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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窝藏贵妻 第4章(1)

“什么?你没追我,是我……啊!好烫,我要月兑层皮了……”温度好高,要把人蒸熟了。

猛地被抱入温泉池子里,与室温相差甚多的热度冷不防袭向腰部以下,突地改变的温度让一时不能适应的石宜青尖叫一声,想叫人加点冷水降温。

“忍一下,让身体自然感受流动的水温,它对你生疤的伤处很好,有淡化的疗效,舒缓隐隐的抽痛。”缝合的伤口的确是好了,但是拉伤的肌肉仍会因气候的冷热变化而微微疼痛,想要彻底痊愈并不容易。

“可是很烫……”她眼泛泪花,有点被人欺凌的可怜样,轻染樱红的唇敕如玫瑰花瓣。

季亚连一紧,盯著她水泽红艳的唇瓣,顿感口干舌燥。“没有想象中的烫,只是你不常泡汤才觉得高温烫人,多泡几回你就爱上你,吵著要我带你来泡温泉,不来还会摆臭脸给我看。”

“骗人,明明就很烫,我才泡了一会就会冒汗,还有,我才不会摆臭脸呢!我是天底下脾气最好的人,市长该颁优良市民的奖章给我。”她不满他的恶意诽谤,挥手想往后捶他的胸口,殊不知他从后头抱著她,手刚一动就碰到某个不该碰的硬物,当下脸红得快滴出血,全身燥热得要冒烟了。

“把汗排出来就舒服多了,喝口温水补充水分,不要急,小口含著再慢慢吞噎,自然排汗有净毒作用,让体内毒素顺著汗水排出体外,这时候你会觉得体虚无力,感觉身体变轻了。”因为身体的水快速消耗,而刚喝进去的水尚未被身体吸收,水分不足的情况下容易缺氧。

“那晕眩呢?我头好晕。”好多星星在头顶上飞,一个、两个、三个……好多个转个个不停的漩涡。

季亚连抱起她往另一个冰泉浸泡,“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冷热交替对皮肤好,紧致结实,不生皱纹。”

“嘶!好冷,你……你想谋杀妻子……”一下子水温变冷,她被冻得瞬间清醒。

“青青吾爱,你还记得你是我妻子,那么夫妻间的义务也该履行,小小青青正等著十个月后从你的肚子里出来,喊你一声妈咪。”他的手伸向她两腿间,拨开连身泳衣的外围,白得足以拍广告的牙齿咬开上身的泳衣带子,细细啮咬被温泉蒸的粉红的玉肩。

“不,你、你不可以,把手拉开,我、我不行……我没有做好准备……”她夹紧双腿,喉间发出难以自抑的shen\\吟。

“放轻松,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她眼神迷蒙的模样真是性感,像是等人采撷的樱花,在春雨细细的山岚中盛放。

以前他怎么没发觉她白皙面颊又滑又女敕,软馥得不可思议,无人工的渲染更显娇美,澄净的眼中少女的纯真,清澈得有如不掺杂质的泉水,同时拥有女人的娇媚,浅浅一笑,花儿在她身后绽放。

是天使,也是魔鬼,矛盾的综合体,她可以是爱笑的花中精灵,亦能是海上引诱水手送命的蛇妖。

轻咬著下唇,两颊酡红的石宜青心口发热地将腿松了几分。“……不准乱来,说好了要等我心里有你才……就算你是我的丈夫也……”

她抽了口气,感觉下面的某一点被轻轻弹了一下,而后又轻揉捻按,来回的刮挠、重压。

“青青,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你。”他又抱起抗拒的妻子,回到蒸得人脑子发晕的温泉地。

一热、一冷、一热,三温暖,最是折磨人的享受。

可是她不想在还没确定是否爱他之前把自己给他,女人的爱情比金子还珍贵。“不要在,在这里,会有人看、看见……”

咦?这是她的声音吗?为什么娇柔得快要断气,口中说出的和心里所想的截然不同,她头好晕,身体好热,像要烧起来似的。

“别急,我先满足你,待会儿我会连本带利从你身上讨回来。”

“你……不要……嗯!不要……”太过分了,他骗了她,怎么能趁人之危,他说话不算话。

……

季亚连不是不在意,即使他做了很多令妻子伤心欲绝的事,他还是希望他在她心中的唯一,她永远记在心底的最爱,她怎么可以忘了他?

“啊——”

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石宜青头晕地闭上眼,虚软地倒向季亚连的臂膀。

“青青,该偿还了,我来讨债了。”

“什……什么?!”

从极致欢愉的晕眩中醒来,眼前的景致由水气弥漫的温泉池移到绘著兰草吐蕊的室内,身下的温泉变成软软的被褥,丈夫一丝不挂的身体半悬空在她上方,帅气不减的大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几乎贴近脸庞,他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向她一掀一掀的长睫。

还没等她回过神,不轻的重量压上她毫无防备的雪白娇躯,微疼的咬痕在女敕皙的左肩开出一朵红梅,她闻到淡淡的,很轻很轻飘散在空气中,带有微甜醉人的香味。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泡温泉吗?为什么小小晕了一下,醒来却是……容不得她多想,蓦然往上冲袭的战栗席卷全身,石宜青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喉间发出媚人娇喘,低吟不断由唇畔流出,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一阵又一阵的浪潮,那火苗如千万条小蛇在游走,温泉滋润过的身躯是水女敕的粉红,以及欢爱中留下的点点淤红,明显得叫人无法忽视。

“不……不行……不可以……你离开……季亚连,你答应过不、不碰我,要我……心甘情愿……”她想推开在身上点火的男人,可是自由意识的雪臂却缠上他的脖子,十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

“我后悔了,面对送到嘴边的美食做一回小人又何妨,你当我是不讲信用的混蛋好了。”额上一滴汗滴落雪女敕胸脯,他俯舌忝去,在顺势一吮,红痕立现。

……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说出“我爱你”三字,莫名的,她又种想回应他的冲动。

她……爱上他了吗?

极乐来临的瞬间,石宜青只觉得眼前白光大闪,她无力地躺著,感觉她的下\\\身被抬高,底下塞入了一颗枕头,压在身上的男人发出低沉笑声。

但是她顾不得太多了,身体酸疼到只要轻轻一碰触就会碎成粉粒,她又累又困乏的闭上双眼,累得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在沉沉睡去之前,她忽然想到一件令人发噱的事,摆泡温泉了,和这个男人激战一回流的汗比泡温泉流失的水分还多,得不偿失呀!她被奸佞小人骗得团团转,他分明心怀不轨。

几个小时后,一股诱人的食物想起将人唤醒。

“你醒了,老婆。”季亚连像只偷腥的猫,一脸餍足地以青髭新长的下巴磨蹭妻子水女敕粉颊。

“滚开,我不想看见你,我讨厌你。”她闷闷地说道,拉高杯子盖住头,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其实她更讨厌自己,意志不坚地被臭男人引诱,身不由己的回应他的抚模和亲吻,甚至比他更急切地想被占有,希望他用最也忙的方式征服她,让她欲罢不能地任他需索无度。

丢死人了,她觉得没脸见人,人家不过把手往她身上一放,十分恶劣的上下游走一番,她便全无原则的失去原先的坚持,战斗力全消,任凭摆布。

她是不是太没用、投降得太快了?出院不到一个月就主权丧尽,被人吃干抹尽。

“再讨厌也要起来吃点东西,赌气也要先顾全健康,挨不得饿,不要忘了你是正需要营养的人,鲈鱼粥和姜片鸭是补血滋阴,清肝补虚的,还有养血补气,活血化瘀的八珍鸡汤,药膳食补多食无害。”他好笑的拉下被子,低声地哄著使起小性子的妻子。

听著令人垂涎三尺的大餐,又闻到阵阵扑鼻而来的饭菜香,早已饥肠辘辘的小女人吞著口水,很有骨气的摇头,“我不饿,不吃,不食嗟来之食。”

“这道清炖羊肉炖得很软女敕,用八个月大的小羊腿肉炖老姜,再加入红枣和萝卜,闻闻著香味多清甜,入口即化,汆烫过的羊肉没有一点羊腥味,有口福的人才吃得到……”砂锅的盖子一掀开,顿然满室生香,浓浓的清炖羊肉味漫向鼻间。

“等……等一下,你不可以全部吃光,我虽然不是很饿,但是吃上一两口的胃还是有的,我要想喝鸡汤再吃羊肉,鲈鱼粥也要留给我一碗。”喔!真没用的肚子,越说越饿,咕噜噜地直打鼓。

看她一脸别扭又像吃的馋相,他眼神放柔的露出一抹宠溺。“定时定量不可贪多,喝汤垫垫胃是对的,不过粥先用再吃羊肉比较好消化,饭后甜点是三色布丁和你爱吃的草莓,刚上市的新品种,果实硕大又多汁香甜。”

季亚连准备的全是她最喜欢的东西,看似很好养的老婆其实很挑食,太过软烂的水果她不吃,青椒、洋葱、苦瓜、肥猪肉碰也不碰,餐桌上若有这几样煮成的菜肴,她一定会像侦探一样一一挑出细微末屑,半口也不肯沾。

他认识她的时间久到可以编出一本书,除了没亲眼见证她的出生外,长牙日、周岁宴,她年年的生日,第一天上幼稚园,国小的新生报道,国中、高中的毕业典礼……一一参与到的他熟知她每一个喜好。

“你是怕我吃垮你猜不让我多吃吧?”她用怀疑的眼光看向他,看得他好笑又好气,差点喷饭。

“你的脑袋空空尽装些废料,撑死你和饿死你有什么两样,我想我累死拼活的工作还养得起一个老婆,你不用担心会把我吃穷。”光是“吃食”这一部分,他一年的收入能让她吃到百岁。

石宜青微露羞愧地低下头。“不然等我情况稳定一些找一份工作分担家计,我应该也能赚钱……噢!好疼,你为什么弹我额头,你不知道男人的手劲是女人的十倍大,会把人弹笨的。”

“需要你老公把银行存款亮给你看吗?住得起年费千万的温泉馆却没钱养家,是你太小看你老公的生财本事还是我给你很穷的感觉,让你以为光靠我一份薪水养家会倾家荡产。”他笑著揉揉她发红的额头,假装没看见她不满的瞪视。

先给棍子再给糖的小人,双面人,她唾弃他。“谁叫你说累死拼活的工作,我怎么晓得你是出手阔绰的有钱人,我失忆了,你知道吧!你不说我从何得知你到底有多富有,有些人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借钱过日子。”

她又不是神会掐指一算,计算出他又多少资产,她只看过自己的存款簿,少得叫人汗颜,居然不到五万块,他从不给她家用吗?为什么她会穷到连“离家出走”的经费也没有,吃、穿、用全由他的口袋支出。

石宜青认真地找过她的私人物件,趁丈夫洗澡的时候大肆搜查一番,可是除了身份证和健保卡外,她找不到任何一张信用卡、提款卡,或是驾照之类的证件,她的人生乏味得只剩下两张卡而已。

银行的存款簿还是她一起他才想到要归还,来往的消费次数不多,薄子还很新,像是刚换过,虽然金额不多,她还是很珍惜地随身携带,这是不能让老公瞧见的私房钱,她得仔细藏好。

“老婆说得有理,全是老公的错,等回到家后我会让公司的会计师整理出财产明细表,让你明了我的财务状况。”季亚连一副“老婆至上”的好老公模样,有商有量不藏私,为人坦荡荡。

“那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钱……”她小声咕哝。

“我的就是你的,夫妻间财产共有,不分彼此。”他带笑的黑眸瞟向羽绒被下的玲珑曲线,两簇意犹未尽的小火苗在眼底轻晃。

“如果我们离婚的话,我可以分走你一半的财产……喔!你又虐妻,我要打一一三告你家暴。”舍不得家产就说一声,她又不是非要赡养费不可,有手有脚还怕养不活自己吗?她是失忆又不是脑残,只要肯吃苦,何愁工作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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