門交給她的文件轉交給元烈,並向他說。
她趁元烈專注於公文上的同時看向白水仙的方向,注視白水仙的目光充滿不滿及怨恨,這個女人不知道是打哪冒出來的,元總是她的,沒有人能搶走他,盡避享受在元總身邊的生活,總有一天她會把元總搶到手的,李其芳暗忖。
「姓東方?請他進來。」元烈抬頭。
李其芳及時在元烈抬頭前收回她充滿恨意的眼神,低垂下頭讓視線落在鞋尖部分,「是。」不含帶感情,她安靜無聲的退出辦公室。
李其芳出去不久東方逸走進來,「嗨!水仙,今天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吃晚餐。」他一進來就急著向白水仙打招呼。
「她今天沒空。」元烈冷冷說。
「怎麼可能,一定是你這個老板想一個人霸佔她。」東方逸愈挫愈勇,每回一看到白水仙就非得邀請她跟他吃飯不可。
「唔,跟你吃飯我是不反對,但是得經過我老板的同意。」白水仙由元烈丟給她的公文堆中抬起頭,回答東方逸的話,一個星期足以讓她習慣一個人,更足以讓她對一個人的個性稍有了解,她很清楚東方逸之所以會這麼喜歡邀她出去吃飯,主要是為了惹火烈。
老實話,烈在辦公的時候通常都是一語不發,沒有任何表情,眼楮很專注在公事上從來沒有一秒松懈過,在面對下屬時眼神更是凌厲、冷酷無情,有時候她甚至會懷疑他是不是天生就如此,都不會有第二個表情,但是當他們倆獨處時,他卻又會一百八十度轉變,變得比較輕松、比較柔和。
「喂、喂、喂!你給個機會行不行?看到美女卻不能跟美女吃頓飯我會很痛苦的。」听完白水仙的話,東方逸走到元烈的桌邊敲敲他的桌子喚回他的注意力。
「是嗎?」元烈眼皮稍稍抬起不在意的回他一句。
「相信我,我真的好痛苦,難道你忍心看著我痛苦,每天只為了爭取苞水仙吃頓飯茶不思而飯不想的嗎?」東方逸抓著胸前的衣物整張臉都揪在一起。
「你不覺得你該去找個懂得欣賞你表演的觀眾?」元烈不為所動。
「啊!痛得更厲害了,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人能夠體會我的苦心?」撫著胸口,東方逸夸張的把臉更緊緊皺在一起。
這同時,門霍地被推開,李佳儀像一陣風席卷進元烈的辦公室,當下丟下報紙,「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希望我們元氏的名譽就此毀在你手里。」
元烈眉頭皺都不皺一下,他緩慢的瞄一眼丟在他面前的報紙,以漫不經心的態度,嘴角輕輕一扯,皮笑肉不笑的說︰「小道消息。」
「你認為我會容許你的胡作非為?你的能力有多少我心里有數,台南投資案一事我可以任你胡作非為,但是既然會有消息這樣傳出,我相信絕不是空穴來風!」李佳儀的怒意是不容忽視的,「我會請徵信社好好調查一番,如果是報社記者虛構的,我會要求報社還你一個公道,但若屬實請你立刻辭職。」
「隨你。」元烈面無表情的道。
「你——」李佳儀指著他,有氣無力的放棄她想說的話,他難道不明白外界的流言會使得肯郡企業受到某種程度的中傷?
「請問,你要找徵信社嗎?」東方逸厚著臉皮詢問。
「你又是誰?」李佳儀轉身面對他,一對眼珠子里充滿微慍,流露出她厭惡於被打擾。
「在下東方,單名逸,這是我的名片。」說著,他由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夠為你服務,我們徵信社標榜的是消息正確、調查迅速,無論你需要的是何種高難度的消息,本徵信社絕對有能力滿足你。」
李佳儀接過他手中的名片仔細看,「萬能徵信社?很有名。」
「是小有名氣,這得歸功於我們徵信社的老板。」東方逸以很謙遜的態度說道,天曉得他是老王賣瓜自賣自夸,老板當然得好好為自己的徵信社打個知名度。
「老板是東方諸葛?」
「夫人你很識貨。」東方逸很想跟她說老板就在她眼前,不過他接捺住他的沖動,不動聲色。
「你也姓東方,請問你跟東方諸葛有何關系︰」李佳儀展現出她的精明。
「夫人好眼力,在下是東方諸葛的遠親。」
「好!如果我委托你們徵信社,我能指定東方諸葛出馬嗎?」
「夫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收費會很高的,不如由我來幫你調查,我的收費是東方諸葛的一半。」東方逸毛遂自薦。
「價錢方面我不會計較,所以我一定要指定東方諸葛辦這檔事。」
好可惜,已經自動降價幫她打了折扣,是她自己放棄的,可由不得他,東方逸在心里暗自為她嘆息白白失去這好機會,他可是難得會自動降價的。「當然,既然是夫人指定的,我一定會幫你轉達。」
「元烈,還有一件事提醒你,兩年的期限再幾天就滿。」對著元烈說完,李佳儀踩著高跟鞋卡達卡達的走了出去。
白水仙听得滿頭霧水,什麼徵信社,什麼兩年的期限?「她是誰?」她疑惑的問。
「水仙,她是烈的嬸嬸。」東方逸多嘴的說,引來元烈的白眼。
「是不是有什麼重大事件要發生?」怪異的氣氛使原本反應就很遲鈍的她心生警覺的問。
「水仙,這不關你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得很清楚。」元烈說道。
「那我能不能問?」
「不行!」元烈強烈反對。
由元烈口中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她轉而面向東方逸去尋求答案,「東方,他不說,你總會知道吧?」
她甜甜的猛對東方逸笑。
「當然——」東方逸話到一半拖得老長,他瞄一眼元烈,徵求元烈的同意。
「當然可以對不對?」白水仙討好的在東方逸周身拍拍,替他作回答。
「我說當然不行。」東方逸收回放在元烈身上的徵求眼神,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他拒絕白水仙的請求。
冷不防,她一記用力的捶打「不行?你是什麼意思?」用力打了東方逸一下之後,她改而拉他的衣服,緊緊揪住他的衣服,由齒縫硬擠出幾個字,「你說不說?」
「男子漢大丈夫,不說就是不說。」東方逸不為所動。
「再不說我就……」白水仙提高幾個音貝,企圖脅迫東方逸,「啊——啊——放我下來。」她霸道的口氣即刻改為哀號聲,「放開我!」她的雙腳在半空中懸蕩、空踢,「放我下來!」
原來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元烈因看不慣自己女人對別的男人動手動腳,奮而起身為自己的權益奮斗,他輕輕松松單手往她衣領一抓再一提,她就像只被拎住頸子的小狽,四肢在半空中晃蕩。
也不管她的抗議和掙扎,他伸直抓住她的手,以遠離她舞動的四肢避免被她掃到,「你可以走了。」
他對東方逸下逐客令。
東方逸一點也不介意被趕,他笑嘻嘻自動自發的說︰「我有事,我先走了,我會吩咐你的秘書不要進來打擾,電話也不準接進來。」他揮揮手,「再見,水仙,不要太想念我。」說完他步出門外,並且順手關上門。
「死東方!傍我回來!我話還沒問完。」被拎住懸在半空中的白水仙不管三七二十一,眼睜睜就見東方逸人要跑掉,她心有不甘,肢體語言強盛兼帶扯開喉嚨很沒形象的叫囂。
被忽略掉的元烈沒放開她,只是稍稍翻轉她的身體使她面對他與元烈面對面的白水仙失望的說︰
「真的走掉啦!都是你,你要賠我。」她對他煞是埋怨。
「是嗎?」他口吻里飽含興味。
白水仙瞪他,足足停頓有十秒之久,她澄澈的雙眸開始改變,變得更為清亮,她的末梢神經敏銳的感覺到空氣中含帶著幾許危險的味道。
她不知是哪里不一樣,反正就跟平常不一樣就對了,要她說她也講不出個所以然,「烈?」她探試性的問。
「嘎?」由他喉頭發出幾聲不易辨識的咕噥。
「烈,放我下來。」她十分小心,音量盡量放低,聲音盡量放柔。
「放你下來?」元烈給予她意味深長的一瞥。
她肯定的點點頭。
「要我放你下來,你要用什麼條件作交換?」他的音調柔和,呢呢喃喃的。
一種莫名的興奮刺激她的感觀,她的腦海一片混沌,只得支支吾吾,「我……呃,這個……」他看她的眼神好曖昧喲,她不自覺下意識的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舌忝舌忝唇瓣,濕潤她的唇。
「你是在邀請我?」猝不及防,他一把摟她入懷,不給她回答的空間,貼上她的唇。
她一雙眼眸圓睜,似對他的吻有些訝然。
元烈在心里暗暗嘆息,「閉上眼楮。」他稍稍離開她的唇命令她。
白水仙听話的閉上眼。
她閉上眼的同時,他的舌輕巧的滑入她的唇瓣,汲取她口中甜美的蜜汁,他的手亦隨之滑下她的身體,磨蹭她的背部。
她被他吻得渾然忘我,當她感覺胸部一放松,倒抽一口氣,直覺用力的推開他。
當他解開她胸衣釋放她胸部的束縛後,她的推阻只是稍稍阻礙他的進展,他的手仍不受影響的在她衣物里模索,並毫不考慮的罩住她胸前的渾圓。
「烈,你的手在……在……」半是他的吻半是他的手影響她,她的聲帶顫抖著發出不穩的音調。
「你是說我的手?」元烈說著,像是在證明他手的存在,更是緊緊的掌握住她。
白水仙的手貼在他的雙臂兩側,微微抓住他的衣袖,抓住又放開,「是的,放開好嗎?」
「你不喜歡?」他明知故問。
「當然不是。」她的腿開始有些站不住了,她擔心的想,他再這樣下去,最終的後果一定會發生。
「那是怎樣?」他追問。
「這里是辦公室。」她赫然覺得她的臉一片熱烘烘的。
「你不願意?」元烈滿意她臉上的紅暈效果,再次明知故問。
「當然不是。」
她一答完他的唇再度覆上,手更加無所禁忌……
稍後,元烈一一穿回她的衣物,而元烈則不急著穿上,大方的果身在一旁觀賞她穿衣的動作。
「你不穿衣服?等一下如果有人進來怎麼辦?」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只得找話題。
「再等一下。」他慵懶的回答。
她為自己作最後的修整,「隨你。」
「我在想如果再來一回合……」元烈壞壞的提議。
「元烈!」听到他輕佻的話語,元烈腳一跺叫他的名字。
然而他並不因為她的警告而有所收斂,還貼近她的耳畔跟她咬耳朵,壞壞的說︰「等一下去我那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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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逸推開這間冷氣開放的PUB,由他頭上方噴出來的冷空氣將他渾身的熱氣一掃而空。
在他走進PUB的玄關時,柔和的輕音樂響起,他撇撇嘴,烈就是烈,就連上PUB也要找間跟烈個人風格相近的。
他很快瞄遍視力所及的地方,不費工夫就找著他要找的人。
「先生一個人嗎?」女服務生暗爽的向前有禮的問,今天真的是她的幸運日,才剛開始營業就連遇兩個帥哥級人物,先前那一個酷酷的面無表情,而這位怎麼看都是那種和藹可親型的,哇!兩個不同類型的帥哥都被她同時遇到,真是酷斃了,像他們這種真正的帥哥是百年一見,比電影明星、歌星還有看頭。
「我找的人已經到了。」東方逸有禮的點點頭,欠欠身才穿過她而去。
女服務生有點失望,但見他紳士的對她回禮,她也感到值得了。
東方逸走近元烈,拍拍他的肩。
坐在吧台上,一口飲盡面前杯中的虎珀色液體,元烈不帶感情的說︰「你遲到了。」他搖搖只剩冰塊的杯子發出與玻璃相撞擊的聲音。
「一樣?」勤快的酒保聞聲而至,手里拿著擦拭桌面的抹布問,見元烈點點頭,他又轉而問東方逸,「先生,請問你要什麼?」
看也不看一眼,東方逸便答,「跟他的一樣。」他做做樣揚起左手手腕瞥一眼手表,確定他是否真的如元烈所說有遲到,結果,果然遲到十分鐘,「剛才有事耽誤了。」說完,他往元烈身旁空著的椅子一坐上去,「怎麼啦,等太久心煩?」
有耐心的等酒保將他面前的杯子倒滿,並為東方逸擺了個杯子。「煩?」元烈不甚在意,單手握住杯子舉高它,透過燈光端詳液體與冰塊和在一起究竟會散發何種光芒,一點也沒要喝的意思。
「既然不是又何必在意我的遲到?」東方逸懶懶的說,拿起杯子就口,然而他才沾口就將杯子放下,用在看怪物的模樣瞪視玻璃杯,「這是啥玩意兒?」
「一樣的。」元烈拿高杯子向他致敬,一口氣喝了半杯。
「老天,你還唱這玩意兒?」東方逸一副受騙的表情。
「不行?」元烈揚揚眉。
「當然——可以。」笑話,他哪敢說個不字,「酒保,幫我換杯啤酒。」東方逸向酒保招手,開玩笑他才沒那種冑去喝這種烈死人的酒。
元烈暗暗搖搖頭,可惜了一杯好酒。
等酒保撤下杯子幫他換上啤酒,他喝了一口酒保送上來的啤酒,酒就要這樣子喝才舒服,東方逸安適的靠上椅背。「烈,再過幾天期限就到了,你決定沒?」
「找你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我已經找到適當人選。」元烈學他靠上椅背。
「是她?」
元烈點點頭。
「她知道?」
「我還沒說。」
「決定什麼時候?」東方逸說著,但眼楮沒閑著,他開始環視四周。
「明天。」
「這麼趕?」東方逸發現門口站的那位小姐身材不錯,他不著痕跡的由頭至尾看得仔細,臉蛋就是臉蛋,身高是高了點,但是總體而言還算不錯,他打八十分。
「大家對我這檔事非常的注意,我不希望她過度曝光。」元烈搖晃手中的酒杯,在杯里造成琥珀色的漩渦。
東方逸才要跟他說些什麼,突然懷里投入暖玉溫香的身驅,令他愕然,接著他發現他的唇被佔據了,這算什麼?艷遇?他用力推開這位主動的女性,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並沒擺月兌地,她反而像只水蛭般緊緊黏在他身上。
「小姐,我們不認識吧?」待他看清她時,才發現她就是剛被他打八十分的女郎,但他根本不認識她啊!
「唉!你怎麼這樣說?你忘了?昨天一整晚我們還在一起溫存的呀!」女郎說著,拉他的手放在她腰上。
媽媽咪呀!他可不記得他昨晚有跟任何女人在一起,東方逸對這投懷送抱的女郎非但沒有半絲喜悅,更當她是燙手山芋,「小姐,你可要搞清楚不要亂說,我們根本連見面都沒見過,怎麼可能一起上床?」
話一畢,幾個人影閃現,圍繞在他們四周圍,造成陰影,「小妹,這個男人就是跟你發生關系讓你懷孕的男人?」
「對,就是他。」說著,女郎的手圈在東方逸的頸項。
東方逸不看還好,看了當場想跳起來,這幾個男人身材魁梧,而臉上的表情充滿暴力,要是當真和他們動武,他表定會倒地不起,嚴重一點可能還會進醫院住蚌一年半載。
「請問幾位先生,你們要找這位小姐?」邊說,東方逸的頭極力躲開又要往他臉頰貼上來的紅唇,怕不小心惹到眼前這幾位「頭好壯壯」的男士。
東方逸由眼角不小心瞄到,圍著他的男士听到他的話臉更是呈現危險狀態,照這情形看來,他大概離死期不遠了,幸好、幸好旁邊還有烈多多少少能幫他更一下。
「各位,請听我說,我真的不認識她,今天以前我甚至連看都沒看過她。」
「沒看過,那你的手干麼放在我家小妹身上?」看起來最凶的那位睜大眼,一點都不讓步的瞪他。
「我沒有,真的。」東方逸縮回手,一張臉苦哈哈的,他是招誰惹誰?坐在PUB里還惹禍上身。
「你別以為否認就賴得掉。」其中一個男人掄起拳頭就要落下。
東方逸直覺伸手就要擋住那朝他奔馳而來的拳頭。
「二哥,你敢!」坐在東方逸腿上的女郎出聲了。
男人訕訕的收回手,「小妹。」
「反正你們別再說了,我已經決定要嫁給他,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他一起住,你們休想帶我回老家相親,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她的手在空中舞動。
「烈?」東方追求救的看元烈。
元烈似乎對他陷入困境並不怎麼在意,對他做乾杯的手勢視他好運。
活這麼大,今天東方逸才真正體會什麼叫欲哭無淚,「烈……」
對東方逸的呼喊恍若未聞,元烈一飲而盡杯中的酒,「你有事,你忙。」丟下這句話,他瀟灑的付了錢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