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你怎麼還是一副病撅懨的樣子?你的燒都退了好幾天了,病還沒好嗎?」邱小雅一眼就看到窩在搖椅上,望著窗外,一臉蒼白的賀若蘭,她端著早餐走到她身旁,睨著她道。
好不容易那個自大的老板出差,她才想說總算可以清閑些,結果,門鈐競選在這時響起,一打開門,白著張臉,對她擠出一抹虛弱笑容的賀若蘭就在她眼前倒了下去。
賀若蘭這一暈,嚇得她急忙送她去醫院,才知道她得重感冒,住院一天才回韓應磊家休養,幸好韓應磊出差去,不然怎麼安置突然跑來高雄找她的小蘭都還是個問題!
「好了,你別擔心。」賀若蘭回她一抹安撫的笑,順便接手她遞過來的早餐,一口一口地吃著。
「你什麼時候才要回台北?」早餐吃完,邱小雅一開口就直接問重點。
小蘭可是個大懶人,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可是這樣的她卻突然不說一聲跑來高雄找她,要說沒問題那才有鬼。
「我打攪到你了嗎?」賀若蘭看向她,這才想起除去頭一天在醫院度過外,她在這已經住了四天,身體也差不多痊愈,似乎是該回家了。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跟古昊天到底怎麼了?是吵架了,還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不然你怎麼會突然跑來找我?」邱小雅眼角余光瞄向前方進來的身影,等著她的回答。
「吵架?也不算吧!只是我單方面在發脾氣,至於他到底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這個答案你可能要自己問他,我不清楚。」賀若蘭輕揚嘴角,雲淡風輕地道。
因為身體難受,加上他壓根沒察覺她的不舒服,還開口抱怨,才會害她輕易燃起火氣,甚至胡思亂想一堆,偏偏在她看完醫生,想去他家對她亂發脾氣一事道歉時,卻恰好看見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似乎嗅出可疑的意味,邱小雅急問。
「我看見他和一個女人親密地走進他家……」她下意識的把剛想到的畫面說出。
「我跟她沒關系。」一句沖口而出的辯駁,突然打斷賀若蘭末完的話。
「古昊天?」賀若蘭愕然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他,沒注意到一旁的邱小雅在看到古昊天發聲後,便悄悄離開原地,把空間留給他們。
「若蘭,你看見的那個女人是白筱隻,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大學同學,她請我吃飯,之後我們就回我家繼續泡茶聊天,你相信我,我們是清白的。」听她提起和他一起回家的女人,古昊天本想辯說他沒有帶什麼女人回家,後來他馬上想起已經回美國的筱隻,知道她誤會了,忍不住出聲解釋。
棒天他送筱隻上機,想到昨天發脾氣的小女人,在下班後,便驅車到她家找她,沒想到卻得知她到了高雄!
以為是邱小雅找她去高雄玩,他原本不以為意,只是有點想她,因為她手機沒帶,所以他也聯絡不到她•但一連過去三天,她卻連一通電話都沒有,他才在想她是不是故意在躲他,邱小雅的電話就來了,他這才知道若蘭是突然跑去高雄找她的。
「你別那麼激動,我沒說我不相信你啊!」她對小雅的話又還沒說完,
一開始看見他跟別的女人親密地說笑,她是很傷心,或許是身體不舒服的原因,她的想法特別悲觀,才會有逃避的念頭︰但在燒退、身體逐漸康復時,她的理智回籠,相信他不會背叛她。
其實,就算他今天不來找她,她回台北後,也會直接叫他來家里找她,把話說清楚,至於她為什麼不自己去找他,因為她懶,而且她還記恨著他在電話那頭抱怨的話,所以在她真正氣消前,她不打算再主動出門找他!
「如果你相信我,那你為什麼要一聲不吭的跑來高雄?」他不相信她的說辭。「如果你相信我,在你看見我和筱隻在一起時,你為什麼不直接當面問我?」
就像上回她看見他跟夜曉茱在一起說話,她是吃醋跑掉了,但她只跑了一小段距離,就待在原地等他來解釋。
「我懶得跟你吵架。」睨了他一眼,她懶懶道。
「什麼意思?」
「因為那時我感冒,身體很不舒服,可是你卻跟一個漂亮女人有說有笑,我怕控制不住我的脾氣,又跟你吵了起來,身子已經夠難受了,還要浪費體力吵架,太累,所以我乾脆先離開。」
她是個懶人,當然要選擇一個最懶的方法解決,或許心里也存著一絲故意,想讓他緊張一下,看他現在緊張兮兮地解釋,她的心情覺得好多了。
「你的先離開卻是跑到高雄來?」她懶得當面跟他吵架,卻肯浪費奸幾個小時坐車到高雄!?
這……她的懶也太奇怪了吧!?
「其實我一開始是想去投靠小蓮的,但小蓮去員工旅游不在家,小雯住在員工宿舍,不方便收留我,所以我才會直接坐計程車來高雄找小雅。」反正坐車又不用花力氣,符合她的懶人個性,去哪都沒差。
「那你為什麼一住就是五天?而且連一通電話都不打給我?你不想听我解釋嗎?」
她不是說她相信他、她離開只是懶得跟他吵架,那也不用一走就是五天吧?如果今天他不來找她,那她打算賴在這多久?
「我剛不是說了,我感冒啊!整個人病懨撅的,才懶得回台北。」她一副他在說廢話的模樣。
「如果你今天沒來高雄,回台北後,我也會叫你到家里把事情解釋清楚。」但如果他對她一聲不吭的跑到高雄都感到無關緊要的話,她想,他們也不用繼續走下去了。
「所以你不是因為吃醋,而是故意要躲我才跑到高雄來?」他試探著問。
「我是吃醋,但如果我要躲你,我會跟我爸媽說我人在小雅這嗎?古昊天,你自己想想,我有要人瞞騙你有關我的行蹤嗎?」她不否認她是個小醋桶,不喜歡看見他和其他女人親密的模樣,但她可沒故意躲他,充其量只是跑給他追而已。
「沒有。」他答。
「那不就得了。」
「我們回台北吧。」似乎認清她一吃醋就會跑走的模式,他苦笑了下,上前擁著思念已久的軟玉溫香,輕聲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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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沒在生我的氣嗎?」站在門板前,衣服凌亂的古昊天一臉難看,瞪著懶懶坐在床上,臉上紅暈未退,一雙明亮的眼兒還殘留著絲絲媚態的賀若蘭,口氣是十足的無奈。
如果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撩撥起熊熊的,偏偏就在火燒得猛烈時,女人突然對男人說不行,更把男人踢下床,而且一連好幾次都足以相同的模式進行,哪個男人臉色會好看呢?
偏偏他就是這個可憐的男人,而且還反抗不得,誰叫他在這之前早巳與她簽下不平等合約。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我好像只說過我相信你不會對不起我吧!」賀若蘭斜睨著他,涼涼道。
雖然她是答應他一起回台北,但那只是因為她覺得該回家了,而他又恰好提起,懶惰如她,當然不會傻得拒絕這趟順風車,何況搭他的車還可以省下一筆花費呢!
不過回去歸回去,就算確認他沒對不起她,她心底的氣依舊存在著,只是她懶得吵,所以乾脆轉換形式發泄。
「若蘭,你別這樣。」
誤會不是早就解釋清楚了嗎?在回台北的車上,他更討好的答應以後所有事他都會听她的,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她擺明就是拿他的話整他嘛!
偏偏他的自制力一踫上她就變得十分薄弱,她只要稍梢誘惑他一下,他就舉雙手投降……而在她狠心地踢他下床時,為了遵守自個兒的承諾,也為了尊重她的意願,除了听話下床,他似乎啥也不能做。
「我有做什麼嗎?」她好無辜地問,心底的悶氣也消了許多,只是目前她還不打算讓他知道。
「若蘭……」他走向前,才踫到床邊,就馬上被她暍止。
「站住,是你說你一切都要听我的,所以你不準再靠過來了。」她揮了揮手,不準他再前進一步。
雖然她是故意整他沒錯,但她自己也不好受,動情的身子再梢加撩撥就會蔓延成大火,如果不把他驅遠一點,再讓他男人的氣息靠近自己,她真怕管不住背叛理智、一心只想對他屈服的身體。
「好,我不靠過去,我就站在這,但若蘭,你還要氣我到什麼時候?我不是解釋過了,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他和筱隻是清白的,她也相信他,那麼,除了這件事外,她到底正氣什麼啊?
「我知道。」
「那……」
「但我就是心底覺得不爽,我是個懶人,但也是個女人,愛記恨且小氣的女人。」知道他開口要說的話,她打斷他,對他甜甜一笑。
她很愛記恨的,除了這次的事外,像是他連求婚都沒有,就逕自安排雙方家長舉行這一場他口中所謂「隱密」、「小型」的訂婚宴會︰又像是因為他極好的女人緣,最後受苦的卻變成她……等,都讓她一件件記在心上。
「都過去半個多月了,你氣還沒消嗎?不然你至少也要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什麼?」沒有人像他這麼可憐,被整得莫名其妙,卻連抗議部被自己允諾的話綁住——這算不算是他自作自受啊!?
「這個嘛……」她手肘撐在曲起的膝蓋上,兩手捧著下巴,眼珠子骨碌碌地轉。
「怎樣?」似乎听出她口吻軟化,他興奮地追問。
「等我氣消就告訴你。」
「若蘭——」喔!難道這種類似的情景還要繼續嗎?天哪!他遲早會被她搞得欲火焚身!
「什麼事?如果你沒事,我累了,想睡覺了,親愛的,你是不是也該回家了?」
「我能說不要嗎?」他似乎沒有選擇權。
「你說呢?」
「不行……」他垮下臉,尾音拉得很長,頹喪的就要走出房門,連身上凌亂的衣服都無心去整理。
「等一下。」她突然喚道。
「你原諒我了?」聞聲,他快速的返身,跳到床上,臉上的苦瓜臉也消失無蹤。
「你的外套忘了拿,開車小心,再見。」
看他一臉雀躍,她要費奸大一番工夫才能把笑意忍住,為了轉移注意,她指了指不遠處被主人忘掉的可憐外套,但等他走出房間,笑聲還足不可遏止的爆出。
或許,給他的懲罰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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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蘭,你在嗎?」古昊天在客廳、廚房、書房都找過一遍,但就是沒找到賀若蘭人。「奇怪,她不是說在家里等我,怎麼不在?」
他還在公司時,就接到她傳來的簡訊,說她在他家等他,雖然他疑惑她怎麼會主動跑去他家,因為她從高雄回來後,除非他低聲下氣的懇求,不然她連出門都不肯,這回她會自動出門,而且是去找他,不能怪他會感到奇怪!
心底的疑惑影響到他工作的心情,臨近下班時間,他根本就辦不了公,等下班時間一到,他以自己都沒察覺的快速收拾好東西,坐上車,一踩油門,以最快速度飆回家。
只是,靜悄悄的家里實在看不出有人在。
「這小妮子,不會故意整我吧!?」古昊天找不到人,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
他轉回客廳,把剛月兌下的西裝外套和公事包放在手上,走向臥室,決定換件輕松的衣物,再去她家找人。
走進黑漆漆的房間,他打開開關,把公事包和外套隨手丟在床上,扯掉領帶,解開襯衫扣子,抽掉皮帶,解開褲頭,等月兌到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三角內褲後,他打開對著他的衣櫥,挑起衣服來,完全沒發現床上有一雙眼楮直勾勾地瞅著他。
「你回來啦?」就在他拿出一套衣服,打算換上時,一道熟悉的嗓音突地從他身後傳來。
「若蘭?你怎麼會在這?」古昊天轉頭,這才發現他遍尋不著的人正好好的坐在他的大床上。
「等你下班啊!沒想到我才跑到你床上小眯一下,一醒來就看見有人在表演月兌衣秀。」賀若蘭大方地欣賞著他的好身材,人也跟著下床,似無意,又像是故意般地伸出縴縴細指,在他的肌膚上不斷滑栘。
「若蘭,你別玩了,讓我先把衣服穿上。」她這輕輕一逗弄,他明顯感到月復部熱流直往下沖,他一手抓住她作怪的手指,一手拿著衣服,遮著蘇醒的下半身。
「為什麼要穿?反正等下就要月兌掉了。」小手被抓住,她不以為意,唇角輕輕勾起一笑,言語極為曖昧。
不待他對她的話做出反應,她突然傾前,腳尖踮高,自由的手也在同時放在他的後腦勺,往下一壓,恰好對著她自動送上的紅唇。
丁香小舌輕吐,自動伸進他的嘴中,和其糾纏,原還想說話的古昊天被這一刺激,霎時忘了他想說的話,只是熱情地加深這個吻。
手上的衣服掉了,抓著她的手也放了,改以攬著她的腰、她的臀,他小心地托高她,讓他更容易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幾乎傾注了所有熱情的深吻,讓兩人唇一分開,都是氣喘吁吁,尤其是挑起這場火的賀若蘭,眼也迷蒙,身也軟了,全賴古昊天支撐著她身子所有重量,她才不致狼狽地跌倒在地。
「昊天,愛我吧!」她因而沙啞的嗓音,帶點媚惑、帶點勾人的性感,柔女敕的掌心雙雙貼在他的臉龐,俏臉微抬,任由染上的誘人眸光瞅著他,凹凸有致的身子更緊緊貼著他幾近赤果的身體,存心喚起他身體對她的所有渴望。
迸昊天沒說話,眸中因而起的合色更為加深,他一拾手,把賀若蘭整人打橫抱起,再小心翼翼地放在離他們只有幾步遠的床上。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他一手鑽入她衣服底下,另一手則從裙子底下,沿著腿部曲線伸入……
「等一下……」
「喔,你別再來了。」听到她出聲喊停,古昊天像是挨了一記悶棍,驟然想起三天前他被踢下床的情景。
他停下所有動作,雙眼閉上,喉結滾動,不知在罵些什麼,等他再度睜開眼,被沖昏頭的理智梢梢回籠,但的昂揚卻不是一下子就能消退的。
「我只是想問你這里有沒有?你干嘛一臉挫敗的樣子?」她一臉無辜地問道,但心底知道他臉上無奈表情是為何而來。
「我的姑女乃女乃,雖然現在天氣還不錯,但晚上洗冷水澡一樣會冷耶!你就不要再誘惑我了。」沒听清楚她的話,以為她又如先前一般,誘惑完他又準備踢他下床,古昊天簡直快瘋了。
啊——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被她搞死的!
「是嗎?原本我是想說我氣消了,想好好補償你,既然你不要,我也不勉強……」她萬種風情地橫睨他—眼,看似在自自言自語,音量卻能讓身旁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你說什麼?」他有沒有听錯?她是說……
迸昊天眼也不眨地望著巧笑倩兮的她,突然感到口乾舌燥,只能直吞口才,潤了潤喉後才能再度說話︰
「若蘭,你剛是說你今天願意跟我……」
「是啊!但好像有人不願意耶,我想我還是先離開好了。」話是這樣說,但她的身子卻一動都不動,放在他背後的雙手反而逗弄人似地撫模、勾撓著。
「不,若蘭,乖老婆,你別這樣,我道歉……」沒發現她的作弄,他乞求著,更在下一秒封住她微張的紅唇,就怕她後悔,又要叫他暫停。
他迅速地幫她把身上所有衣物月兌掉,再把他身上唯一的三角褲扯離,紆解這近一個月來累積的熊熊……
「昊天,我愛你。」就在他努力沖刺時,她突然低喃道。
「你說什麼?」他身體猛地一僵,動作也跟著停下。
「古昊天,要是你讓我覺得不滿意,這一輩子你就別妄想我重復剛剛說的話。」他道高一尺,她則魔高一丈,看誰先求饒!
但光听房中只經過一會兒,就不斷傳出女人美妙的申吟,和男人賣力的粗喘聲,這場男女戰爭誰輸誰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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