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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愛情的酷總裁 第三章

來到「凱特帝」時,已經將近半夜十一點。

在停車場下車後,蕭伊涵便隨李慕丞搭上電梯,前往目的地。

「這里就是模特兒訓練室。」李慕丞指著里頭。

她怯生生地跨了進去,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看見她時,當場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慕丞,我沒看錯吧?真是的她呀!」余仟驚訝地說。

「我沒必要騙你。」李慕丞快步走了過去,「莉薩呢?」他特地請來訓練蕭伊涵的,就是公司的台柱。

「秋裝代表換人,她正惱得很呢!怎麼可能來教她。」余仟無奈地攤攤手。

「你誆我?是你自己跟我說沒問題的。」李慕丞清冷的眸瞬揚,十分不悅地說。

「她本來已經答應我了,哪知道她會突然出爾反爾。」余仟趕緊走到角落拎來一堆帶子,「這是過去我們模特兒走秀的片子,先請……請……」

「我姓蕭。」

余仟一笑,「請蕭小姐看一看,有問題可以提出來。」

「你當她是天才,光看帶子就會了?」李慕丞靠在牆邊,黑澄澄的眼直盯著余仟的臉。

「可是人既然都來了,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吧!」余仟很為難地說。

「沒關系,我先看帶子揣摩看看。」不忍見這男人被李慕丞壓榨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蕭伊涵趕緊接口。

可沒想到的是,李慕丞居然笑了,「你們兩個理念倒是挺一致的,好吧!就讓妳看十分鐘,我看妳能揣摩出個什麼結果?」說著,他便坐進角落的一張休憩椅中,一對精燦的眼直瞅著他們。

她斜睨了他一眼後,就把帶子放進錄像機中,她一手托著腮,眼臉微瞇地注意著里頭模特兒的每一個動作以及走路的姿態。

十分鐘過後,李慕丞走了過去,動手按掉錄像機開關,「可以了。」

「我說大老板,你可以不要這個樣子嗎?」余仟無奈一嘆。

「我只是不想浪費我的時間。」李慕丞眉頭輕皺著,他還有很多事要辦,「今天不成,明天另外找人,我明晚再帶她過來。」

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高跟鞋朝這兒蹬過來的聲響,他們不約而同地轉頭一看,就見到莉薩站在入口處。

她身著一件緊身紅色短洋裝,腳蹬四吋紅色高跟鞋,手里提的是最新款的LV櫻桃包,模樣艷美動人。

她瞇眼笑睇著李慕丞,慢慢朝他走過去,小臉靠在他肩頭,半帶撒嬌地說︰

「總裁,原諒我吧!人家只是鬧個小別扭,不過我現在想通了,既然不合自己,就希望總裁能送我回去。」莉薩做出朝待已久的要求。

「我要載蕭--」

「我沒關系,我想和余先生去吃宵夜,因為我身材偏瘦,是該吃胖一點。」自從听了莉薩的話後,不知為什麼,蕭伊涵突然很排斥與李慕丞太接近。

「好呀!我帶妳去吃好吃的。」余仟開心地說。

李慕丞眼底突然閃過一絲復雜的光影,邪氣的瞳心也亮出一抹不羈的冷笑,「既然如此,余仟,她就交給你了。莉薩,我們走。」他一手摟住莉薩的縴腰,將她帶了出去。

余仟對蕭伊涵笑了笑,「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嗯!」她點點頭,隨他走進另一部電梯。

在電梯里,余仟還嘴碎地道︰「看樣子他們今晚會非常愉快了。」

她尷尬一笑,「嗯!他們本就非常登對。」

「什麼登不登對?只要是女人都會喜歡總裁,上到經理級人物,下到公司打工小妹,哪個不為他傾倒!」

鮑司小妹!蕭伊涵突然想起妹妹的事。

她猛抬起頭,急切地問︰「那你覺得,他有可能因為被女人拒絕,而對方嗎?」

「啥?」余仟愣住,隨即大笑,「這怎麼可能?他壓根兒不必女人,自然有無數的女人排隊等著上他的床,只是他不屑罷了。」

「是這樣嗎?」她有點不解了。

當!

電梯門開啟,余仟指著外頭那輛寶藍色轎車,「那是我的車,上車吧!想吃什麼?」

「都行。」她想了想又說︰「因為我不想太晚回去,順路找家店吃吃就行。」

「我知道妳累了,附近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口味還不錯,我們就去那里吧!」余仟打開車門,與蕭伊涵同時上車,隨即朝目的地行駛而去。

吃過東西回到李家已經近三點了,蕭伊涵這才想起自己沒有鑰匙,大半夜的又不好叫醒張嫂開門,她想李慕丞一定還沒回來,只好蹲在門口等他。

等著等著,她居然睡著了……突然一道燈光照在她臉上,將她從夢里驚醒。

她慌忙地睜開眼、站了起來,此時鐵門被打開,她看著李慕丞面無表情地將車開了進去,而後按下遙控,鐵門又緩緩關上。

「啊!等一下!」蕭伊涵這才發現自己還在門外,趁它沒關攏前,千鈞一發地鑽了進去。她緊張得直拍著胸脯,好險好險,幸虧她快了一步,否則豈不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她直瞪著車庫的方向,忍不住大叫著,「真的太過分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趕我走嗎?我才不會上當呢!況且你現在還需要我,可別得罪我,否則……否則我收回承諾,看你找誰來--」

「妳說什麼?」突然一道人影從前方闃闇的黑幕中現身。

她震愕地望著,險些跌進那對邪惡雙瞳底。

「你……」蕭伊涵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輕咳兩聲後才說︰「你的動作還真快。」

「不快點就听不見有人罵我的聲音了。」他繼續朝她走近,突然露出一抹狂狷的笑容,「跟余仟玩得還愉快嗎?」

「玩?!」她明白是他誤會了,但是既然他可以和女人去玩,她又為什麼不能呢?于是她揚眉輕笑,秀出嫵媚姿態,「是呀!玩得很愉快。」

「這麼快就回來,是在車上?」他眉頭緊蹙。

「車上?!」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妳也是車床一族。」突地,一道冷凝的氣氛蕩漾在彼此之間,她可以感覺到他眼底的怒潮正在泛濫。

同時間,她也明白了他的怒意為何而來。

忍不住,她笑了,「沒想到身為萬人迷的你,也會有為我吃醋的一天,真是太可笑了。」

「我為妳吃醋?!呵!我只是不希望家里養了位四處勾引男人的酒女。」說著,他便轉身步進房里。

蕭伊涵氣不過地直追而上,「你說什麼?酒女又如何?總比犯來得強吧!」

他走上樓,轉首瞪著尾隨在身後的女人,「妳說什麼?」

「我說你是--啊!」她的衣領猛地被他一拽。

「在妳污蔑一個人之前,先衡量看看自己是不是瘋了?」

「你不承認是嗎?我問你,你認不認識一位叫蕭伊依的?」本以為在他知道她的名字時會連想到妹妹,沒想到他竟然忘得一乾二淨,連一絲反應都沒有。

「她是誰?」他可沒心思去記得每一個女人的名字。

「一年前在凱特帝打工的大學二年級女生。」蕭伊涵含著淚說。

「她是妳妹妹?」

「你想起來了!」她緊咬下唇,身子一陣輕晃,差點兒墜下樓,若不是他及時伸手攬住她的腰,她可能早就摔下去了。

他將她用力拉上樓,「我想起什麼?妳們同姓蕭,她又比她小,名字只差一個字,不是姊妹是什麼?」

「你真的不記得了?」她握緊拳頭。

「我不是不記得,而是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旋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做錯事的人都會這麼說,好規避責任。」

她不放棄地跟著,直到他門外,他不禁轉身對她一笑,「想進來嗎?或許這只是妳想上我床的計謀?」

「你……你不要滿腦子黃色思想。她是我妹妹,與你約會時居然被你,第二天就燒炭自殺了。」她淚流滿面地喊著。

「妳到底在說什麼?」打開門,他讓她進去,「我李慕丞要個女人還不至于必須用強的。」

「你忘了?還是不信?或是想耍賴?」她深吸口氣,「你等一下。」

說完,她便奔回自己的房間,從行李內翻出妹妹的日記,再回到他房里,「你看,這是她親手寫的日記。」

李慕丞原不想理會她,可見她這麼激動,只好將日記拿來瞄了眼,「如果她是我底下的員工,八成得了妄想癥。」

「你怎麼可以--」

「等等,」他看著上頭的日期,「去年的這時候我正在巴黎參加時裝發表會,記得當天正是主持人的生日,晚上我和幾個同業還請他吃飯,妳想我有可能在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里,在巴黎吃完飯又回到台灣她,然後再搭機回去嗎?」

「那天你真的在巴黎嗎?該不會只是你的借口吧?」她根本不相信。

「當天電視台有SNG衛星聯機現場轉播,是不是妳可以自己去調查。」他月兌下外套,卷起衣袖為自己倒了杯茶,「現在問清楚了吧?是不是可以離開了?累了一晚,我想睡了。」

蕭伊涵垂下眼,難以置信地說︰「真的不是……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瞧她落寞的身影徐徐走出門外,李慕丞忍不住喊住了她,「需不需要我幫妳找出冒充我的人?」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會突然說出這句話,是不忍見她那副無助的表情,還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敢冒充自己作奸犯科?

「你說什麼?」蕭伊涵連忙轉身望著他,「你願意幫我?」

「對,也算是幫我自己,如果那人繼續招搖撞騙,對我的名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他瞇眼一笑。

「你別以為這麼說就可以打發我,我是不會定的,直到查出真正的凶手,我才會離開。」她得提防這男人又蓄意用計。

「可以,我這里房間多的是,不差多妳一個人住下。」他邪魅一笑,隨即眼底泛出一股不懷好意的流光,「但是在此之前,妳要怎麼回報我?」

「回報?」她一愣,「你不是說這件事也關系到你的名譽嗎?」

「話是沒錯,不過妳得弄清楚這事對誰才是最重要的。」他抿唇一笑,隨即伸手將她往自己一拉。

「呃!」她一個不平衡撲跌到他懷里,而他濕滑的舌立即大膽地探進她口中,霸氣地吮嘗著她的滋味。

李慕丞現在不想去想這麼做的後果會是如何?克喬又會怎麼想?但是他不能對自己說謊,他老早就對她……不,應該說對她的身體有了一種渴望,一種要不得的渴望。

所以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留她下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真的只想幫她,還是因為一種他不想面對的原因?但不管那是什麼,他只知道只要自己去面對,他的心就會被束縛、被控制。

「告訴我,妳到底愛不愛克喬?」在此之前他仍想弄明白她的心。

「我……我……」她別開眼,猶豫的神情已經將答案說得很清楚了。

李慕丞撇嘴笑了,再次覆上她顫抖的紅唇。

這次的吻是直接而猛烈的,沒有半點猶豫,就好像她注定是他的女人,生來為他所有。

蕭伊涵只知道掙扎,她用力推抵著他,「你不也說你從不曾用強的?」

「我這算是用強嗎?」他頓住,瞇起眸,漸漸松開她,「行,妳走。」

「我……」她像被電擊般,緊咬著下唇,卻移動不了雙腳。他說的沒錯,他不必用強,因為她有求于他。

李慕丞綻出魅笑,跟著抱起她送上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桌子上。

「別在這--唔……」他堵住了她的話語,強肆地將她推靠在牆邊,舌尖掃過她唇齒,蹂躪著她絲滑的口腔。

他的霸氣、他的蠻橫,讓她的心突地狂跳,身子也劇烈地顫抖起來。心下一驚,蕭伊涵用手肘拚命撞向他,「不……」

他用力拽住她的小手,肆笑著,「妳這是做什麼?那天若不是被意外打擾,妳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是妳喜歡當車床族?就不知道余仟那家伙滿足妳了嗎?」

也不知為什麼,一提起這事,李慕丞心里就像是梗了一塊硬物。「記著,既然跟了我,以後妳生命里就不能有別的男人。」

「我沒……」他依舊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猛地抽掉她的T恤。

她屏息,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輕微顫抖著,內心深處除了羞窘外,只剩下無限的緊張。

這時候他竟抽開手,往後退了一步,遠遠地瞧著她。

「別……這樣太變態了。」蕭伊涵的小臉突轉爆紅,雖然她當過酒女,卻是不賣身的,這樣的對待對她而言只是恥辱。

「變態?」他肆笑了,忍不住發噱,「這只是男女時的一種情趣,沒什麼大不了的,難道妳以前那些恩客沒跟妳玩過這些游戲?」

「你別說了。」她倍感屈辱地抱緊自己,正想跳下桌子卻被他一推,完全箝制了她的行動。

「今天想扮演清純玉女的角色?可以,我就當是妳的第一次吧!」他扯開笑痕,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那熱氣呼在她敏感的頸窩,渾身的顫意卻越來越強烈……

他掬起她的小臉,強迫她與他對視,然而她卻看見他眼底閃著一絲異色光影,像是野獸般狂野得令人心顫。

他毫不隱藏自己對她的,說話的同時,他已強行握住她的一方豐盈,隨即低頭舌忝吻著它。

「啊!」蕭伊涵仰首驚呼,心跳頓時變得激狂,完全沒察覺他正動手解著她牛仔褲的褲扣,待她驚覺時他已高舉她雙腿,用力扯下它。

「別繃得這麼緊,放輕松點。」李慕丞灼熱的視線直直凝睇著她腿間那方只剩一條輕薄的絲質內褲遮掩的秘境,語調突然變得瘖啞。

他的指尖在她內褲邊緣游動著,帶給蕭伊涵從未經歷過的洶涌熱潮。

突然,他開始從她腰際慢慢往下滑動,徐徐卷下它。

僅剩的遮蔽突然被卸除,一股涼沁直逼心頭,蕭伊涵緊張地夾緊雙腿,驚疑地直想往後退縮。

「妳這是做什麼?想玩欲擒故縱的游戲?」他扯開嘴角,低沉的笑意直貫進她耳中。

同時他俯低身子,雙手撐在桌面上,目光凝睇著她豐滿誘人的酥胸,嘴角掛上淺笑,「妳的演技真的很逼真。」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嘶啞地吐出這句話,才知道現在說話對她而言有多難。

「不懂也沒關系,等下我就會讓妳原形畢露。」他性感地蜷起唇,立即低首餃住她的小嘴,故意將堅實的身軀逼近她,與她柔軟赤果的身子相貼。

蕭伊涵感受到他陽剛的身體不斷往自己貼近,吸進鼻問的全是他伴隨著青草與麝香的味道,讓她控制不住地喃喃低語著,「慕……慕丞……」

「別這麼緊張。」他用力拉開她的腿……

不該存在的屏障讓他十分震驚,李慕丞仔細端詳她忍痛的小臉良久,發現她額上正不斷泌出細汗……這些青澀的反應並下像裝出來的。

「妳還是處女?」他啞聲問道。

「我……我……」她已痛的說不出話來。

「還真是風塵界的奇葩呀!」李慕丞忍不住嗤笑,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毫不留情挺身貫穿她--

蕭伊涵痛的喊不出聲音,指尖狠狠刺進他的肩胛,下唇也被自己咬出了血痕,那被撕裂的疼痛……幾乎要了她的命。

「想叫就叫出來。」

他瞇眼看著她咬唇自虐,隨即不贊同地吻住她,用舌尖撬開她緊咬的牙關。

蕭伊涵的呼吸紊亂,身子彷佛不再屬于自己,只知道她已隨著他的律動不斷飄遠、升高……

終于一記申吟從她小嘴逸出,她無力地躺在桌上,任由他摟緊自己……趴在她柔軟的胸口上喘息……

突然,他外套中的手機響了,他毫不眷戀地迅速離開她,拉上長褲拉煉前去接听,聲音平穩的不像剛經歷過一場翻涌雲雨。

「莉薩,怎麼?」他瞇起眸,坐進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還玩不夠?明晚……嗯,再看看。」他動手拉開襯衫,露出他硬實的胸肌。

「怎麼?任我來……呵!妳就會撒嬌使計。」李慕丞說到這里,眉眼不禁往躲到角落整理衣裝的蕭伊涵瞄了眼,「不像有的女人,活像塊木頭,一點兒也不懂得賣弄風情,抓住男人的心。」

蕭伊涵身子一繃,羞愧地垂下臉。

「啥?我有其它女人?別哭、別哭,唉∼∼妳是我最看重的女人,其它女人哪能比得上。」他柔聲誘哄著。

「好吧!明晚去找妳,就這麼說定了。」切了電話,他魅眼瞟向低著頭站在角落的蕭伊涵,「放心,我說到做到,妳的事我會幫忙。」

「謝謝。」她依舊沒抬頭。

「那妳……還不走?」他無情的諷語讓她的心緊抽了下,她緊咬著唇,立刻羞慚地火速奔離他的房間。

沖回自己的房間後,她用最快的速度將房門給闔上,捂著心口,淚如泉涌……她一顆滿載仇恨的心在知道他並不是奸污妹妹的凶手後,怎麼會完全變了個樣?怎麼會這樣呢?

被他奪去清白,她並非全然處于被動的狀態,甚至有點迎合他,她怎麼可以這麼不知羞恥?

坐在床上,蕭伊涵將棉被用力裹住自己直發抖的身子,腦海仍不可避免地想著他剛剛的霸氣,狂捐……以及那再也遺忘不了的纏綿……

好怕……怕他若真能找出害了伊依的男人,那她該怎麼辦呢?又該怎麼收回自己的心?

包恨自己為何這麼不懂得鎖住愛戀,就這麼任它流到他身上……明知他是冷酷的汪洋,任何情愛流向他,只會被吞噬、抹煞,最後什麼都不剩,可她居然還是這麼的情下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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