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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小伤情 第八章

他说不勉强她,果然真的没勉强过她,自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没逼问她对他的感情。

只不过冰心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虽不像情侣,却多了点暧昧。

像现在——

“我来帮你擦药了。”不管有多忙,东方飏每天晚上一定准时到冰心的房里报到。

“不用麻烦了,我想请伯母帮我就行……”冰心羞窘地道。

他现在既不是她的“哥哥”,也不是她的“男朋友”,这举止怎么说都太过暧昧。

“你想让我妈担心你就去吧!”他耸耸肩,不在乎她的拒绝。

冰心瞪他一眼。“当我没说。”接着认命地乖乖爬上床。

只不过东方飏左等右等,仍是等不到床上的人儿有下一步动作。

“你还在磨蹭什么?”他双手环胸,好笑地说着。

“你……你转过去啦!”冰心涨红了脸。

在身分已曝光、以及两人关系产生变化之后,冰心无法再像之前那么洒月兑。

她好歹也是个有羞耻心的女孩子,怎么能不当作一回事地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东方飏就是爱看她害羞的模样,不过他可不想逼她逼得太紧。

狈急会逃墙,这害羞的小女人一恼怒,说不准大开杀戒,锅碗瓢盆全上了!

于是,他顺从地转过身,只是冰心没发现,狡猾的他竟站在穿衣镜前,由镜中欣赏她那含羞带怯的动作,举手投足间无不带着妩媚,令他有些着迷……

“好了!”趴在床上,冰心一样将棉被紧抱在胸前,只是脸颊异常地泛红。

东方飏回过神,生起闷气,懊恼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受她的影响。

他收敛起心绪,动手替她擦药,可一触及那如凝脂般白女敕的肌肤时,竟产生遐想,很想直接扑上前一口吃了她——

不行!他紧急刹住。

只差那么一秒,他就要变成了!

现在他竞有些后悔给她时间考虑,无疑是在考验自己的耐性,可恶!

“怎么了吗?”冰心不解他怎么突然停了下来,疑惑地支肘看向他,美眸含着问号。

娇颜带羞唇诱人,露肩又露背—这软玉温香的场景根本就是火上加油!

他正跟理智奋战着,她却又浇了一桶油,让他全身直冒火。

“我突然想起……”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故意停顿了下。

“想起什么?”思绪一时不察被他牵着走,她倾身靠近他。

“想起我今天还没吻你——”后面的话直接结束在行动中,东方飏无预警地吻上那片散发出诱人香气的粉女敕双唇,让冰心吓了一跳,但也乖乖诐他偷香。

她自己点燃的火,就得自己负责扑灭,东方飏才不管这行为小不小人。

只不过本来只想浅尝辄止的他,未料却一发不可收拾!

她甜美的滋味引诱他体内原始的狂骚,唇与唇一贴上,仿若磁铁般紧紧吸附,只能加深品尝。

不知是不希望他一头热,还是早就喜欢上他,冰心不自觉用着生涩的动作回吻着。

她的回应无疑是加深了他的渴望,东方飏发现自己竟对表面的浅吻无法餍足,他想要更深入她的心啊!

于是他想也没想地,伸出舌头滑入她的口中,缓慢地释放热情……

他的口中有她的芳香,她的唇也染上他的气息;他的眼记下她美丽的娇羞,而她的心,是否也已印上他的温柔与霸气?

他想要她爱上他,非常、非常地想!

不只因为男性的自尊,更因为他对她的爱已从安于现状转为贪心地索求。

“冰心,我的小冰儿……”他低喃,亲吻的力道转弱,由外描绘着她的唇型,顺着她雪白的皓颈往下滑,一口一口慢慢品尝那甜美的滋味。

“嗯……”冰心的体内窜起躁热,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随着他的热情逐渐攀升,她忍不住申吟出声,顿觉全身虚软无力,像被放了一把火似地烧灼难耐。

令人销魂的声音让东方飏把持不住,他加深了力道,吻得更热情、更激烈……倏地,东方飏紧急刹住,连忙推开她,气息粗喘。

冰心迷蒙的双眸还留有未褪的激情,诱人的粉唇娇喘着。

“掉下去了。”

“嗄?”

正气他竟冷漠地抬头看天花板而不看她时,蓦地被这句话转移注意力,她深感不解。

“被子。”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刹住车。

下一秒,只听见一声惊叫,一抹人影连忙窜进棉被中。

东方飕忍不住失笑。“大不了我的也让你看。”

“谁……谁要看?!”他不说还好,一说让冰心又羞又火。

“真的不要?”他挑眉。“虽然比不上健美先生,不过对于自己的身材我可是很有自信呢!”

冰心承认心有点痒痒的,可在看见他那促狭的眼神后瞬间了悟。

“不理你了!”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她的心却泛着甜蜜,唇边不觉漾着一朵笑花。

要不是知晓她害羞的个性,他真的很想直接“吃”了她,可是他答应过给她时间,所以就不能太过急躁,必须循序渐进地慢慢来。

“我不叫‘你’。”他扬起一抹邪笑。“以后叫我扬,我的小冰儿。”那亲昵的叫唤令后者羞红了脸,而他,就偏爱看她脸红的模样。

东方飏坏坏一笑,在离去之前又补充了一句话,彻底让她化身为番茄。

“还有,你的身材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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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否会变成自然?

冰心表面上说无法接受他的感情,但事实上她的生活已经习惯有他的存在。

像今晚,他比平常还要晚回家,让她不由得担心,独自在客厅等他。

他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蓦地想起先前在报纸上曾看到一名私家侦探死于非命的消息,冰心手脚瞬间发冷,直祈祷他千万别发生任何意外才好。

虽然见识过他矫捷的身手,可是百密总有一疏,就像那次他跟歹徒奋战而受了小伤……这一想,让她更为不安。

冰心不断来回踱步,心里非常焦急。

她急得快哭出来了,却又无可奈何,直考虑要不要出去找他比较好。

心里一有这个念头,马上化为行动,于是冰心披了件衣服,打算出门找他,才刚打开大门,就撞上一堵肉墙。

“这么急,要上哪去?”东方飏皱眉。

“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冰心见到安然无恙的他,紧揪的心总算松懈下来,不过仍不悦地开口质问。

“担心我吗?”他的唇边带着抹邪笑。“担心到想出门找我?”

冰心脸红地反驳。“才没有,我只是想出去散步!”

他一眼就看穿她在扯谎,有谁会在半夜十二点散步?这小妮子真是可爱!

“担心我就直说,我又不会笑你。”他甚至会高兴得睡不着。

“就跟你说我没有……你的胸前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冰心惊呼。

还说没有?这举止根本是“欲盖弥彰”好吗?

“如果我受伤了你会心疼吗?”

她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他还可以说笑?干脆自己动手检查比较快!

“我是不介意让你模个够,以方便检查我身上是否有伤……”他享受着她模他胸膛的触感,以及贪恋那为他担忧的眼神,不过在瞥见被他促狭的语气激得恼羞成怒而想离开的冰心时,他将她一把拉进怀中,语气转为温柔的低语。“那不是我的血,你放心。”

这次的案件牵扯到花钱买凶案,这是不小心沾到受害者的血。

“真的吗?”她急忙追问。

“真的,我保证。”他不想再让她掉泪了,那会令他心疼。

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的她只觉得一阵无力感,不觉依靠在他怀中。

要说她对他没情意,他还真不相信,但她仍是不松口表达她对他的爱意,让他不得不怀疑起自身的男性魅力不够?还是这小妮子的个性比较倔?

不过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他势必要征服她,他的小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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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飏不只跟她大搞暧昧,甚至变本加厉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展露无遗。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冰心俏脸微红,伸手欲拿回自己的早餐,但东方飏怎么也不肯还给她,手不停地继续帮她在吐司上涂上一层草莓果酱。

“哥哥帮‘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不必客气。”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一点也不心虚。“多吃点,你吃得挺少的。”语毕,还帮她原本半杯的牛女乃添满一些。

每次都这样,一旦他帮她服务时,总是丢下让她无法反驳的借口,让她不得不接受。

她很怀疑他根本就是把这个借口当成法则,畅行无阻地来使用,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

“谢谢。”冰心只得喃喃地向他道谢,在他关爱的眼神下,正欲拿起吐司就口时,发现自己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爸妈,您们怎么了,怎么不吃了?”而且他们正睁着大眼看着她。“三哥,你的下巴月兑臼了吗?”她担心地问。

怎么他们三个看起来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东方翔更夸张,不只手停格在拿吐司的状态,还瞪大一双眼,嘴张大得足以塞下鸵鸟蛋。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一脸疑惑。

“没事。”杜忆唯最先恢复过来,手肘连忙推了推身旁的东方堤。“老伴,快吃吧,等一下不是说好要去医院探望我们未来的媳妇吗?”

“哦,对!对!”东方堤回了神。“差点忘了,那位我们挑选的媳妇听说前几个月动了心脏手术,咱们的大儿子还不眠不休地看顾着她呢!”他高兴地笑着。

“简直是以医院为家了呢!”杜忆唯点头微笑。“看来再过不久,咱们就可以当公公、婆婆,更有孙子可以抱了……想起小孩子粉女敕女敕的脸颊,哦,我快等不及了!”她转向仍然呆滞的东方翔,暗地踢了儿子一脚。“翔,你也快吃,等一下还要你开车载爸、妈去呢!”

“是……”好不容易从惊吓中回魂,东方翔埋头苦吃自己的早餐,不敢再看二哥和小妹。

要是再看一眼的话,他包准会把口中的早餐吐出来,说不定晚上还会从恶梦中吓醒!

丙然,那天的确不是他在作梦!

还有这几天二哥对小妹的暧昧举止,真的是超乎手足间的……

呜呜呜,为什么老天要让他生在这么“奇怪”的家庭呢?他真是无语问苍天。

这么一提,让冰心倏地忆起,日前曾听东方翔大略提过他大哥和未来大嫂的事情,其中的过程好似有些曲折,不过最后总算圆满结束。

“‘大嫂’还好吗?我需要一起去探望吗?”她忧心地问着。

虽然有点害怕蓉蓉的大哥,但她现在是扮演蓉蓉,理当要关心一下才行。

“不用了,蓉蓉啊,我听翔说,你现在不都跟你二哥去征信社里吗?你去帮你二哥也好,不然有时候他也忙不过来呢!”杜忆唯转向东方飏,有点怒意地说道:“扬,你要多照顾你妹妹,可不能让她发生什么事!”她不放心地叮咛着。

“是啊,蓉蓉要是发生什么事,爸爸也不会原谅你。”东方堤板起面孔。

“我绝不会让她遭遇危险,我会保护她的。”他眼神放柔地对冰心说着。

就算父母不说,他也会好好地保护她。

冰心瞬间涨红俏脸,不只因为喷拂在颊边那过度亲密的气息,他一只手还搂住她的腰,像是在加强他的誓言一般。

但不可否认,她的心却为此而雀跃不已!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蓦地罩上了她,温暖了整个心房,扑通扑通的,好像有一角悄悄沦陷而不自知……

怎么连爸妈都变得那么奇怪了,他们从没用那么严厉的口气说话啊?

东方翔看着眼前的画面,丈二金刚模不着头绪。

“那就好、那就好。”两老这才满意地点头微笑,那笑有些莫测高深的意味。

总觉得父母的笑容有点怪异,还有方才那怪不可言的奇特举止,但东方飏没再多想,看冰心吃得差不多了,他也迅速解决掉早餐,随即站起身。

“那我们先走了,您们慢吃。”他自然地挽起冰心的手,在后者脸红之下跟她双双离开。

看得东方翔是瞠圆双目,连连泛起鸡皮疙瘩。“我就觉得二哥跟小妹很奇怪,爸、妈,您们也看到了嘛!”他迫不及待地对父母说起,脸上有着惊吓的表情。

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嘛!岂不是了吗?!他简直不敢想像。

“没什么好奇怪的,是你自己太神经兮兮了!”杜忆唯没好气地说着,瞥了大惊小敝的儿子一眼。“老伴,你说呢?”脸上有着末收的笑纹,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很高兴。

接收到妻子眸中满意的目光,东方堤会意地笑了笑。

“对呀,这本来就很正常的嘛!”他附和,忍不住抛了一记白眼,对儿子的迟钝感到莫可奈何。

嗄?哪里正常?东方翔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正想反驳时,他倏地感到一阵恶寒。

“对了,我说翔儿啊,趁还有点时间,你跟妈妈说一说你那位新交的女朋友好不好?交往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爸相妈都很好奇呢!虽然爸、妈还没见过她,但我们两老可是很开通明理的,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们是不会有意见的。”杜忆唯话题一转,随即将目标放在小儿子身上。

“还有,什么时候带回来给爸爸看哪?”东方堤问着。

是啊,他们两老虽然开通明理,却更有着寻常人所没有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顽固。

天哪,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庭?东方翔不禁掩面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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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哪,怎么大家对她的态度全变了呢?

一进征信社,除了每人都抛以关怀的眼神之外,看着频频嘘寒问暖、对她照顾有加—简直是过了头的沈鹏相江宇圻,冰心脸上充满疑惑。

她想着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怎会让一向见了她便躲得有三尺远的变脸两人组,不怕死地连连趋前?

由于先前为了疗伤并跟蓉蓉的父母增进感情,因此她待在家里至少有一个星期了,而今天是受伤后头一次来征信社,原本以为大家会对她有些生疏,更甚是像之前那样避而远之,没想到却让她感到意外,其中尤以他们两个最“怪”!

“蓉小姐,你身体好点了没啊?”沈鹏端起笑容,热心地问着。

“好多了。”她报以一笑,却暗地蹙眉。蓉小姐?好奇怪的称呼哪!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呢?”江宇圻不放心地又问道。

“没有。”仍旧微笑。

“需不需要请医生来诊治一下比较保险呢?”沈鹏再追问。

“不需要。”笑容有点垮了下来,但她仍尽力维持美丽的笑靥。

“真的不用吗?我们还是去请医生来比较奸吧!”两人异口同声外加不死心的决心。

“真的不用了。”笑容再撑一下、再撑一下就好。

“真的、真的、真的不用吗?请医生过来一下比较好吧!”这样若她临时身体不舒服,或旧疾复发什么的,他们两个也比较不会死得那么惨。

一想起先前那被操到生不如死的场景,他们就寒毛直竖!

不过比起破产外加身败名裂的汪氏集团、还有汪铃差一点进精神病院的下场而言,他们这种顶多只能算是小case!

好烦哪!冰心从不知道他们那么烦,就像蜜蜂一样在她耳边嗡嗡叫个不停。

她不是都已经说不需要了吗?正想再开口拒绝的时候,只见身旁的人手一动,而后两人登时全抱着头蹲在地上哀号。

“再烦她的话,我会加倍奉还给你们。”瞪了他们一眼,东方飏毫不留情地说着,眸中的冰冷更显示其忍耐度有限。

是他自己“命令”他们要对她好一点的嘛!他们只是领命把她奉为太上皇看待啊!难道这样也不对吗?两人顿时哭丧着一张脸,脸上写满委屈。

“是‘好’,不是‘烦’,这其中的界线你们自己要搞清楚。”像是对他们的抗议心有灵犀似的,东方飏丢下这么一句话。

他不再理会他们,牵着冰心的手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后头的两人只有乖乖跟进去的份,因为他们奉命要寸步不离身地保护她。

“我在这里会妨碍到你的。”被安置在他专属的座位上,冰心不安地开口。

罢刚一时不察被他呆呆地牵进来,现在可不能再呆呆地任他“摆布”。

本想起身到外面,无奈却被东方飏轻按下肩头。

“没有那种事。”他柔声说道:“你在这里我比较安心,不会妨碍到我的。”

“可是……”

“对啦、对啦!你在这里老大才会放一百二十个心!”沈鹏连忙安抚。

“你就放心地待下来吧!”江宇圻也加入帮腔的行列。

再惹老大生气,他们就吃不完兜着走,怎么样都不能让她“拂逆”老大的话。

这么一来,冰心只得顺着他的意,乖乖地坐了下来,但仍有些局促不安。

眸中带着笑意,发现她感到不自在的东方飏,正欲开口要她放心时,突然傅来两声敲门声。

“进来。”他挑眉,看向来人。

“老大,远翔企业的老板来了。”一名员工恭敬地报告着。

远翔企业不只出手阔气,也连带是御扬征信社长期往来的大客户之一,几乎包办了公司里大大小小的疑难杂症,自是怠慢不得。

东方飏思虑了下,随即说道:“我知道,你先安排他在会议室里等待,我们马上就到。”他瞥了下沉鹏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地点头。

“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在这里等着。”他对着冰心柔声说道,而后转向江宇圻。“你待在这里。”

“是。”江宇圻回答得很无奈。

待他们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内就只剩下冰心和江宇忻两人。

气氛突然一下子冷却下来。

冰心试图找了几个话题,但江宇忻不是回答得很简短,要不就是支吾其词,让冰心连连挫败而退,不得不感叹了声。

既然如此,她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了,省得在那边“相看两相厌”。

她想了想,便决定帮东方飏整理桌子和抽屉—虽然不是很凌乱,但有事做总比在那边干瞪眼好吧!

整理了一会儿后,本对江宇忻有些歉疚的她抬头瞥了一下,却发现他正笑咪咪地看着她兀自忙来忙去,眼神更是明显地写着:你忙你的没关系,不用理我,只要不要把我当玩弄的对象就行了!

让她不禁想掩面叹息!唉,算了,习惯之后也就麻痹了!

于是,冰心便真的把他当隐形人看待,自顾自地忙着把桌上的书清理成方整的一叠。

就在她把一堆看似重要的资料放进抽屉时,有两、三张纸飞了出来掉在地上。

冰心好奇地捡起来查看,脸色忽地变得十分难看。

“这是什么?”不只声音在颤抖,连拿纸的手也有些不稳地抖动着。

“什么?”江宇忻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继而趋前。“你说这个?就是调查报告书和一些客户的资科啊!”她不是也看过,有什么不对的吗?怎么脸色变那么惨白?

“不是,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会在我二哥这里?”她硬逼自己冷静下来。

只因为沈鹏曾跟她提过,自己负责侦办的案子就得负责写调查报告书,即使是征信社的负责人也不能免除,那意味着……不,她不相信!

这不是真的!不!

江宇忻又看了一眼,蓦地拍了下桌面。

“我记起来了,这是五年前我们刚成立征信仕时,老大第一次负责的案件。”

对一个初出茅庐的二十二岁少年来说,能在短短的两天内便破了这个案件,他们还钦佩得不得了呢!

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带有对东方飏的钦佩光采,冰心的心难过地揪扯了下。

“我记得你们曾说过结案时,所有的资料都会销毁,用来保证不与客户有任何瓜葛不是吗?那为何这一份资料还会存留下来?”她带着一丝希望地问着,盼望他能告诉她,只是因为不小心遗漏了,只是不小心……

然而江宇忻的话却让她的心荡到谷底,彻底失望。

“这个我也不清楚耶!”江宇忻似是被问倒地搔搔头。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法律顾问,又不用负责那些东西,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不过我倒是有听小沈和小张说过,老大会保存下来的东西,对他都有极大的重要性,搞不好也许是想纪念一下吧……你……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啊!”

她的脸色白得好骇人,脸上的泪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直落个不停,让江宇圻一时不知所措。

他慌张地想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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