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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大当家 第4章(2)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像是为了舒缓她的紧张,他火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秀白的额、娇俏小鼻,以及身上每一处柔软。

这般温柔的抚弄、挑逗下,丁笑蝶在陌生的意乱情迷中动了情。

察觉她的身子泛出湿润春潮,莫煦宗挤进她双腿间的那一刻,烛火被他弹指灭了。

火热的身躯、昏沉的思绪,让丁笑蝶无心细究,烛火为何突然灭了。

当她感到他温热结实的体魄亲密贴上时,凭着女性直觉,丁笑蝶隐隐约约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却又懵懵懂懂,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她无力抵抗,满心满眼满脑的感受,全是他、他、他!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火热的坚定挺走入她的那一瞬间,她苦皱着小脸,疼得绷紧了身子。

“疼!”她咽声控诉,泪染长睫,攀住他颈项的小手,在他宽背上留下抓痕。

“嘘,不会痛了。”俯首吻去她眼角挂着的泪水,他压抑,定住身躯,等她适应他的存在。

可惜,他此时的柔声轻语安抚不了她。

她生气的抡起了粉拳,捶着他,咽声喊道:“我很痛,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你走开、走开。”

说着,她拼命扭腰踢腿,就想尽快把他踢开,让痛远离。

任她发泄着,他竭力克制着,闷声问:“难道没人告诉你,洞房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一时词穷,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媒婆对她说的话,有多含糊不清。

“傻女人!这不是惩罚!”

他轻啐,挺起腰,缓缓地挪动、深深地埋入她的柔软当中。

痛楚,在那徐缓温和的反覆动作下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热得像是要融化的动情悸动。

十指紧紧攀住他的宽肩,丁笑蝶沉溺在那陌生的欢情热潮中,情难自禁地发出娇吟。

丁笑蝶任他引领着她,融入古老的律动,一同坠入炙热、激情的缠绵当中,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

雨歇。

悬在屋檐上的雨珠,落在屋旁养着荷花的石臼中,发出滴答声响。

床榻上,莫煦宗看似睡得熟,事实上思绪一片紊乱。

昨夜他纵欲了!

即使明白她未经人事,或许禁不住他的一再索取,他还是无法克制想要她的念头。

失控的程度,超乎他所想像。

暗握拳,他厌恶起自己。

他根本还无法全心信任她,却因为贪欲要了她,如此一来,他与她的关系因此变得复杂。

自此之后,他还能对她无动于衷,无视于她吗?

他在心里暗暗忖度着,殊不知,浑身酸痛的丁笑蝶醒了,此时正以着幽怨的眸光,暗暗在心里月复诽着他。

骗人!

除了那个把“洞房”二字解释得含糊不清的媒婆外,她强烈怀疑,连她的相公也骗她。

他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吗?

怎么在床上,他勇猛得像出闸猛虎,挡都挡不住?

昨夜雨下了一整夜,他跟着要了她一整夜。

雨歇,天蒙蒙透亮,他餍足,百体通畅,睡得酣熟。

她初尝云雨,一夜贪欢,换来的是浑身酸软无力的下场。

丁笑蝶咬着唇,越想越不甘心,却又忍不住抬高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

意识到自己矛盾的行为,她缩回手,甚至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下。

瞧他,哪一点像重病卧榻的模样?

那冷峻的脸庞不若往日死白,双颊、薄唇透着粉润健康的色泽……更加凸显出他的俊朗非凡。

她心里月复诽着,却又忍不住瞅着他,然后,越瞧,昨夜火辣煽情的点点滴滴,毫不留情地撞进脑海,惹得她无法控制地羞红了脸。

昨夜,在激烈的交缠中,他的唇片刻不得闲,强势而亲密地造访她身上每一处肌肤。

扁想,她的心跳加快,悸动情潮不断在心头翻涌。

“醒了?”细微的声响逃不过他的耳,在她的手覆上宽额的那一刻,他跟着拉回神智。

那小小的动作,煨暖他的心,也让他不得不佩服起她,她的关切,似乎总来得自然而适时。

在心头将萌生质疑她真心的刹那,借由她不经意的举止,轻而易举抹去那一抹疑虑。

没料到他会突然醒来,丁笑蝶狠狠倒抽了口气,一张粉脸,赧得彻底,身子不安地往里挪了挪。

她夸张的反应,让莫煦宗忍不住莞尔道:“为夫面目如此可憎吗?居然吓着你了?”

他微扬薄唇,淡然语气挟着自嘲,虽笑,却冷峻得让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我以为你睡得很熟。”她没好气开口,语气里责怪的成分居多。

“你吵到我了。”他把错推回给她。

丁笑蝶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他所谓的吵,指的应该是在她伸出手探了探他额温的那一瞬间吧!

“蝶儿怕你睡死了,才会忍不住模了你一下。”小气鬼!瞪了他一眼,心里偷偷月复诽着他。

他昨天对她这样那样,她都没抗议了,他今天居然计较起来?

莫煦宗打量着她脸上随着情绪变化的百变神态,心悄悄一悸,忍不住想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着什么,怎么有办法在可人的脸上变换精采的表情。

“谢谢娘子关切,为夫今天精神不错。”

“精神不错?昨夜相公耗了那么多体力,不累吗?”很快跳出方才的情绪,丁笑蝶压抑着羞窘问。

瞅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莫煦宗淡淡扬唇,故意道:“我很好,倒是娘子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要不要让丫头抬桶热水进屋,让你泡泡身子?”

脸一臊,丁笑蝶极不好意思地瞠了他一眼,若不是他,她哪里会浑身上下不舒服?

看懂她脸上的怨怼,莫煦宗淡声道:“我只是建议,不强迫。”

瞧他没半分愧疚的神色,丁笑蝶气得牙痒痒。

“你的病,似乎没传说中那么严重,是不是?”

遍究他种种行径,她无法不怀疑。

只是不懂,若相公不似人们所说,病得那么严重,为何人们会以为他病得命在旦夕?

话题一跳,她开门见山的问法,让他冷眸一黯,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为何这么问?”

他还是小觑他的小娘子了吗?

她外表瞧来单单纯纯,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事实则不然。

她似乎在他身上瞧出些端倪了。

“你看起来不像有病。”

“全是娘子的功劳。”他月兑口便道,仿佛早已想好要这么说。

她一怔,表情困惑。

“你昨晚在鸡汤里加了什么?喝完鸡汤,为夫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鸡汤里不过多加了几味补气的药材,还能加什么?

“是因为鸡汤的关系?”她惊讶不已。

“也许。”他答得含糊,把昨晚欲求不满的表现,全推给那盅鸡汤。

因为他一句话,丁笑蝶一扫内心疑虑,不疑有他。

心想,说不准是放在鸡汤里的药材真发挥了功效。

“鸡汤里加了几味药,若相公喝了觉得效果不错,蝶儿再吩咐大夫多开几味食膳药补,替你补补身,好吗?”

既是如此,那晚些她得再吩咐下人,再到药堂多抓几副食补药膳,让她好好调理相公的身子。

忘了欲追究的事,忘了一夜欢爱的酸痛,她全心全意还是只有为他!

暗暗打量着她蹙眉深思的模样,莫煦宗的心骤然一震。

隐隐感觉,心头某种情绪似要月兑离他的束缚,追随她而去……

这绝非好现象。

或者对他现在的状况而言,不是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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