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相遇的那一年夏天,她敞開了自己的心, 逐漸敢與人溝通,建立起信心, 可也是在那個十七歲的夏天, 他什麼都沒留下地就消失了—— 也帶走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 十年後的這個夏天再見到他, 他怎麼可以如此若無其事, 輕輕一揮手道句“我很想念你”? 她早已不是那個年少無知的懵懂少女, 心里對他的怨讓她無法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可陸續袒露的真相,卻讓她不禁心疼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