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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一下將軍 第二章

雖然全身被捆綁得無法動彈,可楚天狂仍沒有徹底絕望,畢竟他的生命里已不止一次遭遇危險了。

他曾無數次從死神的手中逃月兌,相信這次也不例外。所以,目前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養精蓄銳,等待機會。

因此,他壓下滿腔的憤怒,強迫自己靜靜的躺在黑暗中,習慣了黑暗之後,他的听覺、嗅覺與觸覺變得比以前敏銳多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听見外面傳來隱約的談話聲,听不清在說些什麼,只知道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不多時,門被打開又闔上,發出了「喀噠」的聲音,然後是????聲。

有人進來了!

楚天狂猛然意識到。

「誰、誰在那里?」他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只能憑借那股淡淡的香味來判斷,人已經來到他身邊,還是個女人。

她似乎正在審視他,他對她卻是全然的無知。

楚天狂全身肌肉繃緊,卻只是讓繩索勒得更緊罷了,他痛恨這種無能為力的處境,卻無力改變。

驀的,她掀開蓋在他身上的絲被,冷空氣一涌而入,在接觸到溫暖的肌膚時引發一連串的冷顫。

楚天狂才意識到,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這陌生人的面前。

「該死!」他忍不住詛咒。

在顏諾的計劃里,這男人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罷了,他們沒有認識對方的必要,甚至連看清對方的容貌都不必。

因此,石屋里唯一的光源是遠處火盆里的微弱火光罷了。

她看不清這男人的臉,卻看清了他的體格,他赤果的身體覆蓋著硬邦邦的肌肉,看不見一絲的柔軟。

這樣體格不像農夫,倒像是武士呢!顏諾若有所思的。不過,姚叔一向謹慎,應該不會錯把武士當成農夫吧?

不過,如果他那方面的能力就像他的體格一樣驚人的話,想必他能很快就讓她懷上一個強壯的男嬰吧。

顏諾的唇角不自覺泛起一抹憧憬的微笑,如果孩子也能繼承他的強悍體魄,滄月城就有守護者了呢!

懊死,他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楚天狂簡直要抓狂了。

「你究竟想做什麼?」他厲聲呵斥。

他的冷肅已不止一次嚇壞他的手下,可當他的對手是和他一樣固執的顏諾時,就注定了會遭遇失敗。

「農夫大哥,你別擔心,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想請你幫個小忙。」顏諾試圖表現出最大的善意,而她確實也做到了。

「農夫大哥?」楚天狂一愕,隨即記起平凡的農夫正是自己目前的偽裝。

這麼說,他的真實身份還沒有暴露?

他的心頭不由一松。

「幫忙?」他冷哼。

「嗯,不會花你很多時間的。」

「把人綁在床上,就是請人幫忙該有的表現嗎?」楚天狂冷嗤。

「別擔心,我會努力讓你覺得舒服的。」顏諾冰冷的小手放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有些笨拙的模索他那熾熱的男性肌膚。

紡娘曾告訴過她,男人愛死了這樣的撫弄,雖然她對男女之事仍是全然無知,可她想紡娘應當不至于騙她才是。

「該死,你究竟要做什麼?!」不料事情的發展大出顏諾的意料,他不但沒有舒服的樣子,甚至還大聲咆哮起來。

「我、我只想要個孩子!」雖然他仍被牢牢束縛在床上,可他的聲勢實在駭人,嚇得顏諾沖口說出了她的秘密。

等她意識到這是一個大失誤時,已經來不及了。

「要個孩子?」楚天狂咆哮。「我的孩子?」

「是的。」鎮定之後,顏諾索性將她的計劃一一道來。「我會給你一筆錢作為回報,你可以用它買一塊地,從此過著富足的生活。」

雖說保密的最佳方式是殺人滅口,可她實在做不來。

「從此我就該對此事三緘其口,好像我的生命中從沒發生過這件事?」楚天狂冷哼。

「根據我們的協定,應該如此。」他的表現是如此的冷靜,顏諾還以為自己已經說服他了。

「該死,我絕不允許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楚天狂的怒吼聲震屋宇。

「不,念恩不會是私生子的。」他會是滄月城合法的繼承人,他的出生會保護滄月城躲過李頓貪婪的爪子。

「哈,就連名字都取好了,」從沒人敢這麼對他,楚天狂怒極反笑。「這麼說你在物色一匹種馬了?」

今天他所受的侮辱,必然要討回公道!

「種、種馬?」顏諾被口水噎著了。

「你的夫君也知道此事嗎?或許,他不介意听你在我身下吶喊浪叫呢!」想起仍牢牢綁著他的繩索,楚天狂惡意的笑道︰「不,該說是你騎我才對,畢竟我現在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呢。」

「閉、閉嘴!」她拒絕听他的羞辱。

「是你的夫君已老邁得無法讓你得到滿足,還是你的讓他望而卻步?」他的言語似刀般傷人。

「啪」的一個耳光打在楚天狂的臉上,卻無法打掉他臉上的訕笑。

「需要把你的夫君叫進來嗎?或許看見你婬亂的樣子,他會覺得很刺激呢……」「閉上你的嘴!」顏諾怒道︰「義父是聖人,我不許你侮辱他!」

「聖人?哈哈哈……」原來他的夫君還是她的義父呢!

他暗暗發誓,等他從這該死的地方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們得到該有的懲罰!

「不許笑!我不準……」

顏諾氣急敗壞的,卻無法阻止他的大笑,情急之下,她俯身堵住了那張大笑不停的嘴。

醇酒美人或許是他的至愛,可他從沒打算被一個女人強暴,無論她多麼美艷動人都不行!

楚天狂想甩開她的強吻,卻受制于頸問束縛住他的繩子。

「該死!」他含糊的詛咒。

察覺到他似有月兌逃之虞,顏諾不假思索的壓住他。

女性柔軟的曲線疊在男性硬邦邦的身上,質地良好的衣料摩擦著赤果的肌膚,意外的激起一種刺激的感覺。

懊死,現在最不該被喚起的就是他的了!

楚天狂想克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動。

察覺到他的全然抵抗,顏諾有種深深的挫敗感,可箭已搭在弦上了,既然他選擇了不配合,她就只有靠自己了。

她回憶起紡娘的指導,試著以舌尖分開他男性的雙唇。

可這男人的雙唇也是剛硬不屈的呀!

挫敗之下,她只得放棄攻佔他雙唇的計劃,沿著他的頸項一路印下她的吻,舌尖舌忝過他赤果的胸膛,留下一連串濕熱的痕跡。

她柔軟的雙唇就像春天的花瓣,而縈繞著他的體香則是一劑最強烈的藥……在這種情況下,要他克制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她的雙手在他身體上胡亂游走,全然沒有章法,卻也因此使得她的探索充滿了未知的趣味。

她雙手的觸覺就像是最上等的絲綢……

楚天狂的理智不齒她的作為,身體卻被這種感覺所迷惑,誠實的表現出了他的喜歡。

「該死!」他咬緊了牙關。

他必須用最大的自制力,才能勉強控制住自己,不至于抬起身子去迎合她的觸模。

「見鬼!」楚天狂咆哮。

在這場不流血的戰爭中,他絕不允許這無恥的女人得到最後的勝利!

楚天狂暗暗發誓。

可——哦,該死!在胡亂模索中,她的手指竟踫觸到他的男性部位,他不由自主的……這、這是……即使顏諾再無知也知道那是什麼,當下不由鬧了個大紅臉,幸好屋里只有火盆里的微光而已。

「嗯!」他悶哼一聲,硬生生按捺了的沖動。

這一刻,顏諾才意識到,她綁了一個世間最難搞定的男人。

她第一次覺悟到,她的計劃也許會失敗,滄月城會被李頓搶走,依附于滄月城的人們會因此流離失所……不,她不要這樣子!

混亂中,顏諾想起塞進袋子里的瓶子,紡娘曾告訴她,這是一種神奇的藥水,現在她正需要借助外力來達到目的!

拔開瓶塞很容易,可要把藥喂進他緊閉的嘴里卻很難,情急之下,顏諾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猝不及防下,楚天狂痛呼出聲。

乘此良機,她將滿滿的一瓶神奇藥水倒進他嘴里,順手捏住他高挺的鼻子,強迫他吞咽進去。

「咳咳咳……」一部分的藥水被嗆了出來,更多的則是被吞咽下去。「見鬼的,你究竟給我喝了什麼?」他再次咆哮。

「一種能使我懷孕的神奇藥水。」顏諾老實告訴他。

「神奇藥水?」

他怎麼從沒听說有這麼一種藥水?楚天狂疑惑的想。他的疑惑很快就從身體的反應得到了答案。

懊死,她竟給他吃了藥?!

還是滿滿的一瓶!

他想咆哮,想殺了這愚蠢的女人,可迅速的熾熱告訴他,現在他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在戰場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楚天狂,已被一個愚蠢的女人用一瓶愚蠢的藥打敗了!

「該死,坐、坐上來!」熾熱的很快就主宰了楚天狂,才只一會兒,他的聲音已全然嘶啞了。

「坐?」顏諾疑惑的。

「該死的,你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嗎?我給你!」楚天狂咬牙切齒的道。

不知她從哪里找來這愚蠢的藥,即使他的意志力驚人,也無法忍受這種欲火的煎熬。

見鬼,如果她再不給他的話,他會燃燒致死的!

「還不快坐上來!」他嘶吼。

「好。」看他終于妥協了,顏諾快快樂樂的往那個據說是能讓女人懷孕的地方一坐。

懊死,她竟然——

「噢……」一聲痛苦的嚎叫爆起。

「怎麼、怎麼了?」顏諾嚇得撩起裙擺跳了下來。

她依稀看見他似乎遭受極大的痛苦,可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造成了他的痛苦。

天殺的,他怎會踫見如此愚蠢的女人?!楚天狂想蜷起身子以緩解雙腿間的疼痛,可受縛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好痛!

冷汗自額間冒出,沁濕了他漆黑的發,火盆的微光中,他的一張臉更是扭曲似魔。

「我、我弄痛你了嗎?」顏諾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該死!」她的白痴讓他氣得直詛咒,他的壞脾氣則讓顏諾瑟縮。

顏諾勉強鼓起勇氣,正視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

「是——這里疼嗎?」

她怯生生的伸出手去,想撫平他的創傷,誰想觸手處竟意外的熾熱,而且順勢就……「呃?!」這種忽然活過來的感覺嚇著了她。

這、這、這也能算是正常的嗎?!

顏諾不禁迷惑了。

「見鬼的,你究竟在做什麼?!」楚天狂咆哮。

好不容易那種被拗折的劇痛減輕了!誰知她的蠢動竟帶來另一種更為折磨人的痛苦。

「你、我……我只想……」雖然他被赤果的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可他駭人的氣勢仍嚇得她後退了幾步。

聞到那抹幽香遠離了自己,楚天狂更是瞠怒了。該死,他現在就像是被串在火上燒烤一般,她這個始作俑者竟敢……「過來!」他命令。

「呃……」顏諾挪近一點。

「再近一點。」

「哦。」

等那熟悉的幽香再次縈繞身邊時,他總算滿意一些了。

「撫模我!」他悍然下令。

「好……好吧。」顏諾猶豫了一下,終于克制住內心的恐懼,快生生的伸出手去。

記得剛才是她坐在他的那里,才造成了他的痛苦,這次她很「聰明」的避開這一敏感地帶,轉向相對顯得安全的胸膛。

他的胸膛就像他的寬肩一樣,給人一種堅定結實的感覺,那微髻的黑色毛發則昭示著男人的性感。顏諾不自覺的玩弄著發曲的毛發,讓它們在她的指間嬉戲跳舞。

懊死,她真是個誘惑人的小妖精!

「呃……」楚天狂忍不住申吟。「坐上來!」

「可、可是……你、你不是……」她仍記得他剛才那痛苦的樣子,不敢莽莽撞撞的坐上去了。

「分開你的雙腿,控制住速度,」他出言指導。「慢慢、慢慢的坐下。」

「知、知道了。」顏諾提起裙擺,試著再次坐下。

行動間,她的裙擺順勢掃過楚天狂赤果的肌膚。

老天,這是多麼愚蠢的女人呀!

他幾乎要仰天哀嚎了。

「月兌掉你的衣服!」楚天狂命令。

「呃?哦……」顏諾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太緊張了,竟忘了月兌去衣服!

她顫抖著手月兌下衣服,可當她試著照他說的去做時,竟發現這樣的姿勢好羞人哪!

「坐下來!」他已瀕臨失控。

「可……」她、她實在做不到耶。

忽然間,醞釀了好久的勇氣一下子消失不見,她尷尬的杵在那里。

「該死,不敢做就滾出去!」藥性越來越強烈,他也越來越暴躁。

如果她退縮,她會永遠看不起自己!

「我做。」顏諾咬牙照做。

即使想要個孩子的意念是如此堅定,可這一夜對顏諾來說,仍算不上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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