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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来上当 第四章

有人在骚扰她!

珍宝半昏半醒,迷迷糊糊的,感觉一张嘴贴住了她的唇,堵塞了她满口发不出正常的音节;月复内似有污水在翻搅,扰得她气力全失。

有舌头伸进了口中,抹着她的舌。

“呼呼……走开呀……”她好难受,没法呼吸。耳边响起一阵低沉的话语,舒缓了她不安稳的情绪。

珍宝举手扒着对方的衣裳,坐起身。体内涌出一股水液,逼她侧身俯头,呕吐出大口的水。

“没事了,吐出来人就舒服了。”毕逻宣的手掌拍着她的背顺气。

珍宝抬眼,眼前有些微光芒,眼前有毕逻宣。她不觉傻笑,模了模他的脸庞,手指像在摩挲,节奏颇为撩人。

毕逻宣愣了愣。她诱惑的表情带着纯真,是艳术高超的闺房老手才表现得出的勾引神色!

“也许……妳还需要再吐一次。”他禁不住再度吸吮珍宝的双唇,一边品尝鲜美的柔女敕,一边说服自己是在帮她清理肺腑。

珍宝极度陶醉,凝视他模糊的面容,不知是梦是醒,直到他的脸在她眼中彻底的清晰。

“是你……”当真是他呀!她惊讶的清醒过来,稍微推开毕逻宣,不停的喘息。原以为是作梦呢!怎么他实实在在的轻薄了她?

毕逻宣听了珍宝的话,脸色不悦。“妳以为是谁?”

毕逻春吗?

他眉目起了愠色,思及她很可能是弟弟的意中人,心中一阵窒闷。

珍宝没心思回答,咬了咬唇辫,回味着他唇舌的滋味,满脸绯红了。

“这是哪儿?”她转开话题,看向四周,掩饰住羞涩之情。

“妳方才掉进水流里,昏了过去。”毕逻宣拧吧了衣襬。“我已带妳过了第三关。”此地处处机关陷阱,防不胜防。

珍宝慌张的问:“几时能离开这里?”

毕逻宣给了她一个责怪的眼色。“我从未来过此地,怎会知道?托妳的福,此行亲自检验我家祖先的杰作到底有多凶险!”

“人家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珍宝的脸更红了。

见她精神尚未恢复,他停下欲走的脚步,等她先缓过气。

“继续先前的话题,妳和春儿有什么打算?”

他的问话太过直接,令珍宝一时无法招架。

“我……”心事不可告人。你还记得我吗?喜欢我吗?我若想与你谈婚事,你愿意吗……种种隐藏在心中的疑虑,她问不出口,只能旁敲侧击。“我……我……”

只见她“我”了半天没第二个字!毕逻宣眉头一拧。

“妳和春儿是否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指点?”他从她忸怩的神态判断,她心里藏的无非是风花雪月。

“是!”珍宝双眼一亮。他真聪明,一猜便猜中了重点。

毕逻宣双眼却有了阴郁。小艳女果然与蠢货有私情!

“你们是希望我理解一件事?”他继续推测。“并且,让我表达一些意见?”

“你、你全部理解了?”伟人啊!她一句话都没说呢!他就全懂了。往后他俩的交流一定通畅无阻,心灵相通,琴瑟合鸣,夫妻和谐……

“你们果真是为了追问我的心意?”毕逻宣很不愉快!蠢弟弟已经与她私定终身了,这会儿找上门来问他的想法。

珍宝忙不迭的点头,十指交握在胸口,期盼的看着他。“你的心意呢?”

他是不是记得她,早就认出她是谁了?她窃喜。他怎么那么坏,一直没透露,害得她心慌意乱的。

“尚未明朗。”弟弟喜欢什么货色,毕逻宣本是无意理会的,但见珍宝目中有渴求之色,他忽然特别想刁难她。

小艳女的样貌虽是他偏好的类型,可他了解弟弟喜欢的不是艳女,那么珍宝有何过人之处,值得蠢货为她动心?

“我基本上是不反对……”只是必须先调查她的内涵,再稍微为难,倘若她过得了他的考验与鉴定……

他依然不愿看她和蠢弟弟相好!

“啊──太好了!”珍宝听了乐不可支。基本上不反对,意味着他对她有好感!“你再多说一些,再说详细一些。”

珍宝目光潋滟,急切的等着他剖析自己的心情。

这人坏得很呢!分明是记得她的,有情于她,却隐瞒至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以退为进的兵法?其中隐含了他多少曲折的心机呢?她迫切渴望他的说明!

“慢!”毕逻宣因珍宝欢愉的面容情绪大坏。她如此钟情他家春儿?“妳家人的看法呢?”

“我家人……”经他一提,珍宝面色有难。

毕逻宣颔首。司徒族长发布了抢夺国色天香的命令,她的家人应该允许她与春儿交好吧?可他看她答不出话,似乎有难言之隐。“难道,妳家人不同意?”

他猜测,司徒族长应该是规定门下女人要同时竞争,不许珍宝抢先得手的行径坏了公平!

“呜……知己呀!”珍宝激动得泪花满眼眶。无须解释,他就完全明白她的处境──人生得此可口的男人,夫复何求!

毕逻宣总算明白她的目的了!

小艳女的竞争对手过多,疲于应付,父母又不允许她违背族长的规定。因此,她才特地来找他帮忙!大概是要拜托他出面,代表春儿求亲去,一旦男方家长开了口,她家长辈也不便再限制她了。

“妳找我不仅是为了征询我的意见,更希望我能帮忙?”

“对对对!”太知心了,太令她感动了,简直是上天赐给她的珍宝啊!什么国色天香,哪能和他比呢?

谁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心灵如此契合的伴侣呀!

“我爹娘不答应。我一人势单力薄,苦无对策!你能否帮我说服他们?”珍宝泪光闪闪。她太幸运了!

“不能。”毕逻宣拒绝得爽快,完全遵照自己的心意!

“为什么?”珍宝有一瞬间的呆傻。这……这情况转变得太快,太没道理了!

“帮妳,我有什么好处?”毕逻宣懒洋洋的问。因为──他不愿见她对蠢货娇媚。帮他们说媒?不爽!

“你想要什么?”珍宝困惑了。她是为了彼此的将来才请求他的,他怎么反而讨起债了?“我的,往后不也属于你?”

“属于我?”毕逻宣愕然。她不是钟情于蠢货吗?“妳说什么?”

“你明白的呀!”坏人!总是装傻欺骗她,她这回不上当了!“别再装了,我已经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了!”

小艳女以毋庸置疑的目光看他,鲜美小嘴吐出的话颇耐人寻味!

“妳的意思是否与我想的一样?”为了让他出面,她愿意进行不道德的交易吗?毕逻宣脸色阴晴不定,握起珍宝的小手,举到嘴边挑逗的含了一口。

“何必再问!我们谈得还不够彻底吗?”她一心一意想与他双宿双飞。他好讨厌呀!不断的拐弯抹角逼问她,是不是非得逼她将爱意全盘托出,他才肯放过她?

毕逻宣因珍宝的娇嗔,闪了闪神。

无耻!嘴巴说爱弟弟,表情却魅惑着哥哥。无耻!

“妳为了所爱可以牺牲一切?”他确认着。“或者,妳的天性即是如此?”

“这个……”珍宝想了想,“两者都有吧!”

答得真顺口呢!小婬妇!毕逻宣不禁咋舌。

不行,绝对不行!这等没操守的女人嫁给他家春儿,岂不败坏毕家门风!

“如此说来……”他食指勾起珍宝的下颚,低唇,舌忝过她鲜美的小嘴,一边深入这个吻,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呜……”珍宝拍打着他的胸膛,快要不能呼吸。

毕逻宣放开她,接着问:“妳喜欢?”

珍宝怯道:“我们……能不能……事成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事成之后?她对毕逻春志在必得,还对他承诺,敢情是想一箭双鸥?

“妳好大的野心!”他不教训她一顿,她不知悔悟!“司徒家的人果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野心?珍宝偏了偏头。这词不太好听……

“我的念头没那么大!”她只希望与喜欢之人情投意合,稳定平顺的发展,最后有个好结果。“野心是坏事,我不坏。”

一箭双鹏了还不够坏?毕逻宣狂浪一笑,手指探往她襟里,“妳说这样够不够坏?”

“啊……会痒啊!”珍宝摇着头。

反应佳,声音妙,果真是女中豪杰──豪放之杰!毕逻宣不再克制,轻缓的将珍宝放倒在地,手掌熟练的撩拨着羞涩的娇躯。“妳不是很享受吗?”

“是啦!可是不好意思……”珍宝双颊绯红。他的掌心有一股神奇的热力,经过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令她舒畅无比。

力道一紧,珍宝不觉痛呼出声,“啊……痛……”

她沉迷的表情令他心旌动摇。

他遇到强者了!

矫揉却不造作,进退得宜,深谙男女调情之术,难怪他家纯情小蠢货会栽在她手里!

“高人,但我也不是泛泛之辈!”威远侯扫荡秦淮两岸出了名,领兵打仗更是一路从中原征服到塞外,遍地都是各方媚术超群的女子丢出投降的白手绢!

“什么呀?”珍宝感到毕逻宣的话语很深奥。

他没答话,手指倒是飞快的开始解她的衣裳,并将她的裙子高高撩起。

“住手!你想做什么?”

“珍宝,小珍宝。”毕逻宣柔声呼唤,咬了咬她两片唇儿,低喃着,“妳问得太虚假了。”

大家都是此道行家,就不必再迂回了!

“我才没有。”珍宝醉在毕逻宣所施展的男性魅力之中。

“妳当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毕逻宣略带嘲笑的问。

他想……她想想……

他是不是要爱惜她呢?

她家爹娘经常没日没夜的压在一起,有时不慎被她瞧见了。娘羞愤、爹羞涩,可说词都一样,说他们做的是相爱之事。珍宝若有所悟的看看毕逻宣,他们相爱了吗?

她喜欢他呀!他说不会拒绝她,应该是相爱,但爹娘总是关在屋子里相爱。珍宝环顾周围,脏乱的密道一条,只有明珠高悬,绾放了唯一顺眼的光芒。

“我、我……这里不太适合吧?”在密道里卿卿我我,她会放不开。

“妳不反对?”她虽末答应,但言词问也等于是间接同意了!毕逻宣不愿被拒,但她的默许还是令他若有所失!

天大的一个豪放女,他绝下能让她毁了他的蠢弟弟,所以──由他牺牲,亲自接收处理!

“我相信你呀!”她欢喜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反对?

“我一定不会辜负妳的期望。”佳人托付至此,他若不卖力一展身手,岂非有损男人的骄傲?

珍宝听了他的话,大受感动。尽避他的表情有点邪恶,但她一心沉浸在他不辜负的承诺里。

她像是一辈子许给了他了。

呃……怎么亵裤被扒掉啦?

“你在干嘛?”珍宝挣扎着支起身。她心跳如擂鼓。

男女之间是这么相爱的吗?

“练功。”

毕逻宣全神贯注的取悦着她。

“练功……练到那儿去?”珍宝大惊。

“内功!”房中术。

“你是练功,不是与我相爱呀?”珍宝纠结起眉头,颇感失望,下月复又被他撩起一股异常的骚乱。

“小珍宝,妳实在逗人。”“说!受了多少人教?”

“练功吗?”珍宝整个人昏昏茫茫的。“一个。”

她的破烂武功全是跟她娘学的。

“一个?”抬头看见她一副痴狂的神态。“有此水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

“我没骗你嘛!因为我比较懒惰。”练武有什么乐趣可言啊?不过,他现下传授的功夫,她以前从未体验过。

“那待会儿妳可得积极些。”

“啊──痛呀!”珍宝惊吓的捶打毕逻宣的胸膛,哀嚎着,“痛!痛!痛!”

他感觉到突破中的障碍,眼前一暗。

“原封的?”低眼看去,身下的艳娃儿居然流出了处子之血!他立刻停止动作,质问道:“妳……妳不是练过?”

“流血了呀!”珍宝悲惨的掉了眼泪,发现他似乎比她更难受,不由得讨好道:“你的功力一定非常高深,练内功流血不常有呢!好痛喔!往后多练几次应该就会习惯了。”

“小珍宝。”毕逻宣已无法思考。“妳是假天真还是真单纯?”

她迷惘了眼,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很奇妙,她于是说起了题外话:“我喜欢你叫我小珍宝。”含羞的脸蛋惹人怜。

毕逻宣彻底的醒悟了。

这姑娘根本和他家春儿一样蠢呀!谤本是同流合污、物以类聚,他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们大概有些误会。”

珍宝一手抓住他的衣襟,眼神飘忽不定。“嗯……你别一直动,会痛……”

他看她一脸迷茫,心里忽地发凉,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单纯无知的孩子。毕逻宣良心发现的退出珍宝的体内,罪恶感猛地涌上。这女娃是春儿的,不属于他──

“你怎么了?”珍宝并拢酸疼的双腿。

“妳到底几岁?”毕逻宣痛苦的问。他亲手──不,是亲身毁了弟弟的意中人!他算什么兄长?

“我不是跟你说了?十七!十七!十七!”珍宝穿回衣裳。“你究竟要我说几遍?”

她不惊不怒的神态令他更加苦恼,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他占有了她纯洁少女的贞节。

“妳懂不懂,妳被──”欺负、侮辱、侵犯?毕逻宣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怎么说他都是个罪人!他沉重的叹息。

“被什么?”珍宝不解的追问。

“珍宝!”他必须设法补救!

“如何?”她的脸让他的双手捧住了。

毕逻宣用极为深情的眼光凝视珍宝,施展他摘花折柳的技巧。“妳讨厌我对妳所做的事吗?”

珍宝低了低头,红颜妩媚。“不讨厌呀!”

他笑了,从未因别人的一句话而感到如此愉快。“喜欢吗?”

“一点点……”珍宝没敢看毕逻宣,他此刻的目光十分醉人,她怕自己看一眼即昏。“可练功这事,我认为还是不要比较好。”

“这妳放心,往后练功不会再痛了。”人生最大的乐事,岂可不要?

“哦!你喜欢的话,我天天陪你练功。”珍宝悄然一笑,纯真的眼里净是信任。

毕逻宣看了,大感自己十恶不赦。他这样算不算在拐骗?

“珍宝,妳认为我和春儿……”错误已造成,烦恼也于事无补!毕逻宣为人实际,立刻挖掘出一条能拯救彼此的光明道路。“相比较的话,妳认为如何?”

艳娃年纪不小也不大,正是教的好时机,样貌也合他胃口,把她留在家里好好培养,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为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

“你们呀?”毕逻春怎能和他比!珍宝抿了抿嘴,为了矜持,克制道:“你略胜一筹。”

“只一筹?”

她捧得不够吗?珍宝不禁惶恐。矜持算什么,讨他欢欣才最重要啊!

“我要更改先前说的!”她气势汹汹道:“你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下的泥!你若是奔腾的长江,他就是乡边污秽的小溪!这样你满意吗?不满意我可以再改……”

不满意!他很不满意!毕逻宣眉眼一瞇。小珍宝为了讨好他,让他同意她和春儿的婚事,竟然忍心贬低春儿,她想嫁给春儿的念头竟是如此强烈?

“珍宝,从以前到现在,妳是唯一令我注意、重视,而且不能彻底理解的女人。”艳女圭女圭引起了他高度的兴趣,他对她志在必得!

人,他到手了;她的心──以他的实力,迟早也是囊中之物!

至于弟弟嘛……他只有对不起他了,只好把春儿丢出门,去寻找他的第二个春天!

“我也不太能理解你呀!”珍宝分析着毕逻宣的话,开心的笑了。在意一个人,渴望了解对方,这也是人之常情。

原来他们对彼此的重视是同等的,她因他而生的心情,他也有,她喜欢他很值得呢!

“妳想了解我?”毕逻宣难掩正中下怀的畅快,手指边梳理珍宝的乱发。

珍宝毫不犹豫的点头。

“妳是否把我当成了兄长?”

“我没兄长……我不晓得。”

“那……我与毕逻春让妳选,妳会选择谁与妳共度一生?”毕逻宣放诱饵,放长线。

“自然是……”她抑住甜笑,看他。

“小珍宝?”心里纵然焦急,但他仍是若无其事的微笑。

“我不好意思说……”她羞红脸,轻语媚人。

“小珍宝,妳可爱得像块蜜糖……”管她心里在乎谁,只有他能占据她的心房!毕逻宣动情的含住她的双唇,一阵吮吻,故意要让她迷乱,无法思考。“我们继续方才的事。”

珍宝艳女圭女圭,他横刀夺爱定了!

“练功吗?”她的双腿之间依然疼着呢!珍宝心有余悸的说:“不要,我好痛!”

她的话语里不自觉的带着娇媚之意,毕逻宣已明白她是无心的,不禁益加佩服她天生的媚态。

可塑之才,可塑之才!若经他严加教,不出三、五个月,旷世尤物即将在他床榻上轰轰烈烈的诞生!

重要的是,她的鲜美只有他能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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