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为他除去累赘的衣服,洛小小已是香汗淋漓,搞不清楚是因为用了太多的力气,还是因为太过紧张,反正就是累得半死就对了。
她松了口气,转身想去拿那件被遗忘的睡衣,突地一只魔手攀上她的纤腰──
“啊!”她惊叫一声,匆促一回头,冷不防望进他迷醉的黑眸。
“柏阳?”她的心跳瞬间失速狂跳。他不是醉倒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嗯……”刑柏阳翻了个身,不经意地揽住她的腰,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呃……柏阳,你……你醉了啦,快点睡觉,不要乱来哦!”她紧张地舌忝了舌忝嘴唇,像在哄小孩似的哄骗道。
刑柏阳唇角勾起笑痕,更加肆无忌惮地搂紧她,就像小孩子得到新玩具般,连睡觉都要紧抱著才能入睡。
“喂,柏阳……喂!你的手不要乱模啦!”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因为他全身就只穿了件内裤,所以害得她一点都不敢乱动,只能逞逞口舌之勇,全身硬邦邦的像颗石头。
刑柏阳微眯起眼,藉著昏黄的灯光寻著她柔软的耳垂,他伸出舌头,作怪地舐舌忝她细致的耳窝,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四周,引起她阵阵轻颤。
“别……柏阳……人家怕痒啦──”他的呼吸里有丝酒味,那让她有点醺醺然,她缩起肩膀,消极地以臂膀推挤他,意图闪避他的进犯。
可惜刑柏阳根本没将她虚软的抵抗放进眼里,他火热的湿吻寻到她柔女敕的樱唇,霸气地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与她的丁香小舌恣意纠缠,也同时逐一抽走洛小小薄弱的理智。
不知道是不是他口中的酒味让她迷醉,令她的脑袋瞬间当机。她忘了自己该到浴室里去换件“安全”的睡衣,也忘了经过一整天的疲劳轰炸,全身都叫嚣著需要充份的休息,她更忘了之前向他要求的条件──暂时不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她只知道透过他灵巧的舌头,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热,连带地牵动全身炙热的细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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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晨光透过镂空的窗帘,射进旖旎的新房里,洒满一室温暖的阳光。刑柏阳惺忪地睁开眼,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不同以往的是镜面、橱柜上贴著的大红喜字。
侧过身,凝睇小小沉睡的秀颜,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充塞全身,他勾起一抹笑,忍不住伸出手用食指轻划她光洁的肩膀。
“嗯……”她嘤咛了声,不安地动了动身躯,依旧沉溺在浓浓的睡意里。长长的睫毛轻盈地覆盖在她秀气的脸蛋上,透过光影的折射,在她的脸上形成一小方阴影。
他爱怜地轻抚她高挺小巧的鼻梁,不记得昨夜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像个思春期的男孩般,即使她才初尝云雨,他仍控制不住地数度索求欢爱,难怪她睡得这么沉。
有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总算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也真的身体力行去实践,这让他感到全然的满足。
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后,步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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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刑柏阳走到尚未开始营业的咖啡屋里,见到陈友梅与邱梦贞正坐在一起闲聊,他唤了声,一并打招呼。
“咦?你这小子吃错药啦,怎么起得那么早?”陈友梅睁大了眼,还不忘边抬起手看表,直呼不可能。
平日柏阳都得靠小小去把他给“挖”起来,今天还没见到小小下来,反而先看到这小子破天荒地早起,真邪门!
“是啊,柏阳,你不是放婚假吗?不用到公司上班,为什么不多睡会儿?”邱梦贞扯扯陈友梅的袖子,要她别再说些让柏阳难堪的话。
刑柏阳搔了搔后脑,有丝苦恼。“我下来泡杯牛女乃。”
“那?你一向都是喝咖啡的,怎么今天变了口味?”陈友梅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不住地犯嘀咕。
“没有呀,这是要给小小喝的。”他踱到吧抬后面,开始动手泡牛女乃,并一边转开炉火热锅。
“我来吧,柏阳。”邱梦贞站起身,欲前往接手。
“唉,让他忙去!”陈友梅拉著邱梦贞的袖子,不让她离开座位。
“是啊,妈,我来就行了。”刑柏阳扯开微笑,理所当然地说。
“小小也真是的,要喝牛女乃不会自己下来泡,还要你这个做丈夫的动手。”这下子换邱梦贞叨念著。
刑柏阳连忙为小小澄清。“不是啦,妈,小小还没醒,是我自己──”
“我就说嘛,怎么一夕之间就转了性,原来是心疼老婆呢!”陈友梅讪笑道。“妈!”刑柏阳破天荒的红了脸,他低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