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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奪夫 第三章

「咦?剛才明明還看到人的,阿亟硯人呢?」拉維兒左右張望了好一會兒,喃喃自語著。

「我在這。你找我有事嗎?」阿亟硯從馬棚里走出來,笑嘻嘻的朝她問道。

「我和苑柔約好要去野營,你要不要跟我們一道去?」這種刺激的探險之旅讓拉維爾心情十分愉悅。」野營最起碼都要過夜,就你們兩個姑娘家要去?」阿亟硯蹙眉問著。

「對啊!苑柔說她沒野營過,正好我對你們這里也充滿好奇,所以我們決定要來次探險。」拉維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們這里的確是有許多好去處,不過你們姑娘家單獨前往不太妥吧?」阿亟硯好意的提醒。

「所以我才來找你呀!」拉維爾當然知道事情輕重。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他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旭克圖,你去不去?」阿亟硯朝馬棚的方向大聲喊道,原來里頭還有人在。

「你別忘了還有正事要干。」旭克圖頂著一張臭臉走了出來,對于阿亟硯的好人緣不知該嫉妒還是羨慕。

「你這人別這麼無趣嘛!生活要輕松自在點,別老板著張臉嚇人。」拉維爾對于旭克圖撥冷水的行為頗有微辭。

「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阿亟硯極力慫恿他放下手邊的工作和他們一道去。

「我去干嘛?人家又沒有邀請我。」想不到旭克圖心里頭掛意的居然是這種小事。

「要去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拉維爾受不了的撫額道。

阿亟硯一臉的竊笑。拉維爾肯定是生來克旭克圖的,要不然一遇到這蠻悍的公主,旭克圖怎會如此沒轍。

一行人興高采烈的準備要出游,偏偏來了個殺風景的人。

「喂!你們要去哪兒?」拓跋恪傲慢地叫住他們。她可得把旭克圖盯牢點,免得被其它女人捷足先登了。

「關你什麼事!」拉維爾老實不客氣的回敬拓跋恪一句。

「拉維爾,你再給我說一次。」拓跋恪老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尤其當她知道這兩個眼中釘竟是要和她爭取成為旭克圖新娘的人選。

「我說關你什麼事!」拉維爾對于拓跋恪的囂張尚可忍受,不過這女人老是借機欺侮苑柔,真是讓人氣不過。

「你……」拓跋恪氣急敗壞的轉向心上人,「旭克圖你瞧,這個粗魯、無禮的女人居然……嗚……

我要回去告訴我父王……我在你們這兒受了氣也沒人幫我出頭。」「公主,你別這樣,拉維爾是開玩笑的。」旭克圖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長這麼大從沒遇過這種女人事吵的事。

「旭克圖,你好偏心喔!你就叫她拉維爾,我不管,你也要叫我恪才成。」拓跋恪不能忍受這種差別待遇。

「呃……」這麼惡心的話他哪說得出口。

「對嘛!旭克圖,叫來听听看嘛!」拉維爾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你閉嘴!」旭克圖真想一把扭斷她美麗的脖子。

「恪鮑主,要不要跟我們一道去野營?」阿亟硯認命的出面解圍,要是讓她們繼續吵下去,肯定有人會發瘋。

「野營?好啊!好啊!」拓跋恪用力地點著頭。

雖然加入了一個不受歡迎的人,但大家玩性不減地來到偏僻的荒山野嶺。

「現在是大白天,這里怎麼陰陰的?」苑柔膽怯的看著四周,她長這麼大從沒露宿過。

「這才叫探險啊!」拓跋恪捉緊機會緊緊地拉著旭克圖的衣裳,躲在他的身後。

「走慢點。」阿亟硯伸手攙住差點被絆倒的苑柔。

「謝謝。」苑柔羞怯地掙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但她的小手卻未能掙開他的大掌。

「前面有水聲,我們在那裹扎營吧!」阿亟硯提議道。

「可是要先下這個斜坡耶!」拓跋恪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陡峭的斜坡。

「那里好漂亮,我們還可以捉魚來烤,多棒啊!」拉維爾也贊成在那片平坦的地方休憩。

「我不敢,旭克圖你幫我。」拓跋恪筆作柔弱的要旭克圖扶她。

其實她常年在山上跑來跑去應該能快速溜到下面去,但她可不笨,當然要善加利用機會。

「拉維爾,我不想下去。」苑柔一臉為難地看著前方難行的路。

「你走慢一點就行了,我也不太喜歡這種濕滑路。」拉維爾跟在旭克圖身後慢慢走。

「阿亟硯,我可不可以不要去了?」苑柔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攔腰抱起,根本不讓她有反對的機會。

「既來之,則安之。」阿亟硯抱著她朝下面一躍而去。

「哇!」苑柔慘叫一聲,隨即緊緊地圈住他的脖子,閉上眼將頭埋進他的胸前。

「旭克圖,人家也要那樣。」拓跋恪筆作嬌弱地窩在旭克圖的懷里要求。

「旭克圖,人家也要那樣。」拉維爾學著拓跋恪的模樣,做作的說。

「哼!是我先說的。」拓跋恪听不出拉維爾的嘲諷,誤以為拉維爾是要跟她搶旭克圖的關愛。

「是啊!旭克圖,你可別讓公主失望才好。」拉維爾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火大的走過旭克圖身邊,不料一個沒注意差點滑倒。

「小心!」旭克圖及時穩住她的身子。

「謝謝。」拉維爾臉紅心跳的朝他道謝。第一次這麼近看這二愣子,沒想到粗魯的他也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旭克圖別理她,先抱人家下去嘛!」拓跋恪嗲聲道,整個人緊巴著旭克圖不放。

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旭克圖搖頭暗嘆道。

他輕摟著拓跋恪的腰將她帶到坡下,旋即飛身回到拉維爾的身邊,伸手欲幫她。

「你又回來干嘛?」拉維爾忿忿地甩開他的手。才剛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現在又想拿那雙髒手踫她,門都沒有。

「真是好心沒好報。」旭克圖轉身便要離開。

「喂!你真的要丟下我啊?」拉維爾差點哭出來。

「你很麻煩耶!是你自己叫我走的。」旭克圖回過身,看著一臉委屈模樣的她說。

「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拉維爾禁不住又動怒。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他放軟音調的問。

「我要你背我下去!」沖口而出後,拉維爾咬著下唇懊悔不已,她臉紅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還愣在那干嘛?不是要我背你嗎?」旭克圖大方地提供他雄壯強健的背給她。

「我……」她躊躇不前的扭捏起來。

「快上來吧!再不下去等會連魚骨頭都沒了。」旭克圖看著下面炊煙裊裊,幾尾活魚被串在火上烤著,不覺肚子餓了起來。

拉維爾真想一腳將他踹到下面去。這人一點情趣都沒有,背上背著美女居然只想著吃。

「走快點啦!遲了連魚骨頭都沒有。」拉維爾得了便宜還賣乖,拿他的話來嘲諷他。

「你胸前怎麼有兩團軟呼呼的饅頭?」不解情事的旭克圖會問這種問題也沒啥好奇怪的。

「天啊!」拉維爾一听,小臉漲得通紅,這大老粗居然問她這麼難啟齒的問題。

「拉維爾,你不要亂動。」旭克圖真怕她一個不小心會跌下去。

「我沒有。」她只是盡可能的不要將胸部貼著他的背。

「我又沒說不讓你的饅頭靠著我,其實這樣還挺舒服的。」旭克圖挺喜歡靠著她的溫暖。

「舒服你的頭啦!」拉維爾朝他的頭狠敲了一記,「放我下來快點。」到達目的地後,她忙不迭掙月兌了他。

「你們小兩口發展得挺快的嘛!沒一會兒工夫就黏在一塊兒了。」阿亟硯意有所指的瞅著拉維爾紅似火燒的臉。

「誰跟他小兩口了。」拉維爾馬上跳離旭克圖三尺之遠。

「你不要胡說,旭克圖才不會喜歡她。」拓跋恪不滿阿亟硯有意無意地將她心上人和別人湊對。

「你又知道了?搞不好旭克圖就是喜歡我。」拉維爾不客氣的回嘴。他喜不喜歡她關這女人啥事,用得著她多嘴嗎?

「不可能。」拓跋恪一面篤定的對拉維爾說,一面又急忙詢問旭克圖︰「你說,我們兩個你比較喜歡誰?」「無聊。」旭克圖輕斥道,他根本就不想回答這種問題。

「拉維爾,我幫你把魚烤好了。」阿亟硯將苑柔烤好的魚串拿到拉維爾面前,有意打破三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哼!這一定是苑柔烤的,你會這麼好心才怪。」拉維爾也識相地將魚串接了過來。

「我多少也有幫一點忙。」阿亟硯將另外兩串烤好的魚交給拓跋恪和旭克圖。

「是喔!幫忙吃這我也會。」拉維爾隨性地席地而坐,啃著剛烤好的魚。

「這就是我們幾個跟來的貢獻,有苑柔在,哪還用得著我們出馬。」阿亟硯一點也不覺慚愧的說。

「苑柔,你烤的魚還真是好吃。」旭克圖大口大口的吃著,在吃了一大半後才記得要夸獎。

「那你就多吃點。」苑柔將手中剛烤好的魚拿給阿亟硯。

「你自己吃吧!我剛才已經吃了一尾。」阿亟硯體貼地將魚叉遞回給她。

苑柔沒多說什麼就接了過來,她就喜歡著人家開心的吃。

「再幫我們多烤幾尾魚嘛!」說完,拉維爾開心的朝小溪跑去。

「好。」苑柔柔順的應允。

「我陪你。」阿亟硯自動幫她架上魚串。

「旭克圖,你還賴在那妨礙人家談情說愛干嘛?快來呀,「拉維爾邊踢著水花,邊朝旭克圖喊。

「別理她,這串魚也快好了,你多吃一點。」苑柔睨了喜歡拿她開玩笑的拉維爾一眼。

「還是你溫柔體貼,哪像那兩個……嘖!」簡直是蠻女,旭克圖朝玩瘋了的拉維爾和花痴般的拓跋恪搖頭。

「拉維爾就是愛開玩笑,其實她的心腸好得很。」苑柔轉動著手中的魚串,說起這個熱心的好友她便一臉的笑。

「我來。」阿亟硯握著她的手幫忙烤魚串。

「你在這殺什麼風景?」拉維爾一身濕的拉走旭克圖。

「我吃魚也不行嗎?」他哪里殺風景了?旭克圖搞不懂他吃個魚也不行嗎?

「不行,要吃也不能在這吃,都叫了你幾百次還不來。」說話的同時,拉維爾一把奪走他快吃光的魚串丟掉。

「你真的很不講理!」看著掉在地上的魚,旭克圖不禁火冒三丈。

「你說誰不講理?」拉維爾不甘示弱的吼道。

「就你還會有誰?刁蠻丫頭!」旭克圖指著她說。

「你敢罵我刁蠻,你這愣呆瓜、魯男子。」拉維爾擦著腰,毫不淑女地對著旭克圖叫囂。

「停!你們不要吵了,我可不是專程來這里听潑婦罵街的。」拓跋恪訕笑道。

「你說誰潑婦罵街了?」拉維爾氣極地朝說風涼話的拓跋恪噴火。

「不就是你羅!還會有誰啊!」拓跋恪不怕死的回道。

「你……你有膽再給我說一次。」拉維爾不由分說地沖上前揪住她的領子威嚇道。

「喂喂喂!你們兩個別鬧了。」旭克圖趕忙上前勸架,並扯下拉維爾的雙手。

「沒你的事。」拉維爾忿忿不乎的朝他吼道。

是拓跋恪先惹上她的,旭克圖居然幫著她,教她如何咽得下這一口氣呢!

「凶婆娘。」拓跋恪火上加油的添了一句。

「你說什麼?」拉維爾咬牙切齒的亟欲掙月兌旭克圖的大掌。

這年頭真是好人難做,連勸個架都要被罵,旭克圖感嘆的暗忖。

原本打算掉頭離開的拓跋恪心想不對,這樣一來不就讓拉維爾有機可乘?想她拓跋恪千里迢迢的來到此,不就是為了要當旭克圖的新娘嗎?

她才不會讓拉維爾得逞,旭克圖是她的。

「旭克圖,我們別理她,走。」她纏著旭克圖,硬是要將他拖離拉維爾的身邊。

「是是是,你最好都別理我。」拉維爾賭氣的說法連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為什麼一遇著旭克圖她就亂了陣腳?

「不要這樣嘛!大家一起出來玩,別破壞了氣氛。」苑柔和阿亟硯連忙出聲勸解。

「哼!」拓跋恪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要不是為了旭克圖。她才不想委屈自己來這種狗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

「哼什麼哼,鼻孔大啊!」拉維爾故意不看狠瞅著她的拓跋恪,「我才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咧。」「別這樣。」苑柔在她耳邊低語,「反正你也不想嫁給旭克圖,幫拓跋恪制造機會不是很好嗎?」她意有所指地朝死命勾著旭克圖的拓跋恪努努嘴,暗示拉維爾不該介入他們之中。

「話是這麼說,但我就是看不過去拓跋恪那副扭捏作態的惡心模樣,我拉維爾可不是任人糟蹋還能悶不吭聲的人。」她是不想成為政治婚姻下的犧牲者,但還輪不到拓跋恪那騷女人囂張。

「旭克圖,你好歹也表示一下。」阿亟硯朝拉維爾的方向努努嘴,示意他說點好話緩和一下氣氛。

「我?」旭克圖不解的指著自己,老五沒瞧見他剛剛才勸架未果嗎?

「不要他假好心。」拉維爾一想起方才旭克圖抓著她,一心護著拓跋恪的模樣,心里就不是滋味。

「隨你。」旭克圖有些不悅地轉身走開,他也不想無端惹來一身晦氣。

拉維爾看著體貼的阿亟硯,不禁對苑柔說︰「看你找到好歸宿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的偷跑……呃,我是說安心許多。」「安心什麼?你想逃婚居然不告訴我,什麼朋友嘛!真是太不夠意思了。」苑柔難得抱怨道。

「我覺得這里不會是屬于我的落腳處。」拉維爾扯斷一根小草放進嘴里以齒輕咬著。

「但你也該知會我一聲,居然想悶聲不響的一個人逃跑。」苑柔不悅的撇撇嘴。

「你們這是在干嘛?當著我們的面這麼不屑札圖汗部啊!」阿亟硯看著她們搖頭,真是長不大的小女孩。

「沒讓你嫁給喀爾當他十四夫人就該偷笑了,還賺東嫌西的。」拓跋恪在一旁訕笑。

「我嫌東嫌西也比你像個貨物讓人挑三撿四好。」拉維爾意指她們最終都得看旭克圖的意願。

「難不成你還想挑人家啊!」拓跋恪目光不屑的瞪著情敵,也不看看旭克圖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夫婿,她竟然還嫌。

「她要挑也得看我要不要。」旭克圖可不想惹上拉維爾這位難伺候的公主,當然也沒打算讓拓跋恪稱心。

「呸!我才不要你呢!」拉維爾沒好氣的回道。

「干脆我們兩個一塊嫁給阿亟硯好了。」苑柔牽起拉維爾的手天真的說。

「我才不想一次娶兩個。」阿亟硯連忙拒絕,不高興苑柔竟然這麼大方。」我只要你,她們統統嫁給旭克圖,讓她們兩個共侍一夫多好。」這麼一來天天有好戲可看。

「別——」「害我」兩字還未出口,旭克圖的話就被拉維爾給打斷。

「我才不想跟她共侍一夫,我堅持一夫一妻制的婚姻。」拉維爾堅決道。

「可惜這不是你可以決定的。」拓跋恪熱情的靠近旭克圖,無奈他像是躲避瘟疫一般離她遠遠的。

「旭克圖,你到現在還沒有表示,干脆我教你一個擇妻妙招好了。」阿亟硯熱心的建議。

「什麼妙招?」旭克圖不是挺有興趣的問。

「就選答復日當天你起床後第一個見到的女人不就得了。」阿亟硯的提議馬上獲得一記大白眼。

「無聊。」旭克圖嗤鼻道。

「就是無聊才逗你開心嘛!」阿亟硯不改嘻皮笑臉的本性。

「我們該搭帳篷了,不然等會天就要黑了。」旭克圖看了看天色說。

「走吧,不然露宿可能會被猛獸吃掉的。」阿亟硯嚇唬著花容失色的眾位姑娘。

「不知道這個帳篷夠不夠睡?」苑柔指著唯一的帳篷說。

「夠啦!男生派一個代表負責守夜。」拉維爾邊幫忙搭起棚架邊說。

「我們也可以輪流起來陪他守夜啊!」苑柔提議道。

「我要陪旭克圖守夜。」拓跋恪絲毫不知矜持為何物。

「旭克圖,你真是艷福不淺,恪鮑主願意陪你過夜呢!」阿亟硯調侃面紅耳赤的旭克圖。

「是守夜啦!」拉維爾不客氣的狠敲了阿亟硯一記。」我看今晚應該讓你一個人在外頭過夜。」「是啊!般不好還真有狐媚的妖女來陪他過夜,贊成的舉手。」拓跋恪難得贊同的附議。

「好耶!」拉維爾兩手分別拉起苑柔和旭克圖的手,高高舉起。」一致通過,今晚就讓阿亟硯來替大家守夜。」「旭克圖,你沒幫我說話已經很不夠意思了,還跟著她們一起陷害我。」阿亟硯開玩笑地表示不滿。

「你沒看到她硬拉著我的手不放。」旭克圖無奈的回道。

「旭克圖,你不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不然以後要是讓她嫁過來,你的日子可就難過了。」阿亟硯同情的著著被拉維爾欺壓的弟弟。

「又不是嫁給你,你吵什麼吵。」拉維爾神色不豫的瞪著阿亟硯。

「你要嫁給我,我才煩惱。」阿亟硯立刻反唇相譏。

「你靠邊站吧!」拉維爾朝他扮了個鬼臉。

「靠邊站會摔死的。」「就怕你摔不死跌成殘廢。」「真是最毒婦人心。」阿亟硯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不敢領教拉維爾的惡毒舌功。

「你的嘴巴可以休息一下了,喝杯熱茶吧!」苑柔將剛熱好的碗茶端給拉維爾。

「真香,這茶和我們那兒的不大一樣。」拉維爾將茶端到鼻下聞香,呷了口茶後更是贊不絕口。

「我也要一碗。」旭克圖將帳篷的最後一角拉妥後,也跟著在爐火邊坐了下來。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游戲。」阿亟硯突發奇想的說。

「什麼游戲?快說來听听。」拉維爾頗感興趣的問。

「我們各自寫段話給未來的妻子,裝到這個破瓦罐,然後將它埋到土里,你們說好不好?」阿亟硯不知從哪撿來一個破罐子。

「你們還需要玩嗎?我看用說的比較快些。」拉維爾不以為然的瞄了他和苑柔一眼。

「這個主意不錯,大家都要玩才行。」說著,拓跋珞用力撕下裙擺,「把衣服撕下來寫吧,下回我們帶另一半重游舊地時才把它挖出來。」「這有點難耶!天知道我會嫁給誰,而且也沒人知道我們的感情會好嗎?」拉維爾偏著頭,不知紅線的另一端是系在誰身上。

「我們一定要玩這種無聊的游戲嗎?」旭克圖看著拓跋恪遞給他的布條久久無法動手。

「搞不好我到頭來還是孑然一身,到時候看了豈不是更感傷落淚。」拉維爾苦著臉說。

「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安靜點?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連寫些情話也不會,就隨便寫個我愛你好了。」拓跋恪真想干脆幫他們寫算了。

「別管他們了,我們來想些好听的話。」阿亟硯說完,目不轉楮的看著一旁的苑柔若有所思。

「好听的我也會。」拓跋恪也沖著旭克圖傻笑。

拉維爾和旭克圖只好隨便寫些東西以免掃興。對于這種作法還是第一次听到,真虧阿亟硯想得出來。

「我好了。」阿亟硯小心翼翼的將布卷好用根小草鑿住。

「我也好了。」拓跋恪也將她的精心杰作丟進破瓦罐中。

「我看就埋在那棵樹下好了。」阿亟硯指著不遠處的大樹說。

「你去埋。」拓跋恪將這種會弄髒手的工作交給拉維爾。

「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挖走?」拉維爾無所謂的接過破瓦罐,當然她是不會忘了找旭克圖幫忙,也好氣氣膽敢指揮她的拓跋恪。

苑柔看著拉維爾叉腰頤指氣使地指揮旭克圖挖土,不覺莞爾。他們雖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見面就吵翻天,沒一會兒又好得很,偏偏旭克圖還是乖乖的听從拉維爾的話。

「再挖深一點啦!不然會被別人偷走。」拉維爾不甚滿意的直搖頭。

「已經很深了,挖太深到時候會找不到的。」旭克圖看著有點深度的坑洞表示。

「這樣還不夠深,洞這麼淺,東西很容易被別人發現的。」拉維爾怎麼看就是無法滿意。

「那你不會自己來挖啊!」旭克圖沒好氣的說,光說不做一定是說她這種人。

「你凶什麼凶?我告訴你……」拉維爾和旭克圖的爭吵讓不遠處的苑柔和阿亟硯有默契的大笑起來。

他們又來了,這麼愛吵偏又愛黏在一起,拉維爾和旭克圖絕對是天生一對。苑柔笑吟吟的猜想。

一旁的拓跋恪可不做此猜測,她一定不會讓拉維爾破壞她的好事,旭克圖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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