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喜歡你不行嗎? 第四章

王采蘭的夜晚比白天更美麗,她是黑夜女王,各大PUB皆有她的芳蹤,她開心跳舞,眼波流轉間,多的是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視男人為戰利品,恣意享受生命。

五光十色的夜生活是最適合她的,她是舞池中最亮眼的一個,動感的舞動曼妙嬌軀,跳得渾身香汗淋灕,她這才笑喘著在眾星拱月中回到吧台,點了杯馬丁尼。

坐在高腳椅的她並不急著好好喘口氣休息一下,相反的,她的眼眸正忙碌的四不搜尋,想看一下今晚有什麼好貨色可以陪她共度激情夜晚。

這個太土。

那個太台。

這個看起來像個軟腳蝦。

那個看起來中看不中用。

玩成精的王采蘭眼眸一瞥,就可以拿捏出對方的幾分性情與能耐。

嘖!今晚這間PUB的男人都沒啥看頭,她失望的以經過水晶彩繪的指甲敲擊桌面,也許她該轉戰下一間PUB。

念頭方轉,眼角不經意瞥見坐在角落獨自啜飲的一名高大結實男子,暈暗的燈光讓她無法看清對方的模樣,可光是那精瘦的體格,就已令她垂涎欲滴。

她抿了抿紅艷朱唇,再跟酒保點了兩杯長島冰茶,扭動水蛇腰,閃過人群,來到男子桌前。

「嗨,一個人嗎?」她朝他綻放出冶艷微笑,刷得又濃又密的眼睫毛風情萬種地眨動著,眼眸中再清楚不過地寫著誘惑。

一分鐘內,她的眼眸已帶著女性魅力緩慢地朝男子扇眨三次。

城澈抬眼看她,不置可否的微揚唇角。

「我能坐下嗎?」不等對方同意,王采蘭已大方坐下,將手中的另一杯?長島冰茶遞給他。「為了感謝你,這杯長島冰茶請你。」

她的暗示再明顯不過,早在看見他的樣貌時,她一並將他全身上不打量過一遍。

呵!呵!本以為要寂寞度過今夜了,沒想到她眼眸隨便一瞟,竟讓她看見上等貨色!盡避他穿著西裝褲,但她仍可以感覺得出他的大腿肌肉結實。全身上不不帶一盎司的贅肉,隱藏在襯衫不的雙臂結實有力,看得她想馬上投入他的懷抱,讓他有力的雙臂將她摟得死緊,讓她在今夜徹底燃燒。

「謝謝。」城澈挑了挑眉,頷首謝過她的好意。

「我叫Maggie,你呢?」她性感的以丁香舌舌忝了舌忝紅唇。

「Jason。」對于她的勾引,城澈不動如山,並未像惡虎一樣撲上前去,也不像惡狼緊盯著她紅艷的朱唇看,仿佛在他面前不是個穿著性感的美女,而是乏人問津的古板老處女。

「Jason,你常來這嗎?我怎麼好像從未見過你。」她拿著酒杯在唇邊晃啊晃。

「偶爾。」

她噘起紅唇。「難怪我會沒見過你。」

城澈聳了聳肩,不作聲。

「你好酷哦!是本來就這樣,還是今晚特別酷?」他的寡言,讓王采蘭對他更加好奇,她傾身靠近,以豐滿的胸部壓向他的手臂,故作無辜地眨著一雙大眼。

「我並不覺得我酷。」低沉的嗓音帶著酒味,增添更多魅力。

「呵!可是我覺得你好酷呢!不過沒關系,我喜歡你的酷。」她的手點上他的胸肌,透過他的襯衫感受其下絕佳的彈性。

哦!天!他真的是太棒了!他的眼瞳像一潭黑海,將她深深誘入,他結實的身軀像塊磁鐵,緊緊吸引她的目光。

不!連她的嬌軀都深受吸引要貼上他了,但就不知他在想什麼,她都已經暗示得這樣明顯了,給了他一杯長島冰茶,整個人也半掛在他身上,怎麼他還沒半點行動?難道是她魅力不足?

不!不可能的!每個見過她的男人都說她風情萬種、女人味十足,從來沒有人抵擋得了她過人的魅力,她相信Jason也不例外,他只是還在ㄍㄧㄙ,要不了多久,肯定會臣服在她的腳下,她十分有自信。

為求萬無一失,王采蘭貼他貼得更緊,雙眼再次無辜的對他眨動放電。

「你今晚可有什麼特別的計劃?」她吐氣如蘭,在他耳畔輕問。

城澈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如果沒有,我倒有個好提議。」她的手指挑逗的在他心口畫圈圈。

城澈神色自若地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有機會往不該探的地方探去。

「呵!呵!別這麼嚴肅,我保證我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她嬌笑的低喃。

「哦?你確定?」

「再確定不過。你是我夢想中的男人,你說,我不使盡渾身解數讓你得到快樂怎麼行?」她想要這個男人,萬分迫切!而且決定今晚就得到他。

「你這話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城澈的表情沒多大的變化,仿佛是在和她討論天氣一樣,既不激動也不興奮。

「我會‘做’給你看的。」王采蘭信誓旦旦。

城澈笑了笑,不置可否的喝著他先前點的龍舌蘭。

「你別當我在和你開玩笑,我可是認真的。」王采蘭特意將她為他點的長島冰茶推到他面前,誘惑的眼眸不斷向他放電。

城澈沒喝她點的長島冰茶,她的暗示再清楚不過,她要一夜,可他並不想,他今晚來PUB並不是來尋求刺激與歡笑的,他只是來放松一下心情。

「我愈看你愈覺得眼熟,我們是否曾經在哪見過?」王采蘭微蹙著眉細看他,總覺他的眉宇似乎在哪見過,可一時間偏又想不起來。

「你說呢?」城澈反問。

王采蘭隨即笑了。「一定是我多心了,要是見過你這個大酷哥,我鐵定不會忘記。」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大帥哥,假如她見過,怎可能會輕易將他忘記?一定是她記錯了。

「真不會忘?」城澈在唇中玩味著她的話。

「那當然。」王采蘭說得自信滿滿,就怕給他不好的印象,失去這美妙的一晚。

城澈听了支額嗤笑。王采蘭說得那麼有信心,結果她的自信馬上就被他摧毀。

他們的確是見過面,還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看來他在她心中沒半點分量,她才會忘了他,今晚會再遇見純屬巧合。

他進來沒多久就發現在場中熱舞的王采蘭,他坐在暗處看著她,發現她是記憶里的她,也不是記憶里的她。

她的笑容不變,看男人的眼神不變,變的是她更加世故,也更加會算計男人,她老是求得一晌貪歡的個性依舊,而從她的外表看來,這些年她過得很好。

其實他從不擔心她會過得不好,因為她是個知道自己要什麼的女人。

她不要他,說穿了很簡單,他沒錢,所以她找個有錢的男人來供養她生活、物質所需,他懷疑她現在跟的男人是否還是從前那一個?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一樣自由,一樣熱情奔放,一樣追求極樂。

再次見到她,他心中不再有恨,或許他該感謝她,當年若非她的拋棄,他就沒有動力向上,也就不會造就今日的他,嚴格說來,他是該謝她的。

「你在笑什麼?別不信我的話嘛!」王采蘭噘著紅唇推了他一把撒嬌。

男人要的是什麼,她太清楚,長年打滾不來,要掌控一個男人對她而言已是易如反掌,當然前提是她得先將那個男人釣上床。

眼前的男人著實教她心癢難耐,由他的穿著看來,可知他是個精英份子,這就是她要的男人!如果她能成功釣上他,即可甩掉她背後那個中年痴肥的金主,和眼前的大帥哥逍遙過日。

對象倘若換作是他,她可以委屈點,犧牲目前的生活習慣,不再天天上夜店,學著做個良家婦女,他會皆動的是不?

愈想愈覺得她的想法再正確不過,她向來喜歡錢、權,若能得到他,也許她兩樣可皆得,額外的紅利即是他這個大帥哥由她獨享,無論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她怎麼能不好好把握良機?

「當我心情好。」城澈還沒打算說出他是誰,拆她的台。

「呵!呵!那我是不是可以解釋成你是因為遇見我,所以心情特別好?」她大言不慚。

「可以。」城澈頷首。

「Jason,既然你這麼開心,那我們要不要一起到能讓我們更開心的地方?」王采蘭三句不離本意,饑渴的直盯著他瞧。

「不了。」城澈拒絕了她的邀請。

「為什麼?!」王采蘭听了大驚失色,這樣不給面子直截了當的拒絕,她還是頭一回遇到。

他怎麼能拒絕她?!他怎麼會拒絕她?!他是瞎了眼不成?!排隊等著上她床的男人一大準,他是不曾交到好運,一時傻了嗎?

「因為我沒那個心情。」他對于一夜沒興趣,即使有興趣也不會找她,對于她,他早已提不起半點興致。

「你一定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她氣呼呼的為他找理由,讓自己有台階可下。

「我倒覺得我的腦袋還算清楚。」城澈馬上潑她一桶冷水,讓她不再自以為是。

王采蘭聞言驚得倒抽一口氣,整個人不再像條蛇般纏繞在他身上,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到說不出話來。

「你的腦子一定有問題。」沒有男人會傻到放棄一親芳澤的機會,所以她鐵定是遇上頭腦不清楚的家伙,絕非她失去了女性魅力。

她真的是被他氣出一肚子火,整個人都氣得蹦蹦跳了,結果他還像個沒事人繼續喝他的龍舌蘭,這算什麼?!

很想對他破口大罵,但顧及形象,唯有含恨作罷。

「隨你怎麼說。」他不在意她如何評論他,對他而言,無關痛癢。

「你曉不曉得有多少男人愛我?有多少男人等著我施舍他們一個微笑?有多少男人等著我去……」說到最後,她已因氣憤而雙手胡亂揮舞,她可是被男人捧在手掌心呵疼的,哪能隨意任他糟蹋?

城澈聳了聳肩,逕自喝他的酒。

「Jasona,你別一臉不在乎的模樣,拒絕了我,你最好別後悔!」被男人寵壞了的王采蘭恨恨放著狠話。

「我不會後悔的。」他十分確信。

「好!你記住你現在所說的話!」王采蘭唰地霍然起身,不再拿自個兒的熱臉去貼他的冷,用力踩著三吋高的高跟鞋雛去。

她的離去,城澈並沒有感到失望或不開心,他低垂著眼睫,注視著杯中的酒液。這些年來,在不曾再遇上她時,他曾多次幻想過與她再相見的畫面。

他以為他會恨她、為難她、對她冷嘲熱諷一番,甚至是要她張大她那雙勢利的眼看看現在的他,他會要她悔不當初!結果他什麼都沒做,只當她是個陌生人,是個寂寞無聊前來搭訕的女子一樣打發她。

曾經她是他心底的夢魘,而今不再是了,今晚他終于明了,他已經真正走出她所帶給他的傷害。

她過得好也好,過得不好也罷,她終究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不會停留。

氣急敗壞跺步回到吧台邊的王采蘭仍心有未甘,她無法接受別人的拒絕,尤其她的美貌向來受到眾人稱贊,可見那個Jason要不是Gay就是瞎子!

她恨恨的在心里不斷詛咒Jason,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啃他的骨。

「喲!Maggie,你怎麼一臉氣呼呼的模樣?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我們的大美女?」阿高吊兒郎當地隨著音樂晃到王采蘭身邊,笑問。

阿高的出現,讓王采蘭心底有了主意。「阿高,你來得正好。」

「哦?」

「我有事要拜托你。」王采蘭的手順勢搭上阿高的肩頭,對他的態度非常熱絡。

阿高喜出望外地對她猛眨眼,馬上湊耳傾听她的要求,順便揩揩油。

礙于有求于阿高,對于他的藉機吃豆腐,王采蘭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由著他去,反正她就是要讓Jason在今晚得到教訓!

她要所有人都知道,她王采蘭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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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澈一出PUB,立刻就有五個年輕入圍上來。

明月當空,清風拂面,他雙手閑散的插在口袋中,看了來意不善的年輕人一眼,又看看地上,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看來今晚有得熱鬧了,雖然他好久沒練練拳頭,不過對付這五個毛頭小子,他倒是還有自信。

「喂,听說你很叼哦?」阿高踩著三七步,抖啊抖的看著他。

嘖!這種小角色,他阿高隨便兩拳就能擺平了,沒有任何困難度。

嘿!嘿!等他擺平這家伙,他非要Maggie好好‘感謝’他不可。

城澈站得很隨興,不認同的看了下發話人那頭像稻草一樣干枯的頭發,以及身上打滿了各種洞,自以為很寵克的裝扮。

「喂!我們大哥在跟你說話,你還不好好回答?!」阿高的小弟在一旁叫囂助陣。

「對呀,老頭,你最好乖乖回答,免得等一不被打成豬頭,連你家老母都認不出你來。」

在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眼里,穿著西裝,不染頭發,身上還披掛些飾品的人已算是步人中年的老頭子了。

「難道沒人跟你們說過,對人說話要有禮貌嗎?」城澈語氣平穩,一板一眼的對他們訓話。

「X!這個老頭是從哪冒出來的?居然敢對我們說教?!」阿高嘴臭地罵了一聲。

「他該不會是學校的老師吧?」瞧他那身上到爆的穿著,再加上正經十足的語氣,想要人推斷他不是學校的老師還挺難的。

「大哥,不如我們給他個教訓,這樣他就知道以後別隨便對人訓話。」

「沒錯,我們就讓他看看我們多有個性,不是隨便一個路人就可以對我們廢話連篇。」年輕人血氣方剛,尤其受不了別人對他們說教。

他們的話差點讓城澈大笑出聲。

他不過是說了兩句話,這樣算是廢話連篇嗎?他還以為他的話夠少了,居然還有人嫌他話多?!真是有趣。

「你要不要跪不來道歉?」阿高大方提出要求。「只要你肯跪下來道歉,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他這麼說很帥吧?!Maggie听了鐵定會愛死他。

王采蘭早在Jason和阿高他們幾個人陸續步出PUB時,就偷偷跟在後頭出來,她站在暗處,睜大眼準備看阿高他們幾個如何教Jason學乖。

城澈早就發現她的出現,也明白這五個圍堵他的年輕人是王采蘭找來的打手,她的個性真的是一點都沒變,老愛玩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對于你們的提議,我沒興趣。」他冷淡表示。

「好!那就是你自找的。」阿高故意要帥,狠狠地朝一旁的地上吐了口口水。

「大哥,就讓我們把他頭打爆,讓他再也不敢這麼囂張!」不跪地求饒也就罷了,竟然還能這麼氣定神閑,簡直是瞧不起他們猛虎幫的成員。

「對于打架,我並不是很在行。」似在低喃,但城澈的話清楚傳進每個人耳里。

「哈!炳!你現在這麼說已經太晚了!我們非把你打到滿地找牙不可。」阿高仰天長笑,打這種軟腳蝦最讓他有快感且又能顯威風,他樂得免費送對方幾記鐵拳。

王采蘭看他神色自若的應付阿高他們那幫人,讓她看得嘖嘖稱奇!Jason這個人太穩了,這種感覺她好像在哪見過,偏偏一時間想不起來。

懊死!她是在哪個人身上也看過相同的場景?

快點!用力的想,她非得想出來不可!

曾經有個人也在她面前說過相同的話,那人是誰?到底是誰?

王采蘭皺擰著秀眉,死命盯著Jason看,真的不是她的錯覺,她確實曾見過Jason,只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他,怎麼會這樣呢?

快想想!快想想!

對于他們的叫囂,城澈無聊得想打呵欠,完全沒感受到威脅。

阿高朝小弟們使了個眼色,每個人便擺開架勢,準備大干一場。

PUB外一堆沒事的男男女女則饒富興味地圍觀,反正閑閑沒事做,無聊看古惑仔現場表演也不賴。

旁邊有人忙著吹口哨吆喝,要他們快快開打,也有些人大聲叫囂助陣,讓阿高一伙人血脈債張,恨不得立刻打一場,讓所有人瞧瞧他們猛虎幫的成員有多猛!

猛虎幫的成員極有默契,同時一擁而上,準備將Jason打得落花流水。

王采蘭興奮的等著看Jason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她的嘴角噙著陰狠的笑容,雙眼綻放光芒等待著。

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Jason和她想象的並不一樣,她以為他對打架一竅不通,挺多回個一、兩拳,就會被打倒在地,哀號求饒。

結果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揮舞起拳頭來毫不停滯、遲疑,一連串的動作不來,只見他一氣呵成、利落爽快的解決掉猛虎幫的成員,看得她瞠目結舌。

猛虎幫的成員一個個倒地哀號,痛得不再有力氣爬起來回敬他一拳,他們輸得極為難看,惹得四周的人訕笑不已,令他們又痛又覺羞辱。

阿高捧月復低咒,Maggie那女人居然沒告訴他,這個家伙這麼強,他們簡直是被打著玩的!說什麼對打架不是很在行,根本是在唬人,他們也夠傻了,竟然相信那家伙的話,才會被當成沙包打。

王采蘭看得心驚膽跳,可也感到熱血沸騰,她愈來愈喜歡Jason了,本來是想給他個教訓,沒想到會看到他野蠻的一面,看得她恨不得馬上巴到他的身上,乞求他的愛憐。

這就是她要的男人!她按捺不住激蕩的心情,情不自禁的跨步走向他。

罷打完架的城澈猛地回頭看她,眼里有掩不去的野蠻與性格,看得王采蘭呼吸幾乎要停止。

「我的天!」她捂著心口驚呼。

這樣的場景她曾經見過——她想起來了,完全想起來了!難怪她會覺得城澈看起來很面熱,因為他們真的認識,只不過當時她並未將他放在心上,當他是隨便玩玩打發時間的窮小子,所以分手後便將他自記憶中抹殺去。

分手那天,她同樣是叫幾個小混混給他一頓好打,相同的場景今日再次出現,激起了遺忘的記憶,教她無比訝異。

還以為他不會有前途,不是在碼頭當搬運工就是在衛地做粗工,誰會想到現在的他是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他既沒錢又沒背景,是如何辦到的?

不管他是如何辦到的,王采蘭一概不在乎,她知道她要和他再續前緣,她可沒忘他們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

城澈沒興趣打女人,僅是看了王采蘭一眼,他便轉身離去。

「不!城澈,你別走!」王采蘭深情呼喚。

城澈聞言,身體僵了一秒鐘,但仍是不予理會,繼續往前走。

「城澈——」王采蘭尾隨追去,拚命呼喚,像個痴心女子終于等到離去多年的心上人。

倒在地上痛不欲生的阿高見Maggie追著那個男人而去,心底X到不行。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被Maggie徹底利用了?!媽的!

圍觀的人潮見好戲結束,伸伸懶腰,——散去,在離去前還不忘給倒地的猛虎幫成員一記訕笑。

慘遭滑鐵盧的猛虎幫成員,自此再也無法在PUB囂張搖擺、目中無人,他們將成為歷史名詞,成為無聊人士茶余飯後的消遣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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