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離開?」因為沈舞剛才月兌口而出的話,炎日在結束那個深吻時,他又刻意以手撩撥著她,一直以來,他總是知道怎麼教沈舞失去理智。
雙唇被松開,沈舞只覺得那上頭帶些紅腫,卻又不敢伸手輕撫,只敢將雙手抵在炎日胸前。
「可以嗎?」她听到了炎日與炎月的談話,那似乎說明了她走不走對炎日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是的,她想要離開,她想要離開她一直守候的男人。輕輕地將目光移向他,想在他眼中尋找出一絲絲的情意,哪怕不多,但只要能夠讓她感受到,那麼她會願意留下的,她想要依偎在他身邊,哪里都不去。
可惜炎日根本沒理會她眼中的詢問及柔情,只是不悅地將自己強碩的身子壓向她,那重量幾乎教她喘不過氣來。
「你敢!」
「你說過不在乎的。」
不明白他為什麼又要這麼凶人了,明明他都表明態度了不是嗎?
炎日的唇再次輕舌忝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感覺到她的身體因他的重量而有些不適。早在許久之前,兩人就有了親密的結合,可是沈舞的反應卻永遠像個害羞的處子般敏感。
……
炎月的責任是要炎日盡早回炎派,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到來竟是將沈舞與炎日之間那份似有若無的情感給厘清了。
炎日原本是打算多待一些時日再回日本,沒想到才短短一天的時間,他竟又決定提前回日本了,這樣突來的改變,教炎月感到有些訝異,不過他聰明的沒有多問,那是他們情人之間的問題,而他清楚就算他當面問炎日,他也不一定會道出自己的情感。
為了方便,所以炎月連著幾日都待在炎日的住處,而這夜,他由外頭回來後,本是打算與炎日討論一下他回日本的行程,卻沒想到當他一進到炎日的房間,昏黃的燈光映出了一雙人影,因為他的到來,教本是坐在窗前沉思的沈舞連忙站起來。
「小舞?」
看她只著睡衣的嬌柔模樣,炎月心中多少有個底,在沈舞有所回應前,他的目光更是直接掃向床鋪,此時的炎日正躺在床上熟睡著,而房里的酒味讓他明白是怎麼回事。
「炎日喝醉了?」他一直都明白沈舞與炎日之間的情感,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親眼目睹。
沈舞由炎月的眼中看出他該是明白了些什麼,為此她沒有多作解釋,只是低頭應了聲,「嗯。」
炎日是在外頭暍醉的,自那晚起,他的脾氣變得更為火爆,動不動就大吼,只是她早已習慣了,同時也要自己別太在意。
「小舞,你可以選擇不回日本。」
「我……」
沈舞想要說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沉默,她不能走,因為炎日在入睡前警告過,不準她再躲他,因為這樣,她才會繼續地待著。
「擔心炎日生氣?」
炎月自然也看得出炎日近日來的火氣,那不定的性子像是炸藥般地說爆就爆,而那對象似乎都只針對沈舞。
她沒有點頭,不過那沉默已說明了一切。
「炎月,什麼時候要回日本?」
炎日什麼都不願告訴她,而她更是不敢問起。
「炎日沒有告訴你?」
她搖頭。
「我沒有問他。」上次因為她想離開,炎日已發了一次火,所以她覺得保持安靜或許最好。
「過幾天就走,你呢?還是與炎日一同回日本?」炎月還不曉得炎日已經強迫沈舞要一起回日本。
沈舞臉上有著無奈的表情,「我跟他走。」是的,她唯一能做的是跟他走,那似乎是她不能拒絕的義務。
看著沈舞的表情,炎月只是輕輕地搖頭,他可以看出眼前的兩人正陷入了情愛,只是當下的他們並不曉得,因為害怕,所以還在那門口外張望,特別是炎日,向來不輕意顯露情感的他,怎麼都不會將那份感情給表達出來。
炎月看著沈舞,最後轉頭離去,不過在關上房門時,他還是開口了,「小舞,別什麼都順著炎日,那會讓他忘了什麼叫做珍惜。」
炎月的話在沈舞的心中回蕩著,她將視線定在炎口身上,並且走到床沿向他靠近。
她陪伴了近八年的炎日,早已從男孩轉變為男人,同時他也明白他自己要的是什麼,那堅定的目光已不再是當年病弱的炎日。而今的他,已經月兌胎換骨不再與那時相同。而她呢?似乎就只能沉浸在他的轉變之中,一再地讓自己去配合他的腳步。
盯著那熟睡的面容,她輕輕地伸手撫向他,略帶粗糙的下顎教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
炎日的手也在此時拉住她,那強勁的力道將她直接給拉上床,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時,炎日強壯的手臂已將她摟進懷中,那帶著酒味的氣息教她不自覺地安靜下來——
沈舞知道這不過是炎日下意識的反應,似乎在任何情況下,他總能夠將她拉往他身邊,而這樣的霸道對她而言早就習慣了,當然,這其中更有一份連她自己都難以形容的溫暖。
靜靜地靠向他,听著他規律的心跳,那份安定感讓本是沒有睡意的她逐漸有了倦意,就這麼地,她在他懷中安心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