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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膳小王妃 第十章 你便使劲大声喊我的名(2)

嘴巴一获得自由,金桐蕊马上质问道:“铭文哥,你为何要将我掳来?这事二伯父和二伯娘知道吗?”

金铭文冷笑一声。“你这不是多问的吗?他们当然知道,就是我爹娘要我把你掳来,好好收拾你的。”

金桐蕊的小脸沉了下来。“铭文哥,我提醒你一声,你这行为是犯法的,你就不怕我去报官?”

金铭文有恃无恐地道:“你尽避去啊!让我们家族蒙羞,看到时候大伯父和祖母会不会放过你和你爹娘,说不定会直接把你逐出族谱!”

金桐蕊冷冷地瞥他一眼。“要被逐出族谱的应该是你吧。”

“哈!”金铭文怪叫一声,嘿嘿地笑道:“你说祖母会把孙子逐出族谱吗?再说了,你这赔钱货,亲事黄了让大伯父没脸,你敢去报官,再搞出什么大动静来,大伯父不会放过你的。”

金桐蕊下巴一扬。“我倒想知道大伯父要如何不放过我,不如你现在去把大伯父请来,我亲口问问他,不过要是你不敢去就算了。”

金铭文被激到了,扯着嗓子叫嚣道:“你以为我不敢?你什么东西?大伯父把你卖了都行。”

金桐蕊抿唇一笑。“原来你那么仰慕大伯父啊,那你真是仰慕错人了,大伯父说咱们金家的子孙里,就数铭文哥你最没出息了,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就连个小混混都称不上,长得又顶丑,没人要嫁给你,纵使二伯娘把聘金提高到十两银子也没用,你至今仍是娶不到媳妇儿,镇子里人人背地里都说你恐怕得一辈子打光棍儿了。”

金铭文受不得刺激,恼羞成怒涨红了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金桐蕊笑了笑。“不是我说的,是大伯父说的。”

赖子猪用手肘撞了撞金铭文。“她故意拖时间呢,你跟她瞎扯那么多做哈,快点把你要问的问清楚,把银子拿到手,咱们好走人了。”

金桐蕊挑了挑眉毛,这家伙倒是比金铭文有脑袋,知道她在拖时间,就盼家里人找到这里来,讨厌的是,他提醒了金铭文,金铭文不会再跟她耗了。

赖子猪见金桐蕊看过来,一双豆子似的眼睛便也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婬狼的光芒,她心里一突,立刻撇开头去,不想被他的眼光恶心到。

“原来你在跟老子拖时间啊,想有人来救你是吧?别作梦了,这里不会有人来的!”金铭文越骂越起劲,往地上吐了一口瘐道:“你这死丫头,敢拿菜刀吓唬我娘,今天你不乖乖把黄瓜凉皮的做法交出来,看我怎么整治你!”

金桐蕊这下总算明白了,原来把她掳来就是为了黄瓜凉皮的配方,那屈氏被她吓走之后,居然撺掇儿子掳了她,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那配方之于她不算什么,大不了往后不做凉皮生意就是,她脑子里还有成千上万的菜谱呢,眼下她得先求月兑身。

想清楚了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道:“我说就是了,你记着吧。”

金铭文恶狠狠的警告道:“那黄瓜凉皮我可是尝过味道的,你要是敢乱扯配方,我就再把你绑来一次!”

他娘在金桐蕊那里碰了钉子之后,便派人去买了份凉皮,特地拿进城里给相熟的酒楼厨子尝,他也趁机尝了一口,厨子是将调味大致弄出来了,就差凉皮的做法始终无法参透。

金桐蕊只想尽快月兑身,将黄瓜凉皮的做法说得十分仔细,负责记的是那叫筒子的,看不出来还会写字。

“做法我都说了,你若是不信,把食材买齐,我可以去你家的灶房做一次给你看。”

金铭文听她将步骤说得十分仔细,又见赖子猪对他点了点头,想来配方应该是正确的。

赖子猪家在镇上开了间小饭馆,赖子猪有时也得在厨房里帮忙,对做厨之事也懂得不少,他今天才会让赖子猪一块来。

“如何?你信是不信?”金桐蕊拚命叫自己沉住气。“若是信了,就快把我松绑,看在同姓金的分上,今天的事我会当没发生过。”

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要降低金铭文的防备心,让他快点把她放走,至于当没发生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她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急啥?”金铭文阴阳怪气地哼了声,“今日你到县城给赵家做厨挣了二十两银子是吧?你要自己乖乖交出来,还是要我搜你的身?”

今天他绑了金桐蕊,虽然他娘知情,可怎么说劫持自个儿堂妹,传出去还是不光彩,且他听说大伯父等人也上门要过凉皮配方,并没有得逞,如今他用这下三滥的法子拿到配方了,大伯父还不知道要如何眼红,保不定会假公济私,说他们二房欺负四房,要他把配方交出来,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在他们做凉皮生意之前,这事绝不能让大伯父知道。

金桐蕊一听到搜身两字就妥协了。“你莫过来,银子给你就是。”

前世她老爸一再对店里的职员耳提面命,若是遇到抢劫,不要抵抗,把现金都给劫匪就是,钱没了可以再赚,人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二十两银子虽然是笔巨款,可怎么比得上她的清白重要。

“算你上道。”金铭文也是松了口气,要是她不从,少不得又要一番折腾。“还有,你在这里起个毒誓,不会将今晚的事告诉别人,若是说了出去,你全家死光光。”

什么鬼屁毒誓,金桐蕊不理,只道:“铭文哥,你先帮我松绑,我拿银子给你。”

金铭文想到二十两银子就要到手了,转眼便将起毒誓之事给忘了,连忙将她松绑。

金桐蕊从怀里取出钱袋,毫不犹豫的交给金铭文,她坚定的告诉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银子没什么可惜的。

金铭文迫不及待的打开钱袋,确定是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没错后,他把钱袋迅速收好,又把她的双手给捆了起来。

金桐蕊微微挣扎了一下。“铭文哥,你这是做什么?凉皮方子给你了,银子也给你了,难道你还不放我走?”

“我娘说的,谁让你拿菜刀吓唬她,她非要关你一晚才能消心头之恨。”金铭文将她绑好了便起身。“你在这里待到天亮,天一亮,有人来下田,自然会发现你。”

金铭文说完,和另外两人交换个眼神便一起走了,而且门被关上后,啷的一声又被锁上了,不过金桐蕊这时候也不着急了,最坏的已经过去了,她只要等天亮就行。

半个时辰过去,她以为自己安全了,正累得想睡时,不料那门又被打开了。

她猛地清醒过来,瞪着来人,居然是赖子猪,他提着灯笼进来了,且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眼里全是猥亵之色。

她全身的寒毛全立了起来,警戒的瞪着他斥喝道:“你想做什么?”

她很了解金铭文不过是个妈宝小瘪三,所以她敢一来一往的跟他回呛,可眼前这个赖子猪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中完全没底,要知道,有些人没出息归没出息,却是色胆包天,色心一起,什么都敢做。

“瞧你吓的,你这不就是在等哥哥来吗?”赖子猪邪笑着把门落了锁,转身又色眯眯地瞅着她。“你别怕,哥哥来疼你了,你乖一点,等办充了事,哥哥就给你松绑,你就可以回家了。”

金桐蕊太过紧张,一时站不起来,只能挪着身子退后。“你别过来,我有病!我有花柳病!”

“骗谁呢?”赖子猪才不信,一步步走向她,婬笑道:“你就算有麻疯病,哥哥今天都上定你了,不过你放心,等生米煮成熟饭,你成了我的人,哥哥也不会不负责任的,定会娶了你,日后就靠你的厨艺,我还不躺着吃香喝辣吗?”

他心里就打着这个主意,也不跟金铭文去分钱了,那二十两银子算什么,金桐蕊替人办一次席面居然就能得二十两银子,日后她成了他媳妇儿,他不是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吗?

简直就是棵摇钱树啊!况且她长得水灵,眼睛又大,也挺合他的意,这买卖怎么也划算啊!

金桐蕊双手发冷,颤抖着道:“你不要过来,我家中还有些银子可以全部给你,若是不够,以后我做生意赚的银子全部给你……”

饶是她平时再泼辣,可眼前的情况,显然她是束手无策的,这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逃不走,双手还被捆着,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恶心的家伙摆布……

“等你成了我媳妇儿,你赚的银子当然都要给我,现在不要说这么多了,哥可等不及了,来前喝了三鞭酒呢,肯定金枪不倒,够你受用的了,咱们办事吧!”

赖子猪扑了上去,笑得猥琐,急切地扯着她的衣裳,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模。  金桐蕊奋力挣扎,拚命尖叫救命,心中的绝望已到达顶点,她宁可死了也不要让他玷污了她,她要咬舌自尽,死了搞不好能回现代。

“你再叫啊!你这样叫,哥哥好兴奋啊!”

赖子猪邪秽的狞笑,他粗糙的手来来回回抚着她的脸庞,磨蹭着她的身子,混浊急促的气息不断往她脸上喷,更加深了她的恐惧。

“你走开!走开走开!”她只有头能动,拚命的左闪右闪,害怕他的脏嘴会落下来。

赖子猪的呼吸越发沉重。“哥哥要疼你呢,怎么能走开?走开可就疼不了你了……”

金桐蕊被牢牢压制着,根本逃无可逃,见他头低了下来,恶心的嘴就要亲下来,厌恶感令她不顾一切的咬住了他的咽喉。

赖子猪痛得龇牙咧嘴,捂着被咬的地方破口大骂,“你这小蹄子!臭娘儿们!下作娼妇!竟然咬老子?”

“我就要咬!”她朝他吐了口口水。“你这废物点心!狗娘养的!只会欺负弱女子,咬你也是刚好而已,瞧你这熊样,你再敢碰我一下,你会上刀山下油锅,你会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安宁,你会曝尸荒野,让老鹰啄眼睛。”

“小娼妇,让你再说!”赖子猪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金桐蕊被打得耳朵嗡嗡狂鸣,眼冒金星,她宁可他打她,被打总比被玷污好,他尽管再打,她受着就是。

可是他却不打了,他狰狞地笑着,一手掐住了她脖子,一手在她身上模,撕扯着她的汛衣。

“不——不要——”她再度进出了尖叫,“救命——”

她越叫,他的手就无意识的越收越紧,她快要被他掐死了,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而他却很享受似的笑着。

“怎么不叫了?”赖子猪没发现自己快把她给掐死了,粗暴的把她的单衣扯了下来,“快叫啊!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他兴奋的催促让金桐蕊乱糟糟的脑梅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便使劲大喊我的名。

现在要放信号弹是不可能了,使劲喊他的名字倒是可以,反正她现在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她眼睛一闭,头一歪,不再抵抗了,整个人完全放松,像死掉了一般,赖子猪吓了一大跳,不由得松了手。“你、你干么?我,我可没要你死……”

金桐蕊能呼吸了,她倏地睁开双眼,胸口起伏不定,瞪视着吓到的赖子猪。

赖子猪见她没死,松了口气,随即气鼓鼓地骂道:“搞什么,你竟敢装死吓老子,老子警告你,给我安分点,不然不要怪老子硬着来,把你弄疼了!”说充,他又朝她扑了上去。

金揾蕊却是不萱不顾的死命大叫,“任容祯!任容祯!任容祯!”

赖子猪一愣。“你在喊谁?”

她不理他,继续扯着喉咙喊着任容祯的名字,眼泪不争气的落个不停,两世为人,这是她最害怕的时刻,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任容祯你在哪里?不是说会从天而降来救她吗?他这次最好说到做到,若他能做到,她甘心煮一辈子的饭给他吃,他腿脚不便又无家可归,她有一身厨艺傍身,她养他一辈子都成,只要他能来救她,她是诚心诚意的对各路神明起誓,她一定说到做到,绝不食言,若有反悔,愿遭天打雷劈。

“你到底在喊谁?”赖子猪对她不喊救命而改喊一个名字而不满,尤其那名字显然是个男人的名字,他亢奋的情绪突然被中断了,令他十分火大。

“任——容——祯——”金桐蕊什么都不管,只管尖声大喊,一遍又一遍的喊着。

赖子猪听得心头上火,他盛怒的给了她重重的十几个巴掌。“喊救命!老子叫你喊救命听到没?”

他失心疯般的打着,打得金桐蕊的嘴角渗了血丝,再也不能开口喊叫,这还不够,被激出了魔性的他又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直到她脸色发青他才松手,他满意的解开自己的裤带,就要对她行事。

金桐蕊被打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感觉到赖子猪在月兑她的衣裳,可她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头好痛好痛,她吸不到空气,他压住了她,那恶心的气味教她作呕,她原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想却听到碰的一声巨响。

她猛然一个激灵,费力的睁开眼眸,看向突然打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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