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那種吃不到,還被獵物反咬一口的感覺到底是如何?」
閑適地靠在軟椅上,查爾斯從一進門後,開始揶揄對座的那名高傲男子,嘴角咧開的大笑沒有停過。
回想當時情景,一名衣著凌亂的男子困難地從房間爬出來,瞠著血紅色的怒眸,嘶吼地下令後,便昏了過去。
查爾斯沒想到她的膽子那麼大,竟敢對那打一照面就給人無形恐懼的沃倫施麻針!
而且藥效還挺強的,足足讓他沉睡了好幾個小時。
她的厲害不僅僅於此,更激得那情緒不彰的傲男子,在清醒過後難得大發雷霆,並揚聲怒喝的下令搜索全國,非得要把她給揪出來才是。這一反常態的小家子氣舉動,令查爾斯再也不可抑止的狂笑出口。
「哈哈!那不懂禮教的外國女子,竟敢玩弄我們尊貴的王,實在是不可原諒呀。」
啜著烈酒的沃淪,始終沒搭理,可那張鐵青的俊臉,卻已說明了他的忍耐極限。
似有所覺地,查爾斯稍稍收斂些笑態,畢竟也笑了好多天。
「都已經好幾天了,難道就抓不到她嗎?」清一清喉嚨,查爾斯端起酒杯。得不到回應,他逕自又說︰「還是直接放「庫可」出去,依它靈敏的嗅覺一定能幫您找到的。不過……我看它可能也禁不起強效的麻藥喔。」
庫可是一只血統純正的狼犬,既凶狠又高傲,脾氣和它主子如出一轍。若也和它主人一樣高貴的自尊受到挫敗,肯定會從此自甘墮落的久病不起。
沃倫瞟了一眼,眼神冷得駭人,查爾斯趕緊住嘴。
其實,舞娘那件事,不是找不到,而是他下令停止的。事發之後,沃倫本有意著手調查她,可卻有人早先一步,把他想要的資料全傳過來,如此詭異的行徑,讓他不禁更對此事謹慎些。
唐芯,二十一歲,是為秘密組織的一員,除了首次出任務失利,並無再犯,經驗值所屬高等。擅長手法麻醉……
此組織他早有所耳聞,雖然成立時間不長,在道上卻是十分活躍,但那行事作風一向神秘低調,實在令人難以探究其內部情形。
不過,就對方給的資料看來,似乎只是專偷竊世上奇異珍寶的怪盜,而土耳其王室當然是不可錯過的大肥羊,所以說想必她這趟任務,不外乎是想從他身邊奪取些什麼吧。
難怪上次她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原來是想先引起他注意,惹怒他後再逃跑,也是她欲擒故縱的計倆罷了。
那麼,她早算計好事發之後,他一定會派人去抓她回來,若他遲遲未行動,她也會想盡辦法自動現身的。
既然如此,他也無須勞心費神,只要靜靜等待,再來個甕中捉鱉。優越的笑痕浮上迷人的唇邊,明知道對方圖謀不軌,他卻對她的到來,充滿了期待與興奮。
愉悅的目光不經意瞥到了一對洞悉人性的利眼,沃倫倏地沉下神色,維持一貫的冷硬。
「您不覺得,她還真不是普通的美麗!」突兀的一說,打斷了某人的沉思,並馬上引來沃倫高度關注。
「玲瓏曼妙的身段,襯著那細白像是賽雪般的凝脂肌膚,靈動的眼神更帶著嫵媚卻有著清澈的單純……」
眉峰緊緊聚攏,體內莫名激起一股莫名的憤怒。
沃倫陰鷥的瞪向好友,絲毫不掩飾內心不舒服的感覺,他不喜歡別人覬覦他看上的獵物,特別是這個女人。
忽視對方進射過來的警告,繼續沉醉的說︰「尤其是舞動起來的姿態,再加上她無意識輕咬那嫣紅軟唇的時刻……嗅,真是惹人血脈噴張啊!」
「她是我的。」
雙瞳中燃起了極怒的火焰,查爾斯色眯眯的眼神,讓他的火氣瀕臨爆炸邊緣。
「可是,花香自然引來群蜂的爭相采擷。」仍不改嘻皮笑臉。
「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耐煩的一喊,每一宇、每一句仿佛都承載著萬兩重的火藥,他像只發狂且被激怒獅子,暴躁的低吼。
「上次您讓她跑了,就不能算是您的,既然已不是你的,那就讓我們兄弟倆來公平競爭吧。」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狡猾的查爾斯才不會笨到玩火自焚,只是想印證心里的預測是否正確罷了。
丙真。
「查爾斯!」
一道疾聲怒吼,讓得逞的查爾斯,笑得很奸詐。能讓一個冷漠、情緒不彰的人,氣到暴躁易怒,甚至動手,這不就表示某人真的淪陷了。
「干嘛真的生氣!只不過是開個玩笑嘛。我當然清楚那女人是您的,就算您已經下達停止令也是啊!」在嚴厲的瞪視下,繼續打哈哈的笑道︰「再說,您之前那大規模的搜尋行動看來,全國上上下下有誰會不明白她是您的女人呢?」
听了那番帶有諷刺意味的解釋,沃倫面色難堪,強壓住怒氣,陰沉的啜起烈酒。若不是清楚查爾斯喜歡捉弄人的個性,光沖著剛才那番挑釁的話語,就足以讓他受盡慘不人道的苦勞,甚至是凌虐致死。
吃醋!這兩字敲進他腦門,睨著查爾斯得意又欠揍表情,沃倫忽然有種上當的氣悶。恍然明白,這家伙分明是故意刺探他的心意。
沃倫這時更是悶到了極點。
查爾斯一對不以為然的笑眼,瞥到門外的某一方向。有個隱身於暗處的眼線,向他暗暗的比了個手勢。
來了來了!
漂亮的眼瞳有著察覺不到的異動。查爾斯收起不正經的笑臉,突然抱著肚子哀叫︰「唉呦!我的肚子……痛呀!我的肚子……」
沃倫余恨猶存,根本沒理會那多詐的老狐狸。
「不行了!我得去個廁所一趟……算了算了,我再忍一下,啊……」周旋了會兒,再失禮的放幾聲臭氣,直到收到沃倫嚴厲的瞪視後,他才不情願的步出門外。
「記得要等我回來,別先走了。」倉皇的腳步聲和狡獪的笑臉,消失在盡頭。
包廂里,又恢復了單純的安靜。
沃倫凜起眸子,握著酒杯的手一下拿起,在靠近嘴邊時,卻放了下來,然後又拿起,再重重放下。
那讓我們兄弟倆來公平競爭吧……
握緊酒杯的手收攏成拳,沃倫懊惱的抿著嘴唇。他猜不透查爾斯那席話的真假成分有多少?連相交至深的好友,是敵?是友?他也分不清。
對於查爾斯的玩笑話,沃倫覺得自己當下並未放在心上,卻不知不覺悄悄在他心田生根。
不僅如此,他更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只要當腦海浮現一張動氣而變得紅通通的俏顏,心弦也跟著輕輕被撩撥了一下,這種無法控制的悸動,讓他備感心煩意亂。
她的出現,吸引他完全目光︰她的抵抗,激起他體內的興奮;她的逃離,更是徹底的侵犯到他的尊嚴……
沃倫僵了一下,憤怒的瞪著酒杯,也不知在氣些什麼。
他的神情顯得十分沖突,心里更陷入了一種紛亂的情緒,對於期待與她的再次見面,說不來那是喜還是怒。
懊不會……
荒唐!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在意那女人!
這陣子的氣郁煩悶,全來自於那女人的下馴,對她,他只有一種感覺,就是純粹想馴服她罷了。
沒錯,就只是這樣而已。得到結論後,沃倫不怎麼得意的一笑,再次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不想理會那些噪動的無聊心態。
蹙起眉頭,目光放遠走廊盡頭,俊臉上有著逞強的說服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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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碩大的「朵那」標志瓖嵌在牆上,氣勢非凡,此為當地最有高級的夜店,結合了水煙和LOUNG的名店。
還未入夜,就傳出一陣騷動。
騷動的原因來自於突然出現的異國女子,她晶瑩粉女敕,清靈得像是仙子一樣,無意間甩動的柔亮長發,以及用清澈透亮的的大眼張望四周,她的出現輕易擄獲眾目。
一入店內,耳邊傳來了中東的吹奏樂曲,吟唱的女聲神秘中帶著挑逗,空氣里則彌漫著奇異又濃郁的菸草香。衣著光鮮的時髦男女,一臉享受的表情,個個圍成一桌,桌上擺著造型奇特的煙壺,陣陣香氣從壺里傳來。
不過,討厭煙昧的唐芯,卻覺得嗆鼻暈眩,濃郁的菸草味仿佛全繞著她鼻間打轉,她捏著鼻子,難過的咳了幾聲。
「應該是這里沒錯呀。」
罷才接到電話,說乾爹在店里喝醉了,請她馬上把他帶回,要不然又哭又鬧又吐的,絕得讓店家生意做不下去。
可是繞了一圖,還是沒有找到乾爹的人影,黛眉輕蹙,煙味嗆得她開始有些不耐煩,卻有人竟然下看臉色的前來搭訕。
「美女,要不要來哈個幾口呀?」輕佻一笑,他身旁友人也一同加入搭訕行列。「是呀是呀,就答應他嘛。」
一只不知分寸的手更是搭上唐芯,有意無意的揉著她肩頭,那手想再繼續腧炬往下,立刻讓人像趕蒼蠅似的揮開。
「不好意思,我在找人。」
唐芯淺笑的婉拒,視線越過他們往前方看去。
「呦!糗了糗了……」嘲弄的笑聲轟然四起。
一身雪白洋裝的異國女子,甜美臉蛋雖盈滿了客氣笑容,但那雙晶瑩的明眸,卻有著不妥協的悍意,是他們國家女人所沒有的。
特別!
這女人真嗆得對味兒,加上那張令人驚艷的外貌……幾個搭檔心照不宣的笑笑,除了抱持著看戲心態,更暗暗計畫著行動,等著好友注定的失敗後,再接替而上。
「美女,不要對我這麼狠心嘛?」噙著情聖級的笑容,男子不屈不撓的再次邀請。
到底在哪呢?唐芯找了許久,就是沒找著乾爹的身影,而且四周一片欣悅氣氛,不似有人鬧過的跡象,她開始覺得有些奇怪。
男子發現她根本沒在注意他,整張臉有些扭曲,高傲的自尊受損,加上友人的鼓噪聲下,更讓不甘心頓時轉化為憤怒。
尷尬的瞪著縴麗背影,一股氣不過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已不管什麼紳士不紳士了,只想教訓那不識相的女人。
「臭娘兒們,少在那裝蒜。」男子心下惱火,直接抓向她的手臂,用力扯回。
明明是她先挑逗他,現在反而不認帳,扣住她下顎,強迫接受他的吻,似乎想平反些什麼。而眾人也只是笑笑的觀看這一幕,沒有搭救的意願。
唐芯嚇了一跳,卻也很快的作出反應,她最討厭是那種死纏爛打型的男人,尤其是給過他機會還不知退下的無恥之徒。
捂住鼻子的手,正想直接反射性的劈向喉結,他的要害。但在電光石火之間,有人比她先有了動作。
「哎呀!」
男子沒想到競有人敢出面阻擾,目露凶光的回頭,破口大罵。不過,四周除了眾人好奇的注目外,怎麼也找不到猖狂的凶手。
「是誰?到底是誰丟的……啊!痛痛痛……」一連串的小彈珠不斷從多處射來,且專挑他的痛處,男子痛聲大叫,為了抵擋流彈攻擊,他不得已松開了手。痛啊……
場面一片混亂。
趁這機會,唐芯想都沒想的直往樓上奔,為了擺月兌他再次煩擾,便找間未合上門的包廂沖去。
氣死人了!
土耳其的男人到底怎麼了,一下把她誤認為兼做特殊服務的舞妓,要不就是專門挑逗男人的不三不四浪女。難道,她看起來有這麼俗艷、饑渴嗎?
這陣子,她覺得自己運氣很背,不僅是住的飯店房間三天兩頭被人翻過一遍,雖然沒拿走什麼東西,但卻有種徹底被監控的感覺;或是,走在街上被路人當作是外星人似的注目,若當她走近詢問,他們便會馬上跪地求饒,求她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這到底是怎麼樣?
若不是乾爹一而再三地懇求她教完這季的舞團,因為「方塊舞團」要重新改頭換面,最需要的是真正的實力,不然她老早就離開這是非之地。
乾爹為了討好她,動員道上的好友幫忙,而這一打听,才知道一切全是那個叫沃倫的男人所搞得鬼,她原以為那事件早已平息了……
不過說來奇怪!
他那高高在上的土耳其王,干嘛還跟她這默默無名的小人物計較,真不懂坐擁多處豪華王宮和握有龐大資產的他,心眼竟是如此小。
還有,明明就是他先對她毛手毛腳的,現在還敢倒過來昭告天下,說什麼她利用美色來傷害他的尊體,所以必須即刻抓回好好的處決一番。
而這也是她遲遲不能離開土耳其的原因,因為機場海關全都被封鎖了!
以往她這人是沒什麼脾氣的,向來也是以好好小姐著稱,可是再怎麼溫順的小綿羊,也是會發火的。
哼!
若是哪天被她給遇上了,她一定不會放過……
還未罵完,唐芯便迎面撞進寬厚的胸膛,她驚魂未甫地抬起頭,望進了一對氣焰張狂的瞪眼。
沉下眼,沃倫先一步的攬住她的腰。
「你!」當那名萬惡不赦的渾蛋突然出現她眼前時,唐芯卻愣住了,忘記剛才狠下的誓言。
按雜的神色佔滿了沃倫的眼底。他鎖緊眉,視線逗留在她瑩潤的小嘴上,竟然有人膽敢覬覦他的女人!
罷才的一切他全看在眼里,若不是手下先出手,他老早就直接沖下去殺人,尤其當那只咸豬手踫她的時候。
墨眸突地進出利芒,他無法忍受有其他男人覬覦甜美的她,這是只有他一人能獨享的權利,找個時機他一定要給那家伙苦頭吃。
還有……
這女人就不可以小心點嗎?在他的國家,模鼻子是代表一種挑逗勾引的意思,既然想在這里待下去,她怎麼能不弄清楚。
況且,她難道會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可口誘人,更遑論當她自動先向男人模鼻子調情的時候……
沃倫氣惱的低下頭,直接封住那紅潤的櫻唇,大掌托著她腦勺,不讓她有月兌逃的機會,霸道的像在宣示什麼似。
他吮吻軟女敕的唇瓣,跋扈地敲開貝齒,如狂風似的攻佔她,攪亂里頭的香甜蜜室,有意把火氣全遷怒在這個吻上。
他並不討厭女人,因為身體的需求,所以他需要女人來解決。但他就是不喜歡女人貪婪的本性,巴著他的外貌與地位就偎了過來,嗲聲嗲氣的投懷送抱,寬衣解帶自動跳上他床。
他要听話的女人,一個清楚知道自己定位的溫順女人,絕對不能像懷中這如此膽大又放肆女人……
可是,當她再次出現他眼前,沃倫又震撼住了,一剎那之間奪去了他呼吸,讓他迫不及待要擁有她的全部。
「做我的女人。」他狂妄的下著宣言。
「唔……」終於得到自由,唐芯困難的吸了口氣,還搞不清是怎麼一回事,又被他那聲怒吼,搞得頭暈目眩的。
他怎麼會在這?
還有他剛說了什麼?
渾沌地根本听下清楚他的話,暈頭轉向、四肢軟麻的,像是全身無力一樣。
「回答我的問題。」蠻橫地要求一個答案,而那堅定的眼神似乎只等她點頭說好的這個答案。
「嗯?」好暈……
「說好就是了。」
不容違逆的嗓音一起,唐芯也好不容易從迷離的情境中回過神來。一回神,瞠大的眼眸所看見的一幕是,緊貼在一起的身軀,勒在她腰上的手臂和發疼的雙唇……
她又被他給強吻了!
「不要!」
不管他問什麼,反正跟他唱反調就對了。使盡力氣的掙月兌,討厭他的霸道無理和自以為是的獨裁。
「你說什麼?」沃倫臉色鐵青,惱怒的低咒幾聲,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若是以他之前的個性,她肯定被丟到海里喂食鯊魚去。
不過,現在他心已決,任憑誰都無法改變。
「我就是要你,你沒得選擇。」不接受拒絕地擁緊她,扣住她掙扎的手,不讓她有機會抹去唇上他的印記。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你又是誰?」剛硬的身軀貼上她的,讓瞪向他的怒眼顯得有些微弱。
困在他強而有力的臂膀下,那窒人的男性氣息,嗆得她七葷八素,唐芯根本無法冷靜,無法思考,只感覺到他的懷抱是如此的熾熱而燙人。
邪肆地一笑,她的羞怯他看在眼里。
「你的王,沃倫•阿爾非。」
將她真實的擁在懷中,沃倫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感,煩躁的心情也在此刻全解月兌了。
「沃倫?」輕輕的喊著。
忽爾,她對這名字有點熟悉,除了乾爹警告她的那幾次之外,似乎在更早之一則有在哪兒听過……不過,現在她一時想下起來。;他眉一挑,表情微帶驚奇。從沒听過有人這樣叫他……不!是沒人敢向她這般膽大的直諱他的名字。
而且,她喊得很小聲很下確定,但听進他耳里卻變得十分煽情,似情人間的喃語、那低柔濃音引起下一陣熱地硬了起來,催促著要他解放。
到底在哪听過?
是在幾天前與好姊妹們電話聯系時,順便大肆批評他的霸道無禮;還是乾爹要她乾脆一輩子躲起,不值得拿生命去跟那大人物斗……
在唐芯轉念之時,沃倫已將她的洋裝褪到胸口,熟練地溫習那嬌美的身軀,直到粗糙的觸感來到她胸前飽滿時,這才惹得夢中人瞬間驚醒。
「啊!你、你要干嘛?」
唐芯怔愕地睜大翦翦的水眸,看著他肆無忌憚的邪佞攻勢,她臉頰倏地燙紅得不像話,他他他……怎、怎麼可以……
她早被他壓困在冰洽的牆壁,一手箝制在她細腰,長腿強悍地介入她雙腿間,逼迫她接受那巨大的身子。
「我想要你。」他贈著她,明顯表達。
「不要……不可以!我不是妓女。」她咬著下唇,睫羽輕抖。
「不準拒絕我。而我沒當你是妓女,你是我沃倫的女人,是我的。」
「我不是!」
「別讓我說第二遍,女人。」沃倫陰鷙地瞪著她,手中的力道滿是威脅。
他弄痛她了,可痛中卻有一絲陌生的快感,唐芯慌急了,她不想這樣淪陷在他的婬威之下……
星眸半掀迎上眼前的男人,他眼底有著懾人的和復雜情緒,看見她蹙緊的眉心,手勁自然而然的溫柔許多。連沃倫自己也不知道的溫柔。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看了卻心亂如麻,身子莫名起了顫意,咬緊粉唇,怕沉淪下去,不過卻又禁不住的……
紅點?
迷蒙之中,唐芯發現他凌亂的發絲里參雜了一抹紅,她奇怪的眯起眼,仔細一瞧,紅點正小幅度的晃動,看起來像在找尋什麼似的。
正當她疑惑著時,它停住了,在他太陽穴的位置靜止下動。是紅外線!她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
依循那漸弱的光線看去,紅光是從窗外射映過來的,難道是……
有人要殺他!
「沃倫……」她無意識的再次喊著,似乎開始對這名字有些許的印象。
底下的男人絲毫不知道此刻的情況有多麼危急,只為她那聲細弱似無助的嚶嚀給逼瘋了,趁她沒有戒心的時候,攻佔她。
「對,你的王。」
在她的顫抖下,手已來到了那處柔女敕的禁地。
「呃!」倏地她喘息攀上他的肩,官感被震了下,一瞬間,她回想起咖啡店里所偷听到的談話……
原來他就是那個被買通串殺的沃倫•阿爾非!
唐芯記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不僅如此,她也依稀記起那時她也似乎對天許了一個願,希望被殺的那個人是現在身下的這男人。
雖然非常不甘心被他模逼全身,但她並不是真的這麼希望致他於死地,其實……或許……當時是有那麼一點點念頭,不過……
咻!低沉的聲響劃過夜空。
「不!」她只是開玩笑的,一股莫名的恐懼刷過她全身。
槍聲和喊聲同時進行,唐芯使勁力氣將他推開,仍無法阻止這場死亡風暴,銀彈如風馳電掣的射向他,她听到了一聲哼悶,沃倫再次倒進她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