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暫且放過你,我可以忍到進了公司再整治你這個小東西,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望著她紅腫的唇瓣和嬌喘連連的模樣,鐘飛鵬心中泛起一陣快感。
「什麼條件?」天真的她還以為自己會獲得解救,從此不再和他有所牽連。
鐘飛鵬捏了捏她翹挺的鼻尖,「晚上不準你鎖門睡覺。」他不喜歡把兩人的關系搞得像偷情似的。
「怎麼可以!那我們之間的事不就會讓爸媽他們知道了?」林姵玟一听,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著。
「他們知不知道都無所謂。」鐘飛鵬不在意的聳聳肩,甚至想看林靈靈得知此事後的表情是什麼模樣?
「你怎麼可以這樣,太自私了!」林姵玟冷冷的瞪他一眼。
「答不答應隨你,我不會強人所難。」他兩手一攤,故作大方狀。
「你!」遇到這種小人,她只好認了。
「你想怎麼樣就快點,免得……公司等會兒就到了。」咬咬唇後,她索性把心一橫,任他予取予求。
唉,人算不如天算,早起的蟲兒果真被鳥吃。
與其當只被吃乾抹淨的小蟲,林姵玟發誓下次絕對要當只早睡晚起的小蟲。
汽車旅館的大床上,空氣彌漫著歡愛後的濃厚氣味。
汗濕的何明德拍了拍身下那女人彈性有加的翹臀後,才意猶未盡地翻身小憩。
「你真夠騷,幾乎每一次都害我差點沒命。」何明德睜開血絲滿布的雙眼,稱贊身旁的女伴。
「你也寶刀未老,死鬼。」林靈靈瞟了他一眼,心里盤算著如何說出分手之事。
這種偷來暗去的不倫關系她已厭倦了,更何況她怕若是關系讓鐘鴻恩知曉,必會害她落到成為下堂妻的淒慘地步。
所以無論如何,她一定得斬斷情絲,終止這段不倫的關系。
「我的『寶刀』根本沒老過,不信的話,給我幾分鐘準備,我會再讓你嘗一次欲仙欲死的滋味。」臉色微慍的何明德低語,不容她污蔑他男人的自尊。
「我相信你行,但骨頭快散的我可沒辦法再來一次。」林靈靈臉上已無愉悅的笑容,只有極度的厭惡。
真是夠了!
她受夠了他床上多變的花招和近似暴虐的對待,真不曉得她當初是看上他哪一點,才會沉溺在rou體歡愉中。
「知道我的厲害就好,要不然我還以為你有意想疏遠我。」何明德意有所指的警告她。
「如果我是有意想疏遠你呢?」她故意順勢試探他。
「我勸你最好別跟我開玩笑。」他坐起身,目光陰沉的望著她。
林靈靈的身子突地震了一下,「如果……假設我是當真的,你會成全我嗎?」她僵著假笑的臉問。
「先拿五千萬封口費來,我或許會考慮和你劃清界線,各走各的陽關道。」何明德迅速的覆在她身上,毫不客氣的對她揉捏,藉以發泄心中的怒氣。
「五千萬!?」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憤怒的林靈靈下了床穿衣。
「何明德,你干脆去搶算了,別獅子大開口,痴人說夢話了!」她指著床上的無賴男子破口大罵。
「你若還想保住鐘鴻恩夫人的寶座,最好照我的話做,否則我不保證權威總裁夫人紅杏出牆的消息不會走漏!」他赤身的下床,大剌剌地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恐嚇。
「你搞清楚,我們之間的男歡女愛是你情我願,大家好聚好散,更何況你也從我身上拿走不少錢。」早知道她就別一時貪歡,才不會弄得現在進退兩難。
但遺憾的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後悔跟我了?別忘了,我在床上可是盡心盡力,伺候你這個如狼似虎的yin蕩女人,所以跟你拿幾個錢花花,何錯之有?」何明德的臉上盡是輕蔑之色。
「你、你不要臉!」怒氣攻心,林靈靈甩了他一巴掌。
不甘心被賞了一耳光,何明德也回敬了她一巴掌,但他野蠻的力道讓林靈靈疼痛地撲跌在地。
「這一耳光算是給你一點警告,下次請先搞清楚,你想打的人是誰再出手!」他不屑的朝她吐了一口口水。
「看在我們在床上是那麼契合的份上,順便告訴你,我曾好心地幫你拍過非常養眼的照片,不曉得那些照片你家老頭看了會不會流口水?」他何明德豈是讓人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小角色?光是用這個方法,嚇都能嚇死這個沒腦筋的蕩婦。
「你……不是人,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唇角流血的林靈靈放聲怒吼,嘗到了玩火自焚的惡果。
「隨你怎麼說。」穿戴好衣物,何明德放任她斥罵。「我這個人干脆得很,五千萬封口費給我,你做你的總裁夫人,我還是做我的司機老何,咱們船過水無痕而互不相干!」
吃了秤砣鐵了心的他要定那五千萬元!
「何明德,你想錢想瘋了,我一個子兒也不會給你的!」氣哭的林靈靈揚言不會輕易對他妥協。
「給你一個月期限,到時老子我沒看到錢,別怪我不顧咱們在床上的交情!」
冷冷的睨了坐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佞笑的何明德揚長而去。
「何明德,你去死——」她氣極地咒罵起他。
以為自己夠堅強的林靈靈最後還是忍不住掩面痛哭,後悔和這個嗜賭貪錢的魔鬼打交道,落得現在這般受人欺侮還不能反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