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行深甩甩头,又盯着那平坦的胸膛瞧。倏地,他奋力拉开成凝夏的衣襟,又扯去她的束缚。
“陈夏……”接着,他直盯着她看,非常认真的直勾勾盯着。
“怎么了?”被盯得浑身热烫,成凝夏索性闭上双眼,浑然不觉自己纯然赤果的奉献出身心的姿态有多清纯、多魅惑人。
闭上双眼,她已经准备好了,不论他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你病了?”
“我病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成凝夏倏地睁开眼。
“还是受伤了?”唐行深继续问道。
“我受伤了?”她的双眼睁得更大。
“要不,这儿怎么会隆得这么高?”他的大掌再度抚上她的胸口,不偏不倚的轻抚一边的浑圆,拇指有意无意的擦过顶端的娇蕊。
成凝夏睁大的眼底迅速盈满雾气,有著初次浅尝的反应。
“还有,腰肢怎么会这么纤细?”唐行深的指尖往下滑,抚过她光滑柔软的小肮和款款柳腰。
她低吟著,眼中的雾气愈来愈氤氲。
“更不用说,你的“男儿身”。”他的指尖持续往下方探索。
“呀!”眼中的雾气赫然消散,成凝夏赶紧将双腿一拢,也将他的大手拢入腿间。
她慌张的抬眼,和他一瞬也不瞬的双眼撞个正著。
“你、你知道了?”这男人该不会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吧?
“知道什么?知道你这“男儿身”怎么会有隆起的酥胸、纤细的腰身,和这么柔软的?”唐行深在她并拢的双腿间大胆的探索,换来她一记惊喘。
……
时间差不多了,那两人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素夫人好整以暇的轻叩天水阁的门。
“深弟?深弟?”他们两人可别贪欢贪得下不了床啊。
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正是众姐妹们送恩客离去的时候,若是被人发现有两个男人,而且还是知名的唐行深和一名小爷同睡在天水阁的床上,可就大大不妙了。
频频唤了好几声,素夫人总算听见屋里传出些许动静。
“好吵……什么声音啊?”
“门。”
“门……门会出声啊?”
“被敲。”
“喔,门被敲,敲出声音了?”
“是。”
“原来如此……”
“继续睡吧。”
“睡……不,等一下,你刚刚说有人敲门?”
“嗯。”
“有人在外面敲门?”
“总不会是在屋里敲门。”
“天啊!你……快起来,快起来!有人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我们做、做……”
“做什么?”
“你……不跟你说了,你快起来就是了!”
“我起来做什么?”
“好让我起来穿衣服……啊!你干嘛抢我衣服,你的不够穿吗?”
“这不是你该穿的衣服,我不许你穿。”
“不许我穿?你……当真?”
“当真。”
“好吧,那我就不穿了,就这样直接走出去。”
“穿上!”
手一振,唐行深无可奈何地将男子衣服还给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小女人。
“早让我穿上不就得了?”虽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口吻,其实成凝夏是装出来的,她的手指微微发颤,衣襟的系带系了老半天都没能系上。
见她的手指一直打颤,已经穿戴整齐的唐行深便主动从旁协助。
哎呀呀!真丢脸,她又不是两岁的女乃娃,连衣服也要别人帮她穿。
可是当成凝夏张嘴欲言,他的指尖恰巧擦过里衣浑圆的边缘,令她忍不住一阵哆嗦。
唐行深的眼神变得深邃,情难自禁。
他俯首,收回手指,取而代之是他的唇舌,贴覆上那片出的春光,放肆地吸吮。
成凝夏惊喘著,恩爱缠绵过后的娇躯敏感依旧,不受控制地往前倾,不由自主地申吟出声。
不会吧?候在门外的素夫人摇摇头,难以置信。
从她叩门、叫门到等门,居然是等到重燃爱火的申吟声?不成,没时间再拖了。
“深弟,开门!深弟!”
一声声,素夫人的叫唤终于传进唐行深的耳里。
唐行深勉强收手,压抑贲张的情潮,替成凝夏穿好衣服。
转眼间,成凝夏又是一副清秀小爷的模样,只剩一头来不及绾起的黑发盈盈披肩,别有一番风情。
成凝夏心急地道。“好了,可以出去了吧?”
“再等等。”唐行深细心快速地将一块擦拭过的锦巾收入袖中,那上头沾了些微代表成凝夏童贞的殷红痕迹。
他别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见他的动作,脸红地低下头。
“好了,我们出去吧。”一手坚定地挽住她,唐行深另一手启闩开门。
“你们终于……”素夫人迎上前,忽地一顿,美眸一睁,看看两人相挽的手,又看看成凝夏绯红的双颊以及吻痕犹在的秀颈。
丙然不出她所料,该做的、不该做的,这两个人都做了。
这是素夫人预料中的事,不过,有件事倒在她预料之外。
“你……你是姑娘家?”
“是啊。”成凝夏有点抱歉地看着她。真是不好意思她是个姑娘家的事实显然吓著这位美人了。
“我们要告辞了,素姐。”唐行深道。
他们得趁着天尚未大明,还没有其他人发现前离开才行。唐行深也顾不得素夫人仍呆立在原地,拉着成凝夏便要走。
成凝夏忽然想起一个人,“等等,我还没跟李大哥说一声呢!”
“什么李大哥?”
“就是李玉涛……”呃,不妙,她怎么说溜嘴了?
“李玉涛?原来是城东李记布行的小老板带你来的?”
“不不不,不是那个李玉涛啦。”她该不会替李大哥惹麻烦了吧?
“不然是哪个李玉涛?”
好问题!可惜她没有好答案。词穷之余,成凝夏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
沉默就是黄金。
沉默一定可以生出黄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