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太多了,我們之間早就已經沒有必要互相了解了。」她提醒他是名草有主的男人。
他不讓她把話題扯偏了,也不會輕易再被她惹毛,他要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她得听他的。「誰說沒必要?既然那麼累,就不必再上班工作了。」
「什麼……意思?」她一時不太懂。
「我養你。」他的話簡潔有力,而且堅持。
她孱弱的心沒有一丁點喜悅,而是很悲哀,更加心碎不已,他現在是要拿他的財富來壓她,提醒她他富有到足以養小老婆嗎?
他要她見不得光,成為可惡的第三者。
他分明是在報復她。
「你……腳踏兩條船……怎麼對得起……你未來的老婆?」她是對不起他,她的感情是可悲,卻一點也不廉價啊!
他不能這麼羞辱她,他不能無情地踩在她的痛處上,因為……她還愛著他啊。
「你該做的是認真考慮,其他的你不必管。」史哲豪確實是想狠心羞辱她一下,但在他內心深處並不打算做絕了,不想傷透她的心。
其實他自有盤算,他既然舍不下她,想要得到她,他就不會再留著楊曉芹,做人處事的原則不必等她來教他。
「用不著考慮,那是不可能的事。」她難堪地想掙開他的懷抱,他讓她感到自己很污穢。
「不讓我寵你?」他緊抱著她不放,一雙冷眸凝著她急得跳腳的樣子,俊臉逼著她,作勢要用唇「攻擊」她,就是不急于向她說清楚,他要怎麼處理他將結婚的事。
暫時讓她嘗點苦頭,正是他的計謀。
「不必。」她咬著唇,臉一陣白、一陣紅,心好苦。
「當情婦很簡單,我想寵疼你時,乖乖躺在我懷里就行了。」他自顧自地說,有力的臂膀鉗著她,一雙大手往她豐俏的婰模去……
她渾身觸電般的僵直,又怒又驚地嚷著︰「放我走……你想得美,我才不會滿足你要的齊人之福……」
他輕而易舉的把她推向自己,緊鉗住她,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火紅的小臉說︰「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她怕他會突然吻下來而別開臉。
「你還累嗎?」
「一點也不。」她絕對有力氣用沖的離開這里,只要他放開她。
「那好。」他握住她的下巴,唇落了下來,用瘋狂的力道吻上她,將她壓在牆上,不給她逃月兌的機會,大手很直接地探進她的衣下、裙底,肆無忌憚地她的胸侞、大腿……讓她絲滑的柔女敕皮膚,瞬間泛起小絆瘩。
「嗯……嗯……」她驚慌的手揮打在他的肩頭,她完全錯估了他的意思,她還以為他是要放她走,沒想到他是要逼她就範,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急喘著,拚命地拉住他欺侮人的大手,不讓他造次,卻完全阻止不了他粗糙的手指那火灼般的熱度,炙燙進她的身子里,激起的浪花……她難受又難堪,傷心得想哭。
他一鼓作氣地揪住她兩手,定在她頭上,把壓抑在心底的郁悶一並加諸在這個熱吻里,以舌焰擾亂她的心神,摧毀她的定力,要她至少用一點良心,試著來了解被她傷得殘破的男人心有多苦?
他不留情地扯開她的衣服,任由衣扣掉到地上,咬開她的內衣,親吻她飽滿水潤的胸波,節節逼近粉女敕的中心點……
「停止……停止……」她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害羞地紅了眼眶,好怕他窒人的親昵,他從不曾這麼不溫柔地對待過她。
「絕不。」他冷哼,揚起湛著魔光的黑眸,瞬過她羞怯的模樣,心揪緊,一陣泛疼,卻還是吻了上去,吮吻她、吞沒她,火舌挑逗粉紅的花芯,他不再對她心軟,他下了決心要她听他的,他絕不受她左右。
「不要……不要……」包糖心不敢相信他會不顧她的感受,失望地閉上雙眼,她搖擺著頭,痛恨他在她身上肆虐。
她身子抖得厲害,好怕他無情的傷害,無助的淚順著她羞紅的臉龐滑入兩人的口中……
他嘗到她的淚,多想無動于衷地繼續他的懲罰,也納悶她為何要哭?是因為他的技巧比別人差?
他听包家衛提過她不只有焦俊恩,她還有很多人追,她應該可以分辨得出在男歡女愛這情事上,他比起任何人都是技高一籌,他有自信。
怎知她的淚像是決堤般淹沒他的熱情,他無法再繼續吻她。
「你的反應還真像個處女。」他嘲笑道,放開了她的手、她的身子,退開一步凝視著她長發凌亂,衣衫不整的性感模樣。
她別開淚眼,狂抖著的手指拉回衣服扣上,無心替自己辯駁,她羞恥地想立刻消失。
他嘲弄的目光掃向她滿是淚痕的嫣紅臉頰,思緒立刻被拉回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吻她的時候,她緊張到滿臉通紅的可人模樣,那時的她眼里滿是嬌羞,此時的她同樣紅著臉,眼神卻驚懼失神,像被他嚴重地傷害了……
要是他還傷得了她,表示他仍在她心里。
但這僅止于猜疑,他被她拒絕到怕了,對她強硬只是想得到她的手段,對她,他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享受對你有那麼難嗎?」他問,心隱隱地絞疼。
她耳根發燙,滿心傷痕,對他露骨的問題更感到無奈,開不了口,任由淚水滾落,開了門一走了之。
「回答我再走。」他上前一步,沉聲命令她。
「我是超齡處女,不懂,你走開。」她推開他,搖搖欲墜地跑出去,見到電梯猛按燈鍵,終于逃離可惡的他。
史哲豪怔然地立在門口,她自嘲的話說得可憐兮兮,教他一顆心像被坦克車狠狠輾過似的,痛到幾乎失去知覺……
還不去追她,弄清楚她為什麼守身如玉,是個人矜持,或宗教因素,還是……為了他!
後者是最最不可能的,希望也最渺茫的,卻是他心里最終所期待的。
他自嘲自己真的是傻得可以了。
但無論怎樣,弄清楚總是好的,他不要再胡亂猜測。他奔出門外,狂按電梯,存心要追上她。
電梯到了大廈一樓,他沒見到她,沖到外面街道,她已不見人影。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費,直接到地下樓開車,直奔她的公寓。
「先生這麼晚了,你找誰?」管理員見他急匆匆,仍沒有隨便就放行,得問個清楚。
「十樓的包糖心。」
「包小姐還沒有回來。」管理員沒見到她。
「我不信。」史哲豪以為她聯合這管理員誆騙他,不理會管理員,直接闖進電梯上了十樓,按了電鈴沒人應門,干脆就一直接著,他不相信她可以裝作沒听見,不來應門。
但是,十分鐘後,按得電鈴快燒壞,仍是沒見到人。
「先生,你太過分了,我說過包小姐真的還沒有回來。」管理員接到住戶電話,電鈴聲半夜響不停,上樓來勸阻。
「那我就在這里等到她回來為止。」史哲豪不再按著電鈴不放,但也不打算走人。
避理員看這人這麼固執,只好下樓去拿訪客簿子請他留分大名,完成手續後,才放他繼續留在十樓單位的門外,下樓去了。
史哲豪耐著性子,守在她的門外來回踱步。
時間因等待而變得漫長,史哲豪始終等不到她回來,疲憊地席地坐在她的門口,煎熬地望著窗外的台北已由黑夜漸轉為白晝,他傷透腦筋地柔著疼痛的眉心。
記憶拉扯著他的心,回到四年多前,他當兵的前一夜,她也是這樣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她,他到她家里等,她竟徹夜未歸……
他此時的心情和那夜一樣焦急、沉重。
他真想問她為什麼?
當初她讓他相信,她是為了焦俊恩而背叛他,現在看來,那是個幌子,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發展到可以上床的程度……
她在他懷里的反應,根本不像對男女關系很隨便的女人。
這包狠心的女人,就這麼樂見他為她擔心、痛苦難受?突然上演失蹤記是多可惡的行為,她難道不曉得嗎?
「為什麼?為什麼?」他低聲沙啞地嘶吼,他非得要她親口解釋她是為什麼要躲起來?
等著瞧吧!他不怕她不現身。
他就有辦法讓她非得見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