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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绿恶棍 第二章

一九九九年七月越南河内市最高警察署“本国高级警官耿绿,因屡破奇案、表现优异,联邦政府有鉴于耿绿警官非凡的能力与成就,特擢选为国际刑警,为国际刑警组织贡献全副精神与体力,维护全世界的治安,保护更多百姓的人身安全。”

“耿绿警官是我们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所有人民的荣耀,更是中央警署所有警员的榜样,希望各位警官能起而效尤,为国争光!”

人事命令在掌声中结束,耿绿被簇拥着离开办公室。

一群人方走出警署,就被一辆机车横挡住。

“绿,听说你升官了?!”卓飞帅气十足的坐在改装机车上,嘴角叼着的那根烟依旧没点着。

“卓飞?”说耿绿不吃惊是骗人的,想不到他销声匿迹了一阵子,现在居然大咧咧的出现在警局门口,“我正千方百计想搜集你为非作歹的证据,想不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说着,耿绿掏出手铐,上前想逮捕卓飞。

卓飞没有移动分毫,让耿绿“非常”顺利的将手铐铐在他的右手上。

“我听说警察没有证据和逮捕令,是不能随便捉人的。”他趁机握住她白皙的手腕。她的手纤细得不适合拿枪这种危险物品,卓飞暗想。

她愈来愈精练卓越,也愈来愈成熟妩媚,他忍不住开始期待她辉煌的未来,同时也忍不住要想像她在男人怀中娇弱的样子——这大概是混混的劣根性吧。

雹绿怒自圆瞠的瞪着他,“放开我!”

“放开耿警官!”其他的警察把卓飞团团围住,甚至拿枪指着他。

卓飞瞥他们一眼,并不理会,耿绿在他手上,他不信他们敢如何。

“可是呢,飞车党或小混混要带走一个人,是不需要等待任何许可的。”自顾自的说着,他把手铐的另一端铐在她手上,又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掏出她身上的钥匙,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你!”耿绿发出一声怒吼,忍无可忍的出手攻击。其他人怕伤及耿绿,全都不敢轻举妄动。“我今天非以绑架警官的罪名逮捕你不可!”

手肘直接撞向他的前胸,再用自由的另一只手趁他措手不及,朝他鼻梁送上一个力道十足的拳头,包准要他哀嚎求饶。

“唉哟,难得有这么亲近的机会,却要谋杀情人,你好狠的心呀!”卓飞好整以暇的以大手接住她火力十足的小拳头,吊儿郎当的揽过她的柳腰,“难道是因为我太久没来看你,思念深切,所以才撒娇?我的耿绿。”

他的双眼放射出饱含侵略的灼灼热力,今她喉头发紧,而他手上传来的危险讯息,更让她想逃却又无法抗拒。

许久没见,他变得更有男人的气势了,连她都忍不住要为他深深着迷。

“谁是你的?少不要脸了!”耿绿努力把持自己不被迷惑,挣月兑被他钳制的手,伸向腰间想拿出她的配枪。

“你是神枪手,我以你为荣,可是,女人还是不比男人适合拿枪。”不知何时,耿绿的配枪已落入卓飞手中,变成他把玩的玩具,“这么细女敕的手拿这么危险的东西,身为你的男人,我会不放心的。”把枪一扔,枪应声掉进水沟,溅起不小的水波。

“可恶,卓飞!”耿绿气得咬牙切齿,一拳直直朝他的鼻梁挥去。

“噢喔。”卓飞身子往后仰,耿绿没打到目标,也没受到阻力,因而重心不稳的向前倾,整个倒向机车龙头。“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们就走吧。”

卓飞手一搂,把她夹在机车龙头和自己之间,猛加油门,车子在众目睽睽下绝尘而去。

在众人回过神前,2500cc的改装机车已经在射程之外了。

***

“放开我,你这该下地狱的超级恶棍!”一路上,耿绿丝毫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可是手被他铐住,身子又被他困住,她要逃,除非有个魔术师来把她缩小几号,否则真比登天还难。

但她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就算跑不掉,她总可以趁机欺负他,以骂他、咬他、撞他来泄恨,顺便制造逃月兑机会。

瞧她一会儿用手肘撞他的胸口,一会儿咬他的手、肩、颈,只差没变成吸血鬼吸光他的血!

“看来你真是对我又爱又恨——女人只有在又爱又恨时,才会动口咬自己的情人。”

可是不管她用什么招式修理他,卓飞仍是老神在在,频频曲解她的仇恨,自顾自的猛抬身价,把耿绿气得半死。

“快放我下来,你这自无律法的恶棍!”耿绿正嚷得起劲,车子突然戛然停止。

“我们就来个浪漫约会,庆祝你升格为国际刑警吧。”

顺着卓飞的视线向上瞧,耿绿发现他们正停在“浪漫约会HOTEL”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

“卓飞,你做什么?”耿绿还没有弄清他的意图,就因手被铐住而被卓飞拖入Hotel。

“你们看见了吧,这位警官想借用贵宾馆的房间,进行秘密审讯。”卓飞指指彼此手上的手铐。

他这是在做什么?她什么时候要审讯他了?她是被他掳来的耶……耿绿两眼圆瞠,完全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是的,能帮上‘绿’的忙,是我们的荣幸。”柜台小姐露出崇拜的表情,一派欢迎得不得了的模样。

“这可是机密案件,要秘密审讯,你知道意思……”卓飞神秘兮兮的说。

“喂,卓飞,你少胡说八道!”就算真要审讯谁,也该由她这个警官开口,凭什么他自称犯人,却享受警官才有的特权?

雹绿不断拉扯,想扯开手铐,却只惹来卓飞大手一伸把她搂住,让她连攻击的机会都失去;不断否认,却得到卓飞一句:“快点喔,警官已经没耐性了。”耿绿不断朝柜台小姐使眼色,那小姐却一点也没把她的眼色放在心上。

“是的,请到这个房间。”柜台小姐极力配合地拿出一把打造精致的纯银钥匙,“这个房间不管隔音效果、灯光或空间设计都非常良好,是我们宾馆第一流的房间,相信对您的办案一定非常有帮助。”

“谢谢你。”卓飞接过那把钥匙,还对那小姐抛了个媚眼,“还有,所谓秘密审讯,就是不要公开,你不会到处去泄露这个天大的秘密吧?”他露出深深的酒涡,指指正想辩白的耿绿,“如果你泄露出去的话,小心她以泄露机密逮捕你,我们可不希望你为了助人,而遭受无妄之灾。”

“噢,是的,我以生命担保,绝对守口如瓶。”柜台小姐诚惶诚恐的向他们哈腰鞠躬,再三保证。

卓飞这才满意的像警察拖犯人般,拖着耿绿走向电梯。

喂,有没有搞错?到底谁才是警察?

“快报警啊,你这迟钝的家伙,警察被绑架了,还不报警!”

雹绿朝柜台小姐吼道,那小姐却只是笑容可掬的哈腰点头。

“警官小姐真是爱说笑,您可是全越南最厉害的警察呢!”卓飞朗声提醒耿绿,其实是说给柜台小姐听的。“想不到警官在办案之余还能这么幽默。”

看那小姐把他的话奉为圭臬,卓飞忍不住对耿绿扬扬眉,以眼神说——虽然你是警官,但还是太女敕了点,小妹妹!

看到卓飞那得意的模样,耿绿心中那口怒气更加沸腾,当下就动手修理起他来。

“有种你就别闪!”先来左攻,再来右扫,脚下也不客气地右脚曲起,就往他的要害攻去。

雹绿丝毫没有留情,誓要打烂他那讨人厌的嘴脸,反正他和她铐在一起,他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

卓飞被她攻得节节败退,可不管她用尽所有招式,总是伤不了他分毫,就连她想以手铐牵制他,也很难达到目的,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全在他的控制之内,她的一进一退、一转一让,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当耿绿发现这个事实时,卓飞正笑着从背后抱住她,结束这让人没成就感的打斗。

***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又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耿绿这才看清自己的所在位置,居然在一间布置豪华、整齐清洁的房间里。

天哪!这里不会就是柜台小姐开给卓飞的那个房间吧?

“看样子,你好像要谋杀亲夫。”卓飞嬉笑的口吻,像刚看了场世纪最蠢的表演。

她现在的表情可爱极了!好像才刚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地球上,仓皇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恶,放开我,卓飞!”他的热气呼在她耳后,身躯贴着她的背脊,属于男性的气息灼烫着她整个人,耿绿气得咬牙切齿,“离我远一点!”

“这点请恕我无能为力,因为我们正形影不离的铐在一起。”

卓飞抬手强调,耿绿的手也被拉抬高,她白皙细致的手腕与他古铜色的肌肤,成为强烈的对比。

相形之下,耿绿的手腕太细、太白女敕,一点都不像个拿枪的练家子。耿绿对这点非常不满,好歹她也是个警官,怎么被卓飞这样一比,自己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少来,打开这种锁对你来说又不是太大的问题。”他是混混耶,开锁是他们那行最简单的技巧。耿绿睨着他,仿佛在问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承蒙你看得起,但有一点你必须明白,并不是每个锁都是混混想去开的。”卓飞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

“意思是说,你并不想开?”耿绿打了某个包准他哀哀告饶的好主意,“也就是说,把你打昏我就自由了……”她用不怀好意的表情瞄瞄他,“你就等着受死吧!”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扭身,她抡起拳头狠狠的朝卓飞的脸挥去,也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一时没注意,竟让耿绿挥个正着,整个人狼狈的跌出去,只是,她没想到更惨的可能是她自己。

眼看卓飞被她打飞出去,心中的成就感还没有成形,她整个人便已经毫无预警地被手铐拉跌在他身上,两人顺势倒在那张大得特别暧昧的床上!

“什么嘛……”

正想抚抚被扯疼的手腕,跳出危险距离,卓飞的低哑嗓音,就吓得她遍体生寒。

“你打我这一拳,我可是生气了。”他瞪着她,眸中迸出尖锐得仿佛要将人千刀万剐的冷芒,一个翻身,就把她反压在身下。

“是……是……”耿绿被吓得口吃了,“是你自己不躲的!”

好恐怖,那令人胆颤心惊的杀气,好像要让她死于无形似的,难道混混都是这样的吗?她之前怎么都没发现?耿绿不自觉地浑身发抖。

“你得罪了混混,可想过后果?”他带著令人生惧的气势逼近宛若待宰羔羊的她。

他一定会一手掐断她的脖子,一拳打穿她的胸部,把心脏血淋淋的挖出来,他会……所有恐怖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恐惧吞噬了耿绿身为警官应有的威仪和勇气。

“啊——”无法想像的恐惧中,耿绿惟一的反应是女人天生的武器和本能——尖叫。

只是她甚至连一个音节都没完成,就被狠狠吻去了高亢的声音。

接下来是一阵不知何时才会停止的晕眩,脑部失去了思考能力,浑身也酥麻得失去抗拒能力,只能感受到从舌尖传来,那想要永无止尽纠缠下去的。

找回思考的能力,是在两人都喘息着渴求新鲜空气时。

“你得罪了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的绿。”卓飞喑哑的嗓音和坚定的眼眸召示着他的决心。

来不及说什么,她笔挺的制服居然在他的蛮力下毫不抵抗的弃她而去,她傲人的胸脯立即暴露出来。

“卓飞,你要做什么?!”耿绿发出一声惊喘,恐惧又从脚底爬升,背脊生寒,浑身僵硬,惊惶的两眼直勾勾盯着他。

“何必明知故问?我的小情人。”他咬她的耳垂,一副她理该明白他的任何暗示、任何想法的模样。

“你……”耿绿一阵抖瑟,分不出是因为生气还是卓飞的挑逗使然,“你想强暴我……”女人最悲惨的遭遇,不外乎是受恶棍强暴,她心底泛出阵阵寒意,身子一滑,就想翻身逃走。

无奈她与卓飞铐在一起,最后仍只落得被捉回他手中的命运。

“嗯哼,随便你怎么说啦,总之最后是你强暴我,因为至少有十对眼睛看见你把手铐扣在我手上。”卓飞吊儿郎当的说,接着把吻移到她的颈项、胸前,由于铐在一起的缘故,她的手也被迫跟着他移动。

“他们同时看见你把我掳走。”她的气焰永远比他高张,“喂,你别乱来。”她浑身突地一阵紧绷,他居然把手探到她最神秘的地方……“住手!住手!”耿绿这才抓回被转移的注意力!开始慌乱的挣扎。

“他们很快就会忘记了,亲爱的。”卓飞语调轻快,动作却霸道无比的封锁住她的挣扎,自顾自地褪去她那碍眼的长裤,唇舌在肚脐眼儿上兜转,“噢喔,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开始为我准备了。”

她想把腿缩合,不料他却先一步把他的脚搁在她两腿间,迷乱与慌措搅和成复杂、难以分辨的情绪。

“你在做……什么……”随着他布下的火热细吻,她浑身像被撒下星星火苗,潜藏在体内的烈火作势狂烧。

她不晓得这样下去会变得如何,只是反射性的把自己愈绷愈紧,以阻止那不可预知的事发生。

“放轻松、放轻松,不然你会痛的,小情人。”卓飞企图安抚她,她紧绷得像个木女圭女圭,一点都不可爱。

“身为警察,连命都可以不要,怕什么痛。”严酷的职业观率先抬头,可是话一出口她便发现说错话了,“呃……那个……”

“这么说,你是很期待喽?”

“谁期待什么?你……”她的身子绷得更紧,一双美目承受不住地眯起,全身激动得像要爆炸,呼吸变得相当困难,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

“如果受不了,就叫吧,不会有人听见的,小花猫。”

四周除了卓飞粗急的喘息声外,就只听见手铐碰触所发出的清脆响声,但是,如果注意听的话,仍可以听见耿绿喉间发出的微弱申吟。

雹绿仍紧咬着下唇,极力压抑体内爆发出来的和那不知如何形容的异样感觉,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身子早已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性感的召唤。

卓飞比耿绿更加明白,她早已为他准备好,只是她不肯承认。

瞧她那迷蒙的眸光、柔美的线条、艳红的双颊、粉红的肌肤……难道她要为“警官”这个身份,放弃身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和享受,压抑人类最原始的?

噢喔,那得问他同不同意才行,她可是他的人呢!他饶富兴味的轻笑。

“你准备好了,嗯?”他眯眼望她,没得到回答,便抬了抬铐在一起的手腕。

雹绿受到威胁,从喉间发出一声:“唔……”

“很好……”声音是解放的开始,他要解放她。

“再多准备一点吧。”

好痛!眼泪在眼眶中翻滚,下唇的伤痕更加深几分,痛得她全身抽搐。

“哭啊,为什么不哭呢,掉眼泪才像女人。”他知道她很痛,更知道她的倔强,可他更希望她恢复女人天生的柔弱,因为惟有如此,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心疼她。

“哼!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你便!”耿绿强悍的把头甩向另一侧,半点也不肯示弱。

“哦,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卓飞嘲谑的口吻,“你非常秀色可餐,我想把你整个吃掉。”

“唔!”好痛!好痛!雹绿觉得自己快死了。

“很痛就叫吧,只要是女人都会叫的。”痛就叫嘛,他也会温柔一点,何必装那死硬德性?他爱怜的抚着披散在她颊畔的发丝。

“嗯……”她无比可怜的瞅着他,眼神中有责难,也有求助。

卓飞轻笑一声,“叫吧,打开心房用力叫出来!”

“啊——”耿绿痛得全身抽搐,终于忍不住用力呐喊,眼泪同时飞迸而出,“好痛、好病……你这个恶棍、强暴犯!”全身像突然活过来般,激烈的挣扎、踢腾、捶打。

“大声哭出来吧,我要你在我怀中尽情的当个女人。”他咬着她的耳垂,她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深刻鼓舞着他的。

“卓飞,你这个恶棍!我一定要用枪打烂你的心脏!”耿绿哽咽道,泪流不止,“可恶,欺负人的恶棍、痞子、强暴犯……”

就在她的谩骂声与激烈的反抗动作中,卓飞变得更加激狂,耿绿的感受也愈发敏锐,最后在一阵近乎共鸣的状况下,双双攀上难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

难以分析的混乱之后,卓飞自然的拥抱耿绿而眠,她蜷曲在他怀中,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眼睫中闪烁着泪痕,性感的下唇有殷红的血迹,细小手腕被手铐拉扯出一圈红色的勒痕,白若陶瓷的肌肤上,有他激狂中印下的指痕、吻痕、齿痕……他忍不住撑起身躯,伸出舌尖轻舌忝她脸上的泪痕。

受过专业训练的反射神经让耿绿马上惊醒,并采取饱击以防卫自己。

卓飞也不是泛泛之辈,耿绿猝不及防的攻势被他一一化解。

“嘘,我只是想好好疼惜你罢了,我的女人。”一手将她饶富攻击力的双手制在头顶,另一手则用指尖卷一绺她的头发,搔弄她姣美的脸颊,然后倾身吻住她张口欲言的唇。

他的吻充满侵略和,她发出无数的惊喘和挣扎,才把他推开。

“别又来了……”她想反抗,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发热、酸痛,“我要逮捕你这个现行犯。”

“我想,你是爱上我,而不是想逮捕我。”卓飞若有所思的笑笑,“这次要好好享受,别又撑那死样子,女人。”他爱怜的吻一路向下,细细碎碎、绵绵密密。

“嗯……呃……我说不要……”耿绿忍不住发出申吟,压抑的念头居然不见踪影,连抗拒也变得虚软无力。

“让你变成我真正的女人,是我送你的升官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他的唇舌在她敏感的颈窝兜转,眼神梭巡她性感的表情,“你可要牢牢记住,你是属于我的。”说穿了,就是要独占她。

“喔……”耿绿的神思飘忽迷乱,身子里燃起了不可名状的烈火,双手插入卓飞的发中,不自觉地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不管你去哪里,或变成什么身份,都不准忘记是谁带你飞上天堂。”

“啊……为什么……”她的头受不住刺激的往后仰,分不清是对自己的身子反应太疑惑或是不了解他的话。

“因为你是我的,小情人。”卓飞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用舌尖缠缠绵绵的轻舌忝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

“是……你的吗?”她的意识恍惚,身上的感受鲜明又刺激,双手在他坚实的背上搜索,像在寻找某件她自己也不确定的东西,浑身像在熔炉中被火熊熊烘烤。

“我要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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