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全天候的咖啡屋,濃濃咖啡香、羅曼蒂克的氣氛,全被不停歇的哭泣聲給破壞了。
天啊,她還在哭。
從前不管女人哭多久,堂本浩總是能溫柔相對,然而此刻安慰的話不知該如何說起,只好不斷供應茶水,讓她不至于哭到月兌水。
看樣子今天想從她口中得知Miller的事是沒機會了,得找個借口送她回去,好爭取與Miller相處的時間…。呃,是爭取打架的機會。
忽然,窗外閃過一道身影,堂本浩頓時雙眼閃閃發亮,在高興見到來人的同時,心里也泛起不快。
哼哼,Miller居然這麼快就找來,可見童心芸在他心里佔的位置不校「心芸別再哭了,見你這麼傷心,我很心疼。」堂本浩取來面紙不斷拭去她的淚水。
「他不在乎我。」她哭到嗓子都啞了。
「別胡亂猜測,事情不一定是你所想的那樣。」三角戀情的可能性愈來愈大,這情形令堂本浩感到開心。
「都這麼多年了….」
堂本浩瞥見童軒走進來,立刻摟著她佯裝親密,甜言蜜語尚未出口,手臂已被鉗制祝「如果不想在公共場所被揍,就別踫她。」童軒使力想教訓毛毛手,反而被堂本浩握住,當他修長的手指畫過掌心,曖昧的感覺讓她紅了臉。
看見她別扭的表情,堂本浩突然明白該怎麼做了,「她的心情低落,我們暫時休戰。」
童軒連忙抽回手,「心芸,我們回家。」
「不要,我想在這里多坐一會兒。」童心芸猛搖著頭。
「別鬧脾氣。」童軒真不想與堂本浩同處一個屋檐下。
「他就住在隔壁,我現在回家只會更難受。」童心芸紅腫的眼楮又泛濕。
「那至少別在咖啡屋哭,客人常常見到你這樣子,以後還會來光顧嗎?」童軒要她清醒一點。
「咖啡屋是我開的,倒了就倒了。」
在堂本浩的面前不該繼續談論,但童軒就是氣不過,「愛情不是一個人的全部,你別一再任性。」
「對我而言裕祤就是我的全部,嗚嗚….」
童軒氣到臉色泛青,「天底下的男人這麼多,你何必執著于他,大不了,我幫你找個男人……」
慘了,謊言穿幫了,童軒遽然住口。
堂本浩明白了,原來這咖啡屋的老板是童心芸,而Miller算準了她會來這里,所以才會那麼大方讓他將人帶走。
最重要的是,童心芸才不是Miller的女人,這下堂本浩欣喜若狂,「Miller,別逼她,就讓她靜一靜。」
多事!童軒橫瞪著他,「咖啡屋不歡迎你,請走人吧。」
「顧客至上的宣言是掛好看的嗎?這事傳出去咖啡屋肯定關門大吉。」堂本浩以眼神示意旁人的眼光。
童軒只好無視他的存在,耐著性子繼續勸導妹妹,「心芸,那我帶你到海邊散心好嗎?」
童心芸傻愣愣的搖頭,似乎在想什麼。
「不然我們到里面談。」始終得不到響應,童軒極為無奈,只好坐下來陪她。
氣氛沉悶許久,突然童心芸開口了,「他剛剛是不是送吃的過來?」
「對。」童軒有即將發火的預感。
「新菜肴嗎?保溫鍋里裝的是什麼?」童心芸眼神里難過漸漸消去。
「雞湯。」童軒眉頭挑動。
「新口味的雞湯!」童心芸驚呼,然後飛快的抽了張面紙擦拭臉,又用手順了順長發。
「等等,你想做什麼?」見她要取走車鑰匙,童軒立刻制止。
童心芸小聲的說道︰「雞湯冷了會失去風味。」
「你不是恨透了他當你是試驗品嗎?」
「可是……。可是他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會來找我嘛。」她不停絞動手指,可憐極了。
「你別這麼沒用好不好?」童軒的咆哮聲傳遍整個咖啡屋。
「別氣,人家只是幫他嘗嘗雞湯好不好喝而已,你就行行好,把車子讓給我開。」童心芸挽著她的手撒嬌。
「心芸,我可以送你回去。」原本在一旁看好戲的堂本浩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心里又不舒服起來。
「真的?」童心芸一臉感激。
「我不允許!」童軒氣急敗壞扣住她的手腕,瞪著堂本浩,「我們的家務事不需你插手。」
童心芸心情平穩下來,這才想起還沒排解兩人紛爭,「軒啊,別這樣跟你的老板說話。堂本先生對不起,童軒她是因為……」
「我馬上送你回去。」童軒連忙搶話。她都還沒有準備好要如何面對堂本浩,這壞事的小笨蛋卻泄漏了她的底細。
堂本浩怔怔望著童軒,很顯然剛才的話一字不漏听得清楚,他極為震撼,「童軒?!」
「堂本先生,你千萬別生她的氣。」
「再不跟我走,我就劈了你。」童軒奮力拖著她。
「你就讓我解釋,要是真的害你沒工作,我會內疚的。」童心芸使出吃女乃力氣緊抓著堂本浩的手臂,「堂本….」
堂本浩替她掙月兌鉗制,同時緊抓著童軒不放,「放心,童經理是我們最重要的主管,我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辭了他。」
「那真是太好了,畢竟因為經期….」
「邢裕祤人在那里,你還不快開車去追。」童軒甩不開堂本浩的手,情急之下只好將車鑰匙交出。可惡,居然連月事不順的事情都說出來。
「裕祤!」童心芸立刻飛奔離去。
「居然這樣就跑掉了,真是好騙。」
「放手!」童軒使勁想扳開他的手卻被握得更緊。不妙!他比起從前還來得強悍。
堂本浩扯著她手臂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擁有特權的童經理,等你把話說清楚我才會放人。」
「一切等我的假期結束再詳談。」
「我一秒鐘也不想等,為什麼存心躲著我?」Miller與童軒是同一個人,這對堂本浩而言吸引力加倍。
是的,不論是難以駕馭的個性或是才能都令他深深著迷,過去自欺欺人已經浪費太多時間,這一回他要分分秒秒把握。
「別以為你是我上司,我就不敢扁你。」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童軒急急後退,背部已抵至牆面,慘了。
堂本浩迅疾逼向前,勾勒起迷人微笑,「知道嗎?抵制旋風腿的最好方法就是貼近你的身體。」
「你….變態!」男性氣息吹拂,挑逗性十足,尤其結實身體給予的壓迫感令人難以承受,童軒心慌的想逃。
「這簡單的方法能制伏你是事實。」他情不自禁細聞她的體香。
味道真誘人,引發出他內心的饑渴難耐,真想好好品嘗,解放壓抑許久的渴望。
「是嗎?」童軒提膝想襲擊。
「這招對我沒用。」早料到會有這反應,他以膝蓋制止。
雙腿沒有伸展的空間也就罷了,最該死的是月復部隱隱抽痛,她只好敷衍的說︰「先放開我,明天正式較量一常」
「你似乎變弱了,胸肌也沒有以前結實。」堂本浩感覺到寬大休閑服下的柔軟,整個人更亢奮。
難不成他其實是「她」?想要抬手探入休閑服里尋求解答,又怕童軒趁機溜走,他強忍住興奮,等待機會。
「胡扯,別忘了你臉上的瘀青還沒散去。」被他瞧得臉紅心跳,她屏息不敢動彈。
「臉紅的樣子真美,你真的是男人嗎?無所謂,無所謂了。」凝望紅艷的臉頰,堂本浩口干舌燥的。
「廢話….」童軒還來不及扯謊,唇已被封祝火苗在蔓延,烈火開始狂燒,在他輕舌忝挑逗下,她被甜蜜酥麻感包圍,最後癱軟在他懷里喘息。
「軒。」終于能呼喚真正的名字,堂本浩十分珍惜此刻,吻上癮的他,低頭又索取甜美。
單純一個字直擊童軒的心湖,掀起驚濤駭浪將她淹沒,這魔魅男人總是能輕易撩撥她,讓她想逃卻不由自主被吸引。
纏綿熱吻總有結束的時候,當理智回籠,旁人的眼光喚醒童軒,趁著堂本浩松手,她立即出拳攻擊,「混帳男人!」
「軒,就承認對我的熱情吧。」真狠,他的下巴再被多揍幾次,肯定月兌臼。
「我只想踹飛你。」
堂本浩閃身躲避,抬臂橫擋,揚起得意笑容,「就怕宰了我你會心疼。」
還沒教訓到他,咖啡屋里的擺設已破壞不少,客人與服務生一哄而散,他還嘻皮笑臉的,無疑是火上加油,童軒盛怒之下,使出獨門絕學,十二連環飛踢,每一腳的勁道都剛猛至極。
幸而堂本浩夠冷靜,一一化解攻勢,終于逮到機會擒住她的腳踝,順勢把人帶進懷里,這次明確感受到柔軟胸脯撞擊的滋味,腰比預期中還縴細,他簡直高興得如同天堂,這玲瓏曲線分明是女人所有。
「嘿嘿!擁抱‘你’的感覺真好。」
下月復部傳來的痛楚令童軒難受,收腿的動作慢了半拍而被制伏,完了,真不該意氣用事,「先放手,再打一常」
「不了,這曖昧的姿勢讓我只想好好吻你。」好不容易才能與她親近,堂本浩可不想放手。
長腿收不回,腰際又被鐵臂攬住,她被迫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你想搞同性戀啊!」
「火爆美女,都到這種地步了,你別妄想再誤導我。」他萬分慶幸有不顧一切愛她的勇氣,否則錯失了特別的人兒,他會後悔一輩子。
「我哪里像女人!」保護屏障被識破,童軒感到害怕,掙扎想逃離。
「這里像女人,還有這里也像……」
堂本浩搶先在她掙月兌之前融化倔脾氣,性感薄唇輕點她的唇,又游移至頸間,最後埋首在她的胸前,摩蹭著小巧雙峰。
「那是沒有鍛煉肌肉的關系。」她紅著臉喘息,想要反抗卻無力。
「這樣啊,那我們繼續往下探討如何?」他的手探入衣服底下,不規矩的往腰際而下。
童軒聞言感到窒息,雙手覆蓋在厚實大手上,禁止粗糙掌心在月復部廝磨,「你別下流。」
「面對喜愛的人做出親昵行為,這是求愛。」
「花心大蘿卜,你前一刻還在追我妹妹,現在又對我訴情,你的話能信嗎?」其實她的心有些動搖了。
「她只是我接近你的理由,我想要的人是你,不管你是男人、女人都要你。」他以蠱惑的嗓音在她耳邊呵著氣。
那雙黑眸跳躍著火焰令童軒迷惑,情不自禁閉上眼楮感受男人味,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對她有情,指示下月復部突然又一陣痛楚,感覺大量的血涌出,這一回痛得她無法承受,手腳瞬間發冷。
堂本浩見到俊美五官糾結,感覺到她渾身抖得厲害,他嚇得慌亂,「你怎麼了?」
「快放…。開我。」童軒咬緊牙關,雙手推著他。
他急急松開鉗制,見到了一攤血滲透休閑褲,「我的天啊,你受傷了。」
「別踫我。」她虛弱的依附著桌子慢慢往外走。
「你別再逞強,先讓我為你止血。」堂本浩找來衛生紙及布條,「咖啡屋里有沒有醫藥箱?」
「你別理我。」女人家的事,童軒難以啟口,此刻只想盡快消失在他面前。
「就先包扎止血,我會立刻送你到醫院。」他錯以為她是受了外傷,準備動手褪去染滿血的休閑褲。
「放手、放手…我要回家。」童軒又羞又怒,無奈氣若游絲難以抵抗,身軀癱軟在地。
「你遲早會是我的女人,這里也沒旁人,別怕羞。」情況危急,他再也顧不得她的面子。
「啪!」她使出最後力氣,往他臉上摑去一巴掌。
堂本浩終于停止動作,並不是因為發怒,而是被她臉上的淚水給震住,他好心疼,「你別哭,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什麼事的。」
他的溫柔讓她忍不住哭出聲音,依靠在寬廣胸膛里低泣,「我沒有受傷,那是MC….」
「什麼?」他很震驚。
「如果你敢送我去醫院,我會狠狠踹飛你…。」斷斷續續的話語停歇,童軒已陷入昏迷。
堂本浩望著慘白的臉蛋,真不敢相信生理痛能將她凌虐至此,急速褪去外衣將她包裹抱起,送她至和風別館。
※※※※※※※※※※
保持心情舒暢,睡眠充足,不吃生冷和酸辣的食物可以減輕生理痛,疼痛嚴重時可用熱敷墊溫暖下月復部,約三十分鐘以上。
堂本浩靜靜守候在童軒身側,雙手忙的不停歇,以按摩的方式讓她放松,一再查看熱敷墊的溫度是否維持在四十六度C,見她難受的表情漸漸消散,他才松了口氣。
再也找不到比她還倔強的人兒,身體最虛弱的時刻竟還這麼強悍,思及她落淚的表情,他能夠想象她承受極大的痛。
他像是哄著嬰兒般輕撫她的臉蛋,那一滴淚真讓他疼到骨子里,久久無法釋懷。
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香甜,當童軒醒來時已經入夜,眨眨惺忪睡眼,恍惚間竟覺得白色牆面會動。
咦?這不是….她抬頭正好對上那張帶著邪魅笑容的臉。
「堂本浩!」她撐起身軀急急遠離他的臂彎。
「睡飽了?還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鐵臂又將她摟回懷里,抱著她是享受,他不想松手。
「卑劣小人,竟趁人之危。」她以雙手抵在兩人之間,真是氣極了。
「冤枉啊,我可沒有侵犯你。」除了多看一點、多模一點,他可沒對她做出不軌的行為。
她才想坐起身,他的腿竟搶先壓制,「是嗎?你的笑容很邪惡,動作更讓人難以相信。」
「嘿!別做無謂的反抗,否則我會把你摟得更緊。」他以無尾熊的姿勢牢牢抱著她。
「你再不放開我,我一定要你好看。」她只剩一張嘴可以逞強,不過還是一樣凶悍,在他胸口一陣亂咬。
「噢!要咬就咬我的嘴。」還真狠,胸口上的牙痕肯定會跟著他好幾天。
「無賴…」見他獻上嘴,她急急住口。
「來吧、來吧,你不是想咬嗎?」濃密睫毛煽動著,黑眸還傳送著強力電波。
童軒不禁紅了臉,急急別過頭,「不屑。」
「你害羞的表情很可愛。」
「胡扯。」真氣人,她童軒才不可能跟可愛畫上等號。她猛然抬頭貼上他的唇瓣,狠狠的痛咬。
喔,她只是咽不下怒氣想咬他而已,豈知,登徒子竟牢牢扣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她貼上他的唇,然後……。
靈活的舌在嘴里恣意攪動,狂熱吸吮她口中的蜜津,而她還不中用的被迷惑。
「你的臉紅潤多了。」她喘息的模樣有著女人的嬌媚,堂本浩暗忖只要逮到機會就要好好擁吻她。
「你別想我會臣服婬威。」童軒努力維持平靜,怎麼也不肯承認迷戀他的吻。
「你當然不會臣服婬威,只會沉溺在我的寵愛下。」他的笑好得意,隨即又在如玉珠的耳垂烙下一吻。
「你這是性騷擾。」她痛咬他的喉結。
「哇,你愈來愈狠,謀殺親夫埃」唉!挺命苦的,愛上性情火爆的女子,想偷香都得冒著住院的危險。
「那是色胚應有的下常」童軒趁勢掙月兌魔爪,起身離開溫暖被窩,這才發覺全身衣物被換過,僅著一件和服睡衣及內褲。
我的天啊,連內衣都沒有。
「我的衣服呢?你、你、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事?」童軒緊揪著衣襟,怒瞪著他。
堂本浩慵懶的順了順頭發,嘴角勾勒賊笑,「辛苦照顧你老半天,下場是被痛毆那我多可憐哪,所以嘍,這是防止你揍我的好方法。」
「滿腦子黃色思想。」她氣急敗壞的揪住他的衣領。
「呼呼,能看到好風景,被揍也快活。」掌心包裹她的拳頭,他直瞪著敞開的衣領瞧。
童軒順著他的眼神往下看,嚇!她的胸部一覽無遺,急急拉攏和服,「你太過分了!」
「別氣,有束縛著,你哪能睡得舒服。」
「分明是借口,不可原諒。」
他不疾不徐再次擋下攻擊,「早晨大打一場,你的內衣早濕透,不換掉會感冒。」
「我的衣服全是你換的?」童軒憶及昏迷前的慘況,紅暈已蔓延至耳根。
堂本浩不語,只是靜靜勾著她瞧,然後他的笑容愈來愈邪惡。
「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哈哈,是老佣僕雅子換的,我真羨慕她還能替你擦澡。」堂本浩笑岔了氣,面對疾飛而來的拳頭差點躲不過。
童軒氣不過還想大動干戈,「你剛看了我,一樣要付出代價。」
「會!這代價我一定會付,下輩子都幫你暖被。」火爆的她是唯一讓他想糾纏一生的女人。
「你想都別想。」下半輩子?公子的承諾,她才不可能相信。
「等你度過生理期,我們再戰。」
「哼!」這筆帳她一定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童軒抽回手,急著搜尋衣物。
他當然知道她想要離開,好心提醒,「這里沒有衣服,所以你安分的好好休息。」
「什麼?你打算囚禁我?」她憤怒的眼神里漾著你好無恥、下流。
「醫生說你得好好療養身體,這幾天你就乖乖留下來。」堂本浩倒出保溫瓶里的的黑糖姜汁。
看他慢慢吹拂著姜汁,她心里漾著感動,可是這男人太危險、太惡劣,「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是嗎?那早晨痛到暈厥的人是誰?」堂本浩的口氣很嚴厲。
童軒怔住了,他是真的關心她?
「已經不會燙口了。」他淺嘗一小口確定溫度才將湯碗遞給她,見她遲遲不接過,戲謔笑著,「想要我口對口喂你嗎?」
「不衛生!」她錯了,這色男人根本沒一刻正經。
「這是調情。」
「我喝完了,快把衣服給我。」與他同住一個屋檐下,她肯定會發狂,別談什麼調養身體。
「等你生理期結束,我自然會放你走,而且心芸很支持我的做法。」嘿,他還想利用這幾天擄獲她的心,然後同居一輩子哩。
「你….」形勢比人強,童軒只好忍住脾氣。
冷靜、冷靜!今天會慘敗,豆腐被他吃盡,全都是因為她的脾氣太暴躁。童軒不停調適情緒。
嘿,有辦法了。
她將和服系緊,瀟灑與他道別,「再見了。」
「什麼?!」堂本浩驚呼,隨即笑了笑,「從這里回到你的住所,至少三十分鐘,衣衫不整又身無分文,你怎麼可能這麼瘋狂?」
「我就不信翻遍整幢別館會找不到衣服。」哼!當她好欺負。
「司機、佣僕、管家、園丁,就算一算別館里有不少人,如果你不介意那請便,不過我是保證你找不到錢包。」
「當心我告你。」童軒氣憤的瞪著他,可惡,僅穿一件單薄的和服睡衣,她真的不敢踏出房門啊!
「想上法院?我樂意奉陪,公證結婚也不錯。」
「堂本集團的總裁真想因被揍而上新聞頭條?」
「我很期待與你一同出現在報章雜志上,好宣告咱們的愛情。」堂本浩極愛惹她發火,那閃耀的眼神令他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