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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来追我吧! 第8章(1)

结束一天工作,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纪哲平寻找辛品萱,他要继续追问她对他的告白有什么感觉,她还没回答。

从早上,他就挂着这件心事,连应酬也是带着敷衍,要不是早就和对方约好,谈的又是价值近三十亿美元的合作案,他早要秘书取消,而她这滑头的特助居然下班时间到就溜掉,让他到休息室扑空。

起居室,不在,视听室也没人,难道是在卧室?

他走到自己的房间,还是没人。

难道她回自己的房间去?

他通过中间的门板,直接通到隔壁,昏黄的落地灯映着雪白的地毯,空调运转的声音非常小,感觉十分温暖,双人床上没人,倒是散落几件衣服。

人呢?

他才转身想要离开,却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从浴室出来的人儿正是他要找的那位。

辛品萱没有发现室内还有别人的存在,轻哼着绿光,唱着零落的歌词,拿起化妆台上的玫瑰精油,转身坐进大床,她倒了些在手里。

“真香!”她闻了下大马士革玫瑰的香气,“售货小姐说要先放在手里揉热,再慢慢按摩小腿,这真的可以帮助肌肤新陈代谢,还能保持光泽吗?”边揉,她边闻,注意力全放在自己的小腿曲线上。

嗯,之后轮到大腿……

站在阴暗处,他静静的欣赏,没有立即出声。

湿濡的发披在肩上,让蒸气熏红的小脸蛋,绵女敕的模样活似可以掐出水,尤其是浴袍底下的雪白肌肤,随着她抹精油的动作若隐若现,此时,她的柔荑缓缓的推开小腿上的玫瑰精油。

随着她动作不停重复,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就越多,而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暗香浮动,勾得人开始蠢动。

“糟糕,背擦不到。”辛品萱皱着柳眉,开始发怔。

“我帮妳。”怎么能让心爱的女人皱眉烦恼呢?

辛品萱身体明显弹颤,吓了一跳。

纪哲平向前,却没有倒精油的意思,反而是双手握住她的,轻揉慢拈,沾着她手上的精油后,才缓缓的由她前襟缝隙探入,从身侧滑入背后,两人相距几吋,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搂个满怀。

辛品萱从惊吓中回神,在他力道一致的按摩下,彷佛全身毛细孔张开,凝滞的气开始流窜,肌肉松弛,她索性将头靠在他的肩胛骨上。

呼!好舒服!男人的力道果然和女人不同。

也难怪台湾的SPA设立,如雨后春笋般,原来这种舒服真的会教人上瘾。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她轻吟道。

“我有件事想问妳。”纪哲平在她颈间轻问的同时,受不了幽香的勾引,也印下数个碎吻。

“什么事?”有点痒,呵!“别按那里,好痒!”

纪哲平马上转战他处,滑过她如丝的肌肤,不管触模过多少次,他仍然眷恋。每每靠近,总会希望相偎,这种发自身体的吶喊,让他好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她,放任唇在她的颈上游走,偶尔轻囓,几番下来,惹得她开始不安蠕动。

“你咬得好痛。”抬起头,她有些不悦。

讨厌,怎么老爱啃人家脖子、肩膀?明天铁定又是草莓一堆,虽然现在外敌环伺,用这个来宣战,也是一种警告方式,收效也应该不错,但他也该拿捏一下力道,别让她觉得他好像……当她是食物似的。

“怎么办,妳这么甜,我好想吃掉妳。”他在说话的同时,忍不住轻吻她的嘴角,意犹未尽的舌忝着她的唇瓣,就像小朋友小心翼翼地舌忝着心爱的甜筒冰淇淋。

“讨厌!”辛品萱娇嗔不已,“你这种表情很色耶!”虚荣心大大被满足。曾经,他对yu\望表现的方式是占有,总是以狂风扫落叶的方式将她包围,强悍的姿态虽然带丝柔意,却无法有贴近心的感觉,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

男人,该有点色心才可爱,他从没表现过垂涎欲滴,却不敢轻举妄动,他习惯喜欢就拿取甚至掠夺,没有问过她的意愿,彷佛当他要时,她就应该要。

“我克制不住。”

辛品萱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怎么办?我也好想对你色。”仿效着他,她轻舌忝他的嘴角,突然感受到他一阵颤动。呵!这叫欲动吗?“纪先生,我可以吃掉你吗?”

“当然,请享用!”

辛品萱获得主人同意,也不客气,香唇转往他的颈间,勤劳的种起草莓,时而囓咬,时而轻舌忝,这道上好的料理值得细细品味。

纪哲平也回报着她。

互咬大会,没有谩骂,偶尔夹杂着厚重的喘息声,室内布满氤氲,接着娇喘彼起彼落,彷佛钢琴与提琴的协奏曲,完全勾发人心。

至于接下来的情节,不容多述,就留给有心人慢慢用想象填空。

※※※※※

缠绻一晚,他们相拥而眠,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帘,洒落在紫金色的床幔上,纪哲平缓缓睁开眼,习惯性的往身旁一搂,重重地在辛品萱额上烙下一吻。

“早安!”他沙哑的声音,带点性感。明知她尚未从睡梦中清醒,却仍是开口,短短几天内养成的习惯,让他不想戒,甚至希望一辈子如此。

轻梳着她的发,白皙似雪的脸蛋漾着健康的桃红色晕,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她的下颚,甚至动情的轻咬她的喉头。往昔,她总是发出似猫的轻哝,现在却舍不得离开梦乡。

她变得嗜睡,可能是昨晚累坏了。

电话声尖锐响起,他迅速翻身接起床柜上的话筒。

他刻意压低声音,“什么事?”

“少爷,汉斯医生来了,他说是你要他来帮夫人做身体检查。”

“嗯,柏莉,妳请他稍坐一会儿,我等会儿就下去。”纪哲平放开香馥的可人儿,离开温暖的丝被,挂上电话后,他迅速朝更衣间去。

丝被的暖气来源消失,伴随着安心也跟着遗落,辛品萱睁开惺忪的睡眼,挥着手臂想找回,却屡次扑空,轻揉着眼,她四处张望,试图让自己恢复神智。

纪哲平仅着简单的套头毛衣及休闲裤,出来想喊醒辛品萱时,就见她可爱的揉着眼,蓬松的秀发,微张的樱唇,动作带着稚气,但顺沿而下的胴体可就不是这么诉说。

黝黑的眸子发亮,犹如黑暗中的豹,他动作轻巧的靠近她,伸出禄山之爪。

“你怎么起来了?今天不是礼拜六吗?”通常到了礼拜六,他会陪着她赖在床上。

紧急剎住,他收回不安分的手,暗叹了口气,“汉斯医生在楼下,妳快点起来,我先下去了。”他迅速转身,离开房间,深怕再看下去就万劫不复。

汉斯医生?他是来诊断他的病情,还是要宣告他的病情有变化?对,他在上礼拜三才去医院做了一次精密的检查。

想到这里,睡意去了大半,辛品萱迅速起身,冲进更衣室,随便捉了一套休闲服就换上,没注意到自己拿了纪哲平的黑色T恤,而非自己的。

匆匆下楼,看见医生和纪哲平在寒暄,顾不得礼仪上的问候,她劈头就是一句,“身体状况如何?”

纪哲平拉着她坐下,待汉斯医生缓缓的戴上听筒。

“到底怎么了?”蹙着眉,她不明白为什么纪哲平要抱着她。

还没问出结果,汉斯就拿听筒在她身上游移。

“吸气。”

辛品萱照作,“你还没说……”

“吐气,慢慢的。”

不对!怎么变成她在看医生?“汉斯医生,要看医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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