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苞西门傲硬碰硬是绝对行不通的。这可是经过多次教训之后所领悟到的,那惨痛、难堪的经验,还真是让她难以忘怀。
既然无法硬碰硬,那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随他吧?南宫郁想了又想,虽然脑袋里没有什么东西,可想久了,还是让南宫郁想出一个办法。
一切自己来,不要让他有机会点住自己的穴道,这才是最根本的解决之道。
所以当西门傲再次出现在她的房里时,南宫郁二话不说地立即自己动手解开身上的衣衫,而且还乖乖地躺在床上,“来吧!要检查我身上的伤口就放马过来吧!本姑娘已经准备好了。”
看她如此大方、合作,还真是让西门傲有些讶异,这女人何时变得如此豪放?不只自行月兑衣,还乖乖躺在床上,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这可真是有趣极了。
难得她如此大方,那他也就毋需客气。他欺近她,伸手探去,开始他每日所玩的游戏。
忍!要忍!一定要忍!千万不要跟他硬碰硬。
她虽然能控制自己的心,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他手掌接触到她的身子时,
南宫郁还是免不了一阵哆嗦,更直觉的想蜷缩身子,抵抗他邪恶撩人的触模。
呵呵,这女人可真是有趣,明明心里怕得要命,却偏偏倔强地不肯承认。好!他倒是想看看她的忍功能到达什么样的境地。
打定了主意的西门傲,毫不客气的伸出手,不只抚过她身上的伤口,还过分的探上她上身的曲线,并且恶意的加以逗弄、恣意把玩,邪恶的撩拨她身体的感官,让她身子不住地颤抖,而他的心情也更加的愉快。
不错嘛!瞧她咬牙忍耐的表情,西门傲不得不赞赏她。
一般女子碰上这等事,不是抵死不从,就是哭死哭活的求人饶过,可瞧她不只咬牙强忍,还一副慷慨赴义的不怕死模样。
她的表现不只让西门傲刮目相看,也让他更加邪肆,手掌转而探向她白皙的蝤蛴,那女敕滑的肤质,不只让他欲罢不能,更令他心痒的是那诱人的身段。
纤细骨感,是这女人身体的特色。她的身子虽纤细,但该有的全都有,身材还算不错。经过这几日的探索,西门傲对她身体的熟悉度绝不比她本人少。
有心的挑惹,伸手所及之处全都是她的敏感地带,不只震撼了她,更让他更加紧绷,气息再次失控,急促的呼吸,代表他此时心里的真正渴求,倘若可以的话,他真想这么……
他是可以不顾一切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过他并不心急,这游戏很有趣,让他不想就这么结束,既然如此,那就多给她一点时间吧!
打定主意后,西门傲停止所有的动作,也让南宫郁放下了心,她虽不知他心里的真正想法,可那双冷眸,却让她心中有如小鹿乱撞。
不由自主的,她转头回避他的视线,但一只大手却箝制住她,跟着唇上便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不准闭眼!南宫郁在心里如此叮咛自己,她逼自己要正视他所犯下的恶行,可那张近在眼前的俊颜,却给她一股莫名的压力,在自然的情况之下,她终究还是闭上了眼,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那吻,初时轻柔得有如春风,跟着便像飓风狂旋般卷走了她的一颗心,而她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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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侵犯,一切缓缓的进行,西门傲心里自有他的打算。
对女人,他从不强逼,想要就要,而且自有他的原则。
然而,对不经人事的南宫郁来说,在不知不觉中,她竟变得有点不知羞。
每日、每个固定的时刻,她总不能压抑自己想见他的意念,就是直觉的想见他,那强烈的渴望不仅扰乱了她一颗平静的心,更让她开始陷入无端的痛苦深渊。
可不喜欢用大脑思考的她,总是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世界,惴惴不安的心,总在他出现之后就恢复正常,然后就是绝对的配合,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和平日一样出现在她房里的西门傲,坐在椅子上的南宫郁无奈的开口:
“你来了。”他的出现代表着酷刑的开始,就算再怎么不愿,自己也无力挣月兑,所以她只好乖乖地站起身,自动月兑去身上的衣物。
可今日,却有点不一样。
当南宫郁抬眼正视他时,不禁吓了一跳。“你为何解衣?”一向都是她在月兑的,怎么今日变成了他?
难道说……“你受伤了吗?”这疑惑让她紧张得欺身上前,想查探他身上是否带伤?
左瞧右瞅,她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许多伤疤,不过全属旧伤,根本不碍事。
那他为何要月兑衣呢?“啊——够了吧!”看他弯身想月兑上的长裤,南宫郁小手一挡,遮住自己的视线,但好奇的心,却让她不知羞的从手指的细缝偷瞟着。
西门傲依然持续着他的举止,当他看见她的举动时,禁不住贝起一抹坏坏的笑容。想看就看,何必偷觑?
早已把她的偷窥看进眼里的西门傲,更加肆无忌惮,不只全身果裎,甚至还直向她逼近,让南宫郁更加心惊,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缩,直抵上床缘,身子一个不稳,跌坐在床上。她正想起身时,全身赤果的西门傲,却在这时奋力一扑,就这么迭在她身上。
“你想做什么?”她眼中透着惊恐,差点连话都说不出口,可又不能不问,因为她实在无法了解他此时心里的真正想法。
“要你。”此时的西门傲不只两眼炯炯发亮,表情还十分坚定逼人。
南宫郁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不只因为他那大胆的宣言,更因这是她首次听到他开口说话。
“你会说话!?”瞧瞧这问题有多白痴,人家都已经开口了,她还问出这种话。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从认识他至今,他老是用眼神、用脸色在表达他心中的想法,几时见他开口过。这事实不只让她无法反应,也让西门傲有了可乘之机。
懒得回答她这白痴的问题,他直接动手解开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受到惊吓的她依然是一脸的茫然,心里想的全都是他竟然会开口说话!原来他不是哑巴……更扰她心乱的是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他的声音很低、很沈,仿如暮鼓晨钟一般,敲击着她的一颗心。
成功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完全卸除,西门傲的唇瓣开始忙碌了起来,还不忘配合两掌,在她身上探索。有了前几日的经验,他的手、唇所到之处,全都是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带,让她已经混乱不清的脑子,更加无法思考。
当他的唇袭上她的胸脯时,径自发呆怔楞的南宫郁这才找回自己迷失的心智。
她定睛一瞧,“你在做什么!?”这问题她不知已经问过几次,可从来不曾得到他任何的答复。
以往,因为一直误会他是个哑巴,所以她并不强求他的回答,可如今,她既然已经知道他会开口讲话,说什么她也不依了。两手一使力,她捧着他贴在自己胸前的头颅,逼视他的双眸,眼神坚定的要他回答。
“烦!”这女人已经让他逐渐失去耐心,他干脆大手一伸,把她捧着自己头颅的柔荑压制于她身体的两侧,继续埋头苦干。
“够了!不要再来了。”喔!这男人是否想逼疯她啊?要不然怎么老是喜欢用这方法折腾她呢?不但让她的身体感觉如此奇怪,还让她的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
“住口!”西门傲一边忙着喝斥她,一边还不忘将自己的大掌探向她身体下方。
执意的挑惹,让她身体的感觉益趋疯狂,且无法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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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宫郁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光明,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判定,此时该已是午后。
接着她所感觉到的就是全身疼痛无比,不只让她无法移动,更让她不由自主地蹙眉埋怨:“那男人折磨人的本事可真高,也不想想她能否承受,就只顾着自己。”
一阵埋怨之后,她跟着哀声叹呼自己歹命,更埋怨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义父。
“义父啊!您可知道我所受的痛苦啊!现在我已经是个残花败柳,这下真的是嫁人无望了啦!”埋怨过后,南宫郁一颗心哀戚不已,继而一想又觉得心有不甘。
“好!既然已经失去那么多,那就更该把要做的事做好,要不然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甘自己所失,让南宫郁更加坚定改造那恶人的决定,“等着吧!西门傲,我南宫郁非把你导入正途不可。”
这时,一早就离去的西门傲突然打开房门,一进门就见她的表情坚定,这让他更加觉得好玩。“想什么?”为了逼出她心里真实的答案,西门傲故意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更用双手捧着她的螓首,直逼她的双眼正视着他。
“想着如何把你这坏人变成好人。”面对他的质问,南宫郁也不隐瞒,坦然的说出自己心中的主意,就看他如何反应。
“无聊!”西门傲根本就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他欺近她,再次吮吻她小嘴的芳香。
经过昨日的经验,他对她所产生的,不只不降,反而更深,整个早上,他脑海里、心里所想的就是她。
要不是顾虑到她身子的纤细,昨晚就绝不只要她一回而已。
“呜……”她想叫却叫不出口,更别说推开他了。好吧!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那她也毋需多有顾意,干脆放开一切;两手一探,南宫郁大方的勾住他的颈项,而且还很配合的张开口迎接他的探索。
她的大胆让西门傲更加的惊讶,她不但没有做作的推拒,甚且还表现得十分配合,这完全不同于一般女子,让西门傲的心震撼不已,也让他更狂放的品尝那张诱人的红唇。
逐渐蔓延的火苗不只炙人,甚至一发不可收拾,变成燎原的大火。因为她的配合,西门傲再次得偿所愿地占有她的身子——
呵呵,事情似乎变得愈来愈有趣,这火与冰的争战可有得瞧了。
“我是不是很粗鲁?”在忙着穿衣的同时,西门傲发现了南宫郁身上青紫的痕迹,这让他有点不悦,更体认到自己的粗暴。
正欲披上外衣的南宫郁,面对这突发的问题,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待一细想,这才顿悟。“普普通通,还可以忍耐啦!”昨晚他虽粗鲁了点,不过刚刚……想起刚才的缠绵,南宫郁不由得红了脸,眼神回避的不敢正视他。
不能否认的是,刚才的那一次,她真的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乐趣,就因如此,她不由得有些腼腆,更怕他的逼问。
瞧她脸上的薄晕,不用她亲口说,西门傲也能了解刚刚的那一次,确实是满足了她。
不知为何,一想到她也获得无上的满足,西门傲的心中就像掀起一股汹涌的狂潮般,难以控制的想再要她一回。
正想任性的再来一次,西门傲突地想起今晚的目标,为了那目标,他必须养精蓄锐,才能处于最佳状态,方可应敌。
可就算不能一偿所愿,亲亲她也是可以的。思及此,西门傲两手一张,再次将她抱个满怀,唇一压,尽情的满足自己。
他怎么又来了?难道又想……她心里有点窃喜,也有点恐惧,不能否认的是,自己心里确实也有那种渴望,可一想起身子还疼痛的事实,南宫郁不得不下定决心,使劲一推,将他推离。
本不该让她如愿的,可是若再继续下去,那就真的会……正因如此,西门傲顺着她所使的力道拉开自己难舍的身子,然后开始穿衣。
屋内只有??的穿衣声,两个人都没打算开口发言。
她偷觑着他,他亦窃瞟着她;当两双眼睛交会深锁时,她赧然的一笑,他却不由自主的开口大笑。
那低沈的笑声,再次迷眩南宫郁的心智。
好听!听他的笑声,真有种幸福满足的感受。为什么?南宫郁逃避面对自己的心,却把它解释成她就是想逗他笑、逗他开心,看他是否能稍微改变那阴鸷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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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沈的夜,不见半丝的光线,诡谲可怖,让人惶惶不安。
寂静的街道,不见半个人影,倏忽一阵强风吹过,伴随这狂风出现的是一抹俊挺壮硕的身影,身侧跟着一抹绿色的纤细身影。
提气点足,没有任何的声息,只有那呼呼吹过的风声。
他就是西门傲,身旁的女子是南宫郁。
在南宫郁的缠功之下,西门傲就算再不愿,还是得携她同行,一起去执行他今晚锁定的任务——鹰帮。
义父曾经说过,鹰帮在江湖上是一大帮,行事诡异,不按条理出牌,帮主的命令一出,属下非得从命不可,不论是非对错,不论人情事理,只要有人委托,就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任务。
其实,鹰帮也做过不少的好事,这样的帮派该不该剿,南宫郁无法判定,只晓得不能让这人再造杀孽,所以她坚持要跟着一起来。
拔飞的身子乍然停歇,南宫郁仔细一瞧,才知已到了目的地。“现在进去吗?”
“等。”
不多说废话的西门傲,难得开了金口,却依然简单得让人无法捉模,如果不是已经了解他的习性,南宫郁还真不知这个等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听得懂他所说的话,可却不知他所等的是什么理由,张眼望去,除了巡更的侍卫以外,并不见任何的陷阱,那为什么要等?
夜依然暗沈,所有的一切也属正常,南宫郁再如何的瞠眼张望,还是看不出有何陷阱,难道说……“你今夜只是来探路而已?”
探路?有必要吗?听到这白痴到极点的问题,西门傲连开口都懒,只睥睨的一瞥,跟着又把视线移往底下的目标。
喝!那是什么眼神?太瞧不起人了!“说!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南宫郁是吗?我可警告你,就算你真的有两把刷子,也不该太过轻视人,那简直无礼得……”
“安静!”他严肃的斥喝一声,虽阻止她小嘴的唆,却已然来不及。
在她那样大喊大叫之下,底下巡更的侍卫,早已发现他们的行踪。
“来了!来了!傲邪来了,众人小心防范。”
原本安静的夜晚,在这纷扰的呐喊声之下,显得热闹非常,所有的人莫不严阵以待,每人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惶恐与不安,手中的刀握得死紧,有人架式早已摆开,就等着他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