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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帮夫运 第七章 某人是个大醋缸(2)

玄凌菲颔首。“我不否认我对你动了心,虽然我不懂得怎么当人媳妇、做个好妻子,可我定会尽力,但是……”

宁夜洛见她点头顿时欣喜若狂,一听见有但书,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但是什么?”

“你得先摆平你惹来的桃花债。”

她指的是谁,相信宁夜洛很清楚。

“一定!”宁夜洛高兴得像个孩子,将脸埋在她的颈子里,“菲菲,我会摆平一切,你且安心等着。”

他的父亲他了解,就是耳根子软,今日会这般反常,肯定是玄以怜搞的鬼。

他一直将玄以怜当成妹妹看待,就算不喜她的纠缠,看在玄伯伯的面上,他也只能忍着,可这一次他却是不能忍了。

不仅仅是她想害玄凌菲却反害到玄以雪,还有她在父亲面前诋毁玄凌菲之事,都足以让他不再容忍她。

“好。”玄凌菲柔了嗓。

她从小便被人嫌弃,大家都喊她扫把星,一出生便害死了母亲,甚至还招来贼人惹来祝融,让母亲尸骨都没留……

幼时她不懂,还妄想着从他人身上得到关爱,直到看遍府里众人嫌弃的嘴脸,她才懂了自己不招人喜欢,即便她做的再多,再努力,也没有人愿意亲近她。

从那时候开始,她便一个人躲着,直到爹爹下朝她才会出现,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宁夜洛的出现。

宁夜洛是第一个不嫌弃她的人,他知道她脸上有块伤疤,可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骂她是丑八怪,反而怜惜的问她疼不疼,甚至跟她说,等他长大会请来最好的大夫,替她把脸上的疤痕给除掉。

两人重逢后,他也知道她体质有异,能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灵体,甚至那些灵体会主动找上门,以往得知她这份能力的人,都将她当成怪物,就算是受过她帮助之人也是一样,可只有他,在得知她的不同时非但不害怕,甚至只觉得她特别……

特别?想到这,玄凌菲感到双眸有些湿润。

他不会明白,这世上能接受这份“特别”的人根本没几个,或许就只有眼前这搂着她的他而已,因为就连玄小昭、玄子莫都不时会闪过害怕的情绪。

他觉得她特别,她何尝不觉得他与众不同?

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该孤老一生,没料到遇见了宁夜洛,既然上天如此安排,那她自然不会放弃。

她,愿意将一切交给他,包括那本以为不会有波动的一颗心。

经过那日的表白,两人的感情可以说是日渐亲近,看得玄小昭和玄子莫一双眼都快闪瞎了,玄凌菲住到宁府,这两人自然也跟着搬去了。

“你说,那个宁老头究竟有没有毛病?咱们小姐这么好,他怎么就是看不见?”玄小昭不悦的嘟囔着。

玄子莫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很简单——  揍一顿不就得了。

玄小昭白了他一眼。“你除了动手动脚,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玄子莫比了个抹脖的手势——  杀了玄以怜那搅事精!

桃花宴不允许带丫鬟侍卫,否则玄以怜怎可能得逞,因为这事,玄子莫怨气很深,伤害自家小姐之人,根本不该活在世上。

玄小昭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给他了,挑了颗果子扔给他。“吃你的果子!当我方才没说话。”

她是傻了才会找个哑巴聊天,偏偏两人还能对话才真妙了。

放弃与玄子莫闲磕牙后,玄小昭再次百无聊赖的看着在花园散步的男女,叹了声。“时间过得真快,我的小姐也到了要嫁人的时候了,想当年老爷带回我们时,小姐才这么小一点,成天板着张脸,像个小大人似的,一转眼却要嫁人了,一想到这,我怎觉得心酸酸……”

玄子莫懒得听她伤春悲秋,索性轻功一蹬,跳到另一棵树上去,继续保护自家小姐“谈情说爱”。

“杀死常金凤的嫌疑犯抓到了。”宁夜洛一早便来找玄凌菲,却不似前几日那般拉着她的小手、搂着她的细腰腻歪着,而是沉着脸说。

“找着了?”玄凌菲挑起眉。

“嗯,人被收押在大牢里,是个二十出头的戏子,姓楚,楚玉枫。”

“戏子?”玄凌菲脑中浮现常金凤回忆里那称得上俊美的男子。“我能不能去见见?”

“嗯,人是冯青抓的,我也还未去看,正好一起过去。”宁夜洛牵过她的小手,朝大门走去,眼角满是欢愉,愉悦道:“虽说只是有嫌疑,可只要他认了罪,凶手也就找着了,陆清那家伙也能滚了。”

为了让陆清不再纠缠玄凌菲,他可是卯起劲的查案,总算让他查出四名失踪少女之间的共同点,那便是她们失踪前全都与楚玉枫接触过。

当然,仅仅是接触并不代表楚玉枫是凶手,偏偏常金凤的大丫鬟在听过他的声音后,指证历历,肯定他就是与常金凤私奔之人。

楚玉枫自然喊冤,却还是被收押。

“陆清?”玄凌菲失笑。“你似乎对他很不喜。”

“谁会喜欢一个成日缠着我娘子的家伙?”说到这事,宁夜洛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因为宁锦和的阻扰,两人至今仍未正式订亲,陆清那家伙正是踩着这点,一有空便往玄凌菲的院子里跑,让他气得牙痒痒。

“我与他只是朋友。”因为陆大夫那层关系,玄凌菲对陆清总是拒绝不了,再说了,他也并未纠缠她,而是来请教她一些验尸上的事罢了。

“菲菲,你太单纯了。”在宁夜洛心里玄凌菲就是个单纯的姑娘。“坏人可不会把心思写在脸上,总之,你离他远点,千万别让他靠近你身旁百步,他只要一靠近,你就让子莫和小昭把他给轰走,知不知道?”

玄子莫好剑,他便送了他一把前朝流传下来的名剑;玄小昭嗜吃,他便让厨娘天天变着花样送来各式各样的点心,不得不说,他这笼络人的手段极好,两人早将他视为自家姑爷,不仅替他防备着陆清,还会主动告知他陆清的一举一动。

玄凌菲无奈的摇头。这醋桶!

“宁大哥!”

宁夜洛正要扶玄凌菲上马车,却听到一声欣喜的叫唤。

两人回头,就见玄以怜打扮艳丽的朝他们跑来。

宁夜洛一见是她,一双剑眉拧了起来,若非她身后还跟着两人,他会无视走人。

“你干么也跟着来!”玄以雪瞪着厚着脸皮跟在她身旁的男子。

“你对救命恩人是这种态度?看来我得和玄大夫人好好谈谈。”阎承烈挑起眉,看着她那气鼓鼓的双颊,不知怎地愈看愈觉得可爱。

“我来探望我二姊姊,你跟来算什么事?”一提到母亲,玄以雪闷极了。

她好不容易得到母亲的允许,准她来宁府看望玄凌菲,谁知流年不利,刚出门便撞上玄以怜,还未走到大门又被阎承烈缠上,她这是出门忘了看黄历?

说到这个三皇子阎承烈,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上回在桃花宴救起她,连带捞起一具女尸,便像是和她杠上了,三不五时便打着来探病的借口,实则根本是来找她的碴,愣是要怪她害他不小心捞起女尸,非要她除去他身上的晦气……

“我来探望我好友,正巧同路。”阎承烈一副赖皮样。

那模样让玄以雪气得牙痒痒。“你究竟是当朝皇子还是街边无赖?”

阎承烈再怎么说也是皇子,这话可谓是大逆不道,偏偏有人受虐,就爱她这不将他当回事的态度。“那你就当我是无赖,反正我跟定你了。”

那模样让玄以雪直想翻白眼,一看见玄凌菲,马上奔上前抱怨。“二姊姊,我这落了水,招来的不是水鬼,而是只赖皮鬼,你说我冤不冤?”

这话即便是性子清冷的玄凌菲都忍不住勾起了唇。“不冤,好歹他救了你,虽说是吵了点,可总比再也听不到的好。”

对于阎承烈,她还是感谢的,若不是有他,玄以雪可能真替了她成了一缕芳魂。

“弟妹这话说的公道!怪不得惹人喜欢。”阎承烈对玄凌菲更加欣赏了。

“滚边去!我的媳妇轮得到你喜欢?”宁夜洛忙将玄凌菲护在身后,那眼神防备得紧。

“……”玄凌菲。

这醋桶连人夸一句都不准,这酸味可真是……

玄以怜见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聊得不亦乐乎,且宁夜洛连媳妇这词都称呼上了,当下便忍不住了。

“宁大哥,你与二妹妹可没订亲,你这样四处嚷嚷,若是坏了二妹妹的闺誉可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可别再说了。”

玄以怜一开口,众人顿时静默。

阎承烈最直接,开口便道:“弟妹都没意见了,要你多事?”

“我身为长姊,妹妹不懂事,我自然得教导。”玄以怜也是沉得住气,说的极有道理。

“教导?”阎承烈险些笑出声。“敢做出那样的事,若玄家的姑娘真让你来教,恐怕玄府早就家破人亡了……”

这话让玄以怜涨红了脸,却还是按捺着脾气道:“三皇子,我想您可能有误会,我说过那件事只是我和两位妹妹闹着玩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自然知道这说法有多牵强,可她不得不这么说,要不她经营多年的形象可就真的完了……虽然信她的人并不多,但她相信只要她努力,迟早有天能扳回她的脸面。

“闹着玩?”阎承烈嗤之以鼻。“要不我让我家以雪也和你玩玩看?姊妹嘛!有来有往感情才会好,如何?”

玄以怜脸色一变,还未开口,就听见阎承烈嗷了一声。

“谁是你家的?你放尊重点!”玄以雪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怎就不是我的?”阎承烈也瞪大了眼。“我救了你的命,你本来就该以身相许,自然是我的人。”

“你不要脸!”玄以雪懒得理他。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说……”

两人斗起了嘴,一时间将玄以怜给忘了,这让她松了口气。

“宁大哥,你要上哪去?”她转向宁夜洛,看着他仍扶着玄凌菲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妒意。

宁夜洛并没有回答,而是温柔的扶着玄凌菲上马车,便要爬到前头,竟是要亲自赶车。

玄以怜见状,一双眼都快冒火了,“宁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方才说的话你——  ”

“你说了什么与我何干?”他总算转头看了玄以怜一眼,只是那一眼极其冷漠,让玄以怜身子一缩。“让开!”

一想到玄凌菲很有可能命丧湖底,他连话都不想和她多说,就怕自己会失控将手上的马鞭往她身上招呼。

玄以怜从未见过宁夜洛这一面,冷漠、无情,看她的眼神半点温度都没有,彷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那感觉让她无比心痛。

“宁大哥……我心仪你多年,你却为了一个丑八怪不要我?”玄以怜绷不住了,没什么比被心仪之人冷漠对待还难受,她顾不了矜持,直想问个清楚。

对于她的质问,宁夜洛脸色更沉。“丑八怪?一个心如蛇蠍的女子,有何资格这么评论他人样貌?若说丑,你才是真正的丑八怪!”

说他家菲菲丑?他的菲菲就是天上仙女都比不上,不只人美心也美,她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一句话让玄以怜脸色发白。“宁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实话。”宁夜洛面无表情,想起玄凌菲让他处理好桃花债,于是严正的警告她。“玄以怜,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样的心思,我今日就坦白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我不可能会娶你,更不可能对你产生感情,你要是听懂了就别再纠缠,你知不知道你那低劣的挑拨只会让人更加厌恶!”

说完,他也懒得再理会她,驾着马车便扬长而去。

玄以怜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眼底有着绝望,更有着恨,低声喃着。“不!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嫁给你的,一定会……”

她没有追上前,而是转身进了宁府。

她听懂宁夜洛的话,但她根本不在乎,厌恶又如何?她深信只要宁伯伯没点头,宁夜洛便娶不了玄凌菲,就算点头了,她也不会让两人成亲,绝对不会!

玄以雪看见玄以怜转身前的脸色,不知为何总觉得不安……

“玄以雪,我同你说话你听见没!”阎承烈见她竟不撘理自己,挑起眉质问。

玄以雪朝他翻了个白眼,直接回府。

玄凌菲外出,她只得晚点再来找她,至于阎承烈?

管他的呢!

“玄以雪!你上哪去?给我站住……”

“人就关在前面。”

冯青带着宁夜洛二人往大牢走去。

皇都的大牢比起其他地方好上许多,不仅光线明亮,就是干草瞧着都清爽。

大牢关押的都是重犯,愈往底层,关的愈是穷凶恶极的罪犯,就等着秋后问斩。

冯青带着宁夜洛与玄凌菲来到大牢里的第一层。

关押在这层的罪犯大多是初犯或嫌疑犯,楚玉枫因尚未定罪,便暂且关押于此。

三人还未靠近牢房,便听见那一声声喊冤的叫声,其中就以楚玉枫叫得最欢。

“冤枉呀!我没有杀人,我说了你们抓错人了!快放我出去!”

楚玉枫叫得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要哑了,却仍然没有人搭理他,就在他打算睡一会儿再继续喊时,却发现眼前多了三个人。

他抬起头,一见来人是宁夜洛,眼睛倏地一亮,再次大喊。“大人!草民冤枉呀!草民真没杀人,你要相信我!”

宁夜洛身为大理寺卿,在外抛头露面的机会不少,楚玉枫曾远远见过他一面,这才会认得。

玄凌菲看着眼前的男子,常金凤临死前的画面再次浮现,她开口问道:“你认不认得常金凤?”

楚玉枫看向那戴着帷帽的女子,一时间有股熟悉感涌入心头,却说不出这感觉从何而来,就这么傻愣愣的盯着玄凌菲瞧,可瞧没一会儿便看见一张黑脸。

宁夜洛不悦的挡在玄凌菲身前。“问你话不会回答?看样子你一点也不冤,就是个采花的婬贼!”

他知道他家菲菲美,就是戴着帷帽也挡不住这些苍蝇的目光,但这家伙是当他死人?看得这么明目张胆,眼都不挪一下,压根是找死!

宁夜洛这话让楚玉枫回过神,忙挥手。“我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就是和那常姑娘闹着玩,我真不知道她竟会因此私逃出府,还说要和我私奔……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分,怎可能会答应,于是我拒绝了她,她很伤心的走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被人给害死……”

“把话说清楚。你与常金凤是在何处认识,她又为何会偷跑去找你,你仔仔细细的把事情说一遍。”玄凌菲凝眉说。

楚玉枫知道这是他唯一能洗清冤屈的机会,忙点头。

他是繁花楼的当家台柱,扮相宜男宜女,什么角色在他手上都能演得无比精湛,捧着金银上门找他唱戏的人家多到能从城东排到城西,追求他的人更是男女都有,都是冲着他那出众的皮相。加上他特别喜爱美女,一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便会上前勾搭,这常金凤便是被他一张嘴给骗来的。

他与常金凤能结识是因为常家老太爷寿辰,请了繁花楼上门唱戏,常金凤对他一见钟情,从那日起便缠着他不放,时常假借各种名义至繁花楼找他。

楚玉枫撩过不少姑娘,这官家千金还是头一回,加上常金凤生得也不错,于是一来二往,两人便这么熟识了起来。

可楚玉枫很清楚他与常金凤不可能有结果,除了动动嘴皮子、占占口头上的便宜外,多余的动作不曾有,毕竟他只是个平民,真坏了常金凤的清白,还不被常府给打死?

最重要的是他对常金凤并无动心,根本不可能与她有发展。

楚玉枫懂分寸,可常金凤却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颗心全系在他身上,根本把持不住,一听见家人要替她说亲便着急了,找来自家大丫头,逼她与自己交换身分,趁着夜色偷跑出府,直奔繁花楼要与楚玉枫私奔。

楚玉枫看见穿着下人衣裳前来找他的常金凤顿时傻眼,他没想到自己撩了这么多年的姑娘都没事,却在常金凤身上栽了跟头。

看着口口声声说要与他私奔的常金凤,他很是头疼,却还是耐着性子和她说清楚,先是好声好气的表明了以两人的身分根本不可能,可常金凤压根不在乎,铁了心要与他私逃,最后楚玉枫只好与她说实话,告诉她,他对她根本没有男女之情,他只要对稍微好看一点的姑娘都是这么口无遮拦,纯粹就是好玩罢了……

常金凤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当场便痛哭失声,楚玉枫也很无奈,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最后常金凤拎着包袱便走了,他也松了口气。

“那夜之后我便听人说她病了,我当她是被我伤了心才会如此,谁知道……”竟是被人奸杀沉尸。

楚玉枫直到被抓进大牢才知常金凤在离开繁花楼那夜便失踪了,他成了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玄凌菲听完他的话后,与宁夜洛对看了一眼。

宁夜洛知道她的意思,带着她走到僻静之处。

“他说的是真的。”确定没人能听见她的话,玄凌菲才对他说。

常金凤死前最一幕便是哭着离开繁花楼,这点楚玉枫并未说谎。

宁夜洛紧拧着俊眉,长年的办案经验,让他能分辨出犯人所言真假,在他看来,楚玉枫语气平稳,回忆时神情真诚,并无造假,极有可能是真的。

问题是,若楚玉枫不是犯人,那谁才是?

“大人,草民句句属实,您可要相信我呀!”楚玉枫见两人走远,深怕他们不信,忙又嚷嚷。

“闭嘴!”冯青用配剑敲了下牢笼后,对宁夜洛说:“大人,属下还查到嫌犯与其余失踪的三名女子都有过接触。”

人是他抓来的,他坚信自己没有抓错人。

宁夜洛还未说话,楚玉枫已激动的说:“那些女人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与她们不过是点头之交,只说过几句话而已,你别想赖到我身上!”

除了常金凤外,失踪的三名少女皆居住于北市,一名是在客栈卖唱的歌女,一名则是北门旁包子店的女儿,另一名则是百宝阁东家的闺女,三名姑娘并没有相似之处,唯一相同之处便是与楚玉枫有过交集。

按照楚玉枫的证词,他就是坏在那张嘴罢了,三名姑娘姿色都不错,他也不过是与之调笑过几句,其他可就没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因此被当成嫌犯抓起来。

“那三名失踪的少女可找到了?”玄凌菲问出了重点。

冯青一脸尴尬。“尚未找着……”

说到这冯青也是闷,宁夜洛为人正直,最恨屈打成招,在未确定楚玉枫是犯人前,他们不得对他动用私刑,可不用私刑,就是饿几顿饭,能审出个什么毛?

玄凌菲一双眉拧了起来,最后对宁夜洛说:“能不能让人打捞飞雁殿那处湖泊?”

“已经打捞过了。”宁夜洛沉声道:“除了常金凤,什么都没有。”

玄凌菲想到的,他自然也有想到,可惜什么发现都没有。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才回到楚玉枫的牢房前。

“目前虽没有证据证明你是凶嫌,可同样也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在案子未查清前,你只能继续被关押。”宁夜洛对楚玉枫说。

这结果对楚玉枫已是最好的下场,他自然知道真正的凶嫌未落网前,他是不可能会被放出去的,于是忙大声道谢。“多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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