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后,徐嫱挑了个黄道吉日来作为娄御风的忌辰。
她换上自己猎杀时所穿的黑色皮衣,搭上黑色的亮皮紧身裤,一身漆黑的她看来格外的英气飒爽。
为了避人耳目,徐嫱刻意在娄御风的别墅屋顶上等待黑夜的来临。
闲着没事做的她开始观察别墅的环境,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最安全的逃生方向,好方便她作案后立刻逃逸。
这栋别墅还真是壮观,不但有大到像树林的庭院,还有人工挖掘的小池塘。这么奢侈的事也只有那种自傲自大的男人才做得出来,不过老实说,这里还真是漂亮没话说。
臂察了约莫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找到一个挺不错的逃生口。
“哼!娄御风,你等着去见阎王吧!”
她的表情有点狰狞。
八点整,一辆辆的黑色宾士护送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回到别墅,徐嫱知道是娄御风回来了,她静静的等候他进入主屋,随后她也潜入室内。
别墅里戒备森严,到处都有人巡逻,看来在她之前有很多打算暗杀他的杀手都相继失败,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来保护他。
不过这种小儿科程度的安全保卫措施对她来说根本无法构成威胁,她照样旁若无人的来到娄御风房前的阳台。
小心谨慎的确定娄御风不在房里后,徐嫱才大方的拿出玻璃切割器在玻璃上划出一个直径达十公分的圆,她动作迅速的开锁,然后躲进他的房里,接下来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了。
***
娄御风一进房就眼尖的发现落地窗的玻璃有裂缝,很显然的有人潜入他的房间。
到底在哪里呢?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房内所有可能躲藏的死角,蓦地,他嗅觉十分敏锐的闻到一股女性的清香。
确定了躲在房里的人是女流之辈后,娄御风的嘴角不可一世的扬起。亚帝已经没得选择了吗?非得派个女人来送死?
见对方还没有现身的打算,娄御风泰然自若的走进浴室去淋浴,完全没将房内的杀手放在眼里。
徐嫱很清楚的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响起,她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从刚才他一直盯着落地窗看时,她就紧张得冷汗直流,生怕自己的行迹会败露。
他该不会是看见了玻璃上那道细微的裂痕了吧?
普通人很难去注意的地方,他居然一进门就察觉了,看来娄御风不是盏省油的灯,她得更小心谨慎才是!
大约一个小时后,娄御风又出现在房里,刚冲完澡的他光果着精壮的上身,只在围了条纯白大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
这时的他看来简直就像杂志上的名模,浑身充满邪魅的气息,让人无法将视线移开,连徐嫱也都看呆了。
饼了一会儿后她才察觉到自己的愚蠢。
她可是来杀人的!瞧她现在在做什么?
徐嫱收敛心绪,重新找回执行任务的决心。她趁着娄御风背对她时动作灵巧的窜出衣橱,而后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后,且在瞬间以钢琴弦绕过他的颈项,打算一举勒死他。
娄御风完全没有察觉身后的异状,等他发现有危机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动!我现在可以轻易的勒死你。”
身后传来的警告声让娄御风觉得非常耳熟,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声音似的。
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不但有本事接近他,还能在他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锁住他的喉咙,让他陷入困境。
看来这个杀手来头不小!
他对身后的死神兴趣非常浓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身和她面对面。
“是你!?”
两人的视线第二次交会,这时他们心中同时涨满讶异和不敢置信的情绪。
徐嫱从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过身来看她,更让她讶异的是,她居然无法阻止他转身,因为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你是亚帝派来的死亡天使吧!”
短暂的惊讶后,率先恢复冷静的娄御风立刻联想到在国际间名闻遐迩的杀手组织——死亡之城。
一定不会错的,除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死亡天使外,他相信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眼前的死亡天使,竟会是前几天在情妇出租中心对他恶言相向的徐嫱!
有意思!原来情妇出租中心背地里干的是这种杀人的勾当,怪不得外界的人从来不知道死亡之城确切的据点,因为他们有个这么好的身份掩饰。
亚帝要找到他们,想必费了一番工夫吧!
不过比起了解死亡之城的内幕,更让他感到兴趣的是眼前这个美丽的死亡天使。
瞧她一脸的冷峻,眼神也冷得像冰似的,这样的她竟让他的下月复不自觉的升起一股燥热,看来他找到报复她的好方法了。
“你不怕?”
他到底有没有神经啊?大难临头居然毫无惧色。
“不怕,我正好想见识一下死亡天使究竟有什么能耐,动手吧!”娄御风摊开双手,以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面对她。
徐嫱被他自信的笑容所迷惑,从没有人在得知她是死亡天使后能不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跪地求饶,为什么他非但不怕,还能开口说这种话来激她?
徐嫱为此而闪了神,勒住他脖子的手突然不知道该收紧或松开才好。
“快啊,我等着呢!”娄御风频频催促她动手,眼神却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打量着她姣好的身段。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手,我说过我随时都可以勒死你!”
徐嫱的手仍然不听使唤的僵硬住,为了自己的威信,她只好说些吓不了人的狠话来充充场面。
“那是当然的,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你的确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我好回去交差,可惜的是……”
他话说到一半却故意顿住不说,等不到下文的徐嫱随即按捺不住的开口道:“可惜什么?你想说些什么?”
娄御风略带薄茧的手突然抚上她细腻的脸颊。
此举让徐嫱瞬间僵直了背。他想做什么?
“可惜的是,你下不了手杀我,不是吗?”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嫱看。
而那邪魅的眼神和略带狂妄的笑容仿佛带有魔力似的,竟让徐嫱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背脊向下滑行,当他的手抚上她挺翘的时,毫不客气的隔着皮裤搓揉着她。
“你在做什么!”
徐嫱怒视着娄御风,手上的钢琴弦才要收紧,他却早她一步狂妄的吻住她的香唇。
徐嫱惊愕地瞪大双眼,不断的在心里命令自己动手勒死眼前这可恨的男人,可是在他绵密细吻的攻势下,她环在他颈项的手居然不知不觉的松开,且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
娄御风乘机将她抱得死紧,湿热的舌头狂猛的窜进她满溢馨香的口中,激烈的与她交缠。
饼于强烈的快感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在她发出细微嘤咛声的同时,手中紧握的钢琴弦也不自觉的落了地。
他食髓知味的动手拉开她上衣的拉链,手才一接触到她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便迫不及待的施以温柔的。
“嗯……”
这时,遍布全身的酥麻感,让她再也忍不住月兑口而出的申吟。
“啊……”
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这不是她的声音!打死她都不信这种的叫声会出自她的口中。
听见她愉悦的娇吟,娄御风满意的露出微笑,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往下移动。
徐嫱全身立刻兴起一阵战栗,甜美的娇吟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一声接着一声逸出口。
“你的声音真好听!”娄御风完全陶醉在她甜美的申吟中。
“啊……”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她怎么会允许他做这种事?他可是她的猎物耶!
“嗯……不可以……”那有如海浪般的情潮向她席卷而来,迫使她全身战栗不已,将他抱得更紧。
不久,享受到高潮的徐嫱紧紧攀附着他稍作休息。
娄御风看着她闭上眼喘息的模样,忍不住兴起想捉弄她的念头。
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他拥着她慢慢的移到床边,笑着伸手按下警报钮。
铃声瞬间大作,惊动了别墅里所有的人,也惊醒了失神的徐嫱。
“你在做什么?”
她猛地将他推开,起身怒视着他。
他居然这么卑鄙!
“没什么,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能耐而已,他们三分钟之内就会赶来,你再不走的话恐怕会有麻烦喔!”
他故作无辜的解释自己恶劣的行径,并笑着看她颤抖着手穿衣服,却怎么也无法精准的拉起背后拉链的馍样。
看着这么狼狈的徐嫱,一向富有“同情心”的娄御风二话不说的立刻丢给她一件皮夹克要她套上。
“穿上这个,快走吧!”
徐嫱羞愤的瞪视着笑得很暧昧的娄御风,并恨恨的穿上他的皮夹克,长廊上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迫使她不得不选择撤退。
临走前,她不甘心的回过头咬牙切齿地道:
“娄御风,今天你让我受到这么大的屈辱,我发誓一定要杀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让你死无全尸,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再不走的话他们可是要进来!”
他完全没将她的威胁听进耳里,仍旧一派优闲的坐在床沿,提醒她危机正一步步的接近中。
在万不得已的情形下,徐嫱只能咬牙吞下心中的屈辱,迅速的退出他的房间。
而她前脚才走,吕穆偕同保镖立刻闯进娄御风的房里。
“盟主,您没事吧?”
机警的保镖一进入房里,立刻搜查一切有关杀手的线索,而忠心的吕穆则担忧的靠到娄御风身边询问他是否安好。
“我没事,通知外面的人全力阻挠女杀手离开,给我活捉回来!”
娄御风坏心眼的指示下属缉拿落荒而逃的徐嫱,反正既然要坏那就坏到底,这样那个眼神老是带点挑衅的徐嫱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把他给忘了!
吕穆一接到他的指示,立刻以无线电话通知外头的弟兄注意女性可疑人物,在确定所有人都接到指示后,他才带领保镖退出娄御风的房间。
俗大的房间在一大票人离开后又恢复宁静,仍旧光果着上身的娄御风慵懒的走到阳台上,笑着俯视下面慌乱的景象。
有趣!这里已经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想不到他才要对她发动攻势,她就自己送上门来。
看来一向只会找他麻烦的亚帝,这回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他回头看着她遗留下来的钢琴弦,忍不住回想刚才徐嫱激情时的表情,那交织的模样让他蠢蠢欲动,险些按捺不住冲动的立刻要了她。
他一向瞧不起女人,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倒还是头一遭,要怪只能怪她太与众不同,她的倔强挑起他莫名的征服欲,忍不住凝视她姣美的面容;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模起来就像天鹅绒一样柔滑,让他爱不释手。
也因此,他心中做下一个决定,那就是——他要定她了!
“尽量逃吧!反正你怎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管是当玩具也好、情妇也罢,总之你逃不掉了!”
当他回过神时,庭院的骚动早已平息下来,他知道他们并没有成功的拦住徐嫱,这早已是他预料中的事,所以他一点也不感到生气。
反正她一定还会再回来找他,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姑且静静的等着她自投罗网,不也是挺有趣的!
***
好不容易从别墅逃月兑的徐嫱,骑着她的重型机车驰骋着。
平时这庞然大物,她骑起来可以说是十分轻松自如,但是今晚它却比平时沉重许多,不但难以控制,还好几次险些和来车发生擦撞。如果要追究责任的话,那娄御风绝对是头号的元凶!
仿佛过了半世纪之久,她终于看见自己的公寓出现,而后她加足马力,一鼓作气地驰回她可爱的小窝。
一进入漆黑的客厅,她习惯性的打开开关,室内瞬间绽放明亮。
“好累!”
她缓缓走向浴室,嘴里还不停抱怨着。
在浴室的大穿衣镜前站定,一看见镜中狼狈的自己,她就不禁联想到可恨的娄御风。
今天她总算是见识到他的卑鄙和无耻了!
他不仅对她动手动脚,还让她……让她得到高潮的快感。
天啊!她到现在双腿都还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呢!
而且,那是她的第一次耶!
不只是第一次被吻,还是第一次让男人触模她的身体;更荒谬的是,她既然能容许他这么做!
一定是他在她身上下了奇怪的咒语,才会害她今天表现得那么失常。
算了!反正已经发生的事是不可能再挽回,记得下次防着点别再吃亏就是了。不过有件事她可就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因为他居然在彻底的玩弄她之后,还笑着按下警报钮叫人来捉她!
这是什么心态?他是故意的,他害得她不得不穿上他的外套,然后狼狈的在他的庭院里逃窜;更过分的是,他的人居然带了好几头凶恶的狗来追捕她,她最讨厌狗了!
“啊!”
她的思绪被头发上的树叶给吸引了去。看吧!这就是她刚才被追捕时狼狈逃离所留下的证据。
她将头上的树叶一一拿下,然后迅速的月兑下娄御风的夹克,嫌恶的丢到一旁不予理会。
她接着月兑掉身上其他的衣物,正准备要沐浴时,赫然发现身上居然有教数不清的青紫色瘀痕。
“不会吧?”
她不敢置信的靠到镜子前面去一看究竟,证实了身上的青紫全是吻痕后,一声惨烈的尖叫霎时自她口中进出。
“啊——”
懊死的娄御风!瞧他做了什么好事!
徐嫱气得七窍生烟,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
“娄御风!我总有一天要剥了你的皮!”
***
晴月顺利的完成狙击意大利黑手党老大的任务后便立刻搭机回国,她才一踏出机场大门就看见站在BMW跑车前的徐策。
“辛苦你了!”
他接过晴月手中的行李箱。
“别这么说,这是我分内的工作。”晴月径自开了车门,大方的钻进车里就座。
“你困了吧?还是饿了?”
徐策专注的看着她。两个月没见到晴月,她似乎又更瘦了,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吧!她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生命总是毫不在乎,所以交给她的工作她从来不曾失手过。
“是有点饿,你要带我去吃饭吗?”她的笑容看来有点疲惫,似乎随时都会闭上眼睡着似的。
“我看你需要先好好睡一觉。”
免得连吃饭都吃到睡着,那可就丢脸了!
晴月闭上眼低声轻笑着,她的确是快睡着了。
“还是你了解我。对了,徐嫱最近怎么样?”
她虽然和徐嫱相处得不是很好,可她心里其实是很在意徐嫱的,因为她们同样都是死亡天使,同样是别人眼中的死神,而徐嫱的个性敢爱敢恨,一点都不像她这么畏缩,这一点实在让她非常羡慕。
“你还没解决民生问题就先想到徐嫱,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
“我对她是喜欢中带点讨厌!快告诉我嘛。”
晴月频频催促徐策。
搭着他手臂的柔荑微微的施力,让徐策觉得有点陶陶然。
他就是受不了晴月这种苦苦哀求的表情,每次一看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就认输了,只能乖乖的投降,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好吧,她最近接了个Case,目标是狩焰盟的娄御风,不过好像不是很好处理,都已经十天了她还在奋斗中呢!”
“哦?真不像她,以前她是出了名的快狠准,不管是什么样的猎物到了她手里都无一幸免,没想到这个娄御风竟然还没升天,真不简单!”
晴月的美眸仍然紧闭着,她实在是累坏了,要不是为了想知道徐嫱的近况,她早就睡死了。
“是啊,娄御风这个人的确不好应付,嫱如果没办法在三个月内解决他的话,就只有仰赖你了。”
晴月沉默了一会儿,才爽快的开口说:“那有什么问题,只要城主吩咐一声,要谁的命都不是问题。”
“你啊!”
徐策转过头去看晴月,发现她已经沉沉的睡着了,那沉睡的容颜看来是那么的纯净美好,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模感受她柔滑的肌肤,但是想归想,他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因为他怕吵醒好梦正酣的她。
徐策对晴月是又爱又恨的,早在三年前他就曾经开口要求晴月嫁给他,只是她并没有点头答应这门婚事。
他依稀记得当时她微笑着拒绝他的模样,表面上虽然笑得很温柔,但他看得出她心里藏着满满的无奈和哀愁。
三年来,他对她的心意还是不变,仍然默默的等待她,希望她有一天能敞开心胸接受他的爱。
他眷恋的看着晴月恬静的睡容好一会儿后,才心满意足的开车离开机场。
***
徐嫱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恶运缠身,不管做什么都不顺遂,让她大叹究竟是幸运女神离她远去,还是她的杀人技巧不够纯熟,导致她刺杀娄御风的行动接连失败那么多次!还让那个恶魔至今仍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那天过后,徐嫱去刺杀娄御风已不下十次,但每次不是抵在他喉间的利刃莫名其妙的被夺走,就是手中枪枝的弹匣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的手给模走。
他这个人简直就是妖怪,行事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往已经吃了大亏。
刺杀行动失败后,她的下场简直是凄惨到笔墨难以形容,不是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就是身子被他的脏手给尽情的蹂躏。
天杀的!到底是谁生的儿子这么不要脸!
一想起他抚模自己肌肤时的触感,她就忍不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恶心死了。
徐嫱背靠着懒骨头,优闲的躺着,手中拿着小小的飞镖瞄准娄御风的外套射去。
宾果!正中红心。
如果这是娄御风本人的话,他早就蒙主宠召了,哪还能活到今天?
可惜的是她杀人一向习惯以近距离来解决,她认为这才能真正显示出她的实力坚强;像晴月那种只会躲在暗处狙击猎物的杀人方式,她是最不屑的了。
她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才刚走到五的位置。
“差不多该去找他算帐了。”
徐嫱迅速起身,来到她收藏枪枝的私密小房间。
她将所有能够致人于死的器具全往身上藏,举凡蓝波刀、女用小手枪、钢索等等,她身上应有尽有。
她不怕麻烦,就怕杀不死娄御风。
一切准备就绪后,徐嫱暗自在心里起誓,立下今晚她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