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罪之戀 第四章

在唐心垠還處于震驚時,葛嘉澍熾熱的吻襲來,不溫柔地封住她的朱唇。

「唔……」掙扎地想月兌開他令人窒息的吻,卻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吻令她感到害怕難受,靈魂似要經由口中被他吸引而去。

罷硬無情的舌頭在她柔女敕的嘴里蠻橫,粗魯地吸吮翻攪著,毫無柔情可言,更往喉嚨深處探去,仿若要進入她的體內侵蝕她的心……

梆嘉澍一手緊抱著她,一手攫住她的後腦勺,讓他可以放縱地對她予取予求。突然,他嘗到她咸咸的淚水,心里微震,驀地松開她。

沒有光的黑暗里,他看不見她的淚水,所以沒辦法用手為她擦拭,只能用唇疼惜地替她吻干。

他驟轉的溫柔令她怔愣,忘記了哭泣,只能愣愣地讓他慢慢吻干自己淚濕的頰。

體內的藥又開始了騷動,讓他強抑的欲火再度狂燃,溫柔的吻又轉為粗暴,放輕的手勁也加重,讓唐心垠驚醒過來。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霍地想起,他既然知曉了是她,計劃是不可行的了!

在他懷里不斷地扭動掙扎,抵在他胸膛的柔荑拼命地想推開他。卻不知這樣奮力掙扎的她,令葛嘉澍的欲火愈燃愈烈,將他的理智給焚燒殆盡。

將她壓倒在床上,衣裳被他撕裂了開,蠻橫的唇舌采擷胸口青女敕甜美的果實,大手更是孟浪地往身下探去,撕奪她蔽體的唯一衣物。

梆嘉澍的舉動,讓未經人事的唐心垠感到驚駭,雙手狂亂地捶打著他,害怕不安地哭叫著︰「不!求求你!我們……我們不可以……不可以的……」

從她的胸前抬起頭,用一手將她狂亂揮舞的雙手捉壓于她的頭頂,另一手則用力撐開她緊閉的雙腿,讓他置身于她的腿間。

「明知不可以你還來,這是你自找的屈辱!」

這勃發的,是藥的催促,還是自己所想,葛嘉澍已經分不清了;明知如她所說的不可以,但,停不了手、也不想放手,覆上她哭泣的唇,也跟著挺進她。

痛楚的尖叫聲全吞進了他的口,唐心垠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他貫穿了!

她緊窒的包圍,令葛嘉澍身體猛地一顫,松開她的口粗喘不已。

「不……唔……」他開始狂猛的律動,讓她緊咬住唇忍耐,講不出話來。

藥的催情令他發狂,欲火的狂燃令他失控,狂猛地在她沖刺,享受著發泄的快感。

痛感雖然漸漸麻痹,但她還是感到不舒服,他硬碩的進出她體內摩擦所帶來的灼熱感,令她非常地難受;被他捉壓于頂的雙手,緊緊地掐捏著他的大手。

狂野的粗喘和哭泣的嬌喘,在這暗黑的一室,奇異地有著融和的律調。

☆☆☆

從疲累的沉睡中醒來,酸疼不已的身體,讓她忍不住低低的申吟。

窗外天空灰蒙蒙的,看來天是快亮了。

天快亮了?唐心垠霍地坐起身,顧不得身體的不適,就想下床離去。

天啊!自己搞砸了唐懷莉的計劃,不管她會怎麼對付自己,至少不想在此時面對她。

在她要下床之際,腰間環上一條精壯的手臂,將她攬向堅實的胸膛。葛嘉澍一夜未眠,為了就是怕她逃掉。

抬起頭,對上葛嘉澍冷情的面孔,他正以莫測高深的眼眸盯著她;看到他的臉令她想起昨晚的一切,唐心垠驀地紅潮漲滿了臉,不敢盯著他瞧地側過臉去。

梆嘉澍用手將她的臉轉回來面對他。

「你走不了的,知道嗎?從你踏進來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走不了了。」是警告,也是宣示。「我……」想辯解的口被葛嘉澍用唇封住。不想听她的解釋,因為不管她是為了什麼幫唐懷莉,他是要定她了。

這個親吻是溫柔的,不同于昨晚粗暴的吻,令唐心垠迷惑了!

用手輕輕地撩撥開她垂覆頸項的烏絲,貪歡的唇舌啃吻而下,大掌也不再是粗暴的蠻橫,而是溫柔地著她小巧女敕飽的酥胸。葛嘉澍如此溫柔纏綿的動作,讓唐心垠體內升起一股陌生的快感,沒有了昨晚的排斥和痛苦。

忘了時間、忘了唐懷莉隨時都會回來的威脅,唐心垠沉醉在葛嘉澍刻意制造的中。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唐懷莉再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然後來個當場捉奸在床的老套把戲吧。

不過這女人也真狠,居然犧牲自己的妹妹!梆嘉澍在心里冷冷地想。

☆☆☆

看看時間,自己該回去了。唐心垠那死丫頭應該是離開了,杰瑞大概睡得正沉,發泄了一整晚夠他累的了,自己可真是厲害聰明。唐懷莉邊穿整衣服,邊露出得意的笑容。

唐懷莉穿衣的聲音,將床上淺眠的石博淵吵醒。

「怪哉!難得你這麼早就舍得離開我的床。」帶點困倦的語氣嘲弄。

唐懷莉當他是在吃醋,低下頭親他一下地哄他,用著難掩得意的語氣道︰

「乖乖的,我是要去為我榮華富貴的將來做‘努力’。」

「做什麼努力?」石博淵好奇地問。

站起身來,唐懷莉往門口走去。「很快你就會知道。」

看著唐懷莉走出去的門,石博淵若有所思地躺了好一會兒,霍地翻身下床,決定跟過去瞧瞧她在搞什麼鬼!

☆☆☆

一打開門,床上兩人糾纏的畫面,令唐懷莉整個人失控——

「唐心垠!你這個賤貨!」居然敢背叛她、破壞她的計劃。

梆嘉澍迅速地將床角的被單扯過來,遮蓋他和唐心垠赤果的身體,緊緊摟住唐心垠不斷發顫的嬌軀。

「少在那邊演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嗎?」面對被捉奸在床的狼狽,葛嘉澍沒有露出絲毫的愧色,照舊擺出一貫冷情淡漠的表情。

賤丫頭居然敢做得這麼絕,連她的計劃都講了!

「杰瑞,你可別听信這賤丫頭的話,听我解釋啊!」她不會放過她的,唐心垠!唐懷莉在心里咬牙切齒地發誓。

打斷唐懷莉令他嫌惡的做作。「有什麼話,待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說個夠。」話鋒一轉,朝尾隨著唐懷莉身後而來的石博淵道︰「阿淵,先帶她到你的房間去,打電話叫羅爾將東西拿來,我一會兒過去。」

唐懷莉霍地轉過頭,石博淵真的站在她的身後。

「史耐克?」唐懷莉怔愣住。他怎麼會跟著她後面來?

輕佻的表情不見了,眼中也不復平常的嘲弄神色,石博淵面無表情地听從葛嘉澍的指示,拉著唐懷莉往他的房間走去。

一進石博淵的房間關門的聲音將呆愣掉的她驚醒,眼露怒意地盯著石博淵,節節逼進地問︰

「你跟杰瑞早就認識的,對不對?」

「對。」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的回答。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你居然這樣子玩我!」唐懷莉大吼,忍不住氣,揚起手,「啪」地一聲,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石博淵沒有任何反應地承受。但,唐懷莉怎麼可能只打一巴掌就放過他?整個人發狂似的撲向他,手腳並用地朝他亂踢亂打。

「住手!」石博淵喝道。

唐懷莉根本沒將他的阻喝听進耳去,不但沒停手,更是潑辣地在他俊俏的臉龐,用尖銳的手指甲狠狠抓出五條血痕。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彼不得臉龐的痛楚,緊緊地抱住唐懷莉,然後走向床扯起被單,用被單將她團團包裹起來令她動彈不得,再將她推坐于沙發上。

「放開我!你這條爛蛇,你跟葛嘉澍那個混蛋都會不得好死!唔……」惡毒的詛咒聲,被石博淵用膠布封貼住。

眼中一抹怒意疾閃而過,語氣淡漠地諷道︰

「別人不得好死,就你可以使計謀玩弄人,可以好吃好睡好死?」

他的諷刺更加深了唐懷莉的怒火,無法說話,一雙眼楮充滿恨意地瞪視著石博淵。

不再理會她,石博淵拿起電話,打給羅爾。

☆☆☆

放開唐心垠,葛嘉澍起身下床去。

「梳洗一下。你也得一起過去。」語氣淡漠地說。

不敢看他赤果精壯的身體,唐心垠羞紅了臉轉過頭,將眼楮看向別處地回答︰

「我……我不去。」雖然她是被威脅的,但計劃失敗了,又被唐懷莉當場看到自己還跟她的丈夫在床上,罪惡感不由自主地升上來。

「啊!」葛嘉澍倏地從床上將唐心垠抱起,讓她嚇了一大跳。

用他的額頭抵住唐心垠的。「從你參與唐懷莉的計謀跟我上床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喪失說不的權利了。」葛嘉澍語氣冷漠不留情地道。

他決絕的話語令唐心垠驚駭,全身難以控制地打顫。

「我……我不是甘願的,是……是被拿來……來替代的犧牲者!」害怕的聲音說到後來也含著怨懟。

「無辜的犧牲品?或許你是。但不可否認的是,你參與了,也注定你永遠歸我所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霸道的吻封住她欲言未休的朱唇,烙印下他永遠的掠奪。

☆☆☆

一進門,最先入眼的是唐懷莉被捆成一團、嘴巴被貼住的可笑模樣。

「阿淵,你怎麼把她捆成這樣?」葛嘉澍問。

「老大,先看看他的臉吧。」羅爾取笑的意味猶濃。

罷剛羅爾一進門來,看到唐懷莉的模樣,還以為石博淵擅自對唐懷莉動私刑,讓他吃驚不已;結果一轉頭看到石博淵的臉,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還差點被惱羞成怒的石博淵給打死咧!對嘛,想想也知道,一向愛護女人的風流種,怎麼可能會對女人痛下毒手呢?

本來就沒什麼同情心的葛嘉澍,在看到石博淵臉上被指甲抓出來的五條血痕,也露出了一抹取笑。

石博淵沒好氣地瞪羅爾一眼,警告他閉上嘴。

苞著葛嘉澍來的唐心垠可一點也笑不出來,反而內心的罪惡感又加重。看唐懷莉眼神憎恨地死瞪著她,讓她有點害怕不敢面對地躲到葛嘉澍寬廣的背後,手也不自覺地緊捉他背後的衣服。

她依靠的舉動,讓葛嘉澍心頭一震,眼眸里的冷酷頓減,右手伸至背後溫柔地握住她的柔荑。

兩人的動作盡收其他三人眼底,驚訝地不敢相信!

因為未曾見過葛嘉澍對哪個女人有過溫柔的舉動,唐懷莉更是充滿了嫉妒。

當沒看見他們不可置信的目光,葛嘉澍朝羅爾道︰

「羅爾,解開她,敢再使潑的話,別對她客氣。」他一向對敵人是沒有男女分別的;敵人就是敵人,對對方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OK。」

唐懷莉是個聰明人,一向懂得識實務者為俊杰的道理,當然听得懂葛嘉澍的威脅,所以也就乖乖地讓羅爾解開她。

手腳一獲得自由,唐懷莉馬上將嘴上的膠布撕下,迫不及待地要將所有的事推到唐心垠身上。

「杰瑞,你別听信這個賤丫頭的胡說八道!這一切全是她和她母親的計謀,她們利用了我,將我的求助當……」

「胡說!你胡說!是你威脅我們,要我幫你生小孩的!」什麼罪惡感全沒了,唐心垠不再躲在葛嘉澍背後,沖出來難忍怒氣地大聲反駁。

沒想到唐心垠有膽子敢反駁她,唐懷莉頓時惱羞成怒地沖上前,狠狠地甩了唐心垠一巴掌,揚起手準備再打下去時,手就被用力地握住,痛得她哀號一聲。

「啊——好痛!」

唐懷莉的動作太快,讓葛嘉澍只來得及接住唐心垠被她打得要掉落地面的身子。用力握住她又揚起的手,怒火狂燃地打算折斷她撒野的手!

「不要!」忍住臉頰燒辣的痛楚,唐心垠捉住梆嘉澍動粗的手。

「賤丫頭!你少在那兒假惺……啊——」手又被用力一扭,痛得唐懷莉講不出話來。

「不要!求求你放開她!求求你!」

盯了一會兒唐心垠苦苦哀求的俏臉,葛嘉澍粗魯地甩開唐懷莉的手。然後低下頭在唐心垠的耳邊低語道。「求人是得付出代價的喔!」說完,疼惜地親吻了一下她被打紅的臉頰。

老大迷上那個小丫頭了!羅爾和石博淵對看了一下,心中都驚訝地明白了這點。

被用力甩開來的唐懷莉並沒有如預期地摔到地下,而是被石博淵給接住。

「滾開!」不接受他的好意,用力地推開石博淵。唐懷莉恨死他了。

石博淵眼中閃過一抹痛苦,而後又恢復了面無表情。

在一旁看得清楚的羅爾,走過來搭上石博淵的肩,在他耳邊明了地小聲道︰「而你迷上了唐懷莉這個包藏禍心的潑婦。兄弟,太傻了吧?」

沒法反駁羅爾的話,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

「你為什麼要她幫你生小孩?你究竟在搞什麼計謀?」葛嘉澍朝唐懷莉冷冷地問。原本以為唐懷莉設計的是一場捉奸在床的戲碼,要讓自己有愧對于她的把柄,豈知事情跟他所猜測的根本不一樣。

「因為我不想生小孩來破壞自己的身材,行吧?」高傲的她,才不可能將弱點告予人知。「而我會有什麼計謀呢?我當然是好心地為了葛家著想呀,你該感謝我才對的。」從頭到尾,唐懷莉都不認為自己有錯,她唯一錯的地方,是小看了唐心垠這個賤丫頭!

「的確,我是該感謝你。」葛嘉澍出人意料地說。

「老大!你頭腦壞掉啦?居然還感謝她!」羅爾大叫。石博淵和唐心垠也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唐懷莉瞟了羅爾一個白眼,然後靠近葛嘉澍,推開他懷中的唐心垠,嬌媚地依偎進他的胸膛。

「杰瑞,我們是夫妻嘛,哪用說什麼感謝呢?只要你懂人家的心就好了。」以為葛嘉澍是真的感謝她,唐懷莉語帶得意地嬌聲道。

「天啊!我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嘍!」羅爾夸張地雙手搓揉手臂,語氣帶諷地哇哇叫。

「死白豬!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人!」唐懷莉不悅地怒道。

「你這個死女人!」最恨別人罵他是白豬,羅爾氣得想揍人。

「羅爾!」葛嘉澍警告地喊。

想沖過來揍人的羅爾,听到葛嘉澍警告的語氣,硬生生地停下來,一肚子氣不得發作,只能忿忿地怒哼一聲,發泄地用力坐進沙發。

將唐懷莉依偎著自己的身體推開,然後攬回被她推離他懷中的唐心垠,看著一臉目瞪口呆的唐懷莉冷笑道︰

「我是感謝你,感謝你讓我找到了‘真愛’;所以,為了表現我感謝你的誠意,我決定給你一筆優渥的贍養費。」

「贍養費?」唐懷莉充滿不信地大叫。

「死女人!意思就是要跟你離婚啦!」原本一旁生著氣的羅爾,心情頓時好轉地落井下石。「離婚?你想都別想,我不會跟你離婚的!我絕不會讓出我葛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的!」斂起震驚不信的表情,唐懷莉傲慢地揚起下巴道。

梆嘉澍摟著唐心垠走向沙發,輕松自在地坐下,將唐心垠一直想逃離他的身體困在懷里,令她不得掙月兌。

「不肯?哼!你以為你有反對的權利嗎?」葛嘉澍譏諷地問。

「為什麼沒有?我是你法定上的妻子,只要我不簽字離婚,你又能奈我何?而且,老太爺也不會準許我們離婚的,他不會讓葛家和葛福集團丟這個臉的。」唐懷莉有恃無恐地得意道。

「爺爺啊……他的確是不會答應,不過嘛……」葛嘉澍故意吊唐懷莉胃口地話只講一半,使她緊張。

「不過什麼?」

「爺爺要是知道你紅杏出牆,不但婚是離定了,到時你連一毛錢也拿不到。」

「那是你們陷害我的!」唐懷莉心里雖然慌亂,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地駁斥。

「你要是對婚姻忠貞,陷害得了你嗎?」葛嘉澍滿臉輕蔑地道。

梆嘉澍的話讓唐懷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時無言以對。

「沒錯。所以你還是乖乖地簽字離婚,至少還可以拿到一筆贍養費,不然啊……哼哼,我老大婚是跟你離定了,錢就沒得拿嘍!」羅爾附和葛嘉澍的話,幸災樂禍地提醒警告道。

「你這只死白豬給我閉嘴!反正我是不會簽字離婚的,沒憑沒據地,我只要不承認,你們又奈何得了我?」要她放棄葛家少女乃女乃的寶座,想都別想。

身為白種人的羅爾,最最痛恨的就是人家罵他白豬,這個臭女人居然三番兩次這樣罵他,羅爾哪里還忍受得了她!

「臭三八!我要是不揍爛你那張臭嘴,就跪著叫你一聲媽!」說完,羅爾就掄起拳頭揍向唐懷莉的臉。

「不要!」看羅爾將拳頭揮向唐懷莉,唐心垠驚叫地要推開葛嘉澍禁錮她的手臂,想阻止拳頭落在唐懷莉臉上,卻無法推動葛嘉澍有力的手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拳頭揮向唐懷莉——

拳頭是揍到人了,不過揍到的人是石博淵,而不是唐懷莉。

「你白痴啊!跑出來挨揍!」打到石博淵,羅爾只有更生氣,沒有歉意。

看到石博淵的舉動,讓葛嘉澍之前的疑慮全確定。

石博淵假戲真做,愛上了唐懷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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