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瞿奐義冷眼睨著他,「怎麼?對方想要錢?」
「爸。可能比向你要錢還讓你為難。」他不得不先提醒。
「什麼事?」
「他們不要錢,要的只是你的一句道歉。」瞿洛臣勾起嘴角,「你可以這麼做嗎?辦不到吧?」
「道歉?什麼意思?」
「就說你沒把兒子教好,把錯都推到我身上就對了。」他目光似火地望著自己的父親。「是嗎?如果你肯,我就回公司上班。」
「沒想到他們要的竟然是這個。」瞿奐義像是遇到什麼稀奇事,直覺可笑,「行,我答應你走這一趟。」
其實瞿奐義並不是個壞父親,只是金錢與地位讓他不相信任何人,尤其獨子瞿洛臣為了女人與他對立數年,讓他對兒子身邊的女人不得不帶著戒心。
不過,何茉晴似乎值得他再觀察觀察。
「哦?」見父親答應得如此干脆,倒是讓瞿洛臣有些意外。
「放心,我不會反悔的。」
「謝謝,我也該回去了。」朝父親行個禮之後,瞿洛臣便靜默的離開了。
江若鳳見他一走,立刻走進書房問道︰「他來有什麼事?」
「我們父子倆聊聊還需要向你報告嗎?」他真不喜歡她每件事都要插手過問,尤其是關于洛臣的事。
「我只是關心你呀!」江若鳳小心翼翼地又說︰「我只是怕你那寶貝兒子又惹得你生氣。」
「這點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這個家顧好就行了。」洛臣之所以不愛回家多半是因為江若鳳,就算她是繼母,難道她就不能有個母親的樣子,也讓洛臣對她改觀嗎?
偏偏她愛嚼舌根又喜歡搬弄是非,讓他連替她說句話的立場都沒有。
見瞿奐義出門,江若鳳立即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她弟弟,「若哲,你說怎麼辦?瞿奐義好像要讓他兒子回公司了!」
「真的嗎?這怎麼可能?他們父子鬧脾氣可不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的事啊!」江若哲眉頭一蹙。
「這是真的,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有血緣關系就是不一樣。」江若哲忍不住發牢騷,「早要你把握機會為他生個兒子,你卻一點兒也不著急。」
「誰說我不著急?生孩子這種事哪是想有就有的。」江若鳳也很急,為了有個孩子她可是吃了不少偏方草藥昵!
「算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咱們看情況再來想因應之道,有任何消息都得盡快告訴我。」
「好的,我知道。」江若鳳掛下電話,轉向瞿奐義的房問,眸光突轉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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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奐義親自登門誠懇道歉後,何家兩老答應了兩個孩子的婚事,也沒有對瞿家提出任何要求,只希望瞿家能善待茉晴。
一場婚禮緊接著開始籌備,並在今日順利的舉行完婚禮。
婚禮結束,何茉晴自然而然的跟著瞿洛臣回家,開始了她的新生活。
「這間新房我請人特別布置過,喜歡嗎?」他打開房間讓她看。
何茉晴看看這間以白色為主要基調的房間,布置得既溫馨又舒服,她回頭對他笑笑,「我很喜歡。」
「今天你也累了,休息吧!」他將她落在額前的發撥到耳後,「看你都沒吃,餓不餓?」
「不餓,因為一吃就吐,已經習慣了。」她模模自己的小骯,「為了孩子,再苦也甘之如飴。」
瞿洛臣笑了笑,一張大掌覆在她的小骯上,「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覺得很幸福。」她抬起眼偷瞧他,「你說……你會試著愛上我,這是真的嗎?」
「對,我會做到的,你拭目以待。」他對她眨眨眼。
「那就好。」何茉晴點點頭,「你也休息吧!」
「傻女孩,不懂我說休息的意思嗎?」輕輕將她拉進懷中,他笑意盎然地說︰「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麼可以草草帶過?」
她羞怯的點點頭,下一秒已被他抱起,倒在柔軟的彈簧床上。
他溫柔的眸光凝注她臉上,「現在你已是我的妻子了。」
「嗯。」她閉上雙眼,讓他的唇覆在她的小嘴上,隨著他的雙臂緊緊收攏,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正當他溫柔地褪下她的禮服時,她覺得自己已完全屬于他了。上次她躺在他懷里心中帶著不安,可現在她知道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擁有他。
瞿洛臣吻著她的身子,體貼的抬高身軀盡量不去壓縛她的小骯,光是雙手施展魔力就已烘熱了她的。
「洛臣……」她柔柔喊著他的名字。
此時夜已深,星辰高掛,那濃濃的黑幕像暖被將兩人包圍住。
何茉晴被他擁在懷中,不知為何她似乎可以感覺到他是愛她的,因為他的擁抱是這麼溫暖、緊密,給她一種被需要的感覺。
他對她非常溫柔,何茉晴只希望這分溫柔能一直存在,如果他可以愛她,就算每天只增加一點點,她都會很快樂。
「想去哪幾度蜜月?」
「都可以,你呢?」她窩在他懷里。
「我已走遍世界各地,沒有特別想去的,看你想去哪,我可以帶你去。」他發現他竟會期待帶著她四處走走,想讓她開心。
「既然你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那我們就別去了。」她模模肚子,「現在寶寶在肚子里,醫生說前三個月比較不穩定,就別坐飛機了。」
「那明天昵?」
「先去我家看看我爸媽,然後我想去看看公公,這是媳婦應該做的,你會帶我回去吧?」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是她可以猜得到他與他父親之間有著隔閡與沖突,既然成為他的妻子,她想試著改善他們父子的關系。
「當然。」雖然他很不想看見繼母的嘴臉,但既然何茉晴開口了,他回去便是。
此時,她望著他的臉,忍不住伸手輕撫他頰上長長的疤痕,「這個不能去除嗎?」
「沒想過。」他別開臉。
「不能為我去除嗎?」留著這疤痕,就好像留著他與前女友的感情,每當看見它,她就害怕自己永遠走不進他心里。
「你介意?因為這個讓我變成了怪物?」他的語氣轉為沉重。
「不是。」何茉晴急著搖頭。
「那是為什麼?」
「因為……算了,既然你不肯,就當我沒說。」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出她的無助。
瞿洛臣拉起她的手,「讓我再想想。」
事實上,他會留著這疤痕不過是想提醒自己,告誡自己不可以再將愛情看得太重,以免再次受傷害,但是這麼做似乎對她太不公平。
「好,那我去洗澡了。」她起身準備拿衣服進浴室。
瞿洛臣將她攔腰抱起,「走。我們一起去。」
「別這樣……討厭!」
何茉晴羞澀的推拒,卻阻止不了他霸氣的行徑,只能任他將她抱進浴室。
在熱氣氤氳的鴛鴦浴中,他再次要了她,讓她淹沒在情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