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官家的幾位兄弟也起床了,他們正想去書房和那位當家的兄弟上官見陽道聲再見。
「咦?這不是魅森嗎?」上官任陽饒富興味地看著魅森,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守在門外,魅森和上官見陽的感情不至于這麼見外吧!
魅森朝二位上官家的少爺——上官任陽、上官雲陽點個頭。
「見陽呢?」上官任陽是上官見陽的大堂哥,他是上官家的第一個逃兵,否則今日的他才是上官家的真正當家。
不過他對于將上官家交給上官見陽可是一點也沒愧疚的感覺,反正人盡其才,見陽能力好、有膽識,在他們這一輩兄弟中最為突出,所以他認為由見陽當家掌權是再適合也不過的了。
而另一位上官雲陽則是上官見陽的堂弟,目前還在國外攻讀碩士,將來他預備當個教師,平靜的過日子,所以商場上的事他也干脆交給見陽了。
他們兩人雖逍遙過日子,但他們還算有感情,今天還留下來跟他道別,不像其它兄弟還沒道別就落荒而逃,連個人影也沒瞧見。
「其它少爺呢?」魅森記得昨晚留下來的少爺有六、七個,怎麼這會兒只剩兩人?
「他們啊,早離開了,為了怕被點名。」是啊,要是上官見陽一個不高興將事業丟下,那誰跑最後誰就倒霉了,哪還會有人不溜的,大家都想趁著年輕多玩個幾年。
魅森當了上官見陽一年多的保鏢,他不會不明白,上官家的第二代只要一听到家業,無不逃得遺遠的,生怕被波及。
「少爺在書房里。」魅森指著背後那扇門。
而當那兩位少爺要進去時,卻被他給擋下了。他相信少爺這時並不想要人家打擾,雖然他知道這樣對那個女孩不公平,不過他無法阻止。
「不能進去?還是不適宜?」上官任陽不明白魅森的意思。
「難不成里頭藏了女人不成?」誰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上官見陽從不帶女人回家,他向來只有逢場作戲,不會對哪個女人認真。
魅森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
「真這麼神秘?」他們兩人的好奇心被挑起,原本想走的心情這時已不再強烈,反而想要一賭書房里到底有什麼秘密,必須要魅森在門外站崗。
「喂,你說呢?任陽,我們是不是該留下來看看?」上官雲陽雖然只是想尋求平靜的生活,不過他的骨子里還是遺傳有那麼一點點上官家的邪惡因子。
兩人交換個眼神,上官任陽笑了笑,「當然是留下來了,還是小弟你趕時間?」
「不趕、不趕,這場戲沒看夠,怎麼能走呢?」說不定到時候精采萬分,還可以將那群早已落跑的堂兄弟全給找回來,一起看場兔錢戲。
「那去吃個早餐吧!」兩人相偕離去。
上官任陽及上官雲陽一離開,魅森只能在後頭搖搖頭,他對于上官家這幾個男人實在不明白,明明個個能力皆不弱,可以分擔家業的,卻全丟給上官見陽!若是感情不睦就算了,偏偏他們的感情又十分深厚,不過只要一提到家業,每個人的臉上不禁都落寞了起來。
金錢權勢有人求之不得,有人卻視之如敝展。
「我想看看你裹在衣服底下的肌膚是不是也這麼白皙。」
上官見陽將千初憐的臉捧在手里,不允許她反抗。
從一見到她開始,她的白皙肌膚已深深地吸引住他的目光,讓他不自禁地想要月兌下她的衣服看個清楚。
「不……少爺,你不可以!」
辛初憐著急地想退到上官見陽踫不到的地方,不過他似乎不打算讓她如願。
「你說我不可以什麼?」不理會她逾矩的拍打他的身軀,此時的地只是自顧自的解開她的衣扣。
辛初憐見他不顧松手,急得像什麼似的,拼命地想要往後退,但手又被他箝制住,根本不能動彈,由不得她不要。
「少爺……請你讓我出去,我以後會小心的。」她以為上官見陽是為了她剛剛的過錯才會這麼捉弄她。
「如果我不放呢?你又要如何?」在他冷魅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詭譎,知道他的人都明白這正是宣告他內心邪惡因子的釋放,辛初憐很不幸的成為他回台灣後相中的第一人選,他要她來滿足他。
「不是……少爺,我不是,我是佣人……」辛初憐急得落下淚,淚眼迷蒙地著著上官見陽,恐懼爬上她心口,壓得她每條神經繃得死緊。
辛初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上官見陽身上的古龍水及男人的味道令她有些昏眩,而從小到大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她,被這樣摟在男人懷中還是第一回,更何況還是對她而言是危險份子的少爺。
她毫不自覺她現在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任何男人見了皆會心動不巳。大張的眼含著淚水眨也不敢眨地看著上官見陽,而她的手柔弱無骨地令人愛不釋手,上官見陽用拇指在她手腕處來回地撫模,逗得她更顯緊張。
衣服被解到一半,清楚地瞧見里頭的白皙,曲線優美的頸項,縴細得仿佛他一手便能將之扭斷,而她若隱若現的胸更是媚惑他的眼。見她不再反抗,上官見陽大膽地用手在她唇上游移,並滑向她胸前,一探那片飽滿。
他的手不安分地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對于它的觸感感到滿意。而辛初憐長這麼大從沒被人瞧見自己的身子,更別說被人模胸部了。
就算這人是少爺也不能這麼待她,管家只說姨夫人要她做好分內的事,幾年後就可以離開上官家,管家沒說要這麼听從少爺的行為。于是她趁他不注意時張口咬了他的手臂,直到她口中嘗到血腥味道,才松開口;此時的她眼中有著反抗、更有不安。
咬緊牙等著少爺生氣的一巴掌揮下來,她早已習慣反抗後的結果,只是這次她等了好久,卻遲遲未見少爺有所行動。
「咬我?沒想到上官家的佣人膽子這麼大,連主人都敢反抗,嗯?」上官見陽漫不經心的以唇舌忝敵掉血漬,眼楮則饒富興味地盯住她不動的身子。
辛初憐不顧說話,說得再多也沒有用,咬都已經咬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並不後海得罪他。
「不說話代表默認了?」上官見陽的征服欲被她給激起,而這股高張的只有她才能熄滅,他打算看她要花多久的時間來安撫他的情緒。
寂靜一時充斥在兩人之間。
在她還來不及說話時,上官見陽已經將她沾有他血的唇給咬住,粗暴地在她唇上蹂躪,逼她記住他的味道、他的氣息,同時還霸道地不允許她躲避,將他的吻全部接收。
最後,他在她胸前狼狠地印上一個吻痕,當作是對她的懲罰。
「放心,我會讓你還完上官家的債務,而且不用每天這麼辛苦的工作,只要你讓我高興,我會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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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官見陽的霸道行徑,辛初憐整整慢了半個鐘頭才回到廚房。
「你以為現在幾點了?」一進廚房,她的手立即被江管家擰按住,而籃子也跟著掉落,痛得她眼淚在眼眶打轉。
「說!你去哪里了?」江管家一副不善罷罷休的氣勢讓她不住的搖頭。
「沒有,我一直在書房工作。」她快速地彎去撿落在地上的窗簾,想抬頭告訴管家她沒有騙她。
只是所有的話尚未說出口,在她彎的同時,一道力勁強大的鞭子馬上往她的身上揮去,讓她險些站不穩身子。
「啊……」她趕緊用手捂住嘴巴,不敢讓聲音逸出。
「在書房?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江管家用力地讓鞭子再度落在她身上,所揮打之處像火的過般地燒疼。
江管家揮了數來下後才勉強里手。「把這些窗簾送去洗。」
聞言,辛初憐才趕緊收好窗簾,飛也似地沖到外面,不敢耽擱的將這些窗簾送去給清洗家飾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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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森很盡實地沒讓人打擾少爺,但見辛初憐奪門而出時的驚慌表情,他大概猜得出少爺對她做了什麼,不過他不會插手。但他阻止了其它兩位少爺的好奇心,逼得他們無趣地離開上官家,算是對她的一點補償。
而在房里的上官見陽則是一逕地喝著酒,從剛剛辛初憐跑出去後,他就這樣坐在沙發上喝酒。
一想到她那副憐弱無助的模樣,再想到自己無情的欺凌,心中那股殘暴更是激昂。他悶不吭聲地喝著酒,心中很明白,辛初憐已引起他全部注意力,不管她是佣人、是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反正他看上她了,她必須取悅他,除非他不要她,否則他不會讓她走的。在上官家沒人敢抗拒他的命令,更何況她這欠上官家一筆錢,他不相信憑她一個女孩家,可以在短時間內籌到三百萬元,那對她而言根本是天文數字。
而且她身上還有他的印記,想到這里,他才放松心情地笑了,是的,她該是他的女人,而他要她來眼侍他。
當他飲完手中的酒,魅森剛好進人書房。
魅森像個影子般如常地站在離上官見陽一段距離的地方,而上官見陽則是開始他一天的工作,他想要重整台灣的事業,美國那邊則由他每天以電腦遙控。
此刻的書房安靜無聲得只听到電腦按鍵的聲音,只伯連一只蚊子的叫聲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這樣無聲的室內,硬是被兩個應該早已離去的人給破壞了。
「你們還沒走?」他們還來不及開口,上官見陽己先聲奪人。
「別這樣嘛,見陽,我們兄弟好久沒見面了。」
他們絲毫不理會上官見陽的壞心情,兩人各自拉了一張椅子到地面前坐下,一副賴著不走的模樣。
上官見陽馬上又低下頭繼續處理他的文件,一點也沒被眼前的兩人給打擾。
「好了,該休息一下,在書房里悶上大半天了。」上官任陽不愧是老大.雖然他不掌理上官家產業,不過他還是關心見陽的身體。
「說吧你們有什麼事?」上官見陽對自兄弟太了解了沒事他們絕不全賴在上官家,逃都來不及了哪會這麼閑適地坐在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的。
「沒事!」上官雲陽接下去說︰「只是很好奇三哥一早在書房里是不是有什麼奇遇,竟然請魅森在外頭擋人。」
原采他們還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上官見陽無表情的睨了魅森一眼後又回到文件上.對于這個問題不予理會。
「是不是真有這回事?」他們當然知道見陽對女人的態度.只不過這次不同這次是在上官家發生的。
這時的上官見陽就算有再好的耐性及絕佳的自制力還是受不了他們兩人的好奇心,合上文件夾.」你們真想知道?」
那當然。
這可是他們願意留下來的原因啊!
「沒錯我是看上一個女人,而且還打算跟她玩一場男女游戲,如何?你們滿意了嗎?」他向來不會隱瞞自己的事,尤其是對他們兄弟倆。」女人?」
「家里有女人讓你看上?」上宜雲陽懷疑道。不會吧,家里的女人都已步入出年了難不成見陽他有這種嗜好不成?
兩人相視一望.懷疑的瞟著上官見陽。
「你昨天才回來.家里根本沒什麼女人來.該不會是你看上某家千金了吧」最好不要因為那會惹來一大堆麻煩.上官雲陽不認同地說。
不過上官任陽倒是不在意,反正這向來是見陽拿手的事.他喜歡游戲于各家千金之間欣賞她們的風情及美麗而且是兩人你情我原,也不用什麼保證.何樂而不為呢」
「不是。」上官見陽馬上打斷他們的猜測。
「不是。」這更奇怪.難不成家里有女鬼啊?
「大哥.家里昨天還有其它人留下嗎?」上官雲陽要上官任陽仔細思考,昨天地忙著寫碩土論文.沒有仔細看清在場的人。
上官任陽也認真地想著不過他還是想不出有什麼人。
所以眼光又瞟回上官見陽臉上。」好了,見陽你就別打啞謎了。」
上官見陽見兩人放棄猜想,也不打算再讓他們多想,反正那將會成為事實。
「家里的女佣。」
他的話讓兩個正打算將口中咖啡吞入月復的人全數將咖啡吐出,而上官見陽則早有先見之明的收好桌上的文件,生怕被波及。
「女佣?」上官任陽優雅地拿起上官見陽桌上的面紙擦著他是個十足的紳士,是上官家培養出來最優秀的接班人只可惜他從來不當接班人是一回事他的漫不經心及優雅從容緩讓女人迷亂不已。」家里的女佣?」上官雲陽連忙用面紙遮住他的臉。
「見陽,你有沒有搞錯啊?」這下子他們非要找回其它兄弟不可了。
「沒錯。我是看上家里的佣人,而且還頗為欣賞她的姿色。」想到辛初憐那張迷人的小臉及白皙的肌膚他更為心動,不過更令他著迷不已的是她那縴織合度的身材,著實合他意。
他們兩人當然不會沒瞧見上官見陽的眼神,那眼神他們十分熟悉,那是上官見陽另一面的掠奪本性,只是平時他都隱藏在心底讓人無法捉模。
有些男人會讓自己流連女人堆中,而上官見陽就是這種男人他不打算結婚,也不打算浪費時間愛人,所以他不反對自己風流更何況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自動粘上他,這也讓他對女人更加鄙夷。
「家里的女佣都上了年紀,請問你是看上管家還是福嬸?上官任陽同。」
那兩人是上官家待得最久的人。
上官見陽但笑不語。
「這麼神秘?」上官雲陽狐疑地問。事情不太對勁。
沒關系,他不說他們也不急,反正只要他有行動,不怕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