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扶着贺诗琦在会场上绕了一圈。好在这宴会上,他熟人并不多,只有羽一个,而羽又忙得根本遇不到他,否则,日月盟兄弟中,恐怕他会是第一个被逼上礼堂的。
贺诗琦则是夹着餐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一样样的尝。好吃!至少暂时是满足了她的口月复之欲。
饱足之后,她趁楚曜不注意之时,拿了两只高脚酒杯,倒了鸡尾酒后,便从袖管拿出两颗粉紫药丸分别加入酒中,最后再取出一颗粉橘色的药丸迅速往自己嘴里放。
看着心不在焉的楚曜,她小心翼翼的拿了一小块黑森林蛋糕,不由分说就往他嘴里塞。
“妳在做什么?”楚曜吐掉她强行送入他口中的蛋糕,抹了嘴,全是女乃油。该死,他一向最讨厌这种甜腻腻的东西。
贺诗琦则满脸无辜,“没做什么,只是看你心不在焉,捉弄你一下,你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
她猜对了,如果换成别的女人,他早掉头走人,但对象是她,他不想走,也舍不得走。
“我不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好嘛!”她嘟了嘴,“我向你赔不是,好吗?”她转身端出适才趁他不注意时“特制”的鸡尾酒,“我敬你一杯总行了吧?”接着递了一杯给他。
楚曜看着手中的鸡尾酒,并没马上喝,从小就处在黑帮之中,本能反应就是防止有诈。
贺诗琦则故意在他面前轻啜一口自己手中的鸡尾酒,看他对那杯液体有明显的戒心,她扬嘴一笑,这一点她老早就想到了。
“怎么,怕我下毒?”她故作生气的看着他,“好,我喝给你瞧瞧。”她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如何?就算下毒也会先毒死我。”
“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他做了解释。
“好!你既不是有意,那这杯总该你喝吧?”她将原先属于她的那杯鸡尾酒递给他。
楚曜接过后迟疑了一会儿,但为不惹怒她,便扬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才是嘛!”贺诗琦踮高脚尖在他脸上留下深深一吻。
计划成功了!
这一吻完全出乎楚曜意料之外,他眼底闪过一抹害羞和讶异,但随即消逝。他乡想敲敲自己不清醒的脑袋,都三十出头了,怎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呢?
贺诗琦并末忽略他那一闪而逝的神情,她感到有些骄傲。谁说她没女人味的?真是瞎了狗眼,不懂欣赏。
她随后搂他的手臂,“曜,我想跳舞,你陪我跳支舞好吗?”她迷人的轻喃。
楚曜眉头纠结在一块,“妳的脚刚才扭伤了,再跳舞不好吧!”这种不自主的关怀,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只是种自然的表达。
“刚才?是什么时候?你不提我早忘了,况且现在也不痛了。”她扯着他的衣袖,“好啦,你就答应我,你是我的男伴,本应当陪我跳舞的。”
“好吧,不过要小心。”他拗不过她的要求。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贺诗琦撒娇着,领着他慢慢滑入舞池。
进入舞池后,她很难相信,楚曜竟能完全配合她的舞步,甚至默契十足的带领她曼妙流畅的舞动着,两人的搭配不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她自己也陶醉其中,楚曜会是怎样完美的情人?她真不敢想象。
她望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拨弄着他柔顺的长发。老天对他太独厚了,这样的男人谁碰上会不心动呢?
“妳是不是爱上我了?”楚曜趁她看自己入迷之时,在她额上偷了一记香。
她一时反应不过,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别臭美,你这大。”她狠狠在他腰际一掐,掩饰自己此时的心慌。
对腰际传来的麻痛,楚曜显得不在意,脸上仍做无事,毕竟那一点小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那妳直盯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谁叫你脸上多了样东西。”她讲得无所谓。
“哦?眼睛还是鼻子?”他调侃。
贺诗琦故作不屑,“是自大!”
他将她搂得更紧,“那不是自大,是自信。”
“自信?呵……”听到这句话,贺诗琦忍不住笑开了。被拿来当试验品都不知道了,还敢大言不惭说是自信。
“有这么好笑吗?”他将唇慢慢靠近,“女人最好别轻易取笑男人。”
看出了他欲吻她的意图,贺诗琦第一个念头就是阻止,绝不让他得逞。她不想自己的清白毁在这见面才没多久的男人“唇上”,虽然他有那么一点英俊、有那么一点吸引自己,但这可不代表她要“以吻相许”。
“啊!”贺诗琦在他的唇离她不到三公分时突然大叫,然后故作不小心的跌入他胸怀。
这一叫,果然阻止了楚曜蠢蠢欲动的唇瓣。
“怎么了?”他迅速将她搂紧以防她下滑。
“我刚才扭到的脚踝,现在突然觉得好痛。”她掐紧自己的大腿以求逼真。
“早叫妳别跳了,现在可好。”看她神情痛苦,一向以冷静自豪的他也不疑有他,不顾围观的人,一把将她抱起。
他果真抱上瘾了!贺诗琦害羞的将脸埋入他怀中。
“你怎么又抱我,不会重啊?”他不嫌重,她可嫌太丢人了。
“不然能怎样?况且妳又不重,还脚痛着,咱们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吧?”虽然抱她是种享受,但,场合不对。
“你能把我抱到二楼左转的第二个房间休息吗?”她一步步按计划进行。
楚曜还未开口,便先迈开步伐往她说的地点离去。
“如果妳不想失身的话,最好别乱动。”一路上他只丢了这句话。
美人在怀,他可不是柳下惠。
“唔?”贺诗琦的心中却只出现了问号。
楚曜将她放在深蓝色的柔软床铺上。
“好痛哦!”贺诗琦装出一脸疼痛难当的模样,并用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他旋即蹲月兑去她的高跟鞋,轻揉着她的脚踝。
“还痛?要不要找医师?”揉着她白皙的脚踝,他的体内竟起了异样的骚动,他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
“太用力了,很痛。”这次是真痛了,他的力道下得太猛。“别碰,大概等会就好了。”她阻止他再使力。
“我看还是叫医师好了。”他站起身想离开。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吃了她。
“不、不用了,为了这种小伤找医师,太小题大做了。”她拉着他的衣袖以防他真的离去。
“这怎么行?不叫医师看看怎么知道没事。”
“真的不用了。”她趁他全无防备时,使力将他往自己一拉。
楚曜吓了一跳,身子稍倾一下,本可稳住,但竟好死不死绊到床沿,一下子,整个身子便往她身上扑去。
贺诗琦灵活的闪过,一反身,整个人压在他胸膛上,脸上又出现一抹红晕。勾引男人,她可也是生平第一次。
“曜,我美吗?”她的指尖在他的唇上游移。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感觉自己月复部以下有生理反应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正在勾引他“犯罪”嘛!
“曜,人家问你,我美吗?”她用着嗲嗲的声音在他耳旁呢喃,轻轻拨开披散他胸前的头发。
“该死的,妳最好快起来,否则我不负责后果。”他试着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她,他想推开她,但她的诱人,使得原本该将她推开的手竟留在她背上游移。
她是故意的!楚曜有股突如其来的认知。可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要了她,狠狠的要她。
“曜,我诱不诱人?”贺诗琦轻咬着他的耳畔,双手替他解开层层钮扣,轻轻抚模着他结实的胸膛。这技巧有点该死的生涩,没法子,她目前所用的招式,全只是小柔以口相传,至于亲身体验,她还是头一遭呢!
“这是妳自找的。”他的声音瘖痘,轻轻揽下她的头,直接将唇凑上。她太诱人了,弄得他连一刻也等不及。
这一吻,完全不在贺诗琦的计划之内,她惊讶的张着大眼,随即竟被他的温柔融化,他舌尖肆无忌惮的开始挑逗她,在毫无防备下,她随着他的吻让彼此空虚的舌尖交缠,他的吻技高超,一时间,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贺诗琦逐渐迷失自己,她的感官已被楚曜撩拨得火热,此时,她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去迎合他,直到身上的衣物被褪尽时,她终于拉回一丝理智。
“不……停……停止。”她无力却试着推开他。她在做什么?竟然差点假戏真做。
可楚曜已无法停止,他根本无法抑止欲火的蔓延……
正当他要试着将坚挺冲入她体内时,忽然的头疼和贺诗琦微弱的推力暂缓了一切,而他想再次进入时,他的头隐隐又传来疼痛,以他睿智的判断力,他清楚自己被下药了,而现在药正发挥药效。
“该死!妳这女人……记着,我会……”他推开她,“让妳……后悔今天的一……切……”话末完人便不支倒去,陷入黑暗之前,他唯一记着的全是贺诗琦的容颜。他发誓,她会让她后悔的……绝对……
贺诗琦见他昏睡后,赶紧跳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对刚才的意外还心有余悸。还好小柔的药适时发挥药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得赶快离开这地方,免得人家起疑。望了床上的楚曜一眼,她的脸不由得发烫,好心的帮他盖上被子后,便从礼服的暗袋拿出五张千元大钞丢到桌上。
“五千元该够了吧?”她抚了下楚曜俊美的脸庞,“反正你也没做什么『工作』五千很多了,你为我证明自己有无穷的女人味,我会记得你的。”她又在他脸上留下深深一吻,随手在桌上拿了纸笔,在纸上挥洒了几个字--
而夜也深了!
楚曜裹着被子,瞪着眼前笑得死去活来的人,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够了吗?小心笑岔气,笑死你了。”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五千元,还有该死的赵羽成。
“兄弟,你昨天不是急着回去吗?怎么现在还在啊?”要不是一大早管家告诉他,语柔房里有不明人士昏睡在床上而赶来这,他还不会发现曜竟昏死在这,甚至还要他叫醒他,床头还留着他“卖身”的“皮肉钱”,他简是笑翻了。
没想到曜也会有这一天!赵羽成笑得嘴都阖不拢。
“闭嘴!别再考验我的忍耐度。”他几乎是用吼的。
“喂,原来你一晚只要五千元,不早告诉我,要不我早捧你的场了。”赵羽成还是不肯饶过他。
以往要糗曜机会等于是零,今天一逮到机会,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赵、羽、成。”一字一句全是从楚曜的齿缝迸出来的,但换来的只是赵羽成更狂妄的笑声。
他绝不会饶过她的,绝不会……
楚曜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戒备森严的住处。此时,他像只斗败的公鸡,不知道日月盟的兄弟们,若晓得一向甚有自制力的他,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彻底玩弄,会有什么表情?
同情?安慰?去他的,他们一定会连笑三天,然后拍拍他的肩,“曜,你退化了。”
“该死!”他低咒,并且发誓,如果再让他遇到那女人,他绝不放过她。
但,可笑的,他连那女人的名字都不知,她玩弄了他,他……真的退化了。
“曜,你终于回来了!”楚昊一听开门声,就知道是他,便出来迎接。
楚曜则为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应该在英国的?”他心中开始忐忑不安了。
“当然是有事找你了。”楚昊随口应付了句,“昨晚过得如何?”他对他眨了眼问。这才是重点!
“你……”简直不敢相信八卦的散播力,昊知道了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只能否认。
“别装了。”副帮主冀云之子冀晟,从楚昊身后走出来,“从小穿同条裤子长大的,你骗不了我们的。”他展现了迷人的笑容。
“晟?你不是在加拿大,怎么也跑到我这来?”楚曜显得惊奇。
“还有我也来了。”另一位副帮主展容震之子展旭,也从两人背后走了来。
“旭?我的妈啊,日月盟倒了吗?怎么你们今天全无所事事跑到我这来?”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天大的事,能让平时想见一面都难的大忙人,今日全跑到他这来报到。
“别顾左右而言他,快招来,昨晚是不是过得很……”楚昊做了一个幸福的表情,还有些暧昧。
楚曜显得不耐烦,“你们全知道了,还问干么?”他瞪了展旭一眼,明白全场只有他有这个能耐。
面对他的白眼,展旭只是耸耸肩,“我们昨晚就到了,找不到你的人,怕你出事,只好……动用关系侦察……嗯……羽好吗?”他感觉楚曜的目光已快要到杀死人的地步,只好转移话题。
“他暂时还死不了,但下次让我遇到可就说不定了。”就知道一定是羽走漏风声,错不了的。
“好啦,正事要紧,咱们先进去坐下来聊。”冀晟赶紧出来打圆场。
在他的催促下,一干人陆续进了大厅,往沙发坐下。
“说吧!是什么天大的事让你们全都大驾光临?”楚曜面对着他们三人,心中很是高兴,但只要想到刚才……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曜,你很无情。”楚昊首先发难,“咱们四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么,不欢迎我们啊?”
楚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经过他们的嘲笑后,他还能高兴得起来?他可不是圣人。
冀晟轻笑,“昊,你也别再逗他了,看他都快冒火了。”委婉的口气中犹带着嘲弄。
“我可以赶人了吗?”楚曜用夹带怒意的微笑说道。他岂止快冒火,简直快杀人了。
“昊、晟你们别再闹了。”展旭出声帮楚曜解围,事情是他查出来的,如果不出面摆平,倒霉的是他。“我们这次回来,是来帮你的。”
“帮我?”这两字楚曜几乎是从鼻腔哼出来的。这种局面叫帮他?他们是嫌他命太长是不?“不敢,我没被你们弄死就已是命大了。”
“曜,我们真的是本着好心来的,刚才的事只是一个不小心的插曲罢了。”楚昊忙着澄清。
“是的。”冀晟加以附和,“这次回来,一方面是处理帮内的事,一方面则是为了你。”
“为了我?”楚曜脑中存着一个大问号。
“根据可靠消息,有人以高金请了闇魔组织的杀手暗影要杀你。”展旭说出他们聚集于此的原因。“我们是来要你小心一点。”
传闻闇魔组织里的杀手,只要一接任务就必须完成,否则必须自己了结生命,这组织里高手云集,暗影更是个中翘楚,他们全是一些不要命的杀手,从未曾听过有失败的例子,执行任务的手段高明,黑白两道无人敢惹,连日月盟向来也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来也都相安无事。
这次他们会接下暗杀曜的案子,想必那位委托人一定是有非常大的物力及人脉,要不,闇魔组织的人不会轻易接下这案子,点燃和日月盟间的导火线。
“杀我?为何?”楚曜不明白的问。他平时未与人结恨啊?“难道是和日月盟有关?”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有很大的可能,如果他是想对日月盟不利,那你真的是他们最大的目标,杀了你等于除去帮内大部分的武力,如此也足以解释他们的动机。”冀昊详细的分析。帮内的武力全归曜在管,如果能除掉曜,那将对日月盟造成极大的杀伤力。
“总之,曜,你就是要小心,别让他们得逞了。”楚昊的脸上此时再也不若适才玩笑时的表情。
楚曜露了一抹微笑,“我知道,况且,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有你这现成的医师在,我怕什么?”他拍了弟弟的肩。
“曜,别打哈哈,说什么屁话,该正经时,为什么你总不正经?”展旭一脸关心的说。他们全是最好的兄弟,谁也不愿谁有任何伤害。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楚曜对他们点头保证。
有这些关心他的好兄弟,他是开心的,也是骄傲的,虽然有时候也是哭笑不得的。
“不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贺诗琦对着她父亲贺东震大叫。
“小诗,妳也不小了,况且玉霆也是理想的丈夫人选,他平时也很疼妳,为什么不要?”他已说得口干舌燥,真不懂女儿为什么不嫁给玉霆,他们平时不是相处得很不错吗?不行,他盼望玉霆做他女婿已经盼很久了,好不容易男方答应了,他说什也不能放弃。
“我说不!”她真不明白,父亲为何急于把她嫁给霆,更可恶的是,霆竟答应父亲这种无理的要求,她和他充其量只有兄妹之情,做夫妻?这太荒唐也太可笑了吧?
“小诗,玉霆有什么不好?妳为什不呢?”
“爸,你是想女婿想疯了啊?我和他?拜托,我们感情虽好,两人之间却毫无爱情可言,你为何非要我嫁他不可?”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像我跟妳妈,不也是奉父母之命成亲吗?最后还不是生了妳!”反正他是吃了秤坨铁了心,要定玉霆这女婿了。
贺诗琦翻了白眼,“但你们最后还不是离婚了?”
“那是因为到最后,我们发现彼此个性不合,离婚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玉霆是个医师,我也可以将医院交给他打理,爸老了,退休是理所当然,但也需要一个继承人,玉霆会是一个很好的人选。”虽然这是原因之一,但其实他属意玉霆的真正理由是,玉霆很疼女儿,将来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那你就不怕我和霆最后也因个性不合……”
“不会的,玉霆对妳那么好。”这是有目共睹的。
“他那么好,你不会去嫁给他?”贺诗琦说不就是不,这之中除了把龙玉霆当是哥儿们外,心中好似还有一股莫名的牵引……一股来自楚曜的牵引。
自从那天自宴会回来后,她便无时无刻的期待下一次相遇,她喜欢上他了吗?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脸一直出现在她脑海,这是什么感觉?她不清楚,也从来没有过。
“我嫁?妳在说什么?好,既然软的妳不吃,那我就来硬的,到时侯我会去和玉霆谈婚嫁的细节,妳不嫁也得嫁。”就不相信他生的女儿他治不了。
“你真是老顽童!苞你说不嫁就是不嫁。”她只丢下这句话,便气冲冲的上了楼。老爸要她嫁,哼!她就是不嫁,他最好还是相信她的能耐。
当天晚上,就看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楼梯跑下来,将手上的纸条放到桌子上,背着一个大背包,开了门便不见踪影。
只见纸条上写了潦潦草草的几个字--
可怜的小诗饱受父亲逼婚之苦,遂离家出走,望父亲大人见谅,并非女儿不孝,实迫于无奈,愿父亲保重身子,期待他日相逢。
不孝女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