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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沒得說 第二章

這天木子颯到咖啡屋幫忙,雅涓的弟弟雅頊從後門溜進來,二人趁店里不忙時聊了起來。

「老姐,我調了單位怎麼你好像不高興似的?」雅頊狐疑的看著姐姐不太高興的神情。

「你現在的上司品行不良,身為姐姐的我能不擔心嗎?」雅涓對于弟弟可能會被帶壞憂心不已。

「他很照顧屬下的,況且跟著他又可以學到很多東西。」雅頊對諶晃慕名許久,這次有幸跟他共事,我讓他雀躍不已。

「真看不出來除了女人愛他之外,連你們男人也喜歡他,不過你可不要跟他學壞了,我老公說他不世花心又濫情。」木子颯可不希望這個鄰家男孩被諶晃那個惡名在外的人給教壞了。

「該學的學,不該學的別亂學,跟那種惡名昭彰的花花公于,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雅涓警告弟弟。

「他沒你們說那麼差勁啦!」雅頊急忙為偶像辯解。

「辣手摧花的色鹿還不夠差勁嗎?」雅涓真怕他被影響,這麼清純的弟弟可不能被帶壞了。

「雅涓,你太夸張了,我這小叔也沒壞到這等地步。」這回木子颯幫自家人說話。

「我不過想學點技術就讓你們這麼緊張,我對大師的眼光和推動潮流的服飾設計可是很有信心的,這次的秀可以看出明年的流行趨勢和色彩,說不定你們還能看到我的作品。」雅頊挺自傲的說。

「他的秀怎麼可能有別人的作品?」那可是設計師的個人發表會,個人當然就是一個人。木子颯心想。

「諶晃每次都會給新人機會的,這次預計要挑兩件新作,我也要去角逐一下,看看自己實力。」要是被選上就光榮了。

「哇!那以後我們就要叫你雅大師了。」木子颯配合的笑著說。

「你還真以為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會被行上嗎?」雅涓潑了弟弟一大盆冷水,年輕人就是好高鶩遠。

「姐,你就不能說點好听的鼓勵我嗎?」居然還當著別人的面這麼糗他,姐姐就是這點討厭。

「我才不想助長你的氣勢,免得你尾巴翹得比天還高。」她明白弟弟被捧兩句就比誰都驕傲。

「你們姐弟別一見面就斗嘴,我相信雅頊會成功的。」木子颯相信雅頊的實力。

「你可別去跟你小叔建言喔!」雅涓可不希望弟弟是因為靠關系才獲得成功的。

「對!子颯,我靠自己的實力就算被刷下來也沒關系,你可不要動用你的關系幫我。」這點他可是非常堅持的。

「你們放心,我才沒那麼大的本事。」木子颯打心眼里就沒想過要幫忙,她對雅頊有信心。

***

叩叩叩!

雅頊不等門內人的回應,逕自推開,諶晃專屬的工作室大門。

正苦思筆下毋黑色晚禮服沒有顯眼配件的諶晃一點也沒注意到來人,直到雅頊出聲這才驚醒。

「沒啥新意但也不退流行,要是能加點銀色的墜飾,效果會明顯的表現出來。」

「為什麼一定要是銀色?」諶晃盯著大擔提出意見的雅頊好奇的問。

「金色太俗氣了,不然效果會不錯,銀色正好可以反映未來科技時代的來臨。」雅頊的論點頗得諶晃的贊賞。」

「好,就用銀飾,來條腰鏈如何?」諶晃著了看設計圖後問道。

「不錯喔!」雅頊也覺得可行。

「你的眼光挺不賴的,我喜歡,你是新進人員嗎?」諶晃發現這名唐突闖及的年輕人很得他的緣,能有如此敏銳的天分只是可造之才。

「我叫雅頊還請諶晃計師多多指教。」對于這張,令女人迷醉的俊顏他一點都不陌生,報章雜志上時常見到。

「你就是廣設部調來的那個設計師?」其是太令人驚訝了,想不到這小子竟然就是他頗為欣賞的彩麗珠賓廣告的設計師。

「我不是什麼設計師啦!頂多稱得上懂些效果罷了,你才是大師綴的人物,你每你的服裝展我都有去喔!」雅頊臉上的臉拜十分明顯。

「我想我們會合作得很愉快的。對了,尚荔,你出來一下。」諶晃朝另一扇門大聲叫道。他可得讓尚荔知道他挖到什麼樣的瑰賓,這對于服裝展可有很大的幫助。

「她可是將設計圖成真的重要人物。」諶晃得到尚荔咕噥的回應後朝雅頊解釋道。

尚荔表情不悅的走出來,「阿晃,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正忙嗎?」沒看她趕工趕得要死嗎?

「知道,不過我要介紹個伙伴給你認識。」諶晃走上前搭著尚荔的肩。

「誰?就這小表啊!他混哪里的?」她看不出這年輕人有什麼值得她放下工作專程來認識的價值。

「我混廣設部的,小姐,你是混黑道的嗎?怎麼這樣問話?」雅頊陽光般的笑容在見到諶晃點頭時瞬間凍結。

「看不出來你眼力這麼好,連她是黑道出身都看得出來。」諶晃看到雅頊信以為真的震驚模樣差點笑出聲來。

「他騙你的啦!」尚荔播著頭對雅頊的受騙.失笑。這年頭像他這麼純真的人還真少見。

「我還以為……」雅頊搔搔頭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們。

「只有笨蛋才會被阿晃的話給騙了。」以她對諶晃的了解,應該不會有人相信他說的話才是。

「小姐,你可別做人身攻擊,你先帶他四處去轉轉。」諶晃就知道這女人開口準沒好話。

「好讓你在這作白日夢想女人?」尚荔早已對此見怪不怪了,最近諶晃總是一副失神的樣子。

「我沒有。」他很快的否認。

「走吧,我們別打擾人家思存。」尚荔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領頭離開工作室,滿頭霧水的雅頊也只好跟著離開。

「女人!」諶晃喃喃地嘀咕著。

***

「老姐,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空陪你出來吃頓飯,你要敲詐我就趁現在。」雅頊真沒想到所渭的調職加薪幾乎有一倍之多,樂得他連忙把雅涓拉出來一塊兒分享。

「算你們老板還有點良心。」沒想到諶晃這麼大方,一開口就幫雅頊調了好幾萬的薪水。

「我早說諶晃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壞,你就不信。」雅頊借機糾天老姐對諶晃的評價。

「哼!」對員工好也是應該的。雅涓在心里嘀咕著。

「老姐,你好像對諶晃有和女乃大的成見喔!該不會你們早就認識了吧?」不然干嘛一說到他就咬牙切齒的。

「誰跟他認識了?人家是餃著金湯匙出生的,跟我們這種卑下的小老白姓八竿子都打不著邊兒。」雅涓口氣嘲颯。

「那你干嘛一說到他就心情惡劣?」不知打哪時候起老姐一提到諶晃說話就夾槍帶棍的。

「報章雜志看多了,自然就對他沒好評羅。」總不能告訴雅頊,那個登徒子曾對她做過什麼吧。

「那你最近有沒有听到新版的諶晃傳言?」雅頊在新環境待了一個月,對于諶晃的反常行為也略有耳聞。

「新版的?你指的是……」雅涓不懂。

「听說諶晃最近不再鬧緋聞了。」

「最近的確沒听到,怎麼,他得到報應啦?」最好是得個愛滋病什麼的,她惡毒的詛咒。

「應該也算是,他改邪歸正限一個女人有關系喔!」這可是他歸納多口觀察而得知的。

「嘖!又是女人。」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這個女人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她應該是個很特別的人哦。」不然也不會讓諶晃這麼牽腸掛肚的。

「應該?」這算是哪門子的修辭啊廳

「諶晃對一個不知名的女子一見鐘情,這你可沒听說吧?」他得意洋洋的瞅著雅涓。

「不知名還能一見鐘情?你有沒有搞錯啊?」她質疑的看向弟弟。

「千真萬確的事——」雅頊一抬頭,連忙住嘴,他睜大眼看著雅涓身後似笑非笑的諶晃。

天啊!他在這里多久了?說上司的閑話真是不智之舉這下他有殺頭的危機了。

「你見鬼啦!」雅涓對于弟弟夸張的神情嗤了一句。

「完了,他全都听到了。」看諶晃的表情也知道,剛才他和老姐的對話全傳他的耳里了。

「他?誰是他?」雅涓循著他的視線轉過身。

兩人四目相交,人只是雅涓一個人大驚失色,就連等著看好戲的諶晃也驚喜不已。

是她!真的是她,諶晃箕沒料到會見到夢中的伊人。

「我還有事先走了。」雅涓說完立刻往餐廳大門走去,她一點都不想兒到那個討厭鬼。

「等等!」諶晃急忙追上去,他可不能辜負上天的美意,他好不容易才遇著她的。

諶晃不一會兒就在轉角的路口追上她,「好象每次都是我追著你跑。」他用力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住。

「你放手,放手!」雅涓甩不開他的手只好大叫。

「我一放手不就給你機會溜了。」她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兒,怎可輕易放手。

「你到底想干嘛?」怪了,為什麼她一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閃人?而他又為何老要迫著她呢?雅涓心里不禁感到疑惑。

「我……」他詞窮了。

「沒事的話,我要走了。」雅淚冷冷的看著被抓著的右臂。

「有事,我想請你當我的主秀模特兒。」他終乎想到他的另一個目的。

「我拒絕,你可以放手了吧!」她才不想去拋頭露面。

「這……」諶晃從沒想過他會有在女人面前低頭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強迫女人,可是對這個冷傲的美女卻是例外。

「啊!你干嘛?快放我下去。」雅涓忙著捶打將她一把抱起的諶晃。這個人真是番王轉世的。

「找們得找個地方好好溝通一下。」他說完也不等她回應就邁著大步朝他的黑色房車走去。

「誰要跟你溝通?救命啊!我被人綁架子。」雅涓拉開嗓子大聲呼喊。

「閉嘴!」

諶晃將她放入車中,驅車離開繁華的鬧區,一路行駛到僻靜的山間小道。

「諶晃,你給我停車,停車!」

車子突然煞住,諶晃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看向她。

「對了,我一直都不曉得你叫什麼名字。」這女人對他知道得挺透徹的,光憑她方才在餐廳里對他不高的評價便可得知。

「我沒必要告訴你!」真是無賴到家了。雅涓氣憤的將頭轉向窗外。

「有必要。」他不接受不的答案。

「你……」雅涓對于這一切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跟他加上這一次也才見過兩次面,可這個男人似平對她的企圖心旺盛,偏恫她一點都不想當什麼、模特兒。

「雅頊和你……你們之間……」他差點忘了他所賞識的手下剛才還和她親呢地說著他的八卦。

「諶晃生,請你搞清楚這不關你的事。」雅涓翻翻白眼無奈極了。

「他叫你老姐,那你們是姐弟羅。」松了口氣的諶晃笑咪咪的推測。

「我不想當你的模特兒,我要回家。」雅涓重申她一直不被采納的意見。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少和他牽扯比較好。

「不當模特兒也能做朋友啊。」諶晃認真的說。

「我不想交你這個朋友行不行?」頭殼壞掉才會跟這種人做朋友。

「真無情。」挫敗就是他現在的感受,這個外表冷漠、脾氣火爆、態度不佳的女人會吸引他。

「諶晃生,我們的溝通到此為止,可以走了吧?」雅涓客氣的請他開車,要不然在這偏僻的路上,她可招不到計程車。

「唉!」諶晃發動車子開回中區。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他之所以肯放她一馬是因為知道雅頊是她弟弟,要不然他可不會輕易地讓她溜走。

「不用了,我怕你會來糾纏我。」雅涓示意他在路邊停車即可。

「那就等著瞧羅!」臨去前諶晃只留下這句耐人尋味的話。

***

「老姐不是說不認識諶晃嗎?諶晃應該正為夢中情人失魂落魄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雅頊迷糊了,應該是他要「落跑」才對,說上司閑話的人是他耶!

他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就到了工作室,但這些疑問在他一到門口便嚇跑了。

「咦?」奇怪,諶晃今天來得特別早,還笑容可掬的朝他點頭。

「早啊!」諶晃特地調來雅頊的人事資料,興奮地在這苦等了一晚。

「呃……早。」看來上司心情不錯,應該不會跟計較昨晚的事,雅頊懸在半空中的心這才安穩一點。

「來這邊坐。」諶晃拍拍身旁的位子。

「有事嗎?」完了,希望不是為了昨晚的事才好。

「沒什麼,昨晚……」

他就知道!雅頊緊張的準備听訓。

「我本想請你姐姐當這次的主秀模特兒;不過她拒絕我了。」諶晃的話讓雅頊差點掉了下巴。

「不會吧?我老姐怎麼會笨到拒絕呢?」這種絕無僅有的機會人家求都求不到,老姐居然拒絕了!

「我希望你姐姐不是因為我個的因素而拒絕。」從她對諶晃這名字的反感程度不難了解。

「怎麼會呢?」雅項沒想到諶晃這麼有自知之明,不過這個理由只佔一半,他老姐不是個喜歡在媒體上曝光的人。

「我想多知道一點有關她的事,好方便和她進一步的……溝通。」諶晃別有用心的試采。

「涓很難說服的,我看忱還是另外找人吧。」雅頊建議道。

「女字旁的娟?」諶晃賊賊的問。

「水字旁的涓。她啊,老守著那間咖啡屋,簡直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昨晚我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她請出門的。」除了日常所需外,唯有采買貨品才能叫她出門。

「是嗎?」那麼那天的舞會呢?諶晃非常確定那天是她沒錯。

「這麼說是有點夸張啦,不過我老姐真的很少出門就是。」雅頊沒什麼警戒的供出諶晃想知道的消息。

「她的咖啡屋在哪?我想過去跟她溝通溝通。」諶晃將早已準備好的紙筆交給雅頊。

雅頊寫下地址和電話,對于諶晃的鍥而不舍也只能搖頭。老姐會答應他當模特兒才怪!讓他去吃吃苦頭也好,正好給老姐機會教訓這個她深惡痛絕的花心公子。

諶晃心情愉快的離開公司,開車前往咖啡屋。

雅涓,我可逮到你了吧!

***

「歡迎……怎麼是你?」雅涓一見到來人,臉上的笑容立即消逝。

「這是你對待客人的態度嗎?諶晃將手中的花束放到櫃台上。

「諶晃少大駕光臨就是為了糾正我的態度嗎?」雅涓沒好氣的說。

「你口氣別這麼沖嘛!」他討好的將花遞給她,「送你。」

「我?」她動也不動的看著他。這位超級情聖令兒個不知吃錯了什麼藥。

「收下。」諶晃硬是將花塞給雅涓,逼得她只好接過放到身後的置物櫃上。

「現在你可以走了吧?」花收下他總該滾蛋了。雅涓轉過身拿出抹布。這樣夠明顯了吧!

「我連杯咖啡都還沒喝到就要趕我走?」諶晃大刺刺的坐不來。

「你要點什麼?」雅涓不耐煩的問。

「點你。」他一點也不怕美人發飆。

「點你的大頭鬼,出去!」她本還想敷衍一下,一听見他的話,立刻捺不住性子發起火來。

「噓!有客人在,形象要保持一下。」諶晃消遣她。

「你……」真是讓人氣結。

「別生氣,我道歉行了吧。」冰山美人一生起氣來就變成火爆佳人了。

「你最好馬上離開我的視線。」她咬牙切齒的怒瞪著毫不畏懼的諶晃。這男人真是專門來惹她發怒的。

「別這樣嘛,我是很誠懇的來找你溝通的。」他將雅涓正在撩拭桌面的手按住。

「我說過我不……」

「我知道,你不想當我的模特兒。」他早已放棄說服她。

「知道你還來?」雅涓這會兒忘了抗議他大掌蓋住小手的動作。

「我今天是為了另一件事來找你溝通的。」諶晃目光閃爍。

「什麼事?」

「是關于雅頊。」他故意打住不往下說。

「雅頊?他怎麼了?」以于唯一的親人雅涓自然緊張,這個弟弟是她一手帶大的。

「他最近出了一點小紕漏,有關他晚裝那部分的設汁稿有瑕疵,偏偏負責展示晚裝的模特兒出國去了,可能要到下個月服裝展前才會回國。」諶晃說得很像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雅涓始終保持著懷疑。這對雅頊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這個男人還是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

「那又怎麼樣呢?」雅涓好整以暇的等著地他說。

「你聰不希望雅頊開天個吧?」

「當然。」她簡短的回答。

「那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小忙?」

「不可以。」說來說去還是要她拋頭露面擔綱演出。

「你拒絕得太快了吧!」這女人還真難哄騙。

「你打什麼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話說完就快點滾。」雅涓當然中曉得諶晃的主要目的為了她而來,至于服裝屐的事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之所以老話重提,中過是為了要多跟她親近。

「你冷若冰霜的樣子和生氣時一樣迷人。」他無意識地摩娑著手底下的柔荑。這觸感真是好得沒話說。

「無聊。」雅涓被他突然改變的話題弄得心慌,這麼直接的贊美他不曉得跟多少女人說過。

「別這麼拒人于千里之外,晚上我請你吃飯?」諶晃可是卯足了勁,準備來個緊迫不舍。

「我沒空。」她真搞不懂這男人到底想干嘛,她都已經拒絕當他的模特兒了,更何況他的意思好像也沒有勉強她,難道她猜錯了?

「沒關系,我有空。」諶晃死皮賴臉的硬是留在店里,反正他是打定主意要擄獲芳心。

往後幾天諶晃幾乎都是一大早就來報到,直到打烊才不舍的離去,這讓雅涓對他抱持的想法略微改變,這個情場浪子跟傳言的似乎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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