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轻轻的舞过林梢,清晨的金光如纱帐般环绕着向阳的主卧,洒入一片金黄。
韩枫从柔软的床上起身,走到隔壁房看着仍在美梦中甜睡的两个妹妹,她微微一笑,为她们拉好身上薄被后,走到厨房去准备早餐。
不久,烤面包的香味及咖啡香成功的引诱两只小猪下床,一会儿后,姊妹三人就坐在餐桌上共进早餐。
吃着吃着,韩江雪的眼眶却红了,哽咽的抬头看着大姊的新家,再看向她,“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搬来这儿,以后,我都不能吃到你做的早餐了。”
“小妹。”韩羽向她摇摇头,示意她别说了。她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大姊,但她知道她的心受了伤,需要换个环境疗伤。“你别这样,我们也可以像昨晚一样来这儿住蚌一晚的,不是吗?”
“但我们待会儿就得走了,晚上也看下到大姊。”
韩江雪边说眼泪边掉,从大姊要搬家的那一天起,她天天缠着大姊不让她搬,可大姊只说她换了工作,老板还提供食宿,她搬到这儿离公司较近,不过她真的不懂,大姊也可以开车上下班啊,虽然从台北市开上阳明山是会塞车,但她就是舍不得……
大姊是个工作狂,本来就忙,再加上这会儿是暑假,她自己的活动也多得数不清,两人要见上一面,绝对没有以往住在一起时那么简单。
也许,会跟妈咪的情形一样,一年见不到十次面……
韩枫揉揉小妹柔细的发丝,将她的沮丧与忧愁全看在眼底,“别这样,你就当我出差嘛,二姊会照顾你的。”
“我不需要人照顾,我十八岁了,我只是希望我们都能住在一起。”她还是忍不住嘟囔。
韩羽知道大姊心里也不好受,赶忙催促着小妹用完早餐,带着她跟大姊道再见,接着送她到学校参加长笛社的练习。
她们离开没多久后,来了一通电话——
“喂?”
“早安,我的睡美人,睡得可好?”
她轻笑一声,“翁子伦,不是说了别这样叫我。”
“心痛啊,我提供别墅,结果你的心是杜行苇的,你的身体还不见得属于我,我就不明白到底是我犯糊涂,还是你的脑袋一直处于睡眠状态?!”
“我付了租金。”
“让我包养,你啥也不必付。”
“你——真的敢吃下我吗?”
她揶揄的笑声一起,话筒另一端顿时静了五秒,接着是一阵豪迈笑声,“这句话你最好别随便说说,万一我认真了——”
“那我最好闭嘴,睡美人想回床上去了。”
“还要等待王子?那好吧,拜。”
“拜。”
币断电话,她叹息一声,回到卧房后,她走到衣柜前拉开柜子,一件件崭新的性感内衣、衬衣、睡衣吊满柜子,各色系、各款式皆有,妈咪说这是一个情妇的基本配备。
她选了一件蕾丝透明薄纱换上,深V领的设计让她丰满的酥胸半露,粉女敕肌肤格外引人遐思,而凹凸有致的胴体在纱裙里若隐若现的更是撩人。
“叮咚!”
咦?她们怎么这么快又回头,难不成忘了什么东西?
韩枫以为是妹妹们,想也没想的就下楼去开门,在看到站在晨光下的挺拔身影时,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飞快的要将门关上,但仍迟了一步!
杜行苇强行进入,反手将门关上,面对那张冒火的俊颜,她强逼自己站住不动,不表现任何怯懦。
“你怎么会来这里?不,你怎么知道这里?我的简讯名单里并没有你。”
“你要当情妇?!”他压根不甩她的问题,一手扣住她的手,对她的穿著更是火大。
她微微一笑,温柔但坚定的拉开那曾经温柔拥着她的大手,“你的消息真灵通。”
“你把自己看成什么?还让众人竞标?!”
她风情万种的走到沙发上坐下,名模坐姿让上围半露,一双白皙长腿更是迷人,“我可以假设杜先生这么生气是在气我不洁身自爱?”
“你是自甘堕落。”他一脸不屑。
“这不好吗?我自暴自弃,不是可以增加你复仇的快感?”
他脸色一变,“你!”
“甭生气,你长得这么帅,凶起来噢——”突地被他粗暴的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她柳眉拧紧,“好痛!”
他咬牙怒吼,“你这么做是为了要让我内疚?!”
她眨了眨美眸,一副惊恐难信的娇俏状,“天啊,你把我韩枫看得这么天真?一个刻意接近我、伤害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内疚这鬼玩意儿?!”
她的口气抑扬顿挫,充满讥诮,让杜行苇的俊颜更为铁青,黑眸危险的半眯。
他咬牙道:“好,你要当情妇是不是?我成全你,我杜行苇包养你!”
“你?!”她一愣,随即掩嘴笑了起来,“对不起,那些竞标的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种猪,而你,伟大又孝顺的杜行苇先生竟然要加入种猪的行列?你在开玩笑——”
“而你,竟然要被种猪糟蹋?!”他面色阴森的打断她的话。
她优雅耸肩,“拜你之赐!让我知道男女之间还是玩玩就好,毕竟人心隔肚皮。”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不再相信任何男人,顿时,他说不出任何驳斥的话。
韩枫扯回自己被他扣住的右手,走到酒柜旁,开了一瓶X0倒了一杯,浅尝一口,从杯沿凝睇着他英俊的脸孔,“杜先生,我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我输你赢,当然,你也同时帮我印证了一句话——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她再大口的喝了一口烈酒,感觉酒液烧灼过喉咙,很痛,但远不及她的心痛,“我母亲的帐你算清了,我跟你之间也扯平了,接下来的新游戏,我只能说,是我跟其他男人们的游戏,他们In你Out。”
杜行苇冷冷的睨视着她,不见波动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思绪,而她那双璀亮的星眸则有着嘲弄的笑意。
他明白,他耍弄了她,现在又想拥有她,他哪来的资格?
他闷不吭声的离开了,而在听到汽车引擎呼啸而去后,韩枫强撑的勇气顿时溃散,她全身发软的跌坐地上,伤心的泪水溃决,她挥手拭泪,哽咽低喃,“不准哭,韩枫……不准哭……你最勇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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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罗汉民今天一走进办公室,每个人都发现他的心情超好,而且,穿得超帅,一身LV的灰色西装、白色衬衫、点状领带,全都是新灿灿的,每条线熨烫得笔直,连脚下的古驰皮鞋也擦得闪闪发光,而他嘴里哼唱的“童话”更是充满着浓浓的幸福味儿,“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啦啦啦……啦啦啦……”
不过,看他一路唱进了最近荣登“顾人怨排行榜”第一名杜行苇的办公室后,众人不由得替他捏把冷汗。
杜行苇这阵子诸事不顺,工作上的进度严重落后,被远在加拿大的老总吼了好几回,与同事的相处也变得不好,他甚至会莫名其妙的发火,而过去那些老是围着他转的秘书、女职员们更是被他吼得什么都不是,众女们现在一见到他全别开脸。
话说回来,罗汉民跟他是麻吉,也许会有较好的待遇。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难听死了!”
吓死人不偿命的雷霆怒吼瞬间从办公室的门狠狠的劈了出来,众人面面相觑,明白杜行苇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完全没有差别待遇,大伙急忙回到工作岗位,免得被这名当红却脾气暴戾的首席工程师的怒火给扫到。
“什么嘛,我唱得比光良好听好不好?”
“汉民,你最好给我闭嘴!”
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一个仍是喜上眉梢,一个可是气得想杀人!
“咳咳!”罗汉民不怕死的干咳两声,清清喉咙后又接着唱,“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他双手摆放在月复腰间,学着世界三大男高音扯开了喉咙,以浑厚的嗓音唱起来。
“砰”地一声,脸色铁青的杜行苇握拳捶桌又从座位上起身,“你到底想干什么?”
“嘻嘻,今天轮到我了。”完全不在乎面有菜色的好友,穿着名牌西装的他居然跳起了嘻哈舞。
这一次,杜行苇没有任何动作,他像个木头人似的看着在原地转圈又劈腿的好友,难道是……轮到他了?!他抿紧了唇,脸色难看的问:“你是说——”
罗汉民眉飞色舞的点头,“换我去面试,我领的是112号的牌子,如果条件谈得拢,我就可以包养我心目中的女神了,幸运啊!”
112号?!杜行苇的心中泛起酸意,他瞥向桌上的桌历,已是八月,从上一次见面至今有一个月了,而这中间竟有一百多名男人涌向她?!
他很想她,想到心跟身体都痛了,这样浓烈的思念超乎他的预期,不,他根本没有预期会被这样的思念给缠住,害得他天天辗转难眠、食不知味,他更想念她柔软迷人的身体,想念那张娇俏又自信的容颜。
几次夜深人静,他感到后悔,她深爱着他,他可以拥有她的爱,他们可以过着快乐似神仙的幸福生活,是他!是他把幸福推开,在她的人生加入仇恨,让她在堕落的深渊里沉沦,而他,可以继续置身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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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没有想到会再见到杜行苇,至少,没有这么快。
一个月没见,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她很努力的跟时间赛跑,要把对他的爱跟思念一吋一吋的减低,庆幸的是,这段日子,男人一窝蜂的往她这儿来,填充了时板,也压缩了思念,孤猩的静夜,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难熬。
昏黄的炉光下,杜行苇站在她的家门前,黑眸专注的凝睇着站在门中央的女人,她穿着随性却性感,一件白色蕾丝低胸及地裙装,长长的发丝全系绑到右颈处,她看来就像个古希腊少女,美丽又纯净。
在他打量的同时,韩枫的眼神也在他英俊的脸上游移,想看出他为何而来。
但她看不出来,还有点儿怨,他看来一样俊美迷人,开襟的白色衬衫露出光滑的古铜色肌肤,随性卷起的衣袖露出有力的手臂,可恶的是,她竟然还清楚的记得那双手臂环住她的酥麻戚。
“有事?”面对“有仇”的旧情人,她很有风度的露出微笑。
可旧情人不笑,脸色凝重,“让我进去。”
她摇摇头,“对不起,进去得排队。”其实她想说的是,你以为你是谁啊?!但她提醒自己,风度!
他脸色一变,“什么?!”
看他脸色不好,她倒挺快乐的,“挂号、排队、面试,老实说,我不知道你会是第几号,不过今天绝对轮不到你。”她优雅的耸个肩,往后一退,就要将门关上。
不意外的,这个臭男人一样的狂傲霸气,大手一顶门,便跟她一起进到屋内。
她一挑眉,星眸中的两簇怒火丝毫没有掩饰对他的不悦,“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这么没规矩,我应该就不住这儿了。”她转身往楼上走。
“你可以住我那里。”
她脚步一歇,诧异的回头看着厚着脸皮跟上来的男人,“对不起,我的耳朵坏了吗?”
“没有。”他伸手要牵她的手,但她突地急拉裙摆快步走上三层阶梯,“请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基本上,我没有给你脸色看,没有将你轰出去,你就应该像个君子。”
她的反应或许过度了些,可她不得不防,这男人不懂得客气,偏偏他要吃她时,她又窝囊得没法子抵抗。
他黝黑的深邃眸子有着压抑的渴望,他不希望她离自己那么远,他以下颚指了指沙发,“好,那我们谈谈。”
韩枫看出他眼中的渴望,却也因此得更加努力才能掩饰在他阳刚英挺身躯靠近时,只有他才能唤醒的。
她暗暗吸了一口长气,反而往上退,“可以谈,但请你先在楼下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你这样已经很美了。”他没有撒谎,她离他这么近,他很想很想将她拥入怀中,确定她还是可以属于他。
美?美又如何?再美也化解下了他心中的仇,“真奇怪,怎么听到你这个超级帅哥的赞美,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红润的唇往上一扬,美丽的秋瞳虽然也见笑意,然而已没有他曾熟悉的深情,难道,她不再在乎他了?
杜行苇思绪沉重的下楼,在沙发上坐下。
女人!他爬爬刘海,他忘了女人是很会记恨的生物,尽避他是罪有应得。他该如何做才能再看到她对他展露真心笑靥?
女人的动作更是慢吞吞的,他看着手中的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还不下来?
“叮咚!叮咚!”门铃声陡起。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门口,从门上猫眼洞望出去,只看到一大束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此时,他身后响起轻快的脚步声,一回首,韩枫美丽逼人的像只花蝴蝶飞舞而下。
她朝他嫣然一笑,来到他身边,笑吟吟的打开门,而门外响起中气十足的快乐嗓音——
“112号来报到了。”
罗汉民!
杜行苇黑眸半眯的看着好友笑咪咪的将手中的玫瑰花束送给佳人,他眸中窜起怒火,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看到他?
罗汉民看到好友一点都不震惊,不,该说是他压根没空理他,韩枫穿了一件红色低胸洋装,长长的乌亮发丝系成马尾,整个人清纯性感兼具,尤其那露出半圆弧诱人球体的上围,那里的皮肤是粉女敕又水当当的,在她前倾收下花束的刹那,丰满酥韵虽没露点,但差点走光……
天啊,他会流鼻血!
眨眼间,他的确流了两管鼻血,可不是因韩枫惹火的身材,而是拜好友铁一般的拳头所赐!他仰头捣着鼻子,难以置信的死瞪着杜行苇。
“给我守在外面,不管来的是几号,全给我轰出去!”
杜行苇见他一双色眼死盯着韩枫的胸前春色,不禁妒火中烧,拳头自动挥出。
韩枫受不了的给他一记白眼,回身先抽了几张面纸给罗汉民,再走到浴室拧条湿毛巾,但一出浴室,罗汉民已被杜行苇推出门外,见他仍想转身进来,杜行苇直接走向她,抽走她手上的毛巾,接着粗鲁的捣住罗汉民的鼻子,反手又将他推出去,“卡喳”一声,直接将门上锁。
这个男人!她又好气又好笑,双手环胸的瞪着他,“你不觉得该走的人是你吗?”
“你一向都穿得这么清凉?”他答非所问,俊脸上仍带着不悦。
吧你啥事?她耸个肩,“我检视包养人的外貌、财务,自然我也得让他们审视一番,看够不够料。”
“你真的把自己当鸡?!”
“少羞辱人了!出去!”
“我现在就是候选的包养人,但我的做法跟那些拿号码牌的人不同,你床上够劲,我就出钱!”
“抱歉,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兴趣但是有性趣!”
“你真是自大到让人受不了!”
“是吗?那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比你的嘴巴还诚实。”
明白他的意图,她直觉的回身就往楼上跑,然而他的动作更快,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入怀中,她愤怒的踹踢、挥粉拳,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地毯上。
“我会叫。”她气愤的大叫。
“我知道。”他脸上是她熟悉的坏坏的笑。
她急喘一口气,怒视着他也伸手想打他,但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双手拉到她的头顶上,身子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月不见,你的行情变得这么差,要女人得用强的?”她刻意激怒他,不过这意图显然被看穿了。
“答案很清楚不是?”
杜行苇大手伸进她的低胸洋装罩住触感极好的浑圆,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气愤的扭动挣扎,可他的唇仍紧封住她的唇,放肆的掠攫她的丁香。
男性的阳刚气息强烈的包围着她,而这是杜行苇专属的味道,这味道紊乱了她的心跳及思绪,在他狂野又强悍的挑情下,她几乎没有招架能力。
对她的欲火太强烈,他几近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不够怜惜的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轻咬吸吮,他的动作太急切、太挑逗,他的脸埋入她软柔的酥胸时,也将自己深埋她体内——
“嗯——”她拱起了身,脸上有痛楚也有欢愉。
他低头,凝睇着在他身下娇喘的美丽容颜,一遍又一遍的深入,听着她的动人申吟……
屋内,春色无边,屋外,歹命人罗汉民却是坐在阶梯上,仰头望月,唉,他到底要喂蚊子喂多久啊?!
啪!
呜呜呜……连蚊子都欺负他!蚊子饱了,他可饿了,他摇摇头,交友不慎,好友居然抢走了他到口中的天鹅肉!
罢了,肉都被叼走了,他在这里跟蚊子要哀怨有什么用,他想了想,释怀的笑笑回到车上,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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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透窗而入,床上,相拥而眠的人儿也完成一次“晨间运动”,赤果的身躯仍交缠着彼此。
杜行苇凝睇着静静窝在他怀中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思议,像沾了晨露的动人玫瑰,他的手眷恋的在她窈窕有致的胴体上滑动,她抬头看着他嫣然一笑,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诱人红唇,舌忝着、吮着,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舌吻。
失控的再起,他再一次的拥有了她,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定。
“让我包养你,一个情妇的所有需求我全供应得起。”
韩枫佣懒的从床上起身后,顺手拉了他的衬衫套上,再下床走到窗前,望向波光粼粼的游泳池,目光再落在玻璃上反射出的自己,美丽的翦水眸子透着抹伤感,但稍纵即逝,玻璃上的自己,又是一张巧笑倩兮的脸。
她这才微笑转身,回到床上,靠进他的胸膛,“你的胃口太大了,一次包养我们母女?”
“我没有包养你母亲。”他声音干涩,神色转为漠然。
她白葱般的纤纤玉指调皮的在他胸膛上打起圈圈,“可是你同时对我跟她有性趣,是不?还是,你觉得同时羞辱我们两人,可以让你复仇的快感持续?”
他身子一僵,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又被他压在身下,面对着他怒焰狂炽的俊颜,“你母亲的事已经结束。”
意思是这是另一个开始?她微笑,“那好啊,你别这么生气,我就让你包养。”
他拧眉,没想到她会这么阿莎力。
“不过,你的心可得守好一点。”她美丽的脸上仍见一抹俏皮。
“我不懂。”他轻捧着她在晨光下更显得清丽无瑕的容颜。
她玩弄他落在额间的发丝,“我依然深爱着你,没有因为你的伤害而减少一分,面对这样的我,我担心你也会动了心。”她星眸一敛,随即将脸埋入他温厚的赤果胸膛。
“我不会。”他勾起她小巧的下颚,在她美眸中梭巡,却见不到一丝虚假,只有毫无保留的深浓情愫。
双手圈住杜行苇的脖子,她灿然一笑,“不会就好,因为我会把对你的爱一天减个一分,每天看着你,告诉自己你不值得爱……一直到你的分数减为零分。”
接着,就不爱他了吗?
不知为何,这样的感觉很差,一旦这双美眸不再有任何深情时——
不!他不想想太多,这一刻她仍属于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挺身直接进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