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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皇的臣妻 第7章(1)

才剛張開緊閉的雙眼,一陣強光就從窗口直射入她的雙眼,逼得秦玉不得不再閉上雙眸。

一旁的單于凰才剛欣喜的看到秦煜張開了雙眸,怎知才眨眼,他竟又閉上了眼。他非常不放心的輕喚一聲︰「煜兒,你沒事吧?」

煜兒?皇宮里會叫她煜兒的也只有師父,可听這聲音又不像師父,反倒比較像皇上。

這是怎麼回事?皇上怎麼會突然這般親昵的喚她呢?秦玉不解地再度睜開了眼。在刺眼的光線之下,她只模糊的看到一個壯碩挺拔的身影站在自己的床旁。「是皇上嗎?」

「除了朕之外,你想還有誰會這麼不放心的守在你的床旁、替你擔心?」單于凰問得有幾分氣惱,他大方的往床榻上坐,更順便抓起秦煜的一雙小手,仔細的審度著。

柔軟縴細、白皙滑女敕,讓人愛不釋手。這雙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男人的手,單從這點,他便已經知道秦煜的真實性別。

而他……單于凰苦笑著,想來自己還真當了好幾年的瞎子,竟看不清自己心里所眷戀的人兒實際上是個美嬌娘。

一想起秦煜的真實性別是個女人,單于凰的心情非常復雜,他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的是自己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她,憂的是,他該怎麼逼出她女兒身的身分,又該怎麼幫她逃掉這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在西台帝國可是死刑重罪,因此他的一顆心才會為她如此忐忑、不安,若真要他眼睜睜的看她被殺,他鐵定發狂、鐵定心痛致死。

唉!單是這點就夠他頭疼的了!

秦玉迷糊了!她看單于凰也不開口,就只是把玩著她的一雙小手,還邊玩邊皺著雙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嚴肅的問題,這讓她看了當真是一頭霧水、滿心疑惑。

「皇上,您心里有事?」替君王分憂解勞,乃為人臣子的義務,所以她很自然的開口問了。

「朕沒事,你只管安心養傷就好,別再為朕擔憂。」睇著她那張美麗的容顏、她那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的唇瓣,單于凰又想起他在妓院房間里所品嘗的甜美滋味,一雙深邃的眸不由得變得更加深沉。

他想,真的很想。按捺不住饑渴的他,終于克制不住地俯,一張口便直接含住了她的唇,貪婪的吸吮、啃嚙,直到把她的唇折磨得恢復了該有的血色,他方才滿足的離開她。

「皇上,您怎麼又……」再次被他偷襲成功的秦玉,羞得連話也說不完全,只得漲紅著臉,惱怒地瞪著他。

「跟你開這種玩笑是嗎?」單于凰看她氣惱地噘起一張小嘴,還滿臉通紅,馬上聰明地借她的話一用。「別惱、別氣,朕之所以再度跟你開這種玩笑,可全都是為了你好。

你瞧,現在你不就滿臉紅光,一點也不像是個受傷的病人。想想這可全都是朕的功勞呢!」

瞧他說得志得意滿、眉飛色舞的模樣,秦玉真是氣得咬牙切齒。「听皇上這麼說,臣還真該好好感謝皇上的大、恩、大、德。」

「對了!說起這大恩大德四個字,可讓朕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單于凰雙眼熠熠發亮,嘴角還噙著一抹足以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詭笑。

一看到他可怕的神情,秦玉心底升起非常不妙的感覺,她趕緊出聲懇求︰「皇上,臣可否能不听您突然想起的那件大事?」不听得好、還是不听得好,她怕听了自己會更加後悔替他擋刀的蠢行。

「這怎麼行,說起這件大事,可與你有切身的關系,你不听,那朕可就真不知該說給誰听了。」

看她露出一副天快要塌下來的擔憂神情,單于凰是越玩越樂。

正好,趁此難得機會,一則可以好好地教訓她欺瞞他真實性別的可惡;二則,也可以這理由,讓她不得不接受他,當真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雕的妙計啊!

「朕感念你這次舍身救朕的大恩大德,終于痛下決心對你以身相許,從今起,朕就是你的人。

在人前,我們依舊保持君臣關系,可在人後,朕就是你私人的僕佣,不只要替你更衣沐浴,還得服侍你就寢。另外你到哪兒,朕就跟著到哪兒,若你臨時想小酌幾杯,朕也可為你效勞,還有、還有……」

越听心越驚的秦玉,當真是再也听不下去,一時承受不了這種劇烈驚嚇的她,就這麼被單于凰給活活嚇暈。

而一旁的單于凰根本不管她是真暈還是假暈,還兀自說得很樂,越說他越是欲罷不能呢!

在慶親王爺府中的大堂之上,就見王爺威風凜凜的高坐堂前,在他面前則跪著一名黑衣武士。

這名武士出生于貧困人家,自小就被慶親王爺買入府中為奴。

心機深沉且有幾分識人本領的老王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發覺,這孩子不只能干,心性更是聰明無比,也就因此,王爺開始盡心盡力地教導他,就希望他以後能成為自己兒子的左右手。

為此,他不只教他讀書識字,還讓他上山跟著一位故友學習武藝,也還好他沒看錯人,這孩子不只肯上進,還懂得知恩圖報。

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經歷了喪子之痛,慶親王終于決定祭出這張王牌。

「仇夕,你說,本王待你如何?」

彬在王爺面前的仇夕,連半點猶豫也沒有就開口回道︰「王爺待仇夕有如親生子,不只給我飯吃、賞我衣穿,還讓我讀書習字,更不惜一切讓我上山習武,此等大恩,就算是此刻王爺您開口要仇夕這條賤命,仇夕也絕不猶豫。」

「很好。」慶親王听了,滿意的輕撫胡須,「本王毋需你以命償還,本王只要你辦一件事。」

「王爺請盡避交代,仇夕就算赴湯蹈火也會完成您所交代的任務。」

「很好!你附耳過來。」

慶親王的計策,讓秦玉在無形中又陷入另一場險境,只是不知慶親王到底想以何種殘酷的手段來對付她。

「來啦!」

此刻,單于凰正輕言細語的誘哄著秦玉,身子更不斷的往她挪近,最後甚至還爬上了她的床。

只可惜,秦玉就是承受不起他的殷勤。他進一步,她便後退一步,還不忘露出難以承受的神情,苦笑著拒絕︰「不用了。」

「胡鬧!怎麼可以不用?」快失去耐心的單于凰銳眸一眯、開口訓斥︰「你不乖乖讓朕幫你換藥,傷口又怎麼會痊愈?」

「皇上,臣有師父可以幫忙換藥,實不敢勞動您的大駕。」

秦玉渾身顫抖、拼命的沁著冷汗。這種戲碼打從她受傷那一日起,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

他不嫌煩,她可快被他逼得發瘋。

「國師年歲已高,做事總是比較無法周全,要朕把你交給他,朕是怎麼也不放心。因此,你還是乖乖听話吧!」話才甫落,單于凰立即快速的欺近她,在她措手不及的情況下,一把壓制住她的身子、動作俐落的揭開她身上的衣服,暴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以及她的傷口。

「啊——」

隨著這聲淒厲的慘叫聲,秦玉渾身動彈不得,開始感到欲哭無淚。

嗚!在皇上霸道的逼迫之下,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緊抱著被子,掩住自己的胸口,以免泄露秘密。幸好自己的傷口在左邊的肩膀上方,要不她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應付這個越來越難纏的皇上。

舍不得把她弄疼的單于凰,除了最初的動作有點粗魯之外,接下來幫她換藥的動作便輕柔許多。

他邊幫她除去昨日包扎的白布,還邊碎碎念著︰「真奇怪!朕怎麼看都不覺得你背後有傷,可你卻天天包著布條,怎麼也不肯讓朕幫你除去,這樣你不覺得難受嗎?」

听他又提起這老問題,秦玉還是同每一日一般回答他。「感謝皇上的關心,臣早已習慣這些布條,真要除去,臣也許還會感到不習慣呢!」其實現在的她就已經感到十分不自在了。

在單于凰幫她換藥時,秦玉的身子很清楚的感受到他手掌所散發的熱力,就算不用轉頭,她也能清楚的想像他每一個動作。

一想到他的手就在自己身上模著、撫著,秦玉便難以克制滿心的不自在,不自覺地漲紅了一張小臉。她辛苦的咬著牙提醒自己,千萬別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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