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放眼所及是间宽敞的房间和大床,杨雨泛难为情又紧张地紧圈着他的脖子。
“我的私人房间。”项震涛嗓音醇柔地说,顺手把她放在大床上,倾身正要覆上她娇柔的身躯,床边的对讲机响了,他伸长了手按扩音键。
“什么事?”
“董事长,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九点开会。”楼下助理报告。
“延后到下午一点半。”他断然下令,将电话切换到静音。
“我竟然害你延误了会议……我是不是……应该先向我的部门请假?”她情怯地问。
“向我请假就成了。”项震涛酷笑,热情如火的男性体魄随着吻压抵向她。
她没时间再去想别的,眼底、心底全被他一个人占据,只能用心去体会他的爱,也想让他的爱填满她的心……
他揽紧她娇柔的身子,手指轻巧地解去她胸前的衣扣,吻顺着她的香肩而下,吮吻她细致的肌肤……
“嗯……”她闭上双眼,小嘴微喘,感受到他节节高升的体温和坚实的某个部位正在逼近,而他烫人的唇像有着一波波的电流,缓缓漫流到全身,形戍一股莫名的热浪默默地往她的小月复集中,她修长的腿微微弓起,不知这感觉是快乐还是快要昏厥了,她努力地维持镇定,脸像喝醉酒那么红……
“帮我个忙……”他拉来她的小手,带往他的衣襟。
她明白他要她也替他解去衣衫,她手指头突然变得不灵光,在解开钮扣时,扯下了他的一个衣扣。
“噢!我好笨。”她害羞得要命。
“呵呵……”他捕捉住她蒙蒙的目光,口中逸着低低的笑声,唇覆盖上她可爱的小嘴,狂热地吻她,帮着她解去自己的上衣……
她心跳怦然地呆望着他精实的男性体魄,完美无瑕的线条,生怯地伸出手去触模他……
“是你的,大方点……”他鼓励她。
她小手往下移去,笨拙地和他的皮带缠斗,解开时已冒了一头汗。
“对不起……”她为自己的不纯熟道歉。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宝贝。”他忍不住想这么叫她,俊脸满是迷人的笑,他从未在床上笑场,这可是头一遭,她带给他很奇妙的感觉,足以引出他满心的真情,甘心无悔地去爱她。
他主动地褪去自己的长裤,将她搂近了,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吻她,大手卸去她身上仅剩的裙,用心地想取悦她。
“唔……”她细细地申吟,手指紧攀在他肩头,身子早已虚软,双腿更为他而狂颤着,她很清楚自己被爱着、宠着,她多想再听一次他叫她宝贝。
“你可以……”他低喃,扣住在他肩头的小手,领她前往他的爱火。
她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涵义,手指就已接触到他,她心惊地收回手,双眼羞赧地望向他。“好……好……可怕。”
他忍俊不禁,翻了身将她压在身下,笑着吻她细软的身子,吻遍她每一寸敏感地带,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激起更多火花;她咬着纤指,好怕自己会因不停迸发的愉悦感而尖叫……
他感受到她身子轻颤,微微泛出薄汗,呼吸变得急促,深知是时候了。“也许会痛,但我会很轻……不想伤到你。”他在她耳边预告。
“我……相信你。”她紧张得身子绷紧。
他心怜她的纯真,轻托起她的双腿,突破微弱的障碍。
“还好吗?”他体贴地问。
“你……好大。”她小脸冒着汗。
他撑着额,憋不住的笑声从喉头发出,她总是逗得他发噱,心情很特别。“我是说会痛吗?”
“有一点……你在笑什么?”她后知后觉地察觉,他似乎一直笑着。
“笑你那么可爱。”他的心为她而火热,在她包容中的也为她而愈益勃发,多想狂野地爱她,但他克制住,不想草草了事,而是希望她放松并熟悉他,跟他一起感到快乐。
“我让你……感到快乐?”她美眸如星的看着他,身子渐渐地不那么紧绷。
“没有女人像你一样让我开心。”他吻了她,吮着她丰盈的唇瓣,交缠着她甜美的小舌,律动徐徐进行……
她任他吻着,可以带给他开心比什么都教她快乐呵!他的冲刺变急了,动作也转而激烈,负荷着他带来的情涛,身子随着他曼妙起伏,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心是喜悦的。
他灼热的唇顺着她的耳际吻至她纤白的颈,雷电般的力量倾巢而出;她眼神迷离,吐气如兰,身子快慰颤抖,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滚烫的两颗心也紧密,都想给对方快乐,留住这美好的第一次……
床单在激狂过后显得凌乱,爱过后,他仍抱着她久久不放,她狂跳的心无法平息,忘不了刚才翻天覆地,令人害羞的情境……
“我该什么时候下楼?”她手指画过他透着汗水的精实胸膛。
“那么急吗?”他揉着她细女敕的背,放任她的手指掀起骚动。
“万一同事发现我搞特权怎么办?”她淡淡地笑着。
“我特许的,谁敢说话?”他揽紧她白女敕的腰。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不再问了,有他作主,她该安心。
“今天你会加班吗?”
“应该会。”
“那我就走路回去了。”
“这……”他蹙眉,担心了起来。
“怎么了?”她轻抚她的眉心,想抚平上头的纹路。
“真令人不放心。”他拉下她的手,平躺后将她拉到身上。
她贴合在他身上,一阵阵电流暗暗地直窜心头,她红着脸问:“不放心什么?”
“要是我的小女人被搭讪了怎么办?”
“别担心,我是你一个人的。”她的头轻轻俯下了,细细地吻他的唇,绵密的小舌轻舌忝着他的唇线。
他明白她是要他安心,他喜欢她一百分的表现,他耐不住她性感的挑逗,转而主动地勾引她的小舌,热烈吸吮,她的娇躯。
“再抱你一次好吗?”他动情难忍地问。
“嗯。”她软软地回应他。
他分开她娇羞的双腿,她再次交出自己,用心地爱他……
***
下班时间到了,杨雨泛眼看着同事都走光了,她并没有跟着下班,而是一心想要把手上的案子完成,她虽然是老板的女朋友,也不能因此就把公事晾在一旁,一直忙碌到六点,她绘好明天得交出的图档,加密上锁后才离去。
“买便当,才四十元,热呼呼的便当哦!”在公司骑楼外有个卖四十元便当的欧巴桑,杨雨泛总是买她的便当回“家”去吃,她掏出零钱说:“买一个。”
“谢谢。”欧巴桑立刻包了一个便当递上,收下钱。
杨雨泛拎着便当,要往公寓的方向走,突然听到马路上有个熟悉的声音,竟一改泼辣,用极柔软,不自然的语调唤她——
“三妹……”
她听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满地,一回头,看见了大姊杨于珊和二姊杨于娟就在车里,两人倚着车窗望着她,脸上都堆满笑容。
太奇怪了!她们平常是不叫她妹妹的,在她们的眼底也根本没她这个妹妹,总是连名带姓的叫她杨雨泛,或者更难听的,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快上车来,我们去餐厅吃饭。”杨于珊亲自下车来向她游说。
因为天天等下到杨雨泛回家,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试着到项氏大门前来查探可有她的行踪,这下亲眼见杨雨泛从项氏的办公大楼里走出来,杨于珊心头可是火冒三丈,说什么也要逮住她,追根究柢地问个明白。
“三妹,你怎么都不回来,我们差点就要去派出所报失踪人口了!瞧你吃这种便宜货,太丢我们家的脸了,扔了它,我和大妹载你去吃香喝辣的。”杨于娟心头气没消,不得已地放段,赶紧下车来。
杨雨泛暗自惊喘,从她们的话判断,她们一直在找她,但她不在家,她们不是乐得眼不见为净吗?为什么要找她?“我……胃不太好,太辣的,重口味的都不容易消化……”她们突来的友善令她感到非常不安。
“好,那我们就吃清粥小菜,够清淡吧!”杨于珊拿下杨雨泛手上的便当,挽住她的手臂;杨于娟也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臂,姊妹俩笑容可掬地把杨雨泛“请”上车。
杨雨泛被动地移动脚步,寒毛直竖,着实受惊,她真不知她们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变这么和蔼可亲?万不得已地坐进车里,两人竟一右一左的坐在她身边左右夹攻她,害她更不知要怎么去拒绝她们了。
“我们要到这附近的和园吃饭。”杨于珊命令司机。
杨雨泛一听要去专卖清粥小菜的高档餐厅,脑子凉飕飕的,这搞不好是鸿门宴,她宁愿回公寓去,一个人安静地吃饭。
“这几天你都住在哪里啊?”杨于珊有口无心地问,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她住哪里,而是一句普通的开场白。
“朋友家。”杨雨泛含糊地说,有严重的窒息感,她不喜欢当夹心饼。
“你上班的地方就是项氏啊?”杨于娟接着问。
“嗯。”她照实说了。
“你是怎么进这间公司的?”杨于珊眼底闪过一道冷光,硬扯出笑地问。
“这……”杨雨泛并不想把她认识项雳涛的过程告诉她们,那是她内心最私密的部分,连最亲近的妈都还不知道。“是项氏的老板到我们学校看画展,相中了我的作品,我算是瞎蒙上这工作的。”这只是部分实情,但不是全部。
“那么说来老板认识你喽!”两人睁大了眼睛。
“嗯……”不只是认识而已,他们已经是一对情侣。
“他知道你是淡水的杨家人吗?”杨于娟探问。
“我没特别提过……这重要吗?”
“哦!雨泛,我看是你光宗耀祖的机会到了。”杨于珊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拍抚着。
“什么?”杨雨泛又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她不相信杨家必须靠她这小人物来发扬光大。
“我们一直很想超越项氏。”杨于娟抢话说。
杨雨泛不懂。
“咦!于娟,你这么说三妹怎么听得懂,人家是艺术家,不像我们是企业主,充满了铜臭味!”杨于珊要妹子闭嘴,由她来作主发言就行了。
杨雨泛听得头皮发麻,她们会把她当成艺术家才怪。
和园到了,下车后两人又挽着她,好像她是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大似的,坐定在圆桌旁后,她们点了招牌合菜,就是五样菜加一锅粥和人参鸡汤。
杨雨泛突然觉得好累、好疲倦,好想逃离她们带来的无形压力……
“我说三妹,你知道我们隔壁的邻居项家吧!”大姊问。
“听说过而已!”她没有想太多,她早就问过项震涛,他和隔壁项家并没什么关联。
“他们跟我们家算是远房表亲,我们的曾祖父和他们的曾祖父是过房的表兄弟,一起继承了祖先留下的土地,原本该公道的各分一半,他们可坏了,硬要把中间的水泽地占为已有,说什么这样才不会破坏了风水,我们的曾祖父好器量,让给了他们,他们竟然围起高墙和我们不相往来了……”杨于珊说得顺溜,把项家人说成盗人产业的匪徒。
杨雨泛对这话题完全不感兴趣,此时好菜送上桌来了,服务生替她们盛了粥,两姊妹也拚命挟菜到她碗里,她勉为其难地开动了。
杨于珊嘴巴没有因为吃饭而闲着,她边吃边说下去。“我们杨家和他们项家,后来都各自从电子业崛起,项氏本来名声和我们不相上下,但自从五年前生意交棒给项老头的长子项震涛后,项氏更是六畜兴旺,鸡犬升天了,他重金礼聘国外的软体工程师,大量开发软体,架入口网站,大挣全世界的钱……”
“咳……你说什么……项震涛是隔壁的项家人?”杨雨泛差点噎到!
“瞧你惊讶的样子,他不就姓项,你不知道他是项家人的话,那你的神经也太大条了吧!”杨于娟噍她的蠢样就一肚子气,偏偏又发火不得。
“我们家现在把生意交给我,我当然得花点心思对付项震涛了,既然你就在项氏工作,那你就有义务帮我们偷来他的程式,抢先以专利版本上市,一次一次地打击他,很快就能撂倒他了。有你里应外合,我就能慢慢以蚕食鲸吞的方式吃下他的公司,你也希望能得到爸的重视吧!这可是你展现能力的太好机会,爸知道你的表现,一定会很赏识你的,就连你妈在家里说话也会变得有分量哦!”大姊描述说着她个人的美梦。
杨雨泛万分诧异,脑子嗡然,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胃翻搅得厉害,她好想吐……她起身,冲进洗手问,把刚吃下的东西全都呕进马桶里,内心痛苦又受创,原来她们会突然示好是想利用她去对付项震涛,还端出父爱作为回馈!
小时候的她曾经强烈地渴望能受到父亲的重视和关爱,但随着时间的移转,她渐渐麻木,没有那份爱也无所谓了,如今她以为自己拥有世上更珍贵的东西是项震涛给她的爱,可是他居然是隔壁的项家人!
单凭他说过他不住淡水,她就判断他不是项家人,她实在是笨透了!
他也不知道她是杨家的女儿吧!若是知道了,还会对她这么好,视她如宝?
她该怎么办?她把身心都给了他……
要是姊姊们知道了,大妈和父亲大人知道了,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塔罗牌的预言成真了!
“三妹你还好吧?”大姊进洗手间来问。
“我看你的胃还真的不适合吃太好,要不要载你去看医生啊?”二姊掐着鼻子,眼神很不耐烦。
杨雨泛开不了口说话,她一脸泪,心底的恐惧淹没了她仅有的一丁点自信,她深怕自己惹出的风波将拖累妈妈,她好不容易才和爸有了良好的互动,但即将会被她给毁了!
她想起那天妈要和爸去玩时,脸上幸福的笑容,那么美丽的笑脸,就要因为她爱上项震涛而摧毁了,她该是要好好维护着妈的权益,帮助她去拥有快乐,怎能成了破坏者?
她把脸上的眼泪擦掉,按下马桶冲水,将秽物冲净了。她走出去,两个姊姊就立在门外,皮笑肉不笑地瞥着她。
她回避了她们的眼神,走向洗手台打开水往脸上泼水、漱口,拉来拭纸擦干脸,旁徨的心隐藏着不能说的秘密。“我只是个小小的美编,怎么能偷到什么重要的资料?”
“这就要靠你的本事了,我看你姿色不差,应该可以试着去勾引他,但你得记住,永远别让他知道你是杨家人。”二姊用生平最柔悦的声调说出目的,隐约还用眼角勾了大姊一眼,两人眼中露出奸笑。
杨雨泛正好抬起脸,从镜中捕捉了两人冷血无情的面貌,她浑身一震,心寒透了,她们算计项震涛,还要她出卖色相,如果真把她当杨家人,怎会要她做这样的牺牲!
她心底一阵凄然,思绪却清明了,这次,她们休想她会从命。
“我帮了你们,对我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她故意这么问她们,只见两人脸色一僵,眼中的温度降到冰点。
“唷!苞我们谈条件呢!”二姊杨于娟突然发出和大妈一样的口头禅。
杨雨泛唇上浮现冷漠且淡然的一笑,回以有其母必有其女的眼色给她。
杨于娟倒抽一口气,被她脸上的寒气镇住。
杨于珊倒是克制了怒意,婉转地说:“爸会更肯定你,这不就是好处吗?”
“你们以为我那么稀罕他的肯定吗?”杨雨泛说得很淡然,但这却是她心底真切的悲哀。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杨于珊胸口隐约地起伏,死命地压抑下情绪。
“一千万。”杨雨泛并不是真心要钱,而是要她们打消念头,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她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平凡、平静的人生,她绝不会做出伤害项震涛的事,不论他是不是项家人,他都是她心底最重要的人。
“你狮子大开口啊!当心我去告诉爸,要他扒了你的皮。”杨于娟跳出来指责她。
“那请你现在就去告诉他。”杨雨泛说得很酷。
杨于娟真不知这看来文文弱弱很好欺侮的女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呛她?一双利眼把杨雨泛从头到脚扫过一遍,目光落定在她漠然的眼神,被她眼中两簇泛着凉意的阴影给慑住;杨于珊也有相同的发现,两姊妹怔愕地互望一眼。
杨雨泛很想大笑,她们竟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我想你们是从我房里找到名片,才猜到我是在项氏工作吧!”想必是如此,她们才会到项氏门口来找她。
“我们是担心你一直都没回来,才到你房里去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到你啊!”杨于珊说得圆滑。
“是啊!万一爸回来了,发现我们把你搞丢了,怪罪下来可怎么办?”杨于娟忍气吞声,勉强自己别把话说得太难听。
杨雨泛不为所动,她们才不会担心她,除非奇迹出现,但那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早已看透她们的笑脸背后,目的有多么残忍!
“姊姊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不瞒你们说,我真的只是一名小职员,不可能偷到什么程式的,所以一千万你们可以省下了,我先走了。”她说完要走了。
杨于珊伸手拦下她。“慢点!一千万就一千万,我明天一早汇到你的零用钱帐户。”
杨于娟瞠目望着大姊,她居然要付这么大笔钱给杨雨泛?!
杨雨泛也怔住了,不安的预感笼罩着她,她不知大姊心底打什么算盘?她已经表明她偷不到程式了。
“一千万就当作是你的佣金,牺牲色相是得要些补偿,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去接近项震涛,你有他的名片,表示他一定是见过你,只要你愿意,要迷倒一个男人还不简单?”杨于珊一再摆低姿态,念头却是恶毒冷血。
“不……”杨雨泛很不舒服,作呕的感觉梗在喉中,她们仍是要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杨于珊勃然大怒,却只能再度低声下气地问:“难道你还要更多?”
“我一毛钱都不要。”她真不知该怎么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买下你这个商业间谍,你明天可以去查帐户,开始行动,我可以查到你在公司的分机号码,随时会跟你联络,我们先走了。”杨于珊速战速决,自行决定了一切,不让杨雨泛有机会拒绝,带着妹子走人了。
杨雨泛久久无法平静,“商业间谍”这四个字催命般地在她耳边响着,她们竟然任意地做了决定!她们凭什么?她不要当间谍,她是真心的爱着项震涛,不需要她们付一毛钱支付她去引诱他,这对她是多么大的污辱和轻蔑。
她绝不做出不利项震涛的事,她们更没资格买下她,她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自主能力的人,她的人格不得任由她们践踏。
唯一的办法是和妈一起远走高飞,远离邪恶的姊姊和杨家那个没有尊严、没有温暖的地方,她的妈妈可以不必跟别人分享稀微的车福,卑微地过一生,她也可以一辈子保留住爱过项震涛的事实……
可是妈会跟她走吗?等她回国来再商量恐怕来不及了!她好怕若是项震涛知道她是杨家人该怎么办?她抱着疼痛的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心好累……真的好累!
餐厅外,杨于娟坐上私家车后就对大姊哎哎叫。“姊,你疯了,干么要给她那么多钱?我们原先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我自有盘算,光是一张软体的发行净赚就高于一千万的十几倍,她要钱就给她,要是她拿了钱还不把事办好,我们就向爸告状,到时有她好看的,哼哼。”杨于珊狡诈地笑了。
杨于娟想了一想,也露出狠毒的笑,被说服了。“大姊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