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根本就是心理迫害嘛。
虽然孟偷欢并不否认乍见到修罗劫时,她完全慌了手脚,可是打从心底深处淌出来的感觉里头,确定是夹带着一丝喜悦的。可是可是,一个礼拜下来,修罗劫一副邪里邪气的模样、神秘兮兮的态度,绝口不提到台湾的真正目的,甚至连蛛丝马迹也不肯透露半点的作法,分明是有心想整她。
害得她天天胡思乱想,却是抓不出一个准来。
这个男人实在有够坏心、有够狠心、有够没良心。
呕死她了!
至此她总算确定了,真真正正确定了,沾惹“邪神”是她人生里头中最凄惨的一项悲剧。
他X的!倒霉的是她要怎么做才可以摆月兑掉他无远弗届的力量哪?
谁来救救她?
“小心!”修罗劫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孟偷欢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跟一辆从停车场转出来的车子撞在一块。“别心不在焉的。”修罗劫淡淡地丢了话。
孟偷欢胸口一悸!低垂瞳眸怯怯地凝睇握住她小手的大掌。
好奇怪的感觉……
他握住了她的手?可……这是很亲昵的,只有情侣间才许这么做。
而他可不是她的男朋友。
孟偷欢心一紧,想抽出手来,他却握得更紧。
“放开好吗?”她用力再抽手,可是他的力量只要轻轻一出,她就无能为力。
孟偷欢抬起眼,可是他就拉着她一径儿往前走,连瞥都不瞥她一眼。
“放开我!放开我啦!”就是这个样子,从头到尾不把她当作是一回事,既然如此,那刚刚又何必假好心的来救她,一股怒火在胸臆间形成,她气恼地喊!
修罗劫置若罔闻,仍旧拉着她走。
“放手!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聊的家伙,放开我!”被愤怨包围的孟偷欢霎时忘了对修罗劫的忌惮与害怕,脚跟钉住,不动不移,恨恨地瞪住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幼稚的行为简直是在浪费生命。“”浪费生命?“修罗劫着实惊讶,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批评他,不禁跟着停下脚步迎视她。”你的说法很有趣。“”有趣你个头。“她咬牙切齿地直磨牙,脑子被怒火团团包围住,压根儿忘了他的身分与魅力。
“想想你大费周章地跑到台湾来,并且还购并了我上班的公司,变成我的老板,拜托,你的身分是何等尊贵,竟然也会做出这么无厘头的蠢事来,你这不是在浪费生命是什么?”在走向停车场的这短短一百公尺距离内,来往的路人莫不对修罗劫频频行注目礼,尤其是女人,惊艳的目光从未间断过,早知道他招蜂引蝶的功力直逼罂粟,这惊人风采又岂是她孟偷欢所能独占?
由此证明,他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很可笑。
他扬起唇,无所谓地笑看她。“虽然你认为我这么做并不值得,但是无妨。”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上车。”来到他停车的位置,修罗劫打开车门要她坐上。
孟偷欢反手一挥,关上车门。“我不坐你的车。”他蹙起眉宇。“你真不听话。”
又是这种亲昵的口吻,孟偷欢憎恶这种让她无法捉模的感觉,修罗劫实在不应该对她说出这种话来。
“我怎么可能听从你的话,我跟你之间只有雇主与职员间的关系,除了公事以外,我没道理听你的。”够了!被了!自从她确定自己无法月兑离他的掌控,必须留在德川企业后,她是认了命,然而天天在他眼界可及的办公桌前战战兢兢的工作,完全不敢反抗的压力有多大,他知道吗?再加上他阴阳怪气地始终不愿说出到台湾找她的真正目的,害她天天过得忐忑不安,根本是在跟崩溃打交道。
这很累的耶。
她不玩了。
她受够了,修罗劫到底想干什么就干脆开门见山说个明白!
“拜托你回邪神岛好不好?”孟偷欢几乎要跪下来求他快快离开。
“不!”他凝睇她的怒颜。
“笨蛋,你要不快快回去,要是让一些坏人知道你只身一人前来台湾,你很可能会被绑架、会被撕票、或者被暗杀,这后果是无法想象的你明不明白?”孟偷欢直想把他逼出台湾。
“怕什么,我要是遇上这些事,想必你也会陪在我身边,有你相伴,不会无聊的。”
他倒是十分悠然。
闲言,孟偷欢整张脸垮了下来,她怎么这样倒霉,连吓都吓不走他。
修罗劫瞧着她。一排编贝玉齿全陷进下唇里,慌乱的双眼噙着无奈与忧愁,面对这张充满哀怜的丽容,修罗劫不禁怜惜地捧起她的两颊,柔滑如丝的肤质,依旧惹人遐思。
孟偷欢震了震,杏眼慢慢往上瞟去,竟然迎上他凝聚的眼睛,她惊愕地跳了开去!
“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公共场所耶。”她斥责的声音沙哑得可以。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一步一步倾近她。
又是无所谓的狂傲,也该是,否则他怎够资格担纲“邪神”的名号?
不过——“嗟!我才不陪你丢脸呢!”一撂下话,脚底抹油就逃。
修罗劫飞快抓住她,一把拉过来,口气不善地问:“怎么,你又想偷跑?”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兴师问罪?
她没骂他别有居心,他倒反过来责怪她不辞而别。
反了、反了、根本黑白不分了。
她黑眸射出最严厉的反控。“事到如今,我觉得咱们应该打开天窗说亮话。”
“哦?”“哼!我很清楚你追逐我的目的,不外乎是想从我身上打听出莫羽翼的下落。
你以为我是他的情人,所以必然会跟他在一块。而你为了找到他,只能纡尊降贵跑到台湾来接近我,想从我口中探听出他目前的下落,然后取他性命,我说的对不对?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真正企图?“她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嚷着的。
修罗劫静静听完,半晌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原来你拚命抗拒我的原因是为了这件事。”原本还不明白她眼中不断闪烁的矛盾与挣扎所为何来,原来是为了莫羽翼。倒是是谁让孟偷欢有这种认知……是莫羽翼本人?
“你少装无辜。”她指着他的鼻子。“不要以为我不明白你的心事,告诉你,如果你想从我口中打听到莫羽翼的下落,是不可能成功的。他把我送回台湾后,第二天就离开了,而且没有告诉我他的去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修罗劫不置可否。
“你听见没有,我完全不知道莫羽翼的下落,所以你追着我一点用处也没有,快走吧,我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她愈说愈哀伤,自己在修罗劫心目中只是一颗棋子,好可怜。
“利用?”修罗劫不断玩味这两个字,也将她悲伤的表情收进眼底,深邃的眸子突然掠过一抹快意,他轻轻笑说道:“其实你这么想我也没有错,我的确是把你当作是非常有趣、而且非常富有挑战性的一项游戏。”“游戏?”孟偷欢的小脸胀成青紫色。
“你真的承认你在耍我?”而且还不避讳?。
“谁教你非常有意思。”正因为她所有的特殊魅力,才能把他从邪神岛上吸引过来。
像孟偷欢这样的女孩,他生平仅见。
她开始磨牙。
“你还敢继续说。”士可杀不可辱,修罗劫一定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恍若未见她的忿怒,修罗劫悠哉地应进:“我为什么不敢说,我是把你当成一场游戏……”“你……”“相对的,我也不介意你把我当成是玩具。”修罗劫突如其来的这段话,当场把孟偷欢的火气给淋掉。
“你说什么?”她声音拔尖。她有没有听错?修罗劫刚刚说自己是什么玩具?
“游戏与玩具,很相配的组合,我们就依循对彼此的感觉来相处吧!”反正只要互相觉得快乐就行了。
“乱讲、乱讲,谁跟你相配又什么组合的。”孟偷欢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有没有弄错?他还想跟她相处?
即使承认修罗劫的确是个非常奇特的男人,是满像玩具的;她也曾经野心勃勃地想挖掘出他的灵魂来赏玩。
只是——她不知道他的话可不可信?她缠他,有理。但他舍弃一群条件特好的佳丽来屈就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头,就太古怪了。
有目的,他一定有目的。
“你还是怀疑?”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事。修罗劫抿唇,语调跟着一转,低沉的磁音贴着她的耳垂魔魅地烙下印记。“没用的!就算你想拒绝也改变不了这个已定的事实,你孟偷欢是我最钟爱的游戏。”阿谀奉承的女人、唯唯诺诺的女人,从立后之典,不!
从他的名字传遍世界各个角落后,就从没间断过;并且绝大部分的女人娇狂地令人生烦,就算碰上几位纯情天使,很可惜,也娇柔得令人生厌。唯独孟偷欢,有本事激起他情绪上的波涛,让他恋恋不舍,很有意思,也让他升起追逐的兴致。
修罗劫掠夺的视线投射在她脸庞上——她却报以苦瓜脸回敬!
她不想成为他的游戏哪!
***怎么办?
她真的好想哭。
被人家登堂入室,她还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只因为她是修罗劫口中的游戏,所以她连反抗的资格都不许。
她被“邪神”给克得死死地。
并且她还有个恐怖的预感,此生此世她都逃不掉了。
“到了,我就住在这里。”孟偷欢把修罗劫带进她的住处后,无奈又可怜地瞅着地。
第一次来到她住的地方,修罗劫扫了眼四周环境,算得上满意。
“莫羽翼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懂得照顾你。”否则他会罪加一等。
孟偷欢胆战心惊,他连这房子是属于莫羽翼的秘密都知道。“呵……呵呵,修罗劫,既然我的住处你都检查过了,也没有你想要找的人,那么……那么是不是可以请你回去了?”“我不走,我搬过来这里住。”他丢一颗炸弹给她。
“什么?”孟偷欢下巴差点掉下来。“你要搬过来?”修罗劫没搭腔,直接拨了通电话,吩咐饭店的人把他的随身行李搬来这边。
“修罗劫,你等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算什么,你怎么可以跟我同居?”她吓得团团转。
“没什么不可以。”他挂掉电话,望向她,彷佛他的决定是最天经地义的了。
“可是……”哪能这样。
他厉眸亮起来。
孟偷欢旋即闭嘴,不敢再出言反驳,只敢低低咕哝。“惨了,怎么办,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玩真的。”
“而且还要玩得彻底。”呃,他居然听见她的咕哝。
修罗劫侵略地凝睇她好一会儿,这才移开视线,转身走进玄关,往最大的那间主卧室走去。
他开门进去的卧室正是她住的房间耶,他想干什么?鸠占鹊巢呀?
“喂!你等……”叮咚,悦耳的门铃突然响起来,孟偷欢懊恼地跺脚回头。算了,算了,再说修罗劫若想霸占她的房间,她也无计可施,别忘了她没有一次斗赢过他。
倒是这个时间谁会来找她?
她的住家地址只有公司的人事资料卡上有填写,照理不应该会有人知晓。
孟偷欢开门。
“梁处长?”一见来人她吓一大跳!没想到来访的客人竟然是公司分处所的处长,她原来的顶头上司。“你……你怎么来了?”“来看看你。”梁敬崇望着她错愕的表情,不免有些失望,还以为在分处所同事一个多月之久,或多或少她会感受到他的追求之意,没想到她居然毫无所觉。
“来看看我?”孟偷欢莫名其妙的眨眼睛。“为什么来看我?我很好呀,你……
呃!“她不明白。
没关系,虽然她现在不明白,那么他就重新表示爱意好了。
梁敬崇热络又关怀地说着:“是这样子的,打从你被调到总公司之后,好象忙得没时间跟分处所的旧同事们联络,我们也不知道你在总公司待得习不习惯,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忙?因为一直找不到你的人,所以我只好冒昧地直接登门拜访了。”“噢。”她点头,敏感地了解到他真正的心意,其实想想,梁敬崇对她也满照顾的,记得她在分处所遭遇到困难时,他都会助她一臂之力,当她被调到总公司时,不仅没有嫉妒眼红,还祝福她,比起那个经理,梁处长的人品要好上千万倍。“谢谢你的关心,不好意思呀,让你杵在外头罚站,快进来里头坐吧!”梁处长受宠若惊。“谢谢你。”“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她忙去倒水。
梁敬崇在沙发上打量她所住的地方,不禁有些讶异。“孟小姐的家境很好嘛,既然如此,又何必委屈自己在分处所当个小职员呢?”孟偷欢挥挥手。“你误会了,这间房子不是我的,我哪里有钱买这么好的房子呀,这地方是我一个朋友暂时借给我住的。”
“原来如此。”这样他就比较放心了,还以为孟偷欢是富家千金呢!“对了,你在总公司待得还习惯吗?有没有人欺负你?”“欺负我?”除了那个人以外,谁还会欺负她,不过单凭他就足以让她食不下咽、睡不安稳了。
“有,是不是?”梁敬崇抓住她的表情,脸色银着凝肃起来。“究竟遇上什么困难?
版诉我,我可以替你想想办法。“好歹他也是个处长。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用膝盖想也知道梁处长无能为力。
“可是……”他想英雄救美耶。
“想替她出头也行,不过呢,最好先辞掉你的工作。”玄关方向蓦然传来轻柔的警告,梁敬崇在莫名之余也觉得毛骨悚然。
孟偷欢开始无声申吟起来……
梁敬崇傻傻地呆望从去关处走过来的年轻男子。一张俊美到极点的脸孔,无人能挡的强烈气势,都是他生平所仅见。
“这……呃……”梁敬崇不自觉地直咽口水。
修罗劫噙着嘲讽的笑意走过去,紧瞅沙发上冷汗直流的梁敬崇,朔长的影子,魔魅般地罩住梁敬崇所有的焦距。
“你是……你是谁?”怎么孟偷欢的住处会出现这么狂狷的男人,而且好象以男主人自居。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资格染指孟偷欢。”修罗劫不客气地下断言。
“你怎么可以这样鄙视人家。”孟偷欢跳出来伸张正义!梁敬崇怎么说都是个好人。
“孟……偷欢……”梁敬崇心里突然觉得暖烘烘地。
孟偷欢双瞳只瞪在修罗劫脸上,压根儿没去注意梁敬崇喜悦的表情。
不过她虽然没有注意到,修罗劫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孟偷欢不是你能示爱的对象。”冷飒的严厉再次劈去,梁敬崇的心脏顿时凉了半截。“我的话你听清楚没有?”“我……”梁敬崇一弹而起!
“出去!”他过分温和地下逐客令。
“修罗劫。”孟偷欢恼极。“等一下,梁处长,梁……”啊,他落荒而逃了。
孟偷欢一跺脚,转过头瞪着修罗劫。“你看看,你把他给吓跑啦!”“那又怎样?”
无关痛痒极了。
她以颤抖的食指指着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朋友?”“他不是你的朋友。”
“啥?”他逼近她。“他脑袋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我不准有男人意图染指你,连想都不能想。”孟偷欢震惊得无以复加,染指?他说不准有别的男人喜欢她?这是什么意思?
占有的宣言,可是……可是修罗劫为什么要对她下达这种命令?大诡异了,修罗劫不应该对她说出这种话来才对。
她忐忑不安极了,深深吸口气。
“喂!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跟我开这种玩笑。”大严重了,而且她居然搜寻不到他眼中的调戏。
“我没有开玩笑。”他紧紧凝睇她。
“不对,你在开玩笑。”她拒绝相信。
“我说正经的。”修罗劫幽渺的话语再次强调。“我不曾这么正经过。”“不信!”
他哪会有独钟一个女人的观念?
下一秒,修罗劫突然把她抱起来,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躺在沙发上,而一副沉重结实的躯体立刻叠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孟偷欢根本没法子反应就被他箝制在身下。
“呃……”脑袋乱烘烘地,她无法思考,在他如火如炬的凝视下,她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你不要再怀疑我的话。”修罗劫不悦的表情劈向她的神经,受震荡的孟偷欢惊吓地开始抗拒。但他一双长腿勾住她,飞快地,手臂也横过她腰际,把她牢牢禁锢住,和他紧紧贴在一块。
唇瓣压迫地倾俯下来,不理她的闪躲,攫获住她的唇瓣,舌头抵在她微启的唇间,硬要推开她紧闭的牙关,大掌也探向她的胸脯,罩住!
孟偷欢惊呼了一声!修罗劫灵巧的舌头顺势探了进去,恣意地在她口内悠游嬉弄,大掌也贪婪地想猎取包多的柔软。隔着衣料太没感觉了,挑开她衬衫钮扣才能感受最真实的存在,即使她的肌肤他已经模过好几回,但是,她散发出的诱惑气息总让他“百模不厌”。
凉意沁进衣内,他又要欺负她了。
备受惊吓的孟偷欢露出即将被蹂躏的表情。
修罗劫侵占的动作在瞧见她神色的一剎全部停住,困惑地望着她。
蹂躏?她竟然当着他的面露出这种表情来,修罗劫头一次成为女人眼中的采花大盗。
有趣哪,实在太可笑了,而他也当真笑出声音来。
“你……你……你……”她大眼圆圆地怒瞪他,眼眶含着眼泪。“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这个狂傲的男人就只会欺负我,你就只会欺负我。”她指控道。
修罗劫望着她气恼的粉红小脸,益发爱怜。头又俯下,再次据获她颤抖的红唇片,非常温柔、非常缠绵、还夹带郑重宣告地霸占她。
吮吻好久过后,才放开。
她依旧大眼圆圆,但眼眶的泪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迷离。
“你……你欺……你还欺负我……”口吻却不再那么忿怨。
“谁叫你老是不相信我的话。”吐气一般的声音,低回的,却绕住了孟偷欢的灵魂。
心弦激烈摆荡着,她喃喃道:“叫我怎么信呢?”“我主动来找你,已经代表了一切。”“不,不是这样的,你是为莫羽翼而来的。”她一直这么认定,可是凝结在胸口的怀疑却一点一滴地在融解。
“若只为找到莫羽翼,我不必要从你身上下手。”孟偷欢半信半疑。
她真让他挫败,难道他表示得还不够明白?
“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没有立刻把你赶出邪神岛、你以为我又为什么要把你从冰窟里救出来,这个中道理,你难道没有细想过?”她摇头。她不敢想,怕心会痛,她不敢以为自己会有如此大的魅力吸引他。
“那你就好好地给我想一想。”他真的束手无措。
怎么想?他要真喜欢她,只要说句“我爱你”就可以了呀,可是他从未说过,为什么不说?就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份真心。
可是摆在他脸上的情绪又是那般的赤果果。
乱了、乱了,她完全被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