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不到王府里竟有心機如此深沉的丫頭。」德焰氣得重擊一下桌面。
「你別動氣,這件事急不得。」問蘭連忙安撫他。
「依我看來,你所見到的女子八成就是小婉。」王府里只有她一個女眷,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
「我們總不能屈打成招吧?」
問蘭拿他曾經說過的話來堵他,好讓他平息火氣。
「好啊,你指桑罵槐。」
「不敢,二少爺。」問蘭俏皮的福了福身。
「不敢?這世上還有你不敢的事嗎?」連王府她都不放在眼里了,還有誰壓得過她?
「是二少爺太抬舉問蘭了。」問蘭以帕掩唇。
見他一臉懷疑,她不禁噗哧一笑。
「問蘭才是你的真名,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不是代表你接受我了?」
德焰心頭大悅,將距他一步之遙的問蘭,拉進自己的懷中。
「你想得美!我只是不想你成天都叫我你啊你的,我又不是沒名字。」問蘭嬌嗔的用食指戳了他的額頭一下,不依的撒嬌。
「問蘭、問蘭、問蘭……你要我叫幾遍都行。」見她嬌羞的模樣,德焰開始逗弄她。
「無聊。」她才沒有要他一直叫。
「我無聊?我看,就只有你敢不將我放在眼里。」
「放在眼里?你有比較俊嗎?還是比較多金?」
「我不俊的話,豈能讓你委身於我?我不多金的話,又怎能見上你一面呢?」德焰的俊容帶著邪魅的氣息,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不規矩起來。
「閉嘴、閉嘴,誰準你說這些話?」
問蘭羞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這個男人真是不害臊,光天化日就說這些輕佻的話。
「既然你叫我閉嘴,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羅。」德焰欺近她,顯然又想偷香。
「喂,現在還是白天,你少吃我豆腐。」問蘭用食指堵住他的唇,她才不會再便宜他,每次都讓他得逞。
「誰規定白天不能吃豆腐?我偏偏愛吃你這塊女敕豆腐。」德焰用食指點了她的鼻頭一下,執起她的下巴,深情無比的凝視著她。
問蘭羞怯的垂下眼,模樣令人愛憐。
德焰摟著她,溫熱的氣息輕輕的拂過她的臉蛋,那紅艷的菱唇可是他最愛的點、心。
他將薄唇緩緩的覆上她的朱唇,柔柔的,像春天的微風。
問蘭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忘情的抓著他的華服,覺得好似有道令人舒服的暖流包圍著她。
「問蘭……」他輕嘆一聲。
能擁有這般美如天仙的佳人,對他來講,真是今生無憾啊。
「嗯……」
問蘭嚶嚀一聲,抵擋不住他熱情的攻勢。
輕吻已滿足不了德焰,他霸道的探人問蘭編貝般的皓齒,再與她甜美的丁香小舌嬉戲,令問蘭不禁嬌喘吁吁。
白天的王府,花花草草被太陽曬得暖呼呼的,在房里的德焰和問蘭也被激情染得全身暖呼呼的。
德焰見問蘭眼神迷離、渾然忘我,一只手便得寸進尺的解開她衣裳上的結扣,意圖不軌。
等到問蘭察覺涼意襲身,結扣已被解開大半。
「呀,你做什麼?」
她將頭一偏,害德焰吻了個空,她的雙手忙著扣上扣子,偏偏他的大手擋著,怎麼扣也拙不好。
德焰嘗不到甜頭,改向她敏感的脖子進攻。
「嗯,不要啦。」好癢喔。
「這麼快就求我啦?」德焰含著她圓潤的耳珠,輕聲細語的說。
他的舉動逗得問蘭在他懷里顫抖。
問蘭推拒著他,奈何就是阻止不了他的需索。
在他火熱的挑逗下,她幾乎要化成一攤水了。
「德焰,我會冷。」
為了怕他把自己給吃了,問蘭采行哀兵政策。
「不用怕,有我溫暖你。」他拉開她的腰帶,令原本束緊的衣裳立刻松了開來。
「你!」
怎麼越說他越做?問蘭七手八腳的又要掃結扣、又要拉攏衣裳,根本抵擋不住他接二連三的攻勢。
「別拉了,反正待會兒還不是要全月兌。」德焰優閑的說著風涼話,兩手在她僅穿著肚兜的美背上游走。
「住手啦!而且住嘴,不準你再親了。」又要防他的手、又要防他的唇,她很難兼顧耶。
「我拒絕。」
德焰伸手解開纏在她背後的肚兜結,一手介入兩人之間,捧起一方柔軟。
問蘭緊張得倒抽一口氣。
「蘭兒,你繡的蘭花好美。」顏色也挑得極好,德焰忘情的欣賞著那朵她精心繡在肚兜上的蘭花。
拜托他別再說了!
問蘭秀麗的臉蛋上早已紅成一片。
「不過肚兜下的美景,更令我愛不釋手。」仿佛嫌不夠似的,他存心要逗得她無地自容。
問蘭索性用雙手封住他的唇,以免他再說出任何令她無法招架的話。
德焰昧的輕舌忝她的手掌心,駭得她驚呼一聲,趕緊收回手,誰教她要阻止他享受她迷人的幽香。
「問蘭,你想從前面還是後面?」他惡劣的問出她無法回答的話。
「什麼前面、後面?」
這男人真是的!問蘭氣惱到不想搭理他。
「就是……」
德焰湊近她的耳邊,說出待會兒他要做的事。
「你、你怎麼可以?」
羞死人了啦!他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瞧你這麼興奮,我一定令你滿意。」
誰……誰興奮了?問蘭打死不承認。
「你思想下流,別拖我下水。」她還單純得很呢。
「這怎麼行呢?沒有你就沒意思了,快點,你想要前還是後。」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問蘭羞得用手遮住臉蛋。
老天,快劈昏這個男人吧!
「不知道?那我們每樣都試。」德焰挑起一道眉,邪惡無比的建議。
問蘭想推開他,誰知被他早一步察覺,他用力摟回她,害她撲倒在他的懷里。
「想跑?這次由不得你。」
像是懲罰一般,德焰解開她脖子上的小巧結頭,肚兜飄然而下,一片美景盡收眼底。
他開始灑下漫天的吻雨,在她的脖子上,還有白女敕的胸前。
「呀!」他怎麼可以咬她?
「下次再想跑,我就在你身上烙上我的記號。」
德焰粗魯的剝光她腰際以上的衣裳,不過他還不滿足,緊接著朝她最脆弱的嬌女敕攻去。
「不可以……」
要是連貼身小褲都被他剝下來,這次就真的逃不了了。
「在我的人生里,沒有不可以這回事。」德焰一手攬住她的縴腰,輕易的就讓懷里的美人,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不準看。」
既然阻止不了他蠻橫的舉動,問蘭只好搗住他的眼。
「不看也行。」
反正他的手能代替眼楮。
德焰也不拉下她的手,逕自模索著,來到她最脆弱的禁地。
問蘭咬著下唇,以免自己申吟出聲。
他怎麼可以把手放在那里?
「蘭兒,把手放下。」
他想看她為自己狂野的模樣。
「不……」好羞人。
「乖,把手放下。」他誘哄著她,長指已經找到那令男人銷魂的入口。
「嗯……」
不是問蘭不堅持,而是他的動作太快,根本無法預防,她只來得及放下雙手,改抓住他的肩膀,十指緊扣住他,在他的肩頭上留下紅印。
德焰滿意的看著她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性感模樣,一種只專屬他一人的嬌艷。
「嗚……焰,不要。」她聲音破碎的哀求。
此刻,他們甚至還沒在床上,這種姿勢……問蘭不敢再想下去。
「蘭,你還沒回答我,你要選擇哪一邊?」不過,高張的已令他緊繃得很難受。
「不公平,為什麼你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只有她全身赤果,好難為情喔。
「你也可以把我剝光。」他可是很期待呢。
「不要!」這種事她怎麼也做不來。
「是你自己不要的。」
德焰不想放過任何她為自己失控的表情,一個使勁,他讓問蘭變成跨坐在自己身上。
「哇,放開我啦!」這樣怎麼成?
問蘭害羞不已的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壓根兒不敢抬起頭看他。
「蘭,你感覺到了嗎?我正渴望著你。」他想藉由極為親密的接觸,提醒一下她的處境。
問蘭一察覺那抵在自己柔軟上的火燙,幾乎整個人都要癱軟在他身上。
德焰讓自己準備好,緩緩的朝她溫暖的密地挺去。
「嗯……」問蘭直搖頭。
這種感覺太震撼,她無法抵擋,更無法抗拒。
「抓好,蘭兒。」
兩手一用力,他將自己深深埋入只專屬於他的柔女敕。
「啊……」問蘭輕吟一聲,他的動作太猛也太快,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於是,火熱的情事正漫天覆地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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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問蘭在王府里閑逛。
王府里處處都有精心設計的亭台樓閣,但她總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看起來有點蕭索,好像少了點金碧輝煌的感覺,她也不是認為王府就該奢華,而是明明有些地方該有一些古董字畫,卻空無一物。
難道王府里沒錢?
沒道理啊,那德焰哪來百萬兩黃金呢?而且她在王府里吃的東西,雖然不是頂級珍饉,還是別有風味啊。
問蘭隨處逛了一下,看到一問廂房的門未合上,正想趨前關上時,地一樣東西躍入她的眼。
那不是盤龍花瓶嗎?
本來她對古董也不是挺在行,只是那個花瓶正巧和那位老伯描述的相同。
難道,那位老伯也是王府里的人?
問蘭踏進廂房,想要確認一下這個花瓶是不是原本抵押在後宮的東西。
花紋果然一模一樣。
明明有陰謀,問蘭卻找不出凶手。
她長嘆一口氣,坐了下來。
她總不能這樣一直耗在王府啊,妹妹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在這里做什麼?」剛批完帳本的德焰正愁找不到她,沒想到竟在他爹生前的房間內找到她。
「你來了,我看這間廂房沒關好,本來想替它閂上門,可我一看到這個花瓶,覺得眼熟得很,就進來了。」
「這花瓶是王府里僅剩的古董了。」德焰踏進來,若有所思的撫著瓶身。
「這花瓶一直在王府里嗎?」
「不,原本遺失了,是我爹在街上尋回的。」
「街上?在當鋪前嗎?」
德焰點頭。
「我想到了!金珊瑚、銀扇貝,還有盤龍花瓶,全跟唐公子有關。」
「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原本都是王府里的貴重物品,還有一些值錢的字畫、古董,也全都不見了。」
「難怪我看這座王府大是大,卻少了一點氣派。」
「全是內賊做的。」德焰的眼神一黯。
「那你爹和你大哥都不管嗎?」
「我爹早已失志許久,大哥更是重病纏身,怎麼會有心情管王府里的事?」
「東西不見,難道總管都不知道嗎?」
「知道也無從查起。」他回來得太晚,王府幾乎變成一座空府。
「對了!你那個印信也是唐公子拿來後宮抵押的。」
「我爹就是在尋回花瓶的那日,覺得丟失印信是欺君大罪,才一時氣急攻心撒手人寰,而我……竟來不及見他最後一面,如果我知道與你爭執的人是我爹,我當場就認了他,他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走……」
「你也在場?」
「那日我得到師父允許,連夜趕下山,我正打算回王府,卻在街上遇到你與我爹,你的輕紗還是我撿給你的。」
德焰把他從小到大的經歷,簡略的告訴她。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早已注定,月老早就在他們身上牽了線,只是他們從不曾想到。
「如何才能昭明真相,還我清白呢?」問蘭苦惱的看著他。
「我想制造機會,引蛇出洞。」
德焰顯然已經有了打算,整個人顯得神釆奕奕。
「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