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台灣的太陽一早就散發熱力,在鵠卅飯店大蠶的高級沙發上坐著兩名高偉英梃的男子,他們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話家常。
「王鵠,你何必這麼費事替我們安排什慶總統套房,簡直就是浪費。」阿光懶散地靠在椅背上說。
「我沒有啊!」王鵠搖頭道。
「是你爺爺啦!沒事搞這種排場嚇人。」
「爺爺怎麼知道你們要來?」王鵠有些驚訝。
「你沒告訴他嗎?」王爺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通廣大了?
只見王鵠搖了搖頭,兩人同感納悶。
「嗨!你們兩個都在呀!」孫季樣一臉甜蜜的偕同梁垣步出電梯。
「咦,他是?」阿光頗感興味地看著她身邊的男人,真是見鬼了,季揉怎麼可能這麼親密的男人相處?
這個問題一出口,有三雙眼楮瞧著孫季揉,梁垣也很好奇她會如何介紹自己。
「呃,我要是說他是陌生人,你們會不會相信?」孫季揉不抱希望的問。
「廢話!」阿光和王鵠異口同聲的斥道。
「陌生人?!」梁垣沒好氣地摟緊她的腰。「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嗯?」
你們兩個一起下樓,該不會……」王鵠含蓄地質疑。
阿光斜睨著她,「不會吧!你昨天不是說你累死了,怎麼還有精力釣男人?」他可是尋找了一個晚上連個美眉都沒把到耶!
「我才沒去釣他咧!」孫季揉不屑地斜瞟著梁垣。
「是我自動送上門的,但是你可不能吃乾抹淨就不負責任。」梁垣委屈的盯著她。
「哈哈哈!」想不到三刺客之花居然遇到命中的克星了,阿光很不給面子的朗聲大笑。「放心!我和王鵠會替你作證的,不信她敢不負責任。」說著用手肘撞了身旁的好友。「王鵠,你說呢?」
「人家王鵠才沒你那麼無聊。」孫季揉沒好氣的看著笑得像個白痴的阿光說。
「唉!孫大小姐,你難道不懂我阿光式的幽默感嗎?」阿光裝模作樣的嘆口氣。
「誰要懂你他媽的鬼幽默。」她不屑地說。
「奇怪了,以你這種可怖的言行舉止怎麼還有人看得上眼呢?」阿光擺明了說看上她的人員沒眼光。
「那是因為我有內涵,像你這麼膚淺的人是不會懂的。」孫季揉頂了回去。
「我又哪里膚淺了?」
「一看到胸大無腦的女人就像蒼蠅一樣黏上去的人還不膚淺嗎?」
「你又怎麼知道人家胸大就一定無腦呢?難不成你也是其中之一?」阿光意有所指的瞄了她一眼。
「色胚!」孫季揉連忙雙手環胸,不悅的碎道。
「你們兩個該不會像這樣一路從雲林斗到屏東吧?」王鵠愈想愈有可能。
「差不多,誰教她突然跑到雲林找我,害我的學生差點誤會她是我女朋友。」他可沒這麼「好眼光」看上季揉,阿光拍拍胸脯慶幸地想。
「我才沒這麼倒楣當你這個大的女朋友呢!」又不是不知道阿光在外的花名。
「最好是這樣。」不然他才煩惱,季揉可不是好惹的女人,招惹她?又不是「走不知路」說。
「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替我們介紹這位先生是?」王鵠打斷兩人沒完沒了的抬杠。
「他叫梁垣,是我們公司新上任的副總裁。」孫季揉簡單的介紹。
「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就當上副總裁。」阿光讀道。「厲害!真有你的,這麼年輕有為的男人居然也會上了你這條賊船。」真是看不出季揉這麼有魅力。
「說話客氣點,什麼賊船?」孫季揉不滿地昂起下巴。
「揉揉很好的。」梁垣寵溺地替她說話。
「揉揉?!」阿光掏了掏耳朵,「我有沒有听錯?」這女人不是最討厭人家這樣叫她的嗎?
孫季樣無奈地白了梁垣一眼。「我是麻痹了。」
「我不由得要欽佩起你來了。」阿光豎起大拇指的對梁垣說道。
「真的是不簡單。」連王鵠都不得不肅然起敬。
「喂!你們兩個還是不是我的朋友啊?」孫季揉羞紅臉警告。
「呵呵!」梁垣輕笑出聲,看著他們三個吵吵鬧鬧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他多彩多姿的求學生活。
「討厭!你居然不幫我還笑我。」她使力地拍他的腰。
「討厭啦!」阿光做作的推王鵠一下,嘲笑孫季揉女性化的舉止。
「死阿光,你找死啊!」孫季揉孩子氣的追著阿光從大廳跑到飯店外頭,一心想討回一點顏面。
「真拿他們兩個沒辦法。」王鵠望若兩人追逐的身影只能搖頭,這兩個家伴真是本性不改。
「原本我還以為揉標背著我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幸好你們都對我無害。」想到自己白擔了幾天心,梁垣便覺有點好笑。
「放心吧,沒幾個男人忍受得了孫大小姐的脾氣,你是破天荒的首例。」王鵠對于梁垣的好感遽增。
「希望也是唯一的一個。」他苦笑地說,距離完全收服揉揉還有一段坎坷的路要走呢!
「我和阿光都會支持你的。」王鵠替他加油打氣道。
「你已經很幫忙了。」梁垣只要一回想起昨夜的美妙,便像只偷腥的貓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麼說?」王鵠突然靈光一閃,難道是阿光說的總統套房那件事?「幫他們換房間的人是你?」
「這都要謝謝你爺爺的幫忙。」梁垣笑著答謝。
「爺爺怎麼肯答應你?」他爺爺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本來他是不答應,但後來一听我是為了揉揉而來的,他就改口說要幫我好好治治那個對他不敬的小女娃兒。」他不知道揉揉到底是怎麼得罪王飛海的,不過幸好如此才便宜了他。
「難怪.這事說來話長,有機會季揉說給你听。」沒想到爺爺還挺會記恨的呢!
「一定很勁爆。」梁垣想也知道.事情只要一扯到孫季樣肯定沒好下場,那妮子不懂脾氣曼躁、出言不遜,更喜歡沒事找事的替人出頭。
「精彩得很呢!」王鵠和梁垣有志一同的相視而笑。
※※※
「今早你和王鵠有說有笑的在聊些什麼?」孫季揉拿著毛巾擦拭著一頭濕發,看著堂而皇之入主她房間的梁垣問。
「你吃醋啊?」梁垣攤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神經!」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吃醋的,除非他有同性戀的傾向,孫季揉白了他一眼。
「過來。」梁垣朝她勾勾手指頭。
「干嘛?」孫季揉不疑有他的走到床邊。
梁垣伸手一勾將她整個人抱到身上,孫季揉驚呼一聲,手上的毛巾掉落到地板上。
「你干嘛?」她沒好氣的瞪著他。
梁垣用力吸了口氣,「好香喔!」
「因為我剛洗完澡。」孫季樣對兩人曖昧的姿勢頗為尷尬,亟欲起身,無奈他根本就不打算讓她離開懷抱。
「讓我起來啦!」她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會痛耶!」梁垣抓住她的拳頭,哀號一聲。
「廢話,不會痛我打你干嘛?」她瞟了他一眼。
「別人的老婆都是撒嬌的假裝打,怎麼我的老婆卻這麼凶?」他感嘆的大呼不滿。
「誰是你者婆啊!」孫季揉臉紅的瞠道。
「都是我的人了,難道你還想不認帳?」梁垣低首攫住她的嫣唇,懲罰性的用力吸吮。
她努力調整急促的呼吸,「你還敢說,是誰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來欺負我的?」
「是我嗎?」他笑得可得意極了。
「難道是別人啊!」孫季揉不悅地打他,不過這次她可沒使上幾分力氣。
「除了我誰敢要你喔!」梁垣樂得將她獨有的美麗收藏。
「什麼嘛!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嘟著嘴瞪著眼前自大的家伙。
「哈哈哈!」梁垣笑得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連帶著便他身上的孫季揉感到不舒服。
她胸脯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對他得逞的笑容題不以為然,一個勁的要月兌離他的懷把。
「不準笑。」她氣惱的直瞪著他,這男人為什麼總是這麼的讓人氣惱?
「你再亂動下去我也要笑不出來了。」梁垣察覺到在她磨路的同時身體起了什麼樣
的變化。
「你怎麼了?」孫季揉連忙停止掙扎。「是不是我太重了,壓得你不舒服?」她邊說邊想爬起來,大腿無意識的在他腿間撩動。
「噢!」梁垣夾住她折磨人的右腿低吼。
「你……」這次她終于意會到發生什麼事了,那個抵著大腿的硬塊正是昨晚帶給她歡愉的泉源。
「是你挑起的火,你可要負責滅火。」他也不待她回答就吻住她驚愕的小嘴。
「不行。」這男人真是太得寸進尺了,昨晚他們才……哪有人整天腦子里就只想著這種事的。
「呃!」梁垣痛苦的逸出聲申吟。
「又怎麼了?」她不耐煩的問。
「我欲火攻心,快要死了。」他連這種不正經的話都說得出口。
「燒死你好了。」孫季揉甜甜地笑說。
「禍端是你引起的,你要想辦法。」
「我……」她難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流氓大姊頭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啊!」梁垣忍不住椰褓道。
「討厭啦!」她又在他胸口補上一拳。
「可我愛得很呃!」梁垣一個翻身將她困在身下,低首就給她一記熱吻。
孫季揉拋下矜持的張口歡迎他的舌進入,她的雙手一會兒繞過他的肩,一會兒又撫上他寬闊的背,難以自持的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纏綿。
彼不得剛才才說不要,她迫不及待的動手扯著他的皮帶。
「小姐,不要這麼粗魯嘛!」梁垣眼睜睜看著昂貴的西裝褲毀在她的手中,只好爬起來迅速月兌掉身上的襯衫。
孫季揉瞇眼望著他幾可媲美阿波羅的完美身材,不禁喉朧一緊。
「不公平,你怎麼可以還穿著衣服呢?」他伸手要替她除去身上的束縛。
「啊!不要……我的衣服……啊!」孫季揉左閃右躲的,但最後仍舊被扒得只剩下內衣褲。
梁垣迫不及待的扯掉兩人的內褲。
「要不要讓我好好愛你一回?」他壞心地挑勾她的熱情。
「要……我要。」她用力點著頭。
「求我。」
「求……求你,愛我……啊!」她話還沒說完,梁垣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去,奮勇的沖鋒陷陣。
一次又一次的抵達星光燦爛的夜空,又像隕星一組的墜落到地面,兩人的熱情直道得月娘羞窘掩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