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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落跑空姐 第九章

既然已經決定要無悔的付出一顆真心,那就沒有必要再對他有所隱瞞。

在愛情的國度里沒有輸贏,更沒有必要去追究誰愛誰比較多。

捧著一顆真心,徐之妁坦然的看著迪瑞那張極俊俏的臉龐,他的好條件雖讓她感到自卑,但她仍深情無悔的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對他吐露︰「愛,愛極了你!就算是要舍去我性命也不後悔。」

听到她這樣深情的表白,迪瑞緩緩的吸了口氣,但也由于這吸氣的動作,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其實並沒有多大的自信。

在沒有得到她親口的承諾之前,他還是會忐忑不安的。

而今能夠听到她親口說出的回答,他心中的喜悅無以言喻。漾著無限滿足的笑容,他溫柔且深情的印上她的紅唇,「我更愛你。」

听到他的表白,徐之妁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眸,即使在付出真心的那一刻,她也從不曾妄想能夠得到他同等的付出。

如今竟幸運的能夠得到他的愛,不禁讓她恍如置身夢境,她不敢置信的盈著淚,傻傻的瞧著他看。

她那不敢置信的表情卻惹得他怒火頓升,抱住她,他霸道地將她的面容箝制在自己面前,逼她正對他的眼,「永遠也不許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這份深情至死不悔,知道嗎?同樣的,我也不許你有反悔的時候。」

看著他臉上那抹不肯消去的霸氣,她無力的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

這個男人連愛人都愛得如此霸道,愛得讓人喘不過氣,但她卻自虐的感到欣喜若狂。

「回答我,不準你存有任何的疑慮。」等不到回答的男人,只能心慌的以更加霸道的姿態,強索她的一片真心。

一顆放松與喜悅的心,讓徐之妁升起想捉弄他的念頭,于是她故意裝出愁苦的表情,「不許我反悔?這可就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才行,萬一有一天你變心了,或是我身旁出現比你更具特色的追求者,那我應該如何最好呢?」

不知她是故意在捉弄他,迪瑞傻傻的掉入她的陷講;更因為她的話,使他的心除了怒氣以外,更多了不安。

他不安的將她用力一個翻身,就將她成功的壓制在自己身下,他捧著她那張小臉憤怒的說道︰「沒有機會了,我可以告訴你,你連考慮的機會都沒有。就算今天你看上別的男人,或者你嫁了人,都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就不相信天下有哪個男人,能夠心胸寬大到容忍我這樣不死心的糾纏。」

看他認真宣誓的模樣,讓她忍唆不住的輕笑出聲,慢慢的,她的笑聲益發猖狂起來,終至大笑。

看她笑到連淚水都奪眶而出的模樣,他終于知道這個女人正在耍著他玩,「不要以為我身子剛復元就拿你沒有辦法,相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將你拆吃入月復。」早就渴望她的身體多時,他一點也不介意現在就跟她嘗嘗翻雲覆雨的樂趣。

瞧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蠢蠢欲動著,雖然心中也想配合,但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她趕緊抓住在自己身上蠢動的大手。

「不要現在,等你身體康復,我無條件的……」

「這是你親口保證的,不準反悔,知道嗎?」同樣不變的霸道態度,他說的是鏗然有力。

在這樣傾訴衷情的美麗夜晚,兩人皆滿足了彼此匱乏的心;就這麼擁抱著對方,沉沉的跌入夢境。

***懷抱中的溫暖,讓迪瑞獲得一夜的好眠。

罷醒來的他,慶幸的感到自己全身的體力都已經恢復。

望著懷中那張熟睡的容顏,他不由自主的沉醉在其中。

越看她,他的身體就越感到灼熱,下月復的男性象徵也渴望能得到解月兌。

為什麼不?這個女人無論身心都是屬于他的,愛她不只天經地義,更愛得理所當然。

他慢慢的俯低身子,去品嘗她口中的甜美。

熱度足以燎原般的火辣辣深吻,徹底引燃了他體內的欲火,他的唇慢慢的移開,卻轉而更加親昵的吻上她白皙的頸項,布下綿密的吻痕。

他的雙手拉扯著她身上的衣物,隨著衣物的月兌落,她一身細滑的雪女敕肌膚全數暴露在他貪婪的眼前。

坐起身,他粗魯助褪去自己身上的累贅,毫不遲疑的覆上她的身子……

盡情的挑逗,沒有節制的撥弄,他執意要吵醒她,邀她同游之海。

熟睡的徐之妁,是被體內的灼熱感震醒的。

一張開眼,她看到正在她胸前忙碌的金色頭顱,對這樣被突襲的狀況,她的情緒由起先的震驚,轉而變成羞澀。

她慢慢的開始去回應他的熱情,讓身體內部的感官隨著他的牽引而漸漸被喚醒。

靶受到她的回應,他抬頭看向她的溫柔笑臉,「還好你已經醒了,要是再不醒來的話,那我可就要趁著你熟睡之際佔有你了。」隨著曖昧的低語,他的手指已大膽的直接探向她。

雖然也想慢慢的牽引出她的熱情以回應自己,可是當手指的觸覺告訴他她已經準備好的事實,他只能微微的抬起身,「第一次難免會痛,你忍一忍。」在這樣低沉的誘哄之下,他已然挺身闖入。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不自覺的掉下了淚,身體更是自然的產生抗拒,她全身緊繃的想阻止他突然的侵略。

「天啊!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夾得那麼緊,我會受不了的。」沖入她體內的堅挺,在感受到她抗拒的緊繃時,只能勉強的暫時停止動作。

「好痛!」雖然已經準備好要接受這痛楚,但出乎意料的痛卻還是超過她能忍耐的界限。

全身的汗水是因為強忍著怒燃的而滑落的,為了不想破壞她第一次的美好印象,就算再辛苦,他還是要忍。「乖!放輕松,深呼吸。」為了他們的未來,他耐心的教導她接受他的方法。

毫無經驗的她,只能無助的配合他口頭上的教導,借著深呼吸,慢慢放松自己的身體。

毫無距離的接觸,讓他可以敏銳的感覺到她已然放松的身軀,他遂得以一舉攻進。

當他的堅挺完全的充滿她時,一聲吟哦忍不住從她的檀口逸出︰「噢……」

受到她的聲音那無形的魅惑,他終于按捺不住,盡情的進出她的身體,而嬌弱的她,也在他越來越加劇的律動中,感到一種奇異得說不出口的快感。

在兩心共屬的情況之下,他們的彼此擁有,令他們有如置身在絕美的夢境般。

在混沌不清的夢境里,徐之妁可以感覺到自己全身輕飄飄的,這是她從不曾經歷過感受,好似翱翔在浩瀚的雲際之中……

久久……才回歸平靜現實的世界。

***大廳里,兩人親密的以眼神交纏著。

看著他那昂然的身軀與雄霸的氣勢,還有令人耀眼的外表,徐之妁的心是驕傲的,因為這個男人所擁有的一切美好,都屬于她私人所有。

望著那張沒有任何瑕疵的清麗容顏,迪瑞貪婪的以目光去她的美麗,心中升起的狂熾,幾乎讓他再次忘我。

連著幾日來的親密,他對她身體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甚至她下半身的甜美,也曾經過他雙唇的品嘗。

一顆心漲滿柔情與溫柔,他不知道自己愛她究竟要到什麼境界才能滿足。

無法到達的境界,讓他再次竄升起一股莫大的欲火,他想再愛她。

真的很想!如果不是眼前的正事由不得他任性,他真的很想再拉她回他們的房間,然後房門一關,再度同游激情國度。

「著火了!」這聲嘲弄顯然無法拉回眼光交纏的愛侶,于是不死心的再嘗試一次。「失火了。」

「啊?什麼地方失火了?」乍然驚醒的迪瑞,很自然的就要跑去拉他心之所系的女人先逃。

不過,他的動作卻換來滿室的嘲笑聲,以及小女人的羞態。

那張含羞的容顏,再次成功的迷惑了他的心。

身旁爆笑的聲音更加響亮,教他想不清醒都不能,而他也隨即發現自己正被所有人嘲弄著。

冷戾的眸光只掃視一遍四周,就成功的遏止所有嘲笑的聲音,只有一個人不會被他所嚇住。

「醒了啊?孩子。本王剛剛還想去提桶水來滅火呢!」國王再次開口嘲笑自己孩子的熱情。

雖然被調侃的露出難得的羞意,迪瑞卻依然能夠冷著一張俊臉,眼神凌厲的射向父親身上,「父王的興致真好,既然如此的話,相信孩兒若暫時失蹤去滅火也不是不行的羅!」

這番話不只恰當的說出他的心意,同時也讓幾乎羞得無地自容的徐之妁更加羞赧。

拿別人的嘲笑沒有辦法,但這屬于自己的男人可就令她沒有辦法。頓頓腳,她給他一個白眼,隨即轉身逃離這讓她羞死人的地方。

罷想跟進的迪瑞,在身後父親的一聲叮嚀之下,只好勉強的收住腳勢,從命的回頭,重整心思以投入公事之中。

可是一顆恍惚的心無論如何也難以靜下來,他煩躁的甚至連安靜的坐著都倍覺困難。

「孩子,既然你的心已經不在這里,那就去尋回你的心吧!」曾經的年少輕狂,讓他深知年輕人的心思。

只因愛護自己的孩子,他縱容的允許他去追回他遺失在她身上的心。

靶激的眼神默默的對上父王眼中的了然,他輕輕的一笑,狂肆的離開,拋下所有的一切公務。

***匆忙從大廳逃開的徐之妁,只想躲回自己的房間。

原先的臉紅心跳,再加上急速的跑步,讓她的氣息久久不能穩定下來。

跑回房間之後,她趴伏在大床上,一張灼熱的小臉,緊緊的理入柔軟的床鋪。

怦然急速的心跳聲,大得讓她耳朵嗡嗡作響。

只專心平穩自己氣息的她,對周遭的動靜渾然未覺。

她的大意疏忽卻讓惡徒有機可乘。

就見一根木棒從徐之妁的頭頂上方用力的往下一敲,讓她頓時昏倒。

「你打死了她?」開口說話的是個年輕女子。

「笨蛋!才這麼一擊,怎麼可能會要了她的命?」回答的是道蒼老的聲音。

「現在怎麼辦?」女子一雙充滿恨意的目光,始終瞪視著床上那昏迷不醒的人兒。

「不用瞪了,再瞪你也不可能變成她的模樣去獲得他的心。」看見那女人無用的模樣,蒼老的聲音譏刺的嘲諷著她。

「笑話!我才不屑于變成她的模樣,就算要的話,我也要他愛上原本的我。」心思被窺探得一清二楚的尷尬,讓她急速的否認道。

「好了!不要多說廢話,過來幫我綁住她,趕緊把事情辦好,要不然。等一下如果有人出現的話,我們就算要逃也來不及了。」

「知道了。」

不情不願的細喃,她正要逼近徐之妁時,門外的一聲異響,卻同時嚇住兩個心存不軌的惡人。

「該死!又讓她逃過一次,快走。」說完,年輕的女子趕緊閃身躲入先前出入的密道。

「等等我。」

才剛走進門的迪瑞,雖然可以敏銳的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床上趴伏不動的女人,卻讓他停止進一步搜查的念頭,只是揪著心,一步步向前靠近。

「之妁,怎麼了?你怎麼了?」看到心上人變得如此模樣,他猛力的想去搖醒她。

苞著,意外的,他竟然發現她頭上緩緩流出的紅色血跡。

他的心霎時被撕扯得更加沉痛,停止叫喚,他直接抱起她昏迷的身子,轉身就走。

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快找醫生救她。

***「來,把藥吞下。」不曾服侍過人的高貴王子,首次服侍的對象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敢用太大的力氣,迪瑞緩緩的扶起徐之妁,並用另一只手調整好枕頭的位置,再將她緩緩的放下,讓她安適的靠在枕頭上。

「我只是頭受傷而已,又不是殘廢,你不要這麼緊張嘛!」雖然心中為他的溫柔而感動,但為了化解他心中的緊張,她故意輕松的調笑,撒嬌的柔語著。

「先把藥吃下,有什麼活待會兒再說。」緊繃的臉並沒有因她的柔語而有片刻放松,他受到過度驚嚇的心,依然猛烈的跳動著。

在他眼神的威逼之下,也為了不想再惹他煩心,徐之妁只能配合的接過他手上的藥以及盛滿水的杯子,乖乖的將藥和水吞服。

殘留在口中的苦澀,令她擰緊一雙細眉。

「好苦!」

看她可憐的模樣,他不舍的用自己的唇想吻去她口中的苦澀,兩張密合的唇,此刻都有殘存著藥丸的苦。

「好丑!瞧你都快變成小老頭了。」縴細冰涼的手指,撫慰的是他因為擔憂而擰緊的眉頭。

「萬一我真的變成一個小老頭,你是否依然愛我如昔?」不安的心,亟需她溫柔撫慰的言詞。

「傻瓜,不愛你愛誰?」

雙手環抱著他壯碩的身軀,她大方的提供言詞上的撫慰,同時也加入深情無比的肢體語言。

雖然她嬌小無比的懷抱幾乎容不下他的壯碩,但他還是心滿意足的將頭貼靠在她的胸脯上,「知道嗎?你剛剛差點嚇壞了我。」激動讓他開口的話帶了哽咽的聲音。

雖然不該,但她卻自私的因他那顆為自己擔憂的心而滿足。

兩人交相環抱著彼此的身軀,此時雖然沒有感人的激情,卻洋溢著一種永恆的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她懷中的男人,可以從她沉穩的呼吸聲中,知道她已再次跌入夢境。

雖然不想離開這讓他迷醉的懷抱,但為了她的舒適,他還是勉強自己起身,以無比溫柔的輕巧動作幫她躺好身子。

望著她沉睡的容顏,他心思百轉。

看來那個人已經改變對象,轉而向她伸出魔爪。

可這一擊,卻是擊中了他的要害。

他可以原諒那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惡行,但無法原諒他居然想加害他心愛的人。

既然如此,他首先得去向母後說聲抱歉,無論她老人家是否能夠原諒他,他都要采取報復手段。

這手段的殘忍,得會凌厲得無人可比擬。

為了之妁的安全,他勢必得做某些範圍的犧牲不可。

***「不是我,絕對不是我!」

淒厲的聲音,有著絕望,她同時扯痛了在場所有的人。

一雙拳頭悄悄的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他縱然不舍她這般的痛苦,但為了她的安全,他還是要狠下心。「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還想狡辯?」

他的不信任徹底的傷了她。「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不是曾經發誓要愛我一輩子?難道不信任就是你對我的愛嗎?」面對這樣無情的他,她心中的痛更深、更巨。

不忍見到她的痛苦神色,迪瑞只能故作無情的轉身背向著她,臉上再也無法按捺的表露出心中的沉痛。

因為他背對著她,讓徐之妁無法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但他表現出來的冷漠已傷透她的心,她卻不肯輕易死心地吶喊著︰「如果你已經後悔對我付出的愛,你大可以收回,但你不可以懷疑我對你的真心,更不可以懷疑我會去傷害你,這比你親自動手殺我還讓我難以忍受,你知道嗎?」聲淚俱下的嬌弱人兒哭著撲倒在地。

仰起頭,他在心中狂猛的回答她︰知道、知道,他全部知道!若非因眼前情勢所退,他又怎會如此殘忍地懷疑她對自己所付出的真心?

看不慣王子作為的大衛,壯著膽開口,打算為小姐求情,希望王子能夠再詳加追查真凶,不要拿無辜的女人出氣。

但他還沒開口,他冷戾的眼神已經先一步遏止他要出口的話,讓他只能無用的又退縮回去。

「由于你不是我國的子民,所以對你的懲罰只是遣送出境,終生都不得擅自進入我國國土。」

當然,他會親自動身去請她回來,就算到時她無法諒解他現在的做法,他還是會堅持的用盡一切手段捉她回來。

無情的宣判她的罪狀之後,迪瑞擺出最無情的姿態揚長而去,留下的是趴在地上哭得傷心透頂的絕望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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