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珍嫂看到芷蓉受了傷,驚訝的大呼小叫,好像她只剩下半條命而已,還不停的在閻煜堯耳邊喳呼,責怪他沒有保護好芷蓉小姐,听得芷蓉竊笑不已。閻烴堯只能苦笑,等到他將芷蓉的傷口包扎好,珍嫂的碎碎念才停止,閻煜堯和芷蓉的耳朵才清靜了一點。
「大少爺,這是二少爺剛才回來要我拿給你的。」珍嫂將那珍珠項鏈拿給閻煜堯。對從那項鏈的意義她非常明了,只有閻家的媳婦才有資格戴的,每一代每一代的樣式都不一樣,像夫人那一代的就是手鏈了。只是……她在想,大少爺會不會將那項鏈戴在白小姐的脖子上?她很期待。
「芷蓉,我將這條項鏈送給你。」閻煜堯將項鏈放在手心讓芷蓉看個仔細。
「哇!好漂亮的項鏈,我還未見過這麼奇異的珍珠耶,它居然會散發出不同顏色的光芒,太不可思議了!」芷蓉將那珍珠拿過來觀看,嘖嘖稱奇的笑道。
珍嫂看著閻煜堯和芷蓉親密的動作,帶著竊笑回到了廚房準備午餐。
「你也看到剛才的情形了吧?你跟我在一起隨時都會有危險,所以我將這珍珠項鏈設計成和我手上這個手表的功能一樣。」閻煜堯將他的手表給芷蓉看,「你看這珍珠,它里面包含追蹤感應以及麻針的功能,你只要將這珠珍頂頭的凸起對準你要射的人按下就會有麻針射出,那人也會馬上倒地,知道嗎?」
他將這珍珠項鏈的功能向芷蓉說明,卻沒有將它真正的意義說出,他希望等到她真的確認了她自己的心意、真的了解她愛他,才要將這意義告訴她。
「那些壞人為什麼要傷你?」芷蓉被閻煜堯的話吸引,除了听他解釋這項鏈的意義,最令她在意的是閻煜堯的安危。
「我們將一個背叛公司的人逼到走投無路,他恨意一起便請了殺手要加害我。」閻煜堯淡淡的說。他會向芷蓉解釋是希望她有個心理準備,不要為突來的狀況反應不過來,最重要的是希望她多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莽撞行事,凡事多加小心。
「那你不就很危險?那你還陪我到人多的地方去?你怎麼不早說,那我就不會要求你帶我到處亂逛了,我寧願和你在家,這樣你起碼比較不會有危險。」芷蓉氣急敗壞的對他吼叫。她真不明白他怎麼會那麼事不關已,那可是危及到他的性命耶!
「因為我想要和你一起出去走一走,不然你會問到發昏。況且我自認有保護你的能力,不會讓你受傷。但今天這個意外讓我明白,最好還是不要再帶你出門。以後除非有我的陪伴,你不能獨自一個人外出。等過一陣子處理掉那些人之後,我再好好的帶你去逛一逛。」他一想到那些傷了蓉兒的人,仍會不由自主的發火,覺得自己給那些人的懲罰實在太輕了,他最想的是將那些人碎尸萬段。
「那倒是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很喜歡逛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芷蓉抱著閻惺堯說出心里的話。
她對閻煜堯的心意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透露出來,但是她本人一點都不自知,典型說話不負責任的人。
閻煜堯以著充滿愛戀的眼神看著她的發絲,只可惜芷蓉沒有看見,但就算看見了她會明了嗎?
大概很難吧!
「堯,你為什麼那麼厲害,能夠以一敵五?要是我的話,大概沒有多久就掛了。」芷蓉想起了剛才閻煜堯與那些人對抗的樣子。
「身為一個企業的接班人,要是沒有自保的能力,有幾條命都不夠用。我們從小就必須學習各種武術來防身,至少可以讓父母安心一點。」閻煜堯解釋道。
「會不會很辛苦?」她自己的身手還算不錯啦,只是今天看到有人要傷害堯所以才失去冷靜,不然她根本就不會受傷。她這身能力倒是小時候和人家打架才有的,所以她不知道認真的去學習一種武術會不會根累?
「倒是不會,以小時候種種的課程來看,學習武術倒是紓解壓力的一門課程,所以學得輕松,發泄一些多余的體力也是很好的。」突然,他注意到芷蓉手上的項鏈,「來,我替你戴上,你可千萬不能弄丟,懂嗎?」閻煜堯將它套在芷蓉的脖子上。
「我知道,管家公。」她戲謔的開口。
「什麼?你叫誰管家公?」閻煜堯佯裝生氣的看著她。
「我叫你啊,不然叫誰?這里還有別的男的嗎?」
芷蓉嘻嘻笑的要逃離閻煜堯的腿上。
他當然不會那麼輕易讓她離開,他將她的腰鉗住,手一壓,她整個人便倒在他的身上。「那我是不是要封住你那胡言亂語的小嘴巴呢?」語畢,攫住了她的櫻唇,讓她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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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飯桶,居然連一個女人也抓不到,還弄得一身傷回來,是不是嫌命太短,要早點超生呢?」陳明德被那些失敗還負傷回來的人給氣得火冒三丈,整張臉紅得像關公,嘴里也不斷罵著三字經;
只可惜那些人听不懂,只有身為殺手頭子的那一個男子才懂國語。
他隱忍著怒氣,畢竟他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若真要算賬,也得等拿到錢之後再說。
「她身旁的那個男的身手太厲害了,他們幾個也很盡力的想要將那女的抓回來,可惜無功而返,下次他們絕對會將這事給辦好的,不會讓你失望。」殺手頭子替他的手下求情與解釋。
「好,就算閻煜堯真的很厲害,那麼那天晚上我叫你抓來的那個女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她的蹤影?難道她身邊也有像閻煜堯那麼厲害的人嗎?」害他滿心以為很快就能一逞獸欲;沒想到隔了那麼久的時間了,居然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他到底是花錢請他們來吃飯的嗎?
「那個女的身旁總是有許多人跟著,像是她的朋友,我們也不能打草驚蛇,貿然的將她擄走,只能等待適當的時機。」說來真的慚愧,他居然連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看來他做了這一攤之後應該就此收手了吧?
「全都是廢話,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你們再抓不到那兩個女的,就于脆回家吃自己,听到了沒有?」陳明德大聲的吼叫,像要將天花板給掀翻。
「是。」那殺手頭子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接下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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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過窗戶照在交纏的兩人身上,那較嬌小的人兒先是緩緩的眨著眼楮,看到四周的景物後再看一看身旁的人,突然眼楮大睜,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感到有趣的笑意。
想不到她今天居然比堯早起,真是反常了。芷蓉好笑的思忖。
以前她總是一醒來便看到堯的笑容,難得今天比他早醒來,不玩一玩太可借了。思及此,芷蓉便彎身從抽屜拿出她前幾天在一間育嬰房里找到的東西。
呵呵……堯,今天就是你求饒的日子了。芷蓉奸詐的笑著。
只可惜她太專注于自己的動作,沒有發現閻煜堯偷偷張開一雙眼瞧著她。
然後趕在芷蓉轉身過來看他時閉上眼,讓她以為他仍在睡夢當中。
芷蓉一邊竊笑一邊將手銬分別銬在閻煜堯的兩手上,再跟兩旁的床架銬在一起,銬好後又不出聲地張開雙腳坐在閻煜堯的小骯上猛笑,一副非常得意的樣子。
笑完後又趴在閻煜堯的胸上看著他,手柔柔的畫過他的五官,劍眉、緊閉的眼、挺立的鼻梁、薄薄的雙唇,然後整個人受吸引的俯首下去輾轉吸吮。
閻煜堯很想回應她的熱情,但又很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麼?只好強忍住快速躥起的欲火,防待其變。
等到芷蓉終于「玩夠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過慘遭她「蹂躪」的薄唇,要離去之前還不忘再用小舌輕舌忝一下,在看到閻煜堯不由自主的輕顫時,以為那是出于自然反應,壓根兒就沒有想到他已經醒了。
我就不信你不起來。芷蓉看著他仍緊閉的雙眼如此想。她不認為他那麼敏感的人遭到如此對待運能繼續睡下去,她不死心的往下吻去。
閻煜堯知道自己再也裝不下去,遂出聲︰「你到底在玩什麼?」聲音暗啞低沉,飽含濃濃的。
「沒有啊,只是小小的‘報復’一下而已。」芷蓉張著一雙無邪的大眼,無辜的看著他,只可惜那大眼底深深的笑意讓人知道她的報復不簡單。
閻煜堯也不急著掙月兌銬住他兩手的手銬,反而大方的住她觀賞,淡淡的問︰「為什麼要報復我?」
「誰教你前幾天懲罰我,害我隔天睡到中午,醒來的時候還看到珍姨曖昧的眼神,我差點羞得想找一個洞理進去。所以我趁今天比你早起,利用前幾天在你們育嬰房里找到的手拷將你拷住,讓你嘗嘗欲火焚身的滋味。」芷蓉媚笑的說明,而她的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胸上游移。
「就只因為我在那天讓你下不了床,你今天就要報復我?」閻煜堯忍著狂飆的,平靜的問。
「沒錯。」芷蓉很正經的點頭。
「那你打算怎麼報復我?」他可是非常期待她的報復。
「呵呵……我要讓你欲火焚身卻又得不到解放,這夠殘酷吧?」芷蓉很得意的笑。
「真的嗎?你真的打算這麼狠心的對待我?」閻煜堯雖然這麼說,眼神可是一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沒錯,但是為何你一點都不緊張?」芷蓉怪異的看著他,難道這個懲罰不夠狠?
「因為我很期待你的蹂躪。」閻煜堯說出心中的想望。
「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芷蓉一說完便低下頭吻住了閻煜夷的唇,和他兩舌交纏,難分難舍,直到她覺得快要不能呼吸,想要抬起頭,卻發現閻煜堯居然咬住她的舌,她只好繼續和他糾纏在一起,等到芷蓉真的快沒氣的拍打他的胸,閻煜堯才放過她。
芷蓉大口大口的吸氣,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真不知道這是在懲罰他還是自己?她無力的趴在閻煜堯身上喘氣,而身下上下起伏的胸膛讓她知道,閻煜堯也同樣的氣喘不已,她這才高興的揚起嘴。
「你還要繼續玩下去嗎?」閻煜堯問著身上的芷蓉,語調已經有些變了。
芷蓉拾起頭,听到他因喘氣而變調的嗓音顯得有點高興。「沒錯,這麼好玩的游戲怎能玩一半就喊停,人做事必須有始有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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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芷蓉餓得醒來時已經是日正當中,而閻煜堯早就已經去上班了。她趕到樓下時只看到珍姨笑嘻嘻的看著她,她被看得臉驀然變得火紅。
「白小姐,你醒啦?大少爺還特別吩咐我要讓你好好的睡一覺,不要太早叫你起來,可是我看都已經快中午了,原本想要上去叫你的,免得你餓壞了肚子可就不好了。你快來啊,我已經把午餐準備好了,大少爺說今天你在家休息一天,養足精神再說。」
珍姨拉著芷蓉坐到餐廳椅子上,桌上也已經擺好了一大堆美味的佳肴,就等著人來品嘗了。
「珍姨,很抱歉,那麼麻煩你。」芷蓉不好意思的說。
「白小姐,不然那麼客氣,反正都是一家人嘛!」珍姨話中有話的笑道,「快啊,趕快吃,我才剛煮好而已,還熱著的。」
「珍姨,你不吃嗎?」芷蓉問著在一旁看她的珍姨。
「我等我們家那個老頭子一起吃。」珍姨笑笑的解釋,她更加的喜歡這個善解人意的小女孩了。
「咦?珍姨,你老公是哪一個?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芷蓉好奇的問。
「喔,他是在大門口的那個管理員,我們兩個老夫妻已經在這里服務二十多年了,只可惜一個孩子都沒有。」珍姨有些沮喪的說。
芷蓉見狀忙安慰,「珍姨,你也有閻煜堯他們這麼好的兒子啊!不是嗎?」
珍姨听了才一改愁容,綻開了笑容,「對啊,他們就像我的兒子一般的貼心啊!」
「對吧!」芷蓉松口氣的跟著珍姨一起笑。
「哎呀!我真胡涂,居然忘了你要吃飯,還一直跟你聊天,真是不好意思。」珍姨歉意的對芷蓉笑了笑,打算走出去時卻被芷蓉叫住。
「珍姨,你陪我一起吃飯好不好?」芷蓉請求的問。
「那怎麼可以?你可是我們的貴客耶,客人怎麼可以和佣人一起用餐?不可以。」珍姨很快的拒絕。
「拜托啦,不然一個人吃覺得較沒有食欲耶!珍姨,好不好啦?」芷蓉向珍姨撒嬌。
珍姨終于抵抗不了芷蓉的撒嬌攻勢,漸漸投降。
「好吧,那我叫我家老頭一起來吃,這樣才更熱鬧。」
「好啊!」芷蓉欣然點頭。
珍姨叫了他老公後過沒多久,一位約莫四十多————。
「白小姐,這位就是我家老頭,你叫他老吳就好了。老伴,這位漂亮小姐就是大少爺帶來的白小姐。」珍姨向他們介紹著。
「吳伯,你好。」芷蓉有禮的向老吳問候。
「白小姐,我是一個大老粗,你這麼叫我我很不習慣,太多禮了,你叫我老吳就好了,這樣子我比較喜歡啊!」老吳靦腆的朝芷蓉擺著手,叫芷蓉毋需那麼多禮。
「好,那我就跟著大家一樣叫老吳,這樣子你比較習慣。」芷蓉順從地說。
「對、對,這樣我比較習慣。」老吳點著頭。
「好了,菜都快涼了你們還站在那里聊天做什麼?趕快來吃飯啊!」珍姨叫著他們。
接著三人便度過了快樂的一餐。
「珍姨,我待會兒想去一趟醫院,能不能幫我找一個人載我?」
「怎麼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珍姨聞言慌張極了,深怕她有個什麼意外,那她要如何向大少爺交代?
「沒有,我只是覺得身體有些奇怪,所以想去檢查一下。」芷蓉看到珍姨緊張的模張連忙安撫,要她不要擔心。
「怎麼了嗎?」珍姨仍是很緊張。
「沒什麼,只是檢查一下而已,別太擔心,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她只是覺得她的月事遲了兩、三個禮拜還沒來,她在想是不是「有了」,所以才想走一趟婦產科。
「是這樣啊…?,?那麼我叫我家老頭載你去好了。」
珍姨說完便叫著老吳,老吳進來後她便向他說明要他裁芷蓉去醫院。
「好啊,白小姐,我們走吧。」老吳帶領著芷蓉去坐車。
「珍姨,我走了,再見。」芷蓉向珍姨揮手道別後跟著老吳離去。
「好,再見。老吳,你可要好好照顧白小姐啊,千萬不可有任何差錯喔!」珍姨向芷蓉道別後又大聲的叮嚀老吳。
「我知道了。」老吳也很大聲的回應。
朵朵朵
呵呵……她真的懷孕了,她不是在做夢吧?一想到她的肚子懷著堯的孩子,她就有股滿滿的喜悅。
好不可思議,想不到她要當媽媽了,她好高興。芷蓉坐在老吳的車上,看完婦產科後她馬上要老吳載她去堯的公司,現在正是要去的途中。
「白小姐,你為什麼笑得那麼高興?」老吳問著從婦產科出來後便一直笑得神秘兮兮的芷蓉。
老吳是個大老粗,再加上珍姨一直沒有懷過孩子,所以他以為婦產科是幫女人看身體的毛病而已,壓根沒有想到芷蓉懷孕這件事。
「秘密。」芷蓉不透露給老吳知道,因為她想第一個告訴堯。
老吳也不追問,直到已經到了間氏公司的地下停車場,他才又開口,「吳小姐,要不要我在這里等你,還是你要讓大少爺直接載回去?」
「不用了,我讓堯直接載回去就好了,謝謝你載我來,老吳。」芷蓉要下車前向老吳道謝。
「不客氣,白小姐。」
等到芷蓉搭上了直達頂樓的電梯他才離去。他當然知道最近有殺手要殺大少爺的事,白小姐也被牽連,所以他要等到白小姐安全的進去閻氏之後才能離開。
「奇怪,怎麼沒人?」芷蓉要進去堯的辦公室時,卻沒有看到一直盡忠職守的秘書,她非常訝異。接著她听到一陣嘻笑聲,有男,有女,而那個男的笑聲她非常熟悉,她覺得心涼了一半。
堯曾經說過不會在別的女人面前如此笑的,他說那是專屬于她的笑容啊!不,堯他絕對不會騙她的。芷蓉搖著頭說服自己,可是眼淚已撲籟籟的流下。她要求自己鎮定,也許那個男的只是聲音很像堯而已,也許他根本就是另一個人。芷蓉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她鎮定著自己,勉強打開一道小縫,觀看里面的情形。她知道這樣的行為很不對,但是她制止不了,她……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接著她看到了令自己心碎的一幕。
閻煜堯的身旁站著一個很漂亮的婦人,那婦人正含笑看著她身旁的小男孩,閻煜堯還低頭對那個小男孩微笑。
也許……那個女的是堯的朋友,她不能亂了腳步,她要一靜,不要慌張,她一定是誤會了,她要相信堯才行。芷蓉壓抑住直涌上來的恐慌,拼命告訴自己要相信堯,他絕對不會欺騙她,絕對……不會…??
她正打算打開門問個清楚,就听到了讓她心碎的一句話,那個小男孩喊閻煜堯爸爸。
芷蓉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她的心被猛烈的敲成碎片,再也……恢復不了。她制止自己幾乎月兌口而出的哽咽,轉身離開了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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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煜堯在愛過芷蓉後,交代了珍姨一些話便到了公司,直到中午休息時間,秘書告知他有一位龍小姐想要見他,他才讓那位龍小姐進來。
「表姐,真是稀客,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閻煜堯看著從門外進來的一位少婦,她還牽著一位金發的小男孩。
「怪了,煜堯,你是不是轉性了?怎麼跟一年前看到的差好多,變得……比較有人氣了。」龍芋情一進門便發現閻煜堯很明顯的轉變,驚訝得差點跑到他的面前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表弟。
「是嗎?」閻烴堯也不反駁,只是淡笑的看著表姐有趣的表情。
「對啊!你這麼明顯的轉變,是不是跟女人有關?」龍芋情故意取笑著。
間煜堯談笑不語。
龍芋倩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會吧?真的和女人有關?」她很是驚異,仿佛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聞。「嘖嘖,想不到英雄難過美人關,冰山也能融化成火山。」她搖著頭揶揄閻與堯。開玩笑,要是不趁現在好好的取笑一番,下回要再逮到了。
機會就很困難了。
只可惜閻煜堯不理她,兀自低看著龍芋倩帶來的小男孩。
「小翔,你幾歲了?」
「三歲。」小翔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閻煜堯,童稚的話音令人感到很可愛。
「三歲了啊!時間還過得真快。」閻煜堯很喜歡小孩子,看到小翔很自然的放松了臉孔,展現溫和的笑容。突然,他注意到了小翔手上的東西,「小翔,你拿什麼?」他將小翔千上的東西拿起來看。
「表姐,想不到你兒子居然那麼粘亞頡,連出門都拿著他的照片。」
那個亞頜就是龍芋倩的丈夫,也就是小翔的爸爸。
「還不是亞頡說什麼要他兒子拿著他的照片,如果有人接近我的話,就拿出他的照片對那個人說照片里的人是我老公。真是的,都結婚那麼多年了還這麼會吃醋,如果不是要來之前他剛好有一場手術要進行,他也就跟著來了。」龍芋情雖然口中抱怨,
但眼底卻有深深的笑意與愛意。
小翔對于爸爸拿給他的東西被拿走,很不依的伸出手想要拿回來,口中還一直不停的叫︰「爸爸、爸爸。」
閻煜堯看到他那可愛的模樣原本很想笑,但是不知為何卻笑不出來,反而覺得胸口悶悶的,有些不安。他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門口,發現房門被打開了一道小縫,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到門外看一看,思及此,他便舉步走向門口。
閻煜堯打開門一看,外面並沒有人,秘書也不在,他想她大概是去洗手間,也不再多想的想要關上門,卻看到秘書一臉怪異的走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閻煜堯問著秘書,心中的疑慮漸漸加深。
「沒……沒什麼。」秘書期期艾艾的回答,雖然她對剛才看到的畫面有點懷疑,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閻煜堯的音調冷了下來。
「我只是看到白小姐剛剛哭著跑出去,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我在想是不是總裁惹她傷心了?」秘書一口氣將她剛剛看到的向他報告。
她很喜歡芷蓉,覺得她非常自然不做作,親切的笑容也使得兩人成為不錯的朋友。她剛從洗手間出來時正好看到芷蓉哭喪著臉從總裁辦公室跑出去,她猜想是不是總裁惹她傷心了?但是看總裁那副樣子,顯然他並不知道芷蓉來過吧!
什麼?蓉兒剛才來過?看來她對于她所看到的畫面產生誤會了,不行,他要趕快攔下她才行,想到這里,閻煜堯馬上拿起電話,撥給樓下的警衛。
「小陳,你有沒有看到白小姐走下去?」閻芷堯的聲音有著壓抑不住的驚慌。
「有,她剛出去,總裁,有什麼事嗎?」
「你趕快去攔下她,帶她進來。」
「好。」小陳接到了總裁的命令馬上掛掉電話,去執行任務。
「煜堯,發生什麼事了?」龍芋倩疑惑的聲音傳了過來。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冷靜的表弟居然也有這麼緊張的一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表姐,抱歉,不能陪你,我要光出去一下。」
閻煜堯不等龍芋情回答便沖出去,龍芋倩只好一頭霧水的待在原地。
「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龍芋情問著呆立在一旁的秘書,說不定她會比自己了解內情。
秘書從剛才總裁的舉動仔細的推想,立刻明了芷蓉一定是誤會了龍小姐和總裁的關系,才會那麼難過的跑出去。她將自己所想的全告訴龍芋倩,也解釋了總裁和芷蓉的關系,讓龍芋情明白。
「原來如此。」看來她表弟這回可有得解釋了,只是……自己算不算是元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