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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高攀不起 第9章(2)

在被麦兆城强制性的教了一段时间之后,苏妙安虽说屡屡反抗,但还是把基本的家务学会了,虽说菜做的还是很难吃,但她没再划伤过自己。

这段时间苏妙安倍受心灵上、上的双重折磨,身体上的就不用说了,心灵上的就比较复杂。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麦兆城了,有时对自己恶劣得要死,有时却冷不丁地温柔一回,重点是他这一温柔就会搞得苏妙安乱了心思。

原先他温柔了四年,自己都欣然接受,但这次是怎么了?怎么在看清他真面目之后,还会有这种怪异感觉,她是不是太贱了?

苏妙安用力地揪了揪菜叶子,听到苏晓杰的哭声之后才回神,连忙用围裙擦了擦手,走出厨房。

苏晓杰躺在婴儿车里,婴儿车就放在厨房门口,苏妙安蹲下,推了推婴儿车,苏晓杰这才安静了些。

她失魂落魄地又回厨房开始做饭。

没过多久麦兆城就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凑到婴儿车前逗弄苏晓杰。

苏妙安一边切菜一边没好气地往他这看,听见苏晓杰咯咯笑后,就更觉得刺耳,真是白疼这个死小子了,吃着自己的女乃,却和麦兆城那么亲。

她一直斜着眼睛看,一个不小心就切到了手指,苏妙安抵呼了一声,立刻把手指捏在手心。

麦兆城无奈地站起身,他看都没看苏妙安,就迳自去药箱里拿了笑绷过来,然后无视苏妙安的挣扎,强行把她的手拉过来,接着忽然就把她的手指含到了口中。

苏妙安浑身的寒毛在一瞬间立了起来,麦兆城没多留恋地张开嘴,然后手脚俐落地用吴绷把她受伤的手指裹住,最后又一言不发转身走出厨房,看了眼客厅里的钟。

“晓杰该吃东西了。”

苏妙安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没到喂女乃的时候。”

麦兆城拧眉看她一眼,“你又忘了,晓杰开始吃副食品了,要吃米糊了。”

苏妙安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头。

麦兆城叹气,转身把苏晓杰抱起来,“妈咪又把你给忘了,来,爸爸调米糊给你吃。”

等他抱着苏晓杰进房间之后,苏妙安才反应过来,放下菜刀冲进卧室,怒发冲冠之间,却见他正在调米糊给宝宝吃。

苏晓杰专用的小碗握在麦兆城的大手里就显得更小,他五指修长,动作熟稔地舀出三勺米精,然后兑上四十度恒温的热水。

他坐在凳子上,把苏晓杰放在床上,两只手迅速地调匀米糊。

苏妙安的火气又没了,她怎么会觉得这样的麦兆城有点迷人呢?尤其是那双修长的手,当年努力怀苏晓杰的时候,他就喜欢用手抚模她……

苏妙安一凛,用力甩了甩头,然后搬出原先的台词,“不要乱教宝宝认爸爸。”

麦兆城把苏晓杰搁在手臂上,另一只手开始喂他吃米糊,他好像是真的饿了,小嘴吧唧吧唧地吃米糊,这一口喂完就赶着探头张嘴,搞得麦兆城一勺一勺地喂他,都不能停。

麦兆城的大手捏着小汤匙,每喂完一勺就刮刮他的嘴,看起来绝对是个完美女乃爸。麦兆城低头看着宝宝,话却是对苏妙安说的,“怎么是乱教,我就是他爸爸。”

苏妙安撇嘴,“你只是提供个精子而已。”

麦兆城喂米糊的手一顿,然后挖了米糊说“小安,你这是在试图激怒我。”

苏妙安一愣,下意识想回嘴,“我……”

麦兆城垂着眸,脸色不善,“我不是你生育的工具。”

这句台词女人说才最合适吧?苏妙安拨了拨头发,翻了个白眼走出去了。

从这时起一直到晚上,麦兆城都没再理过苏妙安。

起初苏妙安并没有发觉,完全沉浸在自己减肥成功的喜悦当中,洗澡时她才发现,经过这段时间做家务、生气,她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身材,于是苏妙安又开始有了臭美的心,洗过澡之后又开始对着脸拍拍打打,吹干头发后又紮了起来,以一根古典的发钗固定。

出国以后,她就开始喜欢古典的中国风东西,而且她用着也确实好看。

臭美了一番后,就出去哄苏晓杰玩。

这期间麦兆城始终在餐桌上那工作,电脑旁摆了几份文件。

苏妙安手里拿着个小玩偶,心不在焉地放在苏晓杰眼前晃,眼睛却一直往麦兆城那里

瞥,她最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一直在揣测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果说是正常的上班族,可是他根本不按照固定的时间出门,偶尔还会连着好几天都赖在家里。

他不会是在做什么不好的勾当吧?

这应该是不会的,虽然麦兆城对自己耍手段,但苏妙安却始终没有怀疑过他的身家背景,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威胁与争吵都是扮家家酒,所以苏妙安虽然气他,但还是会安心地住在这里,所以苏妙安根本不会怀疑麦兆城是做什么不法生意的。

而且其实苏妙安心里总暗暗地想,其实麦兆城根本不会把那些照片传给她的朋友们看。那她到底为什么还受他的箝制?

苏妙安虽然觉得麦兆城不会那么做,可是他要是真的做了呢?那她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苏妙安转过头,对着滴溜溜转眼睛的苏晓杰点了点头,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专心把苏晓杰哄睡,把他抱回房间后又看了会电视,就也准备睡了。

这段日子她一直都是和麦兆城同床,因为他从没对自己做过什么,所以她也就放松了戒备,可是今天她刚躺进被窝,就见客厅的灯忽然黑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麦兆城关了灯走进来,然后就开始月兑衣服。

苏妙安起初觉得没什么,可是当他月兑得只剩内裤时,她终于警惕起来,“洗澡去浴室。”

只穿了一条内裤的麦兆城还真是杀伤力极大,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长腿,他的肌肉发达、肤色偏深,标准的八块月复肌下是一条四角内裤,内裤上有些许暧昧的黑色探出来。

苏妙安问完之后就傻傻看着他,然后回神后疑惑地眨了眨眼,咦,他刚刚说什么了?

还有原本站在床前的人呢?她转过身才发现麦兆城已经躺到她身边,苏妙安吓得尖叫一声。麦兆城及时捂住她的嘴,拧眉说“不要吵醒晓杰。”

苏妙安“唔唔唔”的挣扎,满脸都写着“你要干嘛”四个大字。

麦兆城又像第一次强制她睡在床上那晚一样,单手把她搂得动弹不得,然后另一只手迅速关上床头灯。

苏妙安在他怀里扭得像条鱼,含糊不清地尖叫,根本顾不上会不会把苏晓杰吵醒了,准确地说是吵醒了才好,这样才能阻止麦兆城的恶行,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苏晓杰今天睡得格外香甜,他们这么吵闹他都没醒。

苏妙安终于挣扎出一只手,刚想搨他耳光就又被压下来,她感觉到麦兆城庞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麦兆城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不是说我只能提供精子给你吗?今晚我都给你。”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天晓得他这一个下午憋得有多么痛苦,其实从苏妙安说出那句话起,他就愤怒得要死,但怕吓到苏晓杰,还是忍了下来,一直忍到现在才得以爆发。

苏妙安瞪大了眼睛,眼底有湿润几乎要溢出来。

饼了很久,麦兆城才放开她。

苏妙安气喘吁吁,唇瓣嫣红,眼眶也是红的,她抬眸看着麦兆城,“如果一直以来你要的就是这个,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动手?这些日子你有的是机会动手。”

麦兆城浓眉紧拧,难得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你知道我一直以来要的是什么?”

苏妙安自暴自弃地一笑,“不就是想要睡我?”

麦兆城冷笑出声,“是,从五年前我遇见你,就想睡你。”

苏妙安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跌入谷底。

可是麦兆城接下来又说“你觉得我睡了几次就会够吗?不,我想睡一辈子,今天我不妨告诉你,苏妙安,我这五年的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得到你,我隐忍了五年,却让你轻轻松松就跑了,这五年我随叫随到,结果你毫不留恋地弃我而去,嗯?苏妙安,你是不是太狠心了?”

苏妙安愣住了,他居然还在介意自己离开的事?

她颤抖着吸了口气,“这段日子我做了所有的家务,还不能让你消气?”

麦兆城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一样笑起来。

苏妙安有些被激怒,“你还想要怎样?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麦兆城一哽,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苏妙安也陷入了沉默,他刚刚的话一直在她心里打转,什么叫睡一辈子?什么叫得到她?他这种类似表白的话令苏妙安变得更加混乱。

两人沉默了一会,麦兆城又吻了下来,苏妙安的手下意识挡在麦兆城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却在手指颤抖了很久之后,反而攀上了他的脖颈,她知道自己现在该反抗,可是肢体根本不去配合她的意识。

他的吻霸道又深入,灵巧的舌缠上苏妙安的,不停吸吮,这次他吻的时间很长,在苏妙安快要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才结束。

麦兆城的吻滑下来,从她的耳侧一路来到下巴,每一寸都细细吻着。

苏妙安微微偏头,温顺地承受,感受着他所带给自己的不同寻常的刺激。

麦兆城的吻逐渐变得温柔,重新将她拥在怀里之后,他才发觉自己这将近一年以来是多么的想念她。

麦兆城的手从衣摆下探了进去,冰冷干燥的大手滑过带着细汗的身体,却令她的身体更加燥热,他反覆地抚模着,嘴唇却一直下移,来到她的脖颈间品尝。

……

憋了一年的欲|望一经泄出就一发不可收拾,麦兆城拖着苏妙安连要了好几次。

最后看在三点钟苏妙安还要起床喂女乃的份上,他暂时放过了她,抱着浑身发软的她去浴室清洗了一子,擦干后抱到床上,裹好被子让她好好睡。

缩在他怀里的苏妙安只觉得筋疲力竭,比那次砸了客厅和厨房时还要累,在昏睡过去之前,她的脑子还能动,于是不禁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一切发生得突然,过程却缔长一她该抗拒的,却不知怎么的就做到了最后。

苏妙安明白最近的自己很奇怪,在一番思想斗争之下,终于肯承认自己被麦兆城所吸引,在他曝露本来的面目之后,苏妙安忽然有种被征服、被控制的感觉。

普通人或许会很厌恶这种感觉,但苏妙安不同,她一直以来都被人捧着,没有失败过,也没被人打败过,可是这次她却栽在了麦兆城的手里,起初的愤怒散去后,她忽然就……忽然就……忽然就觉得麦兆城很吸引人。

就像是一向桀骜不驯的小兽,会对第一个驯服自己人产生依赖。

而最新产生的感觉和五年间对他的熟悉和依赖,汇成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至于是什么感觉,她还没弄清楚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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