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用不著什麼chun\藥就可以整得你嬌喘連連。」呂偉婬笑道。
「你強,我知道。」要不是為了種家的家業,她又何必曲意承歡地央求著一個不要她的丈夫垂憐。
「不過你也知道,我要這個相公可不是因為這個。」她精明的眼神微眯,腦子里想的都是錢與權。
「好吧,我給你,但是這回的藥更猛,非得要處子否則不可解。」
「什麼?」那她不就沒機會和種肇禹來上一段了,可她又不能當著呂偉的面說,只得陪笑的問︰「為什麼非得處子不可?」
「這你就不懂了,非得處子的緊實才夠快感,佐以處女鮮血方得以解。」呂偉解釋道。
「這給你。」他從藥箱中拿出一瓶藥給她。」這是什麼?」鐘育珍拿在手上把玩著問。
「你才生了個孩子就松弛了,這東西勤擦點,可幫助你回復緊實。」他眼楮瞄往她兩腿間說。
「有辦法緊得像處子一樣嗎?」
「那是當然。」他對自己調配的藥有信心。「不過你可別異想天開以此解我的藥,別忘了還得要處子之血。」
「去!那我要它何用?人家就是想跟他有個孩子,你這藥不妥。」鐘育珍不悅的瞪著他。
「孩子我們加把勁就有了。」呂偉存心不良的摟著她奸笑。
「可孩子要不是他的,日後又不能幫我爭奪家產。」她將心里的打算說了出來。
「就是我的這才好呀!」呂偉笑得陰險,「日後我就可以靠著你們娘兒倆享福。」
「說得簡單,若是不跟他同床誰會相信孩子是他的。」鐘育珍白了他一眼,暗指他的愚蠢。
「你就不會弄個處子給他嗎?和那麼多女人共侍一夫你都肯了,不差多一個吧?」
「好吧,就便宜他這次。」鐘育珍不太甘願地答應,「不過,到時你還得幫幫我。」下然她可沒這麼大本事偷天換日。
「放心,我這不是隨傳隨到。」話一說完,呂偉抱著她又是一陣親熱。
☆
「上哪兒呀?」種肇禹攔住正往外走的肜杼兒。
「王爺。」她有禮地點頭。
「杼兒,你一定得這麼生疏嗎?」對此他實在感到挫敗。
「咱們本來就非親非故。」肜杼兒不冷不熱地回答。
「誰說的,我可是老早就把你給訂下來了。」他咧著嘴笑道。
「我可沒允你。」沒事惹上這個男人,又不是嫌自己的麻煩太少。
「這事我說了算,你以為你做得了主嗎?」他可是堂堂的王爺,有誰敢說他下對。
「你這麼說是企圖強搶民女?」肜杼兒嫌惡的看著他。
「嫁給我真有這麼困難嗎?」別的女人都當他是塊上好的肉巴不得嫁給他,可怎麼在她眼里他什麼也不是了。
「可不。」她毫不遲疑的點頭。
「你可真懂得傷我的心。」種肇禹苦著張臉。
「天下女人何其多,多得是喜歡王爺的人。」
「可我偏犯賤,就喜歡你這唯一不受我吸引的女人。」許是上天有意懲罰他過往的濫情吧,他誰不去愛,就只有這沒大沒小的丫頭片子讓他心生佔有的念頭。
「王爺難道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肜杼兒很樂意提醒他,「你最討厭妄想拴住男人的蠢婦,不是嗎?」初次相遇的那番口舌之爭,她仍銘記在心。
「我……」他不否認自己曾說過這話,但如今他已識得情愛,想法自然與以往不同。
「杼兒,那日你不願領我進情愛之門,可無形中我仍舊受你吸引,現在我希望同你一般當個情愛傻子,可好?」他放段央求著她。
「不好。」她搖著頭拒絕。
「為什麼不好?」他圈緊她的腰間。
「你只是因為沒受過別人拒絕才對我窮追不舍,若是我打一開始便和其他人一樣賴住你,今天你便不會這樣說了。」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從未想過拴住他。
「不會的,上天注定了我們的緣分,即便你像別人一樣對我有所圖謀,我仍舊會愛上你,更甘心被你所利用。」種肇禹深情的說。
「騙人。」他這話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肜杼兒微皺著鼻頭暗忖。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丙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合該是我欠了你的。」
「你……」她遲疑了。
這樣深情的告白,實在很難讓人不心動。
可理智卻一再告誡她,不要輕易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依他過往的紀錄,這種話他肯定對許多女人說過了。
「你還是不肯信我?」他都說到口水快干了,怎麼她還是不願信他一次,難道他做人真這麼失敗嗎?
「這……」她該說什麼呢?
「你真這麼討厭我?」他偏著頭又問。
「也不是真那麼討厭,可你真的令人難以輕信。」她挺認真地思考後才回答。
「好歹得給我一次機會嘛!」種肇禹期盼地看著她。
肜杼兒仍舊是一臉懷疑地瞅著他,她自認沒啥傲人的優點,實在不明白種肇禹怎會如此迷戀她,可他認真的態度叉不像是在尋她開心。
「這……」她真不知如何才好。
「別這呀那的了,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不由分說地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要帶我上哪兒去?」
「去了你就知道。」
☆
種肇禹帶著肜抒兒來到城郊一處小山丘,她吸了口新鮮空氣後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好美的地方。」
「就知道你會喜歡,這才想帶你來的。」看著她甜美的笑靨他也感到欣喜。
肜抒兒開心地褪去鞋襪,赤足在草地上跑來跑去,「好久沒有這種輕松的感覺了。」她笑嘻嘻地說。
「我最喜歡躺在樹蔭下什麼都不去想,就只是看著天空和雲發一下午的呆。要不就認真地思考一些煩人的問題,厘清思緒。」
「那你這會兒是想還是不想呢?」她在他身邊坐下,好奇的問。
「想你。」種肇禹深深看進她的眸中。
肜杼兒臉色一赧微偏過頭去,「我人就在這兒,有什麼好想的?」她不自覺地流露出小女人的嬌態。
「想我這小娘子不知何時才肯嫁我為妻。」他凝望著她嬌俏的容顏,半戲譫說。
「八字都沒一撇呢!」她好笑地看著他,「我一點都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值得托付終身的,你也未免太心急了。」
「我以為你會急著將終身托付于我呢!畢竟你年紀也下小了。」
「我的年紀是不小,但你還不夠格嫌棄我。」雖說她都二十多歲了,可誰規定女人就一定得要嫁人。
「是是是,我風評不佳,可配你剛剛好。」種肇禹一把將她拉入懷里。
「誰這麼倒楣要配你呀?」肜杼兒斜睨著他問。
「不就是你嗎?」他低頭輕掃過她的唇辦後才問……「可以嗎?」
「你說呢?」她淡淡地笑著反問。
「我怕你牙齒磨得正利,準備攻擊我可憐的舌頭。」他已有兩次被咬的經驗,當然得小心點。
「那你還來。」果真是不怕死的。
「為了一親芳澤總是得要冒風險,不是嗎?」他忽地低下頭偷得她一記香吻。
「唔……」肜杼兒被他緊摟在懷里,只能乖順地任由他狂猛的索求。
「這次這麼合作真讓我受寵若驚。」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種肇禹才放開她,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兒,調侃起她來。
「都被你吻了兩次,我總不能連個中滋味都搞不清吧。」肜杼兒輕笑著回道。
「那敢問姑娘覺得如何?」他輕捏她的俏鼻笑問。
她聳聳肩,「不就是那樣。」
「敢情是我沒能讓你滿意?」種肇禹壞壞地問道。
「你……」肜杼兒警覺到不對時已經被撲倒在地,來不及逃離他魔魅的唇舌,只能任由他放肆約狂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