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陣敲打聲吵醒楚崴的好眠,她眼楮未睜開就抓來鬧鐘,待睜眼看清時間還不到六點,她就忍不住埋怨了起來,
但是她還是翻身下了床,走至門邊,輕輕的拉開門板,但門外連個影子都沒有,顯狀的,聲音不是來自這扇門。
可是敲打聲還是沒有間斷,于是她仔細的尋找起聲音的來源,等她找到時也同時看到站在陽台外的褚仲天。
「喂!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楚崴不耐煩的問。
「笑!」
經他一提,楚崴習慣性的笑了笑,但她馬上察覺到自己被捉弄了。
「你無聊。」
「我很忙,所以想一大早找你談談,可不可以進去?」褚仲天口氣很好的問。
楚崴張開雙臂擋住他,「不行,我那是女孩的閨房,讓你進去我怎麼向人解釋?」
「反正是公認的有什麼關系!」
「你這任性的男人,不要老是那種會讓我家人誤會的話,我從來不當真。」其實她是不敢當真,因為褚仲天的感情太不專一了。
「那是你不當真可不代表我不當真,你不讓我進去也可以,我就在這兒說,不過等會兒會有人晨跑經過這,你想人家又會怎麼想呢?」
楚崴瞪了他一眼,但是還是不得不退開一步讓他走進自己的房間。
「十年沒進你的閨房了,多了一股香味,你用香水?」褚仲天進去她房間後說。
「你鼻子有毛病,那明明只是香皂味。」楚崴沒好氣的說。
「你想休息到什麼時喉?」褚仲天說出要問她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楚崴故作不解。
「我可沒準你辭職,休息夠了就回工作崗位,我一個人不行。」
「說謊,你以前也是一個人。」楚崴不相信的回他。
「以前是沒有你幫忙,等有你幫忙後我輕松多了,現在你是存心害我睡不著覺是不是?」
「別把我說得那麼偉大。」楚崴一點都不準備妥協。
褚仲天逼上前問︰「你是不是想要我去宰了邵綺?」
楚崴聞言驚叫,「你瘋了!」
「誰教她把我的助理氣跑。」
「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嗎?事實上她說得也不無道理,我的存在也許會讓你飽受輿論干擾,與其那樣,不如我現在不做。」
「受不受干擾是我的問題,你只要做好我助理的工作,我的巡迥演唱會快要開始了,如果你真不想做也要幫我到演唱會結束,你不是有始無終的人吧?」
「到時你真會讓我辭職?」
「那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褚仲天淡道。
楚崴被說動了,也可以說她不想做一個不負責任、投原則的人,「好吧!我幫你到演唱會結束。」
褚仲天滿意的旋身朝外,但才走了兩步他又回過頭來,「咱們八點出門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
「那準八點見。」
***
忙碌的生活開始了,每一天的行程都緊湊得讓楚崴沒有空檔來胡思亂想,這段期間她還是抽空去學了開車。
這一天他們在排練歌舞的場地里,又一個美人來探褚仲天的班,本來楚崴以為她和他的其他女朋友一樣,但是她發現自己錯了。
在結束排練後,大伙提議去吃宵夜時,褚仲天突然對她說︰「崴崴,你先回家,我今天沒空送你,你別去了,太晚回去楚媽媽他們會擔心。」
如果是平常,他會讓來探班的女朋友先回去而帶她和大家出去同樂,但今天卻很反常,為此,楚崴心中泛起一絲絲的不安,但是她不敢問,只能目送他和另一個女人挽著手走出排練場。
「崴崴,你真的不和我們一去吃東西嗎?」舞群之中的一個女孩問著。
「褚大牌的話她哪敢不听,听說褚大牌生氣會揍人,是不是真的?」另一個女孩向楚崴問道。
楚崴笑著否認,「根本沒有那回事,他只不過是有點吊兒郎當又愛生氣而已,其實他不打人的,你們都和他合作那麼久了,怎會不明白他那個人其實是嘴壞心不壞。」
「你天天跟著他當然比我們清楚,既然他不會生氣,你就和我們一道走,吃完東西我順道開車送你回家,否則你一個女孩子搭計程車也不安全。」
「也好,反正我還不想回去。」楚崴答應道,就這樣她坐上舞群們開的車,跟著舞群們去吃了宵夜,又去KIV唱歌。
可是那群人一瘋狂起來哪肯放人,連拖帶拉的又將她拉去喝了些小酒,毫無酒量的她回到家時已經醉得有點分不清方向了。
***
楚家人看到一臉醺然的楚崴時,臉上的表情有多詫異就有多詫異,他們不相信向來滴酒不沾的楚崴會喝酒,居然還喝醉,這其中大有文章,否則這是破天荒都不會發生的事。
「對不起喔!你們一定是在等我。」連走路步履都不穩的楚崴邊晃著邊道歉。
楚育一把拖住她以防她跌坐在地,而平常愛大呼小叫的楚愛反而不敢多問,只有楚爸爸氣得怒發沖冠。
「一個女孩于混到三更半夜像話嗎?」楚爸爸斥道。
楚崴雖然醉了,但她還懂得此時要撒嬌,她扯著楚爸爸的手晃來晃去的道著歉,「對不起,人家只是喝一點點,是和褚仲天的工作伙伴一起去的,他們都是好人,所以我拒絕不了,對不起。」
「仲天打了十通電話采問你回來了沒有,你都這麼大了,為什麼還不懂得晚回家要打電話的道理?」楚媽媽擔憂的說,「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大街小巷中到處找著你呢!」
「他活該!我為什麼就該听他的話,我討厭他,叫他滾到太平洋去不要再來見我……」楚崴抓著楚愛交代著,「不準你迷那種沒節操的男人,還有你們都不許再亂說他是我未來老公那種話,我討厭死他了……」
「真的那麼討厭?」不知何時,褚仲天已經立在她的身後還扶著她。
一看到褚仲天,楚崴就又推又打,當他是瘟神惡煞似的看著。
她發著酒瘋,楚家人忙著賠不是,反倒是楚爸爸義正辭嚴的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女兒當什麼?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歡她,我希望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她和你交往的女人不同,她的生活本來很單純,我不希望她有所改變。」
楚媽媽急得直冒汗,扯著自己的老公,她努力的想遏止他話,「老公,你別胡說八道,人家仲天又沒有做什麼事。」
「如果他沒做,為什麼崴崴會喝醉酒?又如果他什麼都沒做,報章雜志為何會一直刊登他的緋聞?一個人如果行得正是不怕人說的。」
褚仲天淡笑道︰「正如你所說,我沒做什麼所以不怕人說什麼,現在我可不可以送崴崴回房?」
「崴崴有我們在,不用你……」楚爸爸生氣的說。
楚媽媽打斷楚爸爸的話而接了口,「仲天,麻煩你了。」不管她老公說什麼,褚仲天這未來的女婿可是她老早就中意的,所以說什麼都不會讓人破壞他和崴崴的緣份的。
「老太婆你有沒有搞錯?崴崴是女孩子耶!」楚爸爸差點氣瘋了。
楚爺爺這才開口勸著,「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年輕人的問題就讓他們年輕人去解決,咱們都去睡覺吧!」
楚爸爸不依的怒道︰「把女兒交給一個用情不專的男人,我哪能放心,崴崴可是我的女兒。」
楚爺爺突然也拗了起來,「那你又是誰的兒子?我說統統給我去睡覺,崴崴那丫頭就交給仲天小子,我保證不會有事。」
老虎一發威,沒人敢當他是病貓,楚家大小這才都各自回了房。
***
楚崴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整夜她都翻來覆去的嚷叫著︰「你走開……我討厭你,走呀……」又沒幾刻她就又嚷著,「我好渴……給我水……」
就因為如此,褚仲天是根本別想好好的睡一覺,一會兒遞茶、一會兒擰毛巾幫楚崴擦拭額頭的汗。這讓他想起有一次楚家一家都出去玩,而楚崴偏要留在家,當時楚崴突然出疹子,害得他差點為了她誤了聯考,如今回想起來,他發覺自己一直都非常寵愛她的。
但是今天她犯了嚴重的錯誤,他不該將崴崴獨自留下來,他的錯誤一定讓崴崴不再信任他了。
一思至此,褚仲天竟莫名的心慌,就跟今夜他得知楚崴沒听他的話回家時的感覺一樣,他害怕,害怕崴崴的心離自己更遠。
「褚仲天……」楚崴突然哭叫了起來。
不假思索的,他緊握住楚崴的手低喚著,「崴崴,我在這。」
握著褚仲天手的楚崴安靜的睡著。
就這樣,因為握著他的手她才能安穩的入睡,褚仲天只得一起和衣躺在另一側,直至睡蟲佔領了他的腦細胞。
***
「哇!」楚崴的一聲尖叫劃破晨曦,吵醒了整棟屋子的人,當然也吵醒了睡在她床上的褚仲天。
「嗨!早安。」褚仲天一睜開眼楮就給了她一個迷死人的笑臉。
那笑臉的確讓楚崴為之心動,但是她還不至于見色忘現實,看著褚仲天還大刺刺的躺在自己床上,她忍不住問,「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我伺候了你一整夜,天快亮才睡的,現在我想再睡一下下,你好心點別吵我。」
楚崴不理他的話,還動手推著他,「這是我的房間,你睡這兒我以後怎麼見人?」雖然她沒有古板到手拉手就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可是讓個大男人睡在自己房間里總是不妥當,「你要睡回自己的家去睡。」
「不讓我睡?」褚仲天翻了個身用雙手支撐著下顎,雙眼挑高的看著楚崴。
不受威脅的,楚崴肯定的搖著頭,「對,不讓你睡。」
褚仲天翻了個身,以敏捷的身手躍下床來,整個人就立在楚崴面前,「不讓我睡,咱們就來算帳。」
「我又沒有欠你錢,算什麼帳?」楚崴莫名其妙的問。
「還說沒有,我昨天臨走的時候怎麼交代你的?你非但不听還喝得爛醉,你知不知道我幾乎找遍了可以找的地方?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讓我無法向你父母交代?」褚仲天非常生氣的質問著,還出手揪住了楚崴的手臂。
楚崴有點心虛的解釋著,「我才沒有那種意思,我只是餓了,反正也有人作伴,最後他們也安全的把我送回來了。」
听了楚崴的說辭,褚仲天非但沒有息怒,反而更加火大的罵著,「你真是笨蛋,也不知打通電話回來報備一下,難道你不知道家人會擔心嗎?」
「我一時沒有想到,不過那是因為我平常都很準時回家,所以哪會想到要打電話回來,這還不都該怪你,你敢說自己一點點責任都沒有嗎?見色忘友。」楚崴也被惹惱了,所以忘了要保持形象,劈哩啪啦的反駁著,「平常你會記得我的存在,可是昨天你根本是把我甩在一邊,我干麼要听你的,笑話!」
褚仲天忽然捧月復大笑了起來,如果說剛才她沒形象可言,那他現在的表現如果被Fans發現,形象才會大打折扣。
「笑什麼笑?」
「你不是在吃醋吧?」褚仲天還是滿臉笑意,只不過不像方才那麼夸張。
楚崴扁著嘴否認,「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最討厭私生活不檢點的人了。」
「真是那樣你又何必讓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呢?」
「笑話,我是太高興才喝酒,誰知道自己一點酒量都沒有,難道你以為我是因為那樣才喝酒的?別說笑了。」
「是不是因為吃醋才喝酒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你想喝酒我也不會攔你,只不過我必須提醒你,往後如果要晚回家,一定要先打電話回來,別讓你的家人為你瞎操心。」褚仲天告訴她事情的嚴重性。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有不對的地方,以後我不會犯同樣的錯,現在你可以離開我的房間了吧?」
「當然。」褚仲天舉步伐就要走出她的房間。
「你沒有我做了什麼吧?」楚崴突然冒出了一句擔心不已的話。
褚仲天打量了她片刻,哈哈大笑的回著,「你以為呢?小飛機場。」
小飛機場?!听到褚仲天對自己的形容詞,楚威簡直想殺了他,最好是從他背後砍個幾刀,可是她還是什麼都沒做的听著他的笑聲揚長而去。
***
褚仲天巡迥演唱會的時間已經在倒數計時中,也固為如此,所有的人都更加忙碌,幾乎忙得連睡覺都覺浪費時間。
平時褚仲天的大小事情全都由楚崴一手包辦,可是就是上台的事她幫不上忙,所以每到排練的時刻,她只能立在舞台下觀看。
但也因為旁觀者清,她把褚仲天認真的一面看個仔細,揮著汗水舞動著的褚仲天是迷人的,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褚仲天會走紅,那全是他努力得來的,直至這一刻,她想著自己或許該對褚仲天重新衡量一番。
楚崴就這樣看著,想著,看得整個人都入了迷,直到她听到有人大喊著休息,她才發現原來排練已經結束了。
「你在發什麼呆?」褚仲天一跳下舞台就筆直的向她走了過采。
他連走路都那麼迷人,難怪他會在女人堆里吃香喝辣的,楚崴差點又看傻了眼,所幸最後一刻她拉回自己的心神。
「我在想你這種人注定要做女人的公敵。」
鮑孔雀迷人是有目共睹的,但公孔雀本身卻不知道自己的羽毛是迷人的原因,羽毛只是它們身體與生俱來的一部分。
楚崴忍不住想著,或許褚仲天天生就是俱有常人沒有的魅力,如果那是因為他與生俱來的而怪罪他鋒芒太露,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呢?
「你到底在說什麼?」褚仲天被她的默不吭氣搞混了。
「啊?!」楚崴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的心不在焉,連忙笑了笑,轉移了話題,「都告一段落了嗎?」
「這幾天大家都夠累的,所以休息個兩天,再來就等好戲開鑼了。」褚仲天先回答了問題,又不死心的問︰「你從剛才就一直怪怪的,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問得也真多,人家的思維你也想管,你以為自己是我的什麼人?」
「那你剛才又為什麼罵我?」
「罵你?何時?」楚崴一臉無辜的反問。
「你不是罵我是女人的公敵嗎?」
楚崴聞言一笑,「拜托!恭維你也讓你埋怨,真沒道理。」
「那算恭維?!得了吧!你心底想什麼我會不清楚,你認為我用情不專,根本是個壞胚子,對不對?」
「你怎麼可以隨意猜測別人想些什麼?」
「我猜對了?」褚仲天得意的說。
「錯!還錯得離譜,不過你自己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用情不專的壞男人,不過還有一點點可取之處,工作時挺認真的。」
「那我問你一件事,你可得說真心話,你喜不喜歡我的歌?」褚仲天認真的等著答案。
楚崴故意想了好久才說︰「不討厭。」
「只是不討厭?」褚仲天有點泄氣的問。
「難道你想要我像愛愛那樣崇拜你到走火入魔?說到這件事,你真是罪魁禍首,那小丫頭只迷著听你的歌都不用功讀書,你最好說說她。」楚崴將錯怪在他身上。
「你是她大姊,教導她是你的責任才對,怎麼能說是我的緣故?」褚仲天推卸著責任。
「你說十句她一宇不漏,我說個三句她當耳邊風,所以才拜托你行行好,算是幫幫我們楚家的忙。」
「我幫你可以……」
「那最好……」楚崴連忙說道。
褚仲天忙打斷她的話銳︰「听我把話說完。」
「還有什麼問題?」
「我幫你,可是你欠我一份情,等我要你幫我時,你就得還我一個人情,你說好我才幫,否則我就不管。」褚仲天對她談起交易來。
楚崴生氣的嘟著嘴,不大高興的說︰「哪有人還沒幫人就討起人情的?」
「你可以不答應,我也可以不幫忙,很公道。」
楚崴悶頭想了好久,明知道他別有用心,可是她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
夜闌人靜的時刻,褚楚兩家的頂樓上坐著楚愛和褚仲天兩人,楚愛一見到自己的偶像就喋喋不休的問著,「你們排練得怎麼樣了?都結束了嗎?」
褚仲天對著楚愛招著手,「愛愛坐下來,我有事要跟你說。」他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今天抽空就是想對楚愛說教的。
但是說教也得說得動听一點,否則就白唱了,為此他想了一整夜。
楚愛望著他凝肅的臉不禁問道︰「出了什麼事嗎?是姊姊又不理你了還是……」
「別瞎猜,都不是,今天我純粹想和你談談,就談你的事。」
「我的事有什麼好談的?」楚愛不解的問。
「你的功課念得怎麼樣了?」褚仲天直截了當的問。
「還好,畢業沒問題。」楚愛隨便的應付。
「那聯考呢?你有沒有把握考上?」褚仲天用聊天的方式向著。
楚愛偏著頭想了想才接口,「老實說沒有,我一點把握都沒有,說明白一點我根本沒有興趣讀書,我和大姊不同,她遺傳了爸爸的聰明,我遺傳了媽媽的浪漫,與其讓我讀書,還不如讓我學些技藝對我或許會有些幫助。」楚愛坦白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那為什麼不把這些想法直接告訴家人?」
「我爸爸第一個不準,還有我大姊,別看她是現代人,其實她的思想比老夫子還古板,她覺得我的責任就是讀好書,說真的,追她可能很辛苦的,你熬得住嗎?」楚愛有點同情的問。
「你想我是那種沒毅力的人嗎?」
「當然不是,如果你是會臨陣退縮的人,我就不會崇拜你了。」楚愛是如此的崇拜他,
「怎麼說到我這來了,我想談的是你的事情。」褚仲天覺得偏離了他的目的。
聰明如楚愛,她的腦子一轉就猜到褚仲天今天找她的用意,「你是來當說客的,對不對?」
「好聰明。」褚仲天也無意隱瞞,「我的確是受人之托,可是我自己也很想知道你的打算。」
「你真的想知道?」
「沒有真假,我一直把你們都當成自己的家人,以你毋需懷疑我的用心。」褚仲天說出自己的誠心。
「我倒覺得你是愛屋及烏,真沒想到你對我大姊這麼認真,有點違反你的原則,但是我應該替我大姊高興,而且也好羨慕她。」楚愛覺得她大姊是幸福之人。
褚仲天不禁蹙起雙眉,「你羨慕個什麼勁?」
「我也想有人疼,有人愛。」
「你呀!成天置身夢境是沒用的,睜開眼才看得到好男人。」褚仲天提醒她夢該醒了。
「那你認為我該如何呢?」
「不要崇拜我,當我是一個平常人,這樣你才能踫上好男人,不過在你踫到好男人之前,你自己必須先成為一個好女人,這樣才有條件選人家,我說得有沒有道理呢?」褚仲天半開玩笑的詢問。
楚愛听得直點頭,笑意在臉上擴散開來,「真服了人,你讓我反駁不了。」
「那麼你不會再說不想念書了吧?」
「我現在想把書讀得更好,等到真不想念時,我會很真誠的請家人支持我。」
「很好,這樣我才放心讓你來听演唱會。」褚仲天慶幸自己今天沒有白來。
楚愛對他伸出手,「預祝你演唱會成功!」
褚仲天握上她的手,以點頭代替言語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